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質建筑有很多優點。
缺點也很明顯。
隨著手雷爆炸,崩塌的建筑群體立刻熊熊燃燒,等了一會確定沒有人走出來,北島正雄算是松了一口氣說道:“開車。”
得到吩咐小弟立刻踩下油門揚長而去,等到車子駛出荒川區來到港區,幾人下來將車上的東西搬到了早已經準備好的另一輛車上。
做完這些。
北島正雄從車里拿出一個袋子甩給了小弟。
“這一千萬円你們拿著先去巴西避避風頭,等這陣子事情過了我再打電話讓你們回來。”
兩個小弟答應一聲,開著車子朝碼頭而去。
望著車子的尾氣,岡本小志有些不解問道:“北島君,為什么一定要干掉北原這混蛋呢?!那位大人并沒有交代啊!”
“蠢貨!大人物怎么可能說出這種話,好好想想那位是怎么吩咐的吧!”北島正雄有些恨鐵不成鋼說道,眼神像是在看著一頭豬隊友。
岡本小志一臉無辜:“好像只是說你自己看著辦這樣吧!!”
“這還不夠明顯嗎?將一只烏龜扣在北原那混蛋腦袋分明有很大仇恨啊,如果這點小事我們都不明白以后怎么得到重用呢?”
“啊!還有這一層意思嗎?為什么我沒有聽出來呢?”
“你除了會搞女人和數錢還能做什么?腦子里都是大便嗎?如果不是你這混蛋救過我,信不信我現在把你一起干掉?”
“可是沒有得到允許就干掉野口會的頭目,如此一來住吉一家不是要和我們火拼?”
“關系到三百億円的市場不火拼就能拿得下來嗎?現在干掉了北原川幫派反而趁機還可以搶占更多地盤,若頭一定很樂意看到這樣的結果吧。
“原來是這樣啊!但這樣我們不就等于被那位拿住了把柄呢?”
“白癡!正是因此我們才可以得到更多重用,明白嗎?”
“即便如此也不太好吧!將把柄被別人抓到,殺人這種事足夠讓我們蹲一輩子了。”
“能有什么辦法呢!換了是我也不可能相信一個沒有把柄的人做事啊,說起來運氣已經很好了,跟著這種大人物做事一定可以賺到很多錢的。”
“這些東西看起來很重要的樣子,似乎是某些見不得光的事情,不如我們看看這里面是什么?”從倒車鏡內看了下后面擺著的幾個大箱子,岡本小志心里忽然萌生了一個大膽的念頭。
一個耳光猛地扇了過來。
北島正雄氣急敗壞罵道:“你這頭蠢豬,如果想死請不要連累我,難道現在還不明白北原川那混蛋為什么死嗎?”
“是因為這里面的東西?”岡本小志被打的捂著臉,卻一點都不敢發火,自從兩人成為朋友他從來沒見過發這么大火的北島。
“一定是因為這些東西,所以你千萬不要找死,明白嗎?”
“北島你知道是什么?”
“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但你一定要記住,我們是大人的狗,最忠心的狗,如果你做不到請馬上滾蛋!”
北島正雄語氣從未有著的嚴厲。
岡本小志被嚇了一跳,終于壓住了心里的好奇。
但心里總有些不甘,他帶著最后一絲疑問說道:“即便那位大人很厲害,但看起來也沒那么可怕吧!”
“蠢貨!這個年紀就成為大曰本生保的部長,即便是關照我們的佐藤大人都要差上一級,你覺得他背后會是多么可怕的人脈關系?”
與此同時。
震耳欲聾的警笛聲在荒川區響起。
隨著熱心群眾報案,東京警示廳調查之后發現了手雷爆炸痕跡,立刻驚動了公安部的零號特搜行動隊。
現場被立刻戒嚴。
三具被焚燒過的尸體從灰燼里找了出來。
當確定死者身份是北原川,佐藤健一收到消息也趕了過來。
大火焚燒之后。
現場沒有任何證據留下。
只有目擊證人表明看到一輛藍色轎車在這里逗留過,并且報出了車牌號碼。
很快,警示廳就追尋到了遺棄在碼頭的汽車,然而除了查出來這件事和稻川會有關,再沒有更多有用的消息。
但佐藤健一還是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長野家。
兩棟房子距離很近。
北原川干掉了長野君安還差點干掉長野直男,忽然就發生這種事,他才不信巧合呢。
稻川會!
