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系統不正經  第一千四百九十五章孔廟虞書貞觀刻,千兩黃金那購得

類別: 都市 | 都市生活   作者:瘋神狂想  書名:我的系統不正經  更新時間:2022-12-10
 
端方是一位酷愛文物的人,他在1906年,出洋考察西洋政治的任務即的回國途中,短暫逗留埃及開羅。

由于埃及歷史十分悠久,當時的政府又沒能力。

所以也沒意識去保護文物,大量珍貴文物被拉到文物市場上,以非常便宜的價格被擺上貨架。

端方隨即出手購買了一大批埃及文物,其中就包括古埃及第19王朝的彩繪棺木。

此棺長185公分,寬63公分,高47公分,其中存放的是一具貴族女子的木乃尹。

棺蓋上繪有這名貴族女子的生前相貌,人物兩邊還各繪一頭牛。

在埃及文化中,兩頭牛為冥世圣牛,能起到保護死者的意義。

這樣的東西,只要看一眼,就絕對不可能會忘。

所以,剛剛想到過這件寶物的陳文哲,一看到那塊棺材板上的畫面,就好事有印象。

隨手掀起棺材板,陳文哲看向其他地方,果然,這里還壓著不少拓片。

當年的端方,除了那具棺材之外,還購買了包括大量古埃及的石碑、石刻、拓片等。

但很可惜,這些文物大多都被端方的后人變賣干凈。

只有這尊彩繪棺木,有幸被國家博物館收藏起來。

很可能,就是因為都知道端方當年買了很多古埃及的文物,而且除了棺木,其他都散失在外,所以才會有人彷制!

至于這里的東西是真品,還是不要有這種奢望了。

看到陳文哲一邊觀看東西,一邊搖頭,旁邊一直跟著的陳星辰,已經要笑岔氣了。

他雖然不太懂古董、書畫、碑帖這些東西,但是,這里的東西都太有名了,就算是傻子也知道這些不可能是真的。

所以,在看到陳文哲搖頭之后,陳星辰已經開始鄙夷李天強。

而李天強卻不是太過在意,不過,眼看陳文哲已經失去興趣,不在認真查看,他反而湊到了陳文哲跟前。

“老板,其他不用看,看看這塊孔子廟堂碑吧!”

陳文哲一愣:“怎么?有人告訴你,這一塊石碑是真品?”

陳文哲自然不會認為李天強多此一舉,所以很快就意識到什么。

能夠收集這么多高彷,絕對不簡單。

既然有高人指點,李天強說的話就有點可信。

所以,陳文哲還真就看向不遠處的一摞碑帖,還是那句話,不管這里的什么東西,只要有一件是真的,那陳文哲做夢都能笑醒。

又翻騰了一下,那些碑帖下面,還真有一塊石碑。

陳文哲有點哭笑不得,如果真是孔子廟堂碑,就算是后人翻刻的,只要不是現代人翻刻的,都是珍品。

孔子廟堂碑可是很出名的,陳文哲是知道,它在很早的時期就已經損毀。

《孔子廟堂碑》,有數種,以唐虞世南所書最有名,故單稱《孔子廟堂碑》或《夫子廟堂碑》,多指此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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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武德九年,也就是公元626年刻,虞世南撰書。

這一塊石碑為初唐碑刻中杰出之作,亦為歷代金石學家和書法家公認之虞書妙品。

此碑是為記述高祖武德九年(626)封孔丘三十三世孫孔德倫,為褒圣侯及重修孔廟事而立。

貞觀七年(633)刻成,無撰寫年月。

所以,這塊碑是唐碑,正書,虞世南撰并書。

虞世南書《孔子廟堂碑》原本稱《東觀帖》,明代王世貞曾收藏,后輾轉入清內府。

其間曾為董其昌所得,董其昌大為贊揚。

虞世南書此碑成,以墨本進呈唐太宗。

太宗把王羲之所佩右軍將軍會稽內史黃銀印,賜給虞世南。

虞世南親筆寫的謝表,宋時曾刻入《群玉堂帖》,已佚。

此碑書法俊朗圓腴,端雅靜穆,是初唐碑刻中的杰作。

此碑刻成之后,“僅拓數十紙賜近臣,未幾火盡”。

可惜這塊碑早就失傳,找不到了。

武周長安三年(703),武則天命相王李旦重刻。

這一塊碑,正書三十五行,行六十四字。

額篆書“孔子廟堂之碑”六字,為李旦所書。

而這塊重刻之石,今亦不傳。

宋代黃庭堅有詩云:“孔廟虞書貞觀刻,千兩黃金那購得?”可見原拓本在北宋已不多見了。

所以說,不要說這塊石碑,就算是古代拓本,也是十分珍貴的。

現在所存精品古拓,僅有清人李宗瀚得元康里于山舊藏本,譽為唐拓本。

究竟為何時所拓,難以確定。

此拓本大部是配陜本,其漫漶、損泐之字多是唐本。

李宗瀚本有翁方綱考釋文字。

此拓本有中華書局、文明書局、有正書局以及大海古籍書店、霓虹二玄社等影印行世,原拓本則已流入霓虹,藏三井家。

當然,不是說現在就沒有這種石碑了,其實到現在,《孔子廟堂碑》的刻石,還存有兩塊。

一塊在長安碑林博物館,俗稱《西廟堂碑》。

宋王彥超重刻于長安,三十五行,行六十四字。

碑末增“王彥超再建,安祚刻字”一行九字。

明嘉靖三十四年(1555)地震時,碑石斷為三截。

第二行“虞世”二字完好。

碑的背面刻宋敦《興頌砰》,宋唐英篆書,天禧三年(1019)五月刻。

另一塊在齊魯成武,俗稱《東廟堂碑》。

這一塊石碑身高2.08米,寬0.89米,厚0.22米,字33行,行滿格33字。

所書正楷,外柔內剛,圓融遒勁。

明拓本首行“中舍人”之“人”字和“相王旦”之“旦”字皆完好。

元至元(1335一1340)年間,定陶河岸崩決時出土,摹刻年代不明。

可惜這一塊石質不堅,明拓本字漫漶且瘦。

清李宗瀚得康里氏本,多處有用“成武本”移補的字。

翁方綱論《東廟堂碑》瘦硬勝于《西廟堂碑》。

此碑,現存成武縣文物館。

其他還有“曲阜刻本”,在齊魯曲阜縣學,清乾隆五十八年(1793)翁方綱摹刻;

有饒州(今西江波陽縣)“錦江書院刻本”;

有南海(今粵省南海縣)潘氏“海山仙館本”等。

如果說眼前的東西,有可能是真品,那么陳文哲更看好那些拓本,而不是那塊石碑。

“這些拓本,聽說也是真品!”

就在此時,李天強得意的指著另外一邊幾本拓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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