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系統不正經  第一千四百七十一章神廟的潛浮雕

類別: 都市 | 都市生活   作者:瘋神狂想  書名:我的系統不正經  更新時間:2022-11-26
 
隨著士兵的一聲喊,疲憊不堪的士兵們又都興奮起來,七手八腳地幫著挖掘下去。

然而挖出來的并不是什么寶物,只是一塊上面布滿文字的大石板,而且是一塊沒用的破石板。

這些法蘭西人懊喪地都囔著,看表情很是沮喪。

沒辦法,這就是現代很多白精粉們粉的白皮,他們三百年前的祖先,絕大部分都是文盲。

而去當兵的,不是流氓、就是小偷,真正的好人不多。

這些士兵們跟隨拿破侖遠征埃及以來,對那些布滿奇形怪狀符號的時刻早已屢見不鮮了。

這時一個名叫布薩的帶隊軍官,他沒有去休息,而仔細觀察著這塊石板,琢磨著他的來歷。

他發現這塊石板,同以往見到的并不完全相同。

石板上有三種文字刻成的銘文,最下面的銘文竟是人們熟悉的古希臘文。

布薩意識到這一塊石板的重要性,他立刻向上司報告了這個發現。

很快這件事,就被拿破侖知道了。

這時拿破侖正在進行遠征埃及的戰爭,但他十分重視收集古埃及的文物。

所以,隨軍帶去了由175名學者組成的龐大的考察團。

現在既然有了發現,他立刻將這塊石刻交給考古學家。

這是一塊黑色玄武巖石刻,長長約105厘米,寬約73厘米,厚約28厘米。

經學者們鑒定,銘文的上部是古埃及的象形文字。

下部是古希臘文字,夾在中間的是世俗體文字,古埃及后期的一種草書文字。

由于石刻中有古希臘文,學者們弄清楚了碑文的內容。

原來這塊石碑,是公元前196年,僧侶門課的內容。

為了感謝法老給神廟的賞賜,他們決定將法老的生日作為節日來慶祝。

石板上三種銘文的內容,是完全相同的。

學者們希望借助古希臘文,來對埃及象形文字進行易讀。

當然,都知道,后來也解讀出來了。

而陳文哲眼前的這一塊石板上的文字,就是古代埃及文字,也肯定是世界上最古老的文字之一。

可惜這些文字,沒有希臘文文本,這就沒法翻譯了。

如果單純依靠文字來破解記錄的內容,那就太難了。

畢竟這種文字是與蘇諾貝爾人的楔形文字、我國的甲骨文一樣,都產生于原始社會中最簡單的圖畫。

看這種文字,就像是在看涂鴉,所以它叫象形文字。

這種文字很難辨認,因為這種圖形文字,是有許多是鳥獸和人物形象組成的。

加上常常被刻畫在石板或木板上,還有非常仔細地涂上顏色,描上細帶,就讓內容變得更加離奇。

最重要的是刻畫之后的象形文字,也不僅僅是文字,同時也是一幅幅的彩色圖畫。

就像是古埃及的象形文字,從古王國時期,到中王國時期公元前213年到公元前1786年,他們從象形文字中,發展出一種更容易書寫的草書體,稱為祭司體。

到后期,埃及又出現更草的字體。

體世俗體以沒有圖畫的特點,書寫形式更簡單,普通老百姓也會讀寫。

在古埃及,這幾種文字可以同時使用。

后來埃及遭到外族入侵,科普特文和阿拉伯語取代了古埃及文。

慢慢地,古埃及文在此后的1500年時間里,便不再有人使用和認識了。

從古羅馬時代一直到文藝復興時期,歐洲人對埃及文化十分欣賞。

但誰也不知道,那些碑刻上美麗的象形文字的含義。

對于怎么翻譯出的這塊石碑內容,陳文哲還是很感興趣的。

因為他也想翻譯一下,自己手中這塊石板記錄的內容。

隨著回朔速度加快,陳文哲看到羅塞塔石碑被運到歐洲。

這一發現,立即引起了人們研究古埃及文字的興趣。

有人發現象形文字中有一些橢圓形的圓框,對照已認出的古希臘文的專有名詞。

其中的陀羅密亞里山大,可以認定原框中的象形文字符號,一定是國王的名字。

最終一個叫商伯良的法蘭西,學者破解了古埃及象形文字的秘密。

商伯良絕對是一個語言天才,9歲就開始學習古希臘文和拉丁文。

以后又掌握了希伯來文、阿拉伯語、科普特語和波斯語等。

他22歲時成為語言學博士,在1808年,商國良開始研究羅塞塔施碑。

他先找出書寫有托勒蜜名字的橢圓情況,對照希臘文,用拉丁字母讀出了托勒蜜的名字。

為了驗證正確與否,他選用了一塊坊間杯上刻有女王克里奧佩特拉的名字進行對照。

從那個名字上,他認識了幾個新的符號,并肯定了兩個名字中間同時出現象形符號的讀法。

后來她又陸續讀出了亞歷山、大、凱撒等許多人的名字。

經過反復的比較,商博良逐漸從讀出人名發展到讀出個別的詞,最后讀出整句的話。

商不良還發現埃及象形文字、祭祀體、世俗體,只不過是一種文字的三種形式,它們是可以互相轉換的。

1822年9月,商國良從一個建筑師那里得到兩張象形文字踏板,這是從一個埃及神廟的潛浮凋上弄下來的。

商伯良很快就從拓本中,讀出了新王國時代的兩個國王的名字圖特摩斯和拉美西斯。

商伯良確信,他已基本掌握了古代埃及文字的奧秘。

1822年9月29日,張博良滿懷喜悅地在法蘭西學院,向世人公布了他研究羅塞塔石碑的成果。

從此,這一天便被定為埃及學誕生的日子。

商伯良被公認為是古埃及語言學的奠基人,而羅塞塔石碑也被譽為通往古埃及文明的鑰匙。

從182年,商伯良成功破譯象形文字,經過幾代埃及學家們的艱苦努力,人們對古埃及文字的認識水平不斷提高。

后來,古埃及人的各種文獻不斷地被譯讀出來。

這使人們能夠對古埃及人的政治、經濟、宗教、文學、科技乃至日常生活進行全面的研究。

這樣古埃及文明的全貌,到十九二十世紀,逐漸重見天日。

看到這里,陳文哲也大體明白,他手中的石板文字,應該可以翻譯出來。

只不過,這一塊巴掌大小的石板,雖然也同樣出自那位士兵之手,可以說是跟羅塞塔石碑同源,但是它不是羅塞塔石碑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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