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虛空怎么可能是個球形？
諸多強大存在紛紛驚愕，他們不理解。
大虛空不是世界，不是時空，不是天地，而是象征客觀的實在，怎么可能出現這種十分具體的形態？
“你們無需理解，反正已經走進末路。”
李恒微笑道，直接出手，鎮殺這些存在。
這些強大存在自然不可能坐以待斃，困獸猶斗起來。不過他們的手段卻又被李恒一一化解，根本掀不起波瀾，反而他們難以招架李恒的攻擊，慢慢陷入敗亡之境。
他們有些絕望了。
為什么這釣魚老竟然這么不講道理？
不講道理的強！
置身事外，一旁看戲的虛空天平看著此情此景，不由感慨起來，這些強大存在，放眼整個大虛空，都能稱得上是強者而非弱者。
并且都有著赫赫的威名。比如什么時空主宰，盒子掌控者，無上超然者，維度魔神，混元至尊等等。
可現在竟然落入如此境地。
淪為他人所待宰的羔羊！
這位李恒，李道友的實力著實恐怖啊！
一炷香的功夫過去，李恒鎮殺完最后一個強大存在，源力不斷到賬，現在已經讓他收獲了一億多的黃金源點，堪稱大豐收。直接完成了三億黃金源點目標的三分之一還多！
就是可惜大虛空中聰明人還是更多的，有更多的人剛才一直在暗中旁觀，見到事情不妙就直接轉身離開，根本不拖泥帶水。
否則他還能收獲更多的源力和黃金源點。
不過這樣李恒也滿足了。
畢竟他不是在釣魚，而是在用捕魚網捕魚，總不能真的趕盡殺絕，不給大部分留一線生機吧？大虛空這么大，指不一定會蹦出某個看不慣他，他還打不過的絕世強者。
所以還是不要肆無忌憚為好。
別的不說，就比如在他身邊的虛空天平，哪怕抵達了現如今的境界和實力，自己也依舊沒有看穿天平周圍的迷霧，洞穿因果本源。
“道友這場釣魚盛宴實在令人嘆為觀止。在這里我也不問道友收獲了什么，我只是很好奇剛才道友說的話，莫非大虛空真的是圓的？”
虛空天平贊嘆開口，隨后疑惑詢問。
他剛才哪怕拼命尋找蛛絲馬跡，竟然一點都沒看穿這位李道友的手段，并且周圍的大虛空也沒有出現什么扭曲折疊的情況。
這不禁讓他升起或許這位李道友真的沒動用什么手段，而是大虛空真的是圓的？那些家伙跑得太快太遠，直接跑回原地了？
當然即使這么想，他也覺得很荒謬。
他自認還是了解一點大虛空的。
“天平道友，那你覺得大虛空是什么？”
李恒聞言，微笑反問。
“大虛空便是一切，便是客觀，無論你是承認大虛空還是不承認大虛空，大虛空就在這里，便是我的看法，一切的終極。”
虛空天平思索片刻后回道。
他回答的雖然很簡略，并沒有涉及大虛空之密的真正精髓，只能說是概括總綱，但這幾段話確實是他自己真實的想法。
“那有沒有一種可能，大虛空雖然是客觀，但也能是主觀呢？就比如一個只生活在時間中的生靈，他會不會覺得大虛空就是一切的時間，并沒有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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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這個想法出發，如果有一個只能認知球形的生靈，那么大虛空對于這個生靈而言是不是也是一個彎曲的球形？”
虛空天平聽完有些驚訝。
“道友說的這番的話有點道理啊？不僅是客觀還能是主觀？涉及到認知內和認知外的言論，有意思。”
“道友是說你剛才更改了那些強大存在的視角甚至是生存狀態，讓他們從潛意識和上覺得大虛空是個球形，然后因為主觀意識決定了大虛空的形態，所以大虛空真的變成了一個球體，他們就只能沿著球體的方式行走活動？”
虛空天平如此猜測，雖然這番話聽起來很荒唐，但是對于稍微了解一點的大虛空的他而言，這種操作有實現的理論根據。
當初在道主時代，他也見到過類似的事。
就是某一天，大虛空中突然蹦出一位道主之下的絕世強者，來歷神秘，沒人認識，打遍整個大虛空無敵手，除道主之外沒人可以和他過一招，一時間攪得整個大虛空雞犬不寧。
直到最后，那絕世強者突然間又消失了，正如他突然間出現，并且還留下了一句略顯抱怨的話，“這個認知的層面那么垃圾的嗎？”
事后曾經有道主的弟子曾去問過道主。
那個強者是不是來自大虛空之外？
道主是如此回答的。
“本就是大虛空之物，何來大虛空之外？并且就在你們身邊，只是因為你們所生存的方式并不相同，無法互相認知，干涉罷了。”
或許現在的情況就與當初那件事類似！
“道友的話說對了一半，不過我哪有這種偉力去改變那些家伙的視角和生存方式？我只不過是和大虛空做了個交易罷了。”
李恒神秘微笑，輕聲開口。
虛空天平聽完一愣，而后似乎意識到什么，心中心神巨震。這位李恒李道友居然還能和大虛空交易？
這是不是有點太不合常理了？
大虛空可沒有什么正兒八經的意識啊！
而且按照這位李道友所說，難道是他讓大虛空出手，篡改了那些家伙的視角和生存方式，這么一想就簡直太恐怖了！
他心中倒吸一口冷氣。
這件事情的性質實在太過嚴重了。
如果把大虛空比作一個高高在上的帝皇，那么他們這些追尋大虛空，知道大虛空之力的生靈就是這位帝皇的臣子，不斷揣摩著大虛空的意思，避開懲罰獲得恩賜。
可現在突然出現一個可以上達天聽的人。
不必去揣摩，直接和大虛空對話！
若如此，就有很多逆天操作可以實現了！
不過這位李道友都能拿出能超越的虛空之力的力量，這樣一來，倒也沒什么值得奇怪的了。虛空天平再想了想，又突然釋然了。
“好了，不說這些了。道友來見我，恐怕不止為了欣賞這場釣魚盛宴吧？”
李恒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