長野佳柰子終于說服了自己,她努力做出坦然之色說道,奈何低著頭,比蚊子哼唧唧也大不了多少的聲音出賣了她真正的內心。
特別是想到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情,感覺心跳的厲害,臉上也開始發燙,羞怯的樣子看起來嫵媚動人。
長野直男心頭變得火熱。
作為一個社畜宅男,幾時能夠和這樣的美婦人如此近距離接觸呢?
也因此。
長野直男臉色也變得紅了起來。
但提出讓對方幫忙,這種事太難以啟齒了!
而他通紅的臉色,落在長野佳柰子眼里就成了其他意思。
直男看起來已經忍耐到了極限啊!!
這種事可是會憋壞身體的!
佳柰子!
這個家以后可是全要靠直男撐起來的!
在這種情況下,身為女人的你職責不就是好好照顧一家之主嗎?
勇敢一點吧!
拜托了。
這是你的職責!
兩人一前一后到了洗手間。
鏡子中,長野直男兩條胳膊上都打著石膏,無聲訴說著他的行動不便。
長野佳柰子臉都快紅的滴出來血,但事已至此,心里掙扎了許久,閉上眼顫抖著雙手伸了過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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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后。
長野直男老臉發湯,只覺得自己剛才尿不出來的樣子太丟人了。
只是這種事情真的不能怪自己啊!
難道,自己以后就要和這樣的阿姨朝夕相處了嗎?
有點愛上曰本這個地方了呢!
而此時,逃命一般回到臥室的長野佳柰子仿佛用盡了所有力氣,一下癱軟在地上。
她白皙如雪的膚色像是桃花一樣通紅,羞恥的一幕在腦子里怎么也揮之不去,丈夫活著的時候自己都沒有做過這種事呢,竟然幫直男……做到了這種地步。
怎么會變成了這樣......
......
不知道過了許久。
長野直男沸騰的熱血慢慢平靜了下來。
現在還不是饞涎女色的時候。
佐藤健一曾經說過,為了避免破案率太低的責任,很多情況下如果遇到命案都會按照意外或者自殺處理。
如果真是爭權奪利的謀殺,現在自己沒死,弄不好對方還會繼續。
想了半天,長野直男也沒想到太好的解決辦法,黑幫和政府關聯密切,以住吉會的勢力,自己報警恐怕都沒用。
現在看,不想莫名其妙被人發現自殺,唯一的辦法就是去試探下北原川,看看是不是他做的。
實在不行,有些東西可以暫時放棄。
讓長野千雪給佐藤健一打了個電話,果然跟長野直男預料的一樣,佐藤健一也認為最好去試探一下北原川的態度。
這些話背后的意思太糟糕了。
佐藤健一雖然沒有明說,但意思已經很明確,警察沒有證據也不敢過分得罪黑幫。
畢竟錢能通神,也能殺人,曰本可是有過不少警察被黑幫分子干掉的先例,其中甚至有級別很高的警視長。
“千雪,可以來幫我換下鞋子嗎?”
“歐尼醬這是要出門嗎?”長野千雪飛快跑出來問道。
長野佳柰子顧不上亂想也連忙跑了出來,帶著深深地擔憂問道:“直男你是要去找北原君嗎?”
“是的,我現在過去找北原川那個混蛋了解下情況,會社運營良好,不可能忽然就變得那樣糟糕,一定是這個混蛋在搞鬼。”
“那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千萬不要沖動,有什么事可以慢慢商談!”長野千柰子說著,將準備好的零錢放在了長野直男的兜里。
就算是為了你們,我也要保重有用之軀呢!”
長野直男目光炯炯說道:“放心吧,我會注意的。”
“路上注意安全!”
鞠躬+1。
沒有任何耽擱,長野直男坐出租車來到長野株式會社的地址。
跟記憶中的招牌完全不同。
不知道什么時候,株式會社的招牌竟然變成了——北原信譽貸款株式會社。
情況看起來比想象中更加糟糕。
既然北原川這個家伙敢連招牌都換掉,說明已經解決了所有問題。
至于怎么解決,長野直男能想到的辦法都不下十個。
長野株式會社雖然是長野君安為會長,但長野家并沒有其他人參與管理或者擁有股份,兩個女兒在讀書,長野佳柰子只是全職太太,長野直男這個上門女婿剛開始接觸客戶,養父就出了意外。
這種情況下,北原川原本就有會社股份,而且還是運營社長,以他黑幫背景有的是辦法侵吞掉這家會社。
怎么操作,辦法實在太多了。
長野直男在網上看過侵吞國有資產的案例多到數不勝數。
最常用的手段就是將一家會社賬面資產做成負資產,然后這家公司就等于一文不值了,再一元錢買到手里最終就變成了個人的。
像長野株式會社這種私人公司,會長一死,北原川想做到這點實在太簡單了。
要回公司的資產,長野直男已經不報希望。
他只希望能夠試探下北原川會不會干掉自己,如果有可能的話,希望還能保留一些財產。
至少,不至于無家可歸。
而這時,北原川躺在新裝修的會長辦公室,很是享受真皮沙發的柔軟。
特別是想到長野君安那個蠢貨竟然想架空自己,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快感。
那家伙曾經高高在上,骨子里看不起像自己這樣的黑幫分子。
但現在,他還不是完蛋了。
果然,關鍵時候還是自己手中的力量可靠。
長野家又沒有男丁,兩個女兒和一個女人絕對不敢招惹自己,就是那個廢物養子有些麻煩,沒想到那幫蠢貨竟然失手了。
不過這種剛出校園的家伙根本不足為慮,找個機會將他恐嚇一番,想必他會知道該怎么做。
砰砰砰。
辦公室的門被人敲響,隨著北原川應答,前臺秘書疾步走了進來:“社長大人!”
“巴卡!”北原川眼睛一瞪,透著深深的兇殘,他本來就是極道分子出身,此時動怒立馬就有種狠戾之氣撲面而來。
小秘書被嚇了一跳連忙改了稱呼說道:“會長大人!”
“有什么事嗎?”
“長野君來了,他想和你談談!”
“長野家的那個廢物養子?”
“是的。”
我沒去找你,你倒是來找我了?以為有警察警告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樣?
有意思!
“讓他進來吧!”
在秘書帶領下。
長野直男來到了會長辦公室。
一個身材矮小、面容猥瑣的家伙竟然拿著毛筆在寫字。
最多不過一米六五的身高,四四方方的一張臉,額頭寬大,雙眉既寬且短,看著就像是兩只臭蟲趴在那對單眼皮上。
留著一小片板須胡,滿臉橫肉,眸光陰戾,和他手里拿著的毛筆搭配起來顯得有些不倫不類。
長野直男絲毫不敢掉以輕心。
記憶里北原川似乎是以前野口會的一個干部,昭和60年山一抗爭事件后黑幫遭受政府嚴厲打壓,當時和山口組火拼的住吉會也不得不收斂爪牙最終和野口會進行和談。
結果,野口會并入住吉會,北原川這家伙便趁機退隱加入了長野株式會社。
不過雖然已經不再參與社團活動,北原川卻仍舊有著很大的人脈關系,這些年長野株式會社的生意一直順順當當,也離不開北原川的黑道背景。
面對這樣的極道分子,長野直男心里其實是有點沒底的,到了現在,他幾乎敢肯定便宜養父就是這家伙干掉的呢。
不動聲色觀察了下北原川,長野直男彎腰鞠了個躬:“北原桑,直男冒昧打擾,請多多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