拿起電話聯系了北島正雄。
報了身份后,那邊傳來了恭敬的應答。
“北島,荒川區發生了一件爆炸案,有消息說是你們稻川會做的,知道怎么回事嗎?”
“對不起佐藤大人!是川谷和隆平這兩個混蛋干的,他們兩個的女朋友因為在北原消費金融借了高利貸,被逼著在歌舞伎一番街做事,所以就選擇了報復!”
“他們是你的手下?”
“哈衣!對不起佐藤大人,如果您需要,我一定會盡快把他們抓回來的。”
“真的是這樣?”
掛斷電話。
佐藤健一露出了自嘲的笑容。
權力還是沒錢好使啊!
自己好不容易養了一條狗,就這樣被直男那小子給挖走了。
帶著不爽,佐藤健一再次撥通了電話,很快便傳來了長野直男熟悉地聲音。
“直男,你這小子夠狠的啊!”
“納尼?”
“是在裝傻嗎?別告訴我北原川的死跟你沒關系?”
“佐藤你在說什么奇怪的事情啊。富強、民主、文明、和諧、自由、平等、公正、法治,愛國、敬業、誠信、友善是我的核心價值觀,怎么可能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呢?”
“真是虛偽的家伙,但北原川上午和你面時被羞辱了一頓,下午就死掉了你該怎么解釋?”
“可能是因為受不了羞辱而選擇自殺呢?這種事不是經常會發生的嗎?”
“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我養的狗你丟根骨頭就牽走了,難道不該給我一點補償嗎?”
“你也想要骨頭?”
“混蛋!狗嘴里吐不出來象牙嗎?”
“生氣啦!我最近有個不錯的投資意向呢”
“直男醬,人家只是跟你開個玩笑啦!你千萬不要生氣嘛,想要人家用什么樣的姿勢請吩咐吧!”
“有沒有漂亮的警花啊?”
“這個還真有,要不我幫你介紹一個?兩個也可以的。”
“你可真是民眾的好警察。”
“彼此彼此啦,你可真是宇宙暴力龍,承擔社會公共福利的擔當人物。”
“喂喂喂。兄弟何必為難兄弟呢!”
“有道理”
掛斷電話。
各大媒體的記者已經聞訊趕來。
接著便是這次行動的負責人出來接受采訪。
到了七點鐘。
電視臺已經播報了出來。
今天下午在荒川區發生了一宗爆炸事故。
死者為住吉會野口會骨干北原川。
警示廳佐藤警部長表示,此次暴力事件起因可能是稻川會和住吉會因為搶奪消費金融業務而發生沖突
警示廳責無旁貸打擊一切犯罪行為
如果市民有相關線索舉報,警示廳為保證證人的安全
隨著電視臺的輿論發酵。
住吉一家和稻川會的若頭都被請到了警示廳喝茶。
彼此都是暗暗罵娘,卻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
但反正北原川沒辦法開口,于是便成了住吉會早就解雇了這個敗類,而稻川會則是說出了一段男兒為奪妻之恨的個人報復。
大佬們的扯皮。
長野直男是毫不知情。
等看到新聞上北原川竟然被炸死氣的暴跳如雷。
他根本沒說過干掉北原川這種話。
也因此,一個巴掌就抽到了北島正雄臉上:“八嘎!我只是讓你去拿東西,為什么會鬧出這么大的動靜?”
“對不起!”北島正雄結結實實挨了一個耳光,卻立刻低頭道歉。
服部杏子和倉田妃梨跪在地上彼此都是膽戰心驚。
認識長野直男以來,兩人誰都沒見過他發這么大的脾氣。
“你這頭蠢豬,竟然搞出這么大的事情,難道就沒考慮過后果嗎?”
“對不起!”
“我早跟你說過了什么事情都要用法律解決,暴力這種事情是必須要被禁止的,明白嗎?”
“滾回去好好反省吧!”
北島正雄躬身告退。
長野直男仍舊氣的半死,直到人徹底沒了影子才算是勻了一口氣。
服部杏子帶著擔憂說道:“主人,發生這么大的事情,會不會出什么問題?”
“杏子啊!知道權力最可怕的地方是什么嗎?”
“納尼?”
