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軟綿綿地語氣本來就沒什么威脅。
而倉田妃梨還抱著包包,習慣性地鞠著躬,落在志尼.賈邁勒·包曼眼里簡直就是一只憨傻憨傻地雛鳥。
這妞看不出來我是在打劫的嗎?
“美人兒你是遇到什么傷心的事情了嗎?要不跟我們一起去那邊跳舞讓你開心吧。”
志尼.賈邁勒·包曼說著,已經在地上亂扭亂跳起非常夸張的非洲舞,而他的同伴托馬斯·布坎南則悄悄逼近,準備偷襲把人先控制住。
倉田妃梨被這種場面嚇得拼命尖叫,拿著包照著兩人身上就胡亂摔了起來。
奇怪,這女人不喜歡自己跳舞嗎?
志尼.賈邁勒·包曼心里甚是不解,之前在其他國家轉機,只要跳舞就會有女人被他逗得哈哈大笑呢。
不過也沒關系,主動變成掙扎反而更好玩呢!
一把搶走倉田妃梨的包包,在同伴配合下,志尼.賈邁勒·包曼帶著最后的耐心說道:“美女你不要喊啊,和我們說說你的傷心事有什么不好的嗎?我們還可以陪你一起喝酒,讓你很舒服呢?”
“放開我,請你放開我......救命啊!拜托你放開我好不好!”
“來人啊,快點來人啊!救命啊!”
“賤人,把嘴閉上!!”
啪地一聲。
倉田妃梨吃了一記猛烈地耳光,瞬間就被打的眼冒金星癱軟到了地上。
托馬斯·布坎南還嫌不夠,又掏出一把匕首架在了她地脖子上說道:“包曼,別再廢話了,咱們把她弄回去再說,一會把人引來就不好了。”
“好,但是這個妞我要先上。”
“憑什么你先上,這可是我發現的獵物。”
“包里的錢這次多分你一半。”
“那也不行,這么正點的妞還是很少見的。”
兩人就這樣討論起了分贓。
明晃晃的匕首放在脖子上,倉田妃梨被嚇得三魂失去了六魄,眼淚嘩啦啦地流著,心里只有無盡的悔意。
誰能救救我!
誰能救救我啊!
就在這時,有腳步聲快速跑了過來,跟著便是熟悉的聲音喊道:“倉田!”
“課長大人!嗚嗚......”
正是聽到救命跑過來的長夜直男,倉田眼淚止不住地流著,仿佛在絕望中看到了唯一的曙光。
周圍有人路過漸漸靠了過來,知道原因后立刻就有人義憤填膺動起了手,兩個黑鬼一看情況不對拿著到手的包包拔腿就跑。
長野直男顧不上去追,急忙問道:
“倉田你沒事吧!”
倉田妃梨本來已經嚇得雙腿發軟,此時幾乎是癱軟在長野直男懷里。
而人似乎是被嚇傻掉了,除了流淚還是流淚。
見她只是被嚇懵了,長野直男這才松口氣,只是想到自己晚來一點的后果,心里就有股深深地戾氣在瘋狂噴涌。
這一刻,他忘記了自己是個假鬼子,甚至沒有意識到自己也在發抖。
幸好自己剛才一直在喊!
也幸好這一片安靜,自己才聽到了救命聲。
要是再晚來一步……
媽的!
這些該死地黑鬼!
雜碎!!
兩個黑鬼跑了,后面吊著一幫人在拼命追著。
望著越來越大的人群,長野直男深深吸了一口氣。
我看你們往哪跑!!!
托馬斯·布坎南和志尼.賈邁勒·包曼被人追的抱頭亂竄,后面的人則越追越多,咬牙切齒的八格牙路將兩人嚇的拼命跑回黑人聚集區才算是松口氣。
早有發現情況不對的黑人也聚集了起來,密密麻麻幾百號人和追過來的人對峙起來。
確定自己已經安全,志尼.賈邁勒·包曼舔了舔嘴唇說道:“真是太可惜了,剛才那妞搞起來一定很爽。”
“算了,今天有收獲已經不錯了。”
“看看包里有什么東西。”
“哇!索尼的大哥大,還有兩萬日元。”
“發達了!”
另一邊。
倉田妃梨哭個不停,瑟瑟發抖的樣子讓長野直男想發火卻不知道怎么發火。
畢竟,罪魁禍首也算是自己。
但心里卻有一種深深地后怕和憤怒怎么也壓不住。
這無關愛與不愛。
無論怎么說這個女人都是自己的,她一輩子只能屬于自己!
兩人再次回到鶴橋風月。
倉田妃梨精神大受刺激,誰都不讓碰,瑟瑟發抖蜷縮在地上說著自己很臟之類的話。
服部杏子像是哄小孩一樣說去洗澡,才算是把她帶走離開。
長野直男將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
其他幾人沒有聽完便怒不可遏罵了起來。
“這些該死的倪哥實在太可惡了,竟然敢做出如此可惡的事情,政府那幫蠢貨都是豬嗎,難道不知道那些黑鬼在曰本的所作所為?”
“更可氣的是竟然有一些賤人會嫁給那些倪哥,難道她們不知道這種家伙連人類都不算嗎?”甲斐玲乃帶著憤怒和厭惡之色,像是被這些人侮辱了自己的名聲一樣。
菊川慎野也是一臉憤怒說道:“那些下賤地女人簡直是丟我們小曰本地臉,怎么會有這么下賤地東西。”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我們曰本土地狹窄,資產貧乏,總需要非洲的資源來交換。”大村二一比較客觀理智說道。
一直以來,曰本都是資源貧瘠的國家,為了發展,和其他國家作出一些妥協是必須的。
就像住友財團,作為亞洲最大的銅礦壟斷巨頭,在非洲控股了多個國家的礦業公司。
但這樣客觀理智的話,此時說出來顯然不合時宜。
相馬茉葉立刻怒目相向罵道:“交換?用我們地女人被羞辱而交換嗎?這樣的國家還不如被核彈轟平算了!”
“相馬你不用這么生氣啦,其實這也是沒辦法地事情,那些雜碎一落地就撕掉了護照,政府想遣返他們都不知道往哪遣返。”
“只是這樣的原因就不管不顧嗎?說起來大曰本帝國是世界第二大經濟體系呢,但讓自己國家的百姓被猩猩傷害,政府難道就不該承擔責任嗎?”
“這件事不能就如此簡單便不了了之!”
“要不讓警察來處理?”
“交給警察有什么用,最多把人待到拘置所關幾天而已,這種垃圾必須殺掉!”
“大人,您看該怎么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