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地球環境,控制氣候變化的根本力量,乃是整體大氣環流。
大氣中水汽的分布受到自然規律影響。
單位質量的空氣中,最多能容納的水汽含量,受克拉伯龍克勞修斯方程約束,其中最重要的影響因子為溫度。
簡單來說,大氣溫度越高,越能容納更多的水汽。
大氣溫度越低,所能容納的水汽量越低。
大氣溫度分布水平方向由熱帶向兩極遞減。
垂直方向,對流層里高度越高溫度越低。
每升高一公里溫度降低六攝氏度,因此大氣中水汽量隨高度增加迅速減少,水汽主要存在于近地面三公里以下的層次。
在四千米以上,大氣中的比濕降低至地面附近的1/3以下。
再考慮高層空氣密度也低于低層,所以海拔千米以上的高原地區,相同體積空氣內的水汽量,只有平原地區的1/5以下。
為了能夠讓大氣帶來更多的水汽,岳鎮山先給局部大氣增溫,讓大氣帶來更多的水汽資源,這才有云層高空下雨,地面下雪的逆自然現象。
當然,想要真正把水汽資源搬到雪域高原來。
單項措施,并不能達到這樣的效果。
岳鎮山通過多種手段,以四兩撥千斤的手法,借助自然的力量,才實踐這個目標。
來自于從印度洋來的暖濕氣流,要越過雪域高原,來到西北干旱區。
需要要越過喜馬拉雅山脈、岡底斯山脈、唐古拉山脈、巴顏喀拉山脈、昆侖山脈、阿爾金山脈,如果是自然情況下,基本沒有可能。
即使到達了西北,也會因為翻越重重山脈,使得大氣中的水汽,在遭遇山脈上升的過程中,轉變成為降雨,失去攜帶的水汽。
為了解決這個問題,岳鎮山需要利用現有的自然條件。
喜馬拉雅山脈雖然高聳入云,但卻不是宏觀地理上的分水嶺。
喜馬拉雅山北側的岡底斯山脈,才是內陸水系和印度洋水系真正的分水嶺。
有數條河流從北向南穿越喜馬拉雅山脈,其中有孔雀河、朋曲河、象泉河、雅魯藏布江,這些江河在山體中切割出一道道深邃的峽谷。
這些河谷是喜馬拉雅山脈上真實存在的切口,岳鎮山可以利用這些切口形成的河谷通道,作為水汽進入雪域高原的通道。
從印度洋來的暖濕空氣,在西南季風的推動下,尤其是當高原南側發展強烈的天氣過程時,沿著喜馬拉雅山南麓游走向北推進,在一個個河谷的豁口處蜂擁而入。
如果沒有岳鎮山干擾,這些水汽會沿著河谷逆流而上。
隨著河谷地勢不斷升高,水汽在河谷中遭遇一個個地形阻擋,經過反復抬升,就會形成區域性降水,逐漸變干并失去前進的動能。
因此,即使有江河形成的天然水汽通道。
這些水汽也只能造就沿河谷的區域性的綠洲和濕潤的氣候,卻無法到達藏北地區。
這是沒有岳鎮山干預的情況。
然而,隨著岳鎮山建成奇跡建筑之后,這情況就變得不一樣了。
冰火同源大陣覆蓋50多萬平方公里的范圍。
可以操控局部大氣溫度變化。
冰雪秘境位于昆侖山脈東段,處于三江源的位置,這個地方剛好可以影響藏南地區。
冰雪秘境覆蓋這片區域,冰火同源大陣控制高層大氣升溫。
形成強烈的熱力差,高空大氣受熱上升,地表氣壓則不斷降低。
冰雪秘境所在的低壓區,就如同氣泵一樣,將四周低空的大氣源源不斷地抽吸上去。
來自印度洋的水汽,隨著河谷地勢不斷升高,原本失去前進動能的水汽,再度獲得動力,向著雪域高原挺進。
岳鎮山打造的奇跡建筑,就相當于一座增壓泵。
原本自然環境下,雪域高原相當于一臺抽水泵,它只能把水送往一百米的高空,神州雪域高原和西北地區,卻在一百二十米的地方,甚至更高。
所以,印度洋的水汽到不了西北內陸。
現在岳鎮山做的,便是人工增添氣象增壓泵,使得水汽能夠運往更遠的地方。
現在的冰火同源大陣,其覆蓋范圍,還僅限于昆侖山脈所在區域。
今后,岳鎮山會把冰火同源大陣的覆蓋范圍,逐步擴展,首先是整個雪域高原,隨后向西擴展,蔓延至帕米爾高原。
然后繼續向北,囊括天山山脈,以及阿爾泰山山脈。
最終依托改造龍脈,構建一個橫跨整個神州西北的超大陣法
屆時,超級大陣的威能也隨之增強。
或許到時候,來自印度洋的水汽,便可以直接翻越喜馬拉雅山脈。
當然,整個地球的大氣環境,是一體的。
蝴蝶效應之下,必定會改變整個南亞地區的氣候環境,雪域高原增加兩臺‘大氣增壓泵’,勢必會造成南亞地區降水帶北移。
皆是,南亞地區的南端,或許會出現干旱等災難,但這不歸岳鎮山管。
如今的天竺,還是約翰牛皇冠上的明珠。
岳鎮山可沒有義務,為這些牛馬的生命負責。
站在冰雪秘境外面,對于逆反自然現象的雨雪氣象,岳鎮山仔細的觀察了一番,發現大陣運轉良好,這個地方的降水明顯變多。
與此同時,降下的雨水在落下之后,也轉換成了冰雪。
成為無盡雪山冰川的一部分。
這些冰雪將成為神州水塔的一部分,通過大陣控制冰雪融化,最終注入長江和黃河的源頭,特別是,可以加大黃河的水量,到時會為下游輸送水資源。
隨后,岳鎮山讓周圍和孟子千變身成為飛機,帶上楊琦師徒五人,開始往回趕。
岳鎮山取出嗜血核能寄生獸的本體,變成豪華的私人飛機。
由忠渝駕駛,岳鎮山帶著司藤登上豪華的飛機,開始享受一日千里的快樂。
當他們來到任家鎮的時候,已經過了幾個小時。
來到任家鎮外面,停下飛機,飛機變汽車,大家開著汽車進城。
然而,這次回來,還沒走到任府,岳鎮山臉色就變的十分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