“你猜。”
“杏子又不像主人你這么聰明,怎么可能猜的到呢。”
“笨蛋。我是說權力最可怕的地方就是你猜。這件事搞得再大跟我有什么關系呢?都是北島這混蛋擅自搞的事情,我又沒讓他做什么。”
服部杏子目瞪口呆。
萬萬沒想到竟然會聽到這種匪夷所思的話。
長野直男拍了拍她挺翹的屁股,諄諄教誨說道:“身為部長,一定要學會難得糊涂。什么事都不要說清楚,屬下猜對了說明自己領導有方。猜錯嘛,你剛才已經看到了。”
服部杏子陷入了深深地沉思,感覺自己明白了什么。
長野直男也沒閑著,喊上倉田妃梨幫忙便把監控錄像放到了錄像機內。
還別說。
北原川這家伙做事還挺細。
箱子都有標識,上門分別寫了序號。
一共四個角度的畫面,客廳,兩個臥室以及洗手間。
倉田妃梨知道一些事情,便帶著疑惑問道:“主人,那個混蛋是怎么裝的監控,你一直都沒發現的嗎?”
“東京那套房子是西武集團旗下子公司開發的一戶建,北原川這家伙一直幫西武做事,當初買下那套房子我養父就是在他的幫助下拿到了一些折扣,應該是那時候趁機裝在里面的吧。”
“他為什么要監視長野家呢?”
“你往下看就知道了。”
看著看著。
倉田妃梨臉上一熱,嚇得不敢再看。
可是內容實在太有吸引力,便忍不住又偷偷去看。
正是長野直男第一次脅迫長野佳柰子的畫面,雖然畫質很糟糕,聲音也很模糊,但還是能夠看出來這家伙是怎么逼著長野佳柰子妥協的。
“歐巴桑,你這是干什么呢?難道你是在質疑我高尚的人品嗎?”
長野佳柰子顯然反應不過來,愣了一下才連忙鞠著躬。
“對不起直男...我不是這個意思!!!”
“不是這個意思,那歐巴桑為什么要擋著呢?難道不正是你懷疑我的人品才會擋著嗎?”
“對不起.....直男,真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為什么不放開呢?你不是說過,有什么要求都會滿足我的嗎?”
“亞麻特”
“歐巴桑,你是說話不算嗎?可是你請我好好關照的啊!”
“牙買跌直男”
看到這一幕。
長野直男自己都覺得臉紅,也因此趕緊解釋了一下說道:“妃梨你別誤會啊,不是你想的那樣!”
“主人你是在狡辯嗎?難怪會趁妃梨喝醉做出那種事情,原來是個慣犯啊!”倉田妃梨白了一眼說道,但說完便忍不住笑了起來。
恰好服部杏子聽到聲音過來,看著畫面里的內容帶著錯愕說道:“主人你好變態啊,胳膊打著石膏竟然還能做出這種事,也太邪惡了吧!!”
連續被人嘲笑。
長野直男老臉哪里掛得住啊,惱羞成怒一手一個將兩人推到了沙發上。
“難怪主人你會被人叫宇宙暴力龍,實在是太野蠻了!”
“哈哈,主人你真是太厲害了!在這種情況竟然還可以強迫佳柰子小姐”
三人鬧個沒完。
卻都目不轉睛看著電視機中的畫面。
即便畫質非常糟糕,看起來卻別有一番滋味。
也因此。
倉田妃梨和服部杏子臉色漸漸發燙,又是羞恥看這種內容,又是帶著一種別樣的刺激。
長野直男自然也是莫名地激動。
自己看自己成為主角,不用代入黃毛的感覺實在是太奇怪了。
如果要說有什么不滿意,大概就是角度固定,畫質實在太糟糕了,只有模糊地鏡像根本看不到什么特別的內容。
一個大膽地想法油然而生。
“妃梨你會剪輯嗎?要不我們買個攝影機?”長野直男一臉猥瑣說道,奸笑地模樣誰還不明白什么意思。
倉田妃梨羞愧地下頭,支支吾吾說道:“這個...這個...”
“妃梨以前可是選修過攝影呢,應該不陌生的。”服部杏子帶著邪惡說道,趁機欺負起自己的好友。
倉田妃梨惱羞成怒:“討厭啦!杏子你和主人一起欺負我,當心我把杏子你最羞恥的樣子拍下來讓主人看清楚。”
“這有什么關系呢!說起來妃梨你羞恥時舒服的樣子才真的漂亮呢!”
“可惡,說出這么羞恥的話小杏你不害臊嗎。”
“主人不要了,妃梨不行了,要死掉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