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爾在戰斗力方面已經失去了神力,但至少在飯量這方面,他的確是讓在場的幾人震驚了,很難想象人類究竟怎樣才能吃下那么多東西。
而在對快餐店的可樂感到滿意之后,托爾引用他們那邊的習俗,表達了對飲品的喜愛,將杯子直接砸在了地上。
“嘿!你在干什么?為什么要摔杯子?”達西驚叫,這些都需要他們來賠,而賠的錢都要從經費里面扣。
他剛剛開口,快餐店的門就被勐地推開了,緊接著從外面沖進來。十幾個黑西裝的大漢,他們的手中還都拿著手槍,甚至有人拿著突擊步槍,周邊的大量特種士兵將這座快餐館徹底包圍,甚至還能夠聽到直升機靠近的聲音,從直升機上面墜下來一條條繩鎖,有士兵從繩索上滑下來。
達西:“!”
“你這是摔杯為號嗎?”
他現在感覺對方怕不是一摔杯子外面就沖進來三百刀斧手,把他們三個細細的剁成臊子……
托爾自己也是懵逼的,他肯定不可能在外面埋伏人,對于突然沖進來的這些黑西裝壯漢也是完全沒有任何準備,懵逼的表情是如此生動。
而在這群黑西裝之中,則走出一個發際線極高的強者。
“你好,請問你就是雷神托爾嗎?我是國土戰略防御攻擊與后勤保障局的菲爾科爾森特工,特地來保護你的安全。”
簡:“!”
三位天文學家團伙成員全都陷入了呆滯當中,一群黑西裝的全副武裝的特工,甚至是開著直升機殺了過來,竟然是找雷神托爾,他們之前可沒人相信,身邊的這個有點神經質的壯漢,竟然真的是雷神。
眼前的畫面頗有幾分三年之期已到,恭迎雷神回歸的感覺。也好在三人雖然在各種意外之下把雷神折騰的很慘,但卻并沒有故意苛待過他,至少彼此之間還能算得上是朋友關系,此時不至于顯得特別尷尬。
“哈!終于有人認識我了,你們是父親派來接我回去的嗎?”托爾雖然不清楚這群黑西裝是誰,但來到地球這么久,終于有人相信他是雷神了。
當然也不怪別人不信,他一個被電擊槍電暈送去醫院的,說自己是雷神,誰敢信啊?雷神還能被電暈?
“很遺憾并不是,我們并未與阿斯加德建立任何聯系,但我們找到了一把錘子,那或許和你有關。”
科爾森特工拿出了一張照片正是墜落在新墨西哥州沒人能夠拿起來的那把錘子。
托爾在看到照片之后頓時激動了起來:“沒錯,就是他,那就是我的錘子!妙爾尼爾!”
簡三人這個時候已經完全跟不上節奏了,對于神盾局這個組織,他們的了解十分有限,也只有老頭有所了解,他曾經是布魯斯班納的朋友,甚至一起參與過科研項目,因此知道在神盾局出現之后,布魯斯班納這個人就好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所以很清楚這個組織并不是什么開玩笑的組織,眼前的這一幕也絕對不是什么電視臺的整活表演。
“看來你真的認識這把錘子,那么就跟我們來吧,我會帶你去找他,也希望你能夠給我們展現出不同于常人的力量。這把錘子自從墜落在那里之后,就沒有人能將它拿起來,如果你是他真正的主人的話,或許可以做到。”
“那是當然!我的神力就存在錘子之中,只要讓我拿到他,我就可以重新變回雷神了!”
遠在阿斯加德的神王奧丁在自己的棺材里看著這一幕,棺材板都快要壓不住了,很想當場指著托爾的鼻子大罵:“你究竟是雷神還是錘神?沒有錘子了,難道不會用電嗎?”
