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長柱身前,乃是岳鎮山心腹手下,是當時的第一批槍手。
這一批人,岳鎮山是當做種子培養的,他們不僅要學習各種武技和武器使用,更重要的是戰術和戰略,是作為軍官在培養。
樊長柱死后,轉職成為鎮魂軍,這支陰兵在樊長柱的帶領下,也在向著現代軍隊轉變,雖然他們是陰兵,但戰斗理念卻是一脈相承。
依靠騎兵和鎮魂槍的優勢。
樊長柱讓鎮魂軍進行極致拉扯,踐行敵進我退,敵駐我擾,敵疲我打,敵退我追的戰術,張鐮的黑甲玄兵根本不能靠近鎮魂軍。
依靠骨魂戰馬的速度,和鎮魂槍的攻擊距離的優勢,很快,對面的黑甲玄兵被鎮魂軍全部擊敗,成了冥土鎮魂旗中的俘虜。
“該死,卑鄙無恥,居然用騎兵偷襲。”
“哈哈,偷襲又有如何?”
“這叫兵不厭詐,只有死亡的敵人,才是好敵人,你也不例外。”
“廢話少說,看招!”
樊長柱人狠話不多,駕馭坐騎沖鋒,直接手持騎士軍刀沖了上去。
張鐮見狀,強行控制自己憤怒的情緒。
對面的敵人說的不錯,既然如此,自己也得不擇手段了,讓你們見識一下真正的卑鄙,張鐮心中暗自謀劃的同時,也開始應付眼前的敵人。
現在,他的黑甲玄兵全部被俘虜。
想打敗敵人,無疑是癡人說夢,唯一的出路便是找機會離開云枝樹的心核空間,找機會東山再起。
因為奪舍云枝樹這個計劃,自己陷入沉睡兩千年的時間,雖然心有不甘,但現在形勢比人強,他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心中念頭百轉千回,但并不影響張鐮演戲。
見樊長柱騎著黑炎天翼獸靠近,張鐮怒聲大喝道:“小輩,就憑你也想殺我?簡直就是癡人說夢,接下來,我會讓你明白,什么叫做差距!”
張鐮面帶怒容,盤龍長矛帶起千百道幻影,朝著樊長柱刺出!
鏘——
兩人相觸,兵器對撞,頓時就發出了震天聲響。
然而!
在這一次的撞擊之中,樊長柱不僅未曾落得半點下風。
反而使張鐮有了幾分的身形晃動。
這怎么可能!
張鐮心中大駭,他自己的實力,自己清楚。
身前便是武藝精湛的武將,修煉《庚金訣》之后,更是攻擊無雙。
沒道理,正面對砍會輸給敵人啊!
憑什么這樣的一個人能將自己震得身形晃動!
兩人對拼一擊,樊長柱占了小便宜,實際上,這全靠他的坐騎黑炎天翼獸賦予了他強大的攻擊力,騎著三階地獄坐騎的樊長柱,相當于兩個三階,合力對付別人一人。
樊長柱調轉位置,騎著黑炎天翼獸再次來到敵人的對面。
看著手持盤龍長矛的張鐮,忍不住皺起眉頭。
“老鬼,看不出來,就你這點小身板,竟然還能有這般力勁。”
“要不是我有坐騎,恐怕還真會被你一招擊飛。”
“不過,可惜的是,你沒有馬。”
“所以,這一切就到此為止了——”
話音漸落,樊長柱雙目一沉,又一次拍下了座下黑炎天翼獸。
張鐮不敢怠慢,氣沉丹田。
看似未有半點動作,實際卻在腦海中不斷預演上樊長柱的攻勢,以守帶攻,后發先至,如礁石一般,面對樊長柱疾風驟雨似的攻擊。
叮叮!!
一時之間,兵器撞擊聲頓時不絕于耳!
定睛望去,只見兩人相互交戰成了一團,騎士軍刀和盤龍長矛,竟是打得難解難分,誰人都沒能占到上風,一時間成了僵持局面。
當然,有坐騎加持的樊長柱,顯得更加主動,從各個方向發起進攻。
事實上,這場戰斗輸的人,其實是樊長柱。
別人僅靠一把盤龍長矛,防守滴水不漏,樊長柱的攻擊幾乎做了無用功。
在樊長柱攻擊的時候,借助黑炎天翼獸的