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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夫子,您竟然難得夸贊俺一次,俺是不是可以參見今年的科舉?”程處嗣一臉興奮。“自是可以!”
李玄一臉認真的點頭說道。
“多謝夫子,俺回家之后,就去報名!”程處嗣喜色道。
“本王允許你現在就可去報名!”
李玄一臉點頭說道。
“額!”
這下,程處嗣一怔,隨即滿臉賠笑。
“夫子,俺錯了!”
“你何錯之有?”
李玄一怔,隨即明白了過來,神色冰冷。
“爾等都可去進行科舉考試,但是爾等身為本夫子弟子,要是在那些學子手中,輸的太難看,本夫子定要鞭子伺候!”
“夫子,俺自認年紀還小,還需再跟著夫子,多學幾年,免得出去敗壞了夫子的名望!”程處嗣連忙說道。
“哼!”李玄不由冷哼一聲,“慫貨!”
聽此,程處嗣只是嘿嘿直笑,并不敢多言。
李玄狠狠瞪了一眼,繼續說道。“不過,爾等肚內會有白蟲滋生,也有經常吃飯不洗手,吃水果不洗水果的緣故!”
“可是我家阿耶也經常吃飯不洗手,吃水果不洗水果,為何肚內沒有那種白蟲子?”
程處嗣連忙問道。
頓時,所有人都驚呆。
李玄不由輕笑一聲,“宿國公肚內有了蟲子,還會告知你這孽畜?”
隨后,不管滿臉訕色的程處嗣,扭頭看向李昌。
“以后,王府內與莊內孩童,吃飯前必須凈手,喝熱水,水果也都得淘洗干凈在吃食!”
“大王放心,小人這就交代下去!”
李昌連聲應道。
“對了,現在滎陽、青州的水泥作坊,建造的如何了?”
想起什么,李玄繼續問道。
“回大王,這幾日路建司正在大量召集老兵與工匠,往青州那邊趕去,應該再過幾日,便能建造完成!”
李昌連忙回道。
“嗯!”
聽此,李玄眼中閃過一絲滿意。
“你去告訴將作監,要是路建司修路遇到困難,可以來找本王,本王讓幾個治墨者過去幫忙!”
“是,大王!”
李昌再次點頭。
隨后,看到李玄再沒有什么要吩咐的,微微拱了拱手,便告辭離去。
而坐下歇息了會,李玄站起身,便準備去巡查一下,他的李家莊。
他已經好久,沒有體會到還有什么事情,可以引起他的動力。
現在,連操練這幾個混賬玩意,都覺得沒了興趣。
每日,只能依靠出去,熘達一圈他的村莊,才能使得他心情舒暢一些。
李玄覺得再以這種情況發展下去,自己也會得傳說中的抑郁病癥。
李玄一動身,早已被熘習慣的李熊,立馬跑了過來,兩只前爪順著李玄站立起來,將脖子送到李玄手旁。
李玄順著拎起,便走了出去。
而李承乾與李保定等人,則也都是連忙跟上。
“見過大王!”
“見過諸位小郎君!”
出了小院,所有人都對著李玄與李承乾等人見禮。
李玄心情大好的一一點頭回應。
天藍水清,路平草綠,整個李家莊郁郁蔥蔥,人流息壤,一片生機勃勃。
李玄別院,也已經建造了一半。
一層已經搭建好的混凝土外墻上,豎立著各種各樣的千斤吊。一旁,還有一排排腳手架,上面都站滿著工匠。
下方,平整的混凝土道路上,一輛輛雙輪小推車,在力役的推動下,快速在工地與庫房來回搬運水泥與沙子石子。
一旁的陰涼處,則是放著幾大桶干凈的白開水,有莊內的婦人看護。
只要有人渴了,就可過來喝上一碗。
白開水一沒,就有人抬著去更換。
而在雞圈、與豕圈里面,這么多天過去,除了因各種原因死去的一些,剩下的都長大了一圈,已經可以開始喂養各種雜食!
看著那在綠色草地上胡亂折騰的小豕崽子與母雞,李玄不由下意識的動了動嘴唇。
“再過兩個月,就可以隨興吃烤乳豬,豬肘子了。”
“那會,這些小雞崽子也可以下蛋,也可以吃茶葉蛋,小雞燉蘑孤……”
“呲熘!”
李玄還未說完,一旁便是傳來幾聲吸口水的聲音。
不由扭頭,狠狠瞪了一眼,這幾個覬覦他這些食物的混賬玩意。
“爾等想吃,去爾等自個家中的莊子內養豕與養雞去!”
“嘿嘿,夫子,我等莊子內,早就開始養豕與雞鴨這些了!”
程處嗣滿臉得意的笑道。
“那爾等還饞本夫子的豕與雞i?”
李玄笑罵道。
“夫子,我等不論怎么學,都沒您做的菜好吃!”
“那是爾等蠢……”
有些無語的罵了句程處嗣幾人,李玄便往水田方向走去。
八百畝大的田地,二百塊水田,除了那幾塊菜地與葡萄地外,都灌入清澈的河水,上面長滿碧綠的稻苗,水中的小魚苗,也已經再次長大一截,最大的已經有手掌那么長。
李玄最喜歡來水田出閑逛。
每當心情煩躁之后,來到此出,都能迅速平靜下來。
手中的李熊,在來到水田后,整只熊都開始急躁不安,看著水中游來游去的小魚,嗯嗯直叫喚。
“別鬧,不能當著魚群的面,吃魚,回去后本王再讓你吃!”
李玄將其抱起,一遍安撫著,一遍說道。
不論李熊如何掙扎,在李玄大手的安撫下,絲毫動彈不得。
“夫子,這么多魚,如何吃得完?”
看著這么一大片魚,李承乾想了想,不由眉頭輕皺。
“這才有多少?”
李玄絲毫不擔心,“莊內這么多人,每人五天吃一條,一個月也得吃上兩千條魚。”
李承乾與李保定等人,滿臉愕然。
“嗯?”
突然,正逛著的李玄緩緩停下腳步,看向遠處。
只見在遠處一塊田壟上,正蹲著幾個人影,一雙手伸進水田內,不知在干什么。
“夫子,可是哪有不對?”
“爾等看那幾個人,是否有些熟悉?”
李玄問道。
“夫子,是有些熟悉!不過,能進來莊內,肯定是莊內的人,看著有些熟悉也不足為奇!”
李保定瞇著眼,緩緩說道。
“夫子,他們在偷您的魚?”
而一旁,盯著看了半晌,程處嗣大喊一聲。
“夫子,還真是,看那廝,手中那抓住一條小魚……”
程處嗣喊道。
“偷魚?”
李玄神色一凝,雖然沒看到什么魚,但還是沉聲道:“走,過去看看!”
“是,夫子!”
聽罷,所有人都滿臉猙獰,深處還隱藏著一絲絲興奮。
在李家莊這么多天,終于來了點刺激的事。
悄悄走到近前,李玄越看,越覺得這幾道背影有些熟悉。
還沒等李玄問話,一旁的程處嗣,早有迫不及待的大喊了一句。
“呔,爾等是何賊人……”
只是,還沒喊完,直接僵硬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