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晉王!”
王績與左恭四人,都是臉色一喜。
“不過,那些典籍,不能與別院藏書之內書籍相重。”
李玄再次說道。
“自該如此!”
四個老頭連連點頭。
“如此,還需麻煩四位先生。要是四位先生想要進別院藏書樓觀看書籍,盡管派人來尋管家,別院內的藏書樓,四位先生隨時都可出入!”李玄說道。
“我等多謝晉王殿下!”
四個老頭,頓時滿臉喜色。
晉王別院內的藏書樓,哪怕他們都是當世大儒,也是有些眼熱。
里面,有好多書籍,他們都沒有讀過。
隨后,李玄再與王績與左恭四人嘮了會,便與四人告辭,往鍛造坊而去。
四個大儒,住進李家莊之后,就相當于李家莊所有人的夫子。
可以說,所有人都好吃好喝伺候著,還真沒有人敢去招惹這四人。
李玄此次過來,最主要的目的,還是了解一下李家莊那些崽子們的情況。
至于那些世家們,想要購買鋼筆之事,李玄早就料到。
只是,沒想到那些人,竟然能找上王績與左恭等人。
“管家,現在莊內,制作出多少支鋼筆來?”
路上,李玄問道。
“回大王,全部由黃金制造的鋼筆,五百支;銅身金尖鋼筆,一千二百支;而全部由黃銅制造的鋼筆,為一千五百支!”
李昌說道。
“可以了!”
李玄滿意的點了點頭。
很快,幾人便來到鍛造坊內。
“見過大王,小郎!”
樂臺等治墨者,看到李玄,都不是滿臉喜色。
李元嘉也是神色大喜。
“見過三兄!”
“承祿見過十一王叔!”
李承祿也十分乖巧的對著李元嘉見禮。
一番見禮之后,李玄便開始在各個作坊房間內,四處查看。
“本王離開這一年半,鍛造坊內,可是出了什么事情沒有?”
“啟稟大王,一切安好!”
樂臺連忙稟報道。
“如此便好!”
李玄緩緩點了點頭,便看向樂臺。
樂臺一怔,連忙說道:“大王,小人應該是制造出,大王所說的火槍了!”
“真的?”
李玄一喜,同時又滿臉疑惑的看向樂臺這廝。
他總覺得,自從制造出炸彈之后,樂臺這些治墨者們,在制造出他所繪制的那火槍圖紙的時候,有些懈怠了。
要不然,那簡單的火槍,他跟在屁股后,催了大半年,樂臺這廝,就是制造不出來。
而他走了一年半,回來之后,就制造出來的?
看到李玄的眼神,樂臺臉色一僵,訕訕一笑,“小人怎敢欺瞞大王!”
“嘖!”
李玄嗤笑一聲,似笑非笑的看著樂臺。
“大王稍等!”
樂臺諂笑一聲,便急忙往一側的一間作坊跑去。
隨后,用腰間鑰匙,打開一個鎖的嚴嚴實實的鐵箱子,從里面拿出來一個比人手臂略微長些的粗壯鋼管。
仔細觀看,便可看到,這個鋼管內部,竟然還細分為四個鋼管,周邊三個鋼管包裹著最里面的一個鋼管。
而在鋼管的另一側,則是一個微微彎曲的手柄之物。
然后,再從一側拿出一個玻璃瓶,瓶子里面裝滿了黑乎乎的火藥與鐵塊。
隨即,便快步走了出去。
“大王請看!”
走出之后,樂臺便將手中的鋼管,遞給了李玄。
李玄兩眼一亮,接過鋼管,便看了起來。
“爾等可是試過?”
翻著看了一遍,李玄便看向樂臺問道。
“回大王,小人將其制造出來之后,便一直鎖在鐵箱子內,從未拿出去過!”
樂臺急忙說道。
“既然如此,那便上山試槍!”李玄道。
“是,大王!”
樂臺拱手應道。
一刻鐘后。
仍是李家莊周邊的那座小山頭。
李玄帶著李承祿,站在一棵大樹之后。
而薛仁貴全身鐵甲,按照李玄所說的姿勢,將兩手平齊的舉著那根火槍,將鐵管對著前面那一百步之外的大樹上。
然后,由樂臺將玻璃瓶中的火藥,連同那一個個比火槍鋼管略細小上一些圓形尖銳鐵塊,塞進槍管內。
并將其夯實塞緊,然后再從底部牽出一根引線,用火石點燃之后,便急忙往一旁樹后跑去。
李玄早已用手,捂住李承祿的耳朵。
很快,隨著一聲巨響,薛仁貴手舉著的那支鋼管前面,冒出一團白色硝煙。
同時,整個人手臂微微顫抖。
不過,這會,李玄與樂臺等人,都沒過多去注意薛仁貴,而是直接看向遠處的那顆大樹。
頓時,所有人都倒冷吸一口涼氣。
那棵大樹,竟然直接被轟炸出四個碗口大的大洞,大洞周圍的樹皮,已經被轟的稀碎,要是仔細觀看,還可以看到,無數個細小的尖銳鐵片,四散嵌在樹干的大洞內。
自己又制造出一件大殺器來?
樂臺眼皮子直抽搐,強自鎮定,但垂下的雙手卻是在微微顫抖。
而薛仁貴,還有管家李昌,李承祿幾人,都是處于一片癡呆狀態。
“大王,這玩意要是對準人,點燃之后,殺生力比炸彈還要恐怖,百步之內,沒有任何人可以逃脫!”
薛仁貴一臉驚喜說道。
“甚好!”
李玄對于這支火槍的威力,也還算是有些滿意。
“有了此物,大唐要是征討高句麗,便可如同征討突厥那般,直接一路橫掃過去!”
“大王神武!”
薛仁貴與李昌滿臉激動。
在場的幾人之中,也只有這兩人,對于征討高句麗,有著一種執念!
“阿耶,承祿也想用此火槍!”
李承祿看著薛仁貴手中的火槍,一臉期待道。
“不可!”
李玄直接搖頭拒絕,隨后便解釋道:“此槍危險至極,力氣小者,別說放槍,在點燃火藥那一瞬間,便會被震飛。
你看任貴此刻,雙手還在顫動!”
薛仁貴一怔,連忙用力強迫自己雙手穩定下來。
可惜,雙手早已不聽使喚了!
李承祿兩眼一亮,連忙跑到薛仁貴身前,盯著薛仁貴的兩手。
薛仁貴:“大王,末將只是激動,還能放槍!”
李玄臉色一喜,便是說道:“甚好,那便多試幾次!”
薛仁貴:“……”
隨后,山頭上,又響起一聲聲巨響。
幾日后。
幾匹快馬,從明德門沖進長安。
在看到馬匹上那身上插著三道旗幟的兵士后,所有路人臉色大變,紛紛讓開街道,無人敢阻攔。
順著朱雀大街,一路沖進朱雀門,一直到了承天門,馬上兵士才連滾帶爬的跳下馬匹,便往宮內沖去。
“洛陽急奏!”
“鄭州急奏!”
“徐州急奏!”
“袞州急奏……”
等到這些信使沖進兩儀殿之后。
便從兩儀殿內,沖出一道道內侍,朝著宮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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