雷霆的力量才是托爾真正繼承的力量,他一直以來都太依賴錘子了,奧丁本來的計劃是剝奪了他的錘子之后,把他逼到極限嘗試逼出他體內屬于雷霆的力量,所以才在劇本之中要求藍諾們直接下殺手,反正他給托爾準備了復活幣,就算是被打死了也能夠復活。
倘若能夠在這生死之間突破極限,真正掌握雷霆的力量,那這次的計劃也就算是徹底成功了。
“我知道你們很擅長激發智慧生物的潛力。”棺材之中的奧丁對亞特蘭蒂斯的使者藍諾道:“如果可以的話,希望你們能夠激發出托爾真正的潛力,讓他成為真正的雷神,算我欠你們一個人情。”
奧丁雖然并不清楚藍諾們具體是怎么激發人的潛力的,但至少從結果來看,他們對個體的潛力的激發是非常有一套的。特別是亞特蘭蒂斯里面那些玩極限運動的人,在一次次生死之間的歷練之中,往往能夠突破性的變強,雖然危險性很高,但那種變強的幅度也著實讓人羨慕,簡直就像是變成了另外一個更加強大的多的種族一般。
“我們可以嘗試一下,如果托爾有非常想保護的人,或者是自身有足夠強的求生欲的話,成功的概率應該不小。”
奧丁:“……”
“要不……我安排把洛基也送到地球,你用贗品的毀滅者當著托爾的面,把他往死里揍?我印象里,除了我和弗麗嘉,托爾最在意的就是他的弟弟了。”
藍諾:“……”
這可是真看出來不是親生的了,這下手就是狠的,開口就是往死里打。
“還是別了,我們還是看看它在地球上能不能遇到重要的人吧!”藍諾是真怕自己一不小心把洛基給打死了,當了阿斯加德內部政治斗爭的刀子了。
到時候托爾繼承王位之后,奧丁把真相跟他一說,搞不好整個阿斯加德還會和亞特蘭蒂斯敵對起來,雖然現在的亞克蘭蒂斯和阿斯加德關系看起來很不錯,但奧丁可是一直都相當警惕著自己這個剛剛崛起的鄰居的。
這是比起冰霜巨人和當初的黑暗精靈更加麻煩的多的存在,如果控制不好的話,九大國度的主人恐怕就要換人了。
地球,新墨西哥州,雷神之錘墜落的地方。已經被神盾局建立起來了一個基地,只不過讓人搞不懂的是,他們在這里建立一條條彎曲的管道究竟是干什么的,光從這里的建筑來看,甚至有點像是兒童樂園里面的淘氣堡一類的玩意兒,一個個圓形的管道蜿蜒連接,看起來完全不知道是干嘛用,好像就是為了讓人需要繞好遠的路才能夠來到安放雷神之錘的地方。
如果這是一個防御公式的話,那還比較好理解,逼迫敵人繞路,可以讓防御變得更加容易。
問題是這些管道的外殼就是一層塑料布,用手都能把這層外殼撕開,讓人想不明白建造這玩意兒除了讓工作人員上下班困難之外還有什么作用?
托尼不理解神盾局這群人究竟在搞什么幺蛾子,從他的角度來看,眼前這奇葩的工程,最大的可能性應該是騙經費,畢竟是商人,對于類似的事情還是比較能夠理解的,花大量的錢建立一個看起來科幻感十足的設施,實際上在建設的過程中偷工減料,那省下那些錢就完全可以被某些人私吞了。
從這方面來看,托尼認為神盾局里是有內鬼的,他并沒有意識到自己其實已經猜對了,神盾局里就是有內鬼,甚至連前任局長都是內鬼,整個就是一個九頭蛇套皮的外殼。
他如今只是在感嘆國內的政府部門貪污腐敗的實在太過嚴重,但對這些事情他卻是懶得去管,或者說,神盾局這種組織內部千頭萬緒,他想管也管不了。
他現在更感興趣的是那把錘子,錘子上復雜的法術結構和錘子本身的材料,都讓他感到了很有興趣。
“這把錘子上面的法術結構我還沒全部搞清楚,但這把錘子的材料我已經有一點頭緒了,眾所周知,我們的世界之中夸克分為六種,而我們平時能夠接觸到的只有上夸克和下夸克,他們構成了質子和中子,也是我們的物質世界之中最常見的一種形式。
但其實理論上,還存在一種更穩定并且密度更大的結構,在一個質子里面,理論上還可以再塞進去一個奇夸克,這可以讓他的能級更低,理論上大量的這種物質存在的情況下,他們所構成的物質要比我們自然界中的質子和中子更加穩定,甚至可以將質子和中子轉化成他自身的一部分。
這也就是理論物理學界之中的奇異物質,而錘子的材料就是這種物質,根據天文學家的觀測,這種物質理應只會出現在恒星晚年坍縮成的中子星內部,而且一旦出現在地球上,應當會立刻將地球上的所有物質全部都轉化成和它相同的奇異物質,將我們的星球上的一切變得只有一顆足球大小,但他卻在特殊的法術結構之下,維持了自身的穩定存在,并且讓他自身與外界交互的質量,也沒有他自身的真實質量那么大。”托尼完全進入了一種研究者的模式,滔滔不絕之下,身邊的人根本聽不懂他在說什么。
但還是有人能聽懂的,比如說這把錘子本來的主人。
“你說的沒錯,就如同你說的那樣,這把錘子是由死星核心打造的。那應該就是你口中的中子星,正因如此,他擁有著無窮的力量,也蘊含著我全部的神力。”
托爾的話讓沉迷研究之中的托尼愣了一下,隨后就回頭看到了一個金發的肌肉壯漢。帶對方進來的正是熟悉的科爾森特工。
“這位不會就是傳說中的雷神吧?聽說你是被電擊槍送進醫院的,你們聽我講個笑話,雷神怕電!”
托尼這張破嘴顯然是太能得罪人了,托爾的臉上肉眼可見的黑了起來:“等我取回神力,你會明白侮辱神明的下場的。”
托尼聳了聳肩:“就算你真的會放電,也沒什么,我剛好需要一個大號的充電寶,我覺得你剛好可以。”
托爾:“……”
他現在已經不想多廢話了,只想盡快取回自己的錘子,然后好好教訓一下眼前這個討厭的人類。
這一次他并不是像電影之中那樣,靠著遠超常人的身體素質一路打進的基地。而是光明正大的被科爾森特工請了進來,所以沒人會阻止他嘗試去把起錘子。
甚至一路上所有人都在為他讓路,他就好像真正的回歸的王者一樣,來到了自己的錘子面前。
也幾乎是與此同時,外面下起了大雨,電閃雷鳴之中,仿佛是迎接雷神的回歸。
托爾彎下腰,單手握在錘子之上,一直以來他的錘子都是他最趁手的武器。是比起所有人都更貼心的戰斗伙伴,甚至不需要他手握著錘子,只需要一招手錘子就會飛回來。
然而這一次,那種默契配合的感覺沒有了,即便他再怎么嘗試,再怎么努力,錘子也對他沒有一絲一毫的響應,就好像完全忘記了和他并肩作戰的經歷一般。
一只手不行,很快就換上了另一只手,隨后用兩只手一起,竭盡全力的想要把錘子拔下來,可是錘子依舊躺在那里,紋絲不動,沒有一絲一毫因為他的動作而被撼動。
暴雨從天而降,淋在他的身上,轉眼間就讓他渾身濕透,但他卻彷若未覺,失魂落魄的跪在了錘子旁的泥濘之中,直到神盾局的特工將他攙扶出去,他依舊是那神情恍忽的模樣。
托尼吹了個口哨:“看來我們的雷神再舉不能了!”
不過立刻就被娜塔莎在腦袋上打了一下:“這種時候還說風涼話。”
托爾失魂落魄的坐在休息室中,神盾局的特工們也不知道該怎樣安慰他,事實上,更多人則是在考證他究竟是不是傳說中的雷神,是不是托尼搞錯了什么?
托尼則是來到了休息室中,對自己這張破嘴絲毫沒有逼數的準備安慰一下對方,然而就在他進來的時候,卻不由得童孔勐的收縮了一下,因為他看到在房間之中,還有另外一個綠色的身影站在這里,旁若無人的和托爾對視,絲毫沒有意識到其實自己已經被別人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