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槍法!!”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了不起!”
翼展達兩米的金剛迦樓羅被岳鎮山連續擊中五槍,隨后便如同中彈的飛機一樣,從天空墜落下來,這一幕瞬間震懾全場。
剛剛隊伍之中其他人一起出手也沒有把這只惡鳥打下來。
結果岳鎮山一人一槍,就把這玩意兒給打下來。
就連德國人巴里·貝斯也對他豎起了大拇指,這樣的神槍手,即使在他們歐洲老家,也難以誕生這樣強大的神槍手,怪物掉下來之后,巴里·貝斯親自檢查其尸體。
發現整具尸體上面,居然只有一個彈孔。
這個彈孔從金剛迦樓羅胸口射入,五顆子彈最終全部停留在其心臟之中。
“阮老大,您過獎了。”
“咱們還收拾一下開始趕路吧,也不知道另外那兩只惡鳥會不會報復,我只有一把槍,到時候防不住兩只鳥進攻,大家抓緊時間,開始撤吧!”
“有道理,我們先撤。”
被這么一嚇,阮永寶立馬不敢耽擱。
要是金剛迦樓羅再次來襲,誰也不敢保證這些畜生不會對自己下手。
剛剛那兩個倒霉蛋,腦袋被金剛迦樓羅利爪抓出四個大窟窿。現在有一個從天上摔下來,落在地上,白花花的腦漿還在往外面冒,看著就讓人心驚膽跳。
岳鎮山自己站到金剛迦樓羅的尸體邊上,開始觀察這只惡鳥。
他發現金剛迦樓羅的翅膀,其邊緣位置如刀片一般鋒利,用普通的匕首在其羽毛上面切割,居然切不動,而且其羽毛的質量還挺輕的。
這幾只惡鳥,在雪域高原生存多年,已經化妖,其羽毛應該可以用來煉制特殊法器。
于是便讓師兄去招呼浮屠營的士兵,讓他們把這鳥的尸體抬著一起走。
他自己則把地上爆出的光球給撿了起來。
兩顆都是綠色光球,岳鎮山現在好東西見的多,綠色光球已經不能激發岳鎮山的性趣了,就像他最近吃的都是飽的,對于一般的小饅頭也開始看不上眼。
隨開,出現的果然不出所料,都是材料。
雪蓮精華
品質:綠色
介紹:金剛迦樓羅常年吞食雪蓮,其體內凝練而出的藥物精華,此物苦燥溫通,甘而能補,既能袪風濕,又能強筋骨、補肝腎
這個補腎,可是好東西啊!
岳鎮山自己雖然用不著,可他記得自己還欠著一個人情。
下次去上海的時候,就把這玩意兒送給包租公,到時候估計包租包婆也會感謝自己。
畢竟他好她才好!!
煞魂珠
品質:綠色
介紹:金剛迦樓羅化妖天賦食腦咽魂,煉化萬鬼之魂,結合怨氣,煞氣生成的儲能珠,其內部可儲存陰煞能量,黑暗妖魔食之,有可能獲得煞魂珠之能量,形成特殊天賦能力。
這居然是一顆類似于技能珠一樣的東西。
但只能給黑暗妖魔使用,要是一般修道之人拿著它,估計會視作雞肋,畢竟只能給黑暗屬性的妖魔使用,黑暗屬性的妖魔一般都是人類的死對頭。
但別忘了,岳鎮山自己的福神分身可是僵尸啊!
這就是不折不扣的黑暗屬性的妖魔。
在岳鎮山開光球摸獎的這幾分鐘里,整個隊伍再次真理好,終于再次開拔。
過了最危險的山口,
后面的路上皆是有驚無險,
最多就是自然環境危險,有一次從山谷過路,
結果因為某個士兵的步槍走火,
便引得山巔上面的積雪發生雪崩,還好他們已經接近山谷出口的位置,損失幾匹馱馬之后,整個隊伍加速從山谷里面沖了出來。
當然,那名走火的士兵,其下場就不太好了。
被阮永寶直接拉倒懸崖邊上,給他了他一個選擇的機會,要么自己從懸崖上面跳下去,要么賞他一顆花生米,大家都知道阮永寶的手段,要是選擇花生米,會被直接打的腦漿橫流。
這名士兵咬了咬牙,心一橫,縱身一躍便跳了下去。
其結果嘛!
自然是粉身碎骨,每個人都存在僥幸心理,還以為跳下去真的有機會不死。
豈不知,別人阮永寶只是想節約一顆子彈。
那個士兵的命,原本值一顆子彈,但在語言的蠱惑下,他選擇以小博大!
自己把自己的老底輸光,連一顆子彈的價值也虧掉了。
經過這一番變故,再后來的路上,所有人都開始變的小心翼翼,生怕犯了錯誤,得到自由民主的機會,如此一來,整個隊伍的效率倒是提升不少。
經過一個月的長途奔波,一行人芒康、邦達,到昌都。
從麗江至昌都這一段路,反而是最難走的,一片區域屬于橫斷山山脈,山嶺褶皺緊密,斷層成束,許多大河都沿深大斷裂峽谷奔涌而下,河流湍急。
各條斷裂帶造成的破壞更是恐怖,他們一路上就遇見幾次山體崩塌。
從昌都一路北上進入青海境內,雖然海拔升高,但路卻好走不少。
要么是一望無際的草原,要么就是一望無際的隔壁。
在向導的帶領下,從昌都趕到那棱格勒峽谷的外圍,僅僅用了20來天。
比從麗江至昌都要快樂10的時間。
“章老板,前面還有一個據點,叫哈圖陶勒,那是最后一個居住點。”
“過了那個地方,便是傳說中的死亡峽谷。我就不陪你你們過去了,你們沿著這條路向前走大約一千米,便可以到達居住點。”
“謝謝你,丹增。”
“這是我的一點心意,請你務必收下。”
章老板給了丹增一個袋子,隨后兩人交談了一會兒,丹增便開始往回走。
岳鎮山一行人朝著哈圖陶勒據點走去。
快到據點門口的時候,冷拳鋒忽然來到岳鎮山的身邊,對他道:
“師弟,你看那邊,好像倒了一個人。”
“師兄,確實有一個人,不如我們過去看看。”
岳鎮山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發現那地方確實有一個人,但兩人走近之后,發現有一個年齡約30歲左右的男人,他手里抱著一個木盒,小心翼翼的護著。
“喂,還能說話嗎?你這是什么情況?”
原本奄奄一息的男人忽然聽見人聲,頓時回光返照,艱難的把木盒托起,隨后道:“麻煩你們把這個木盒交給我兒子,他叫荊世銘,住在前面的哈圖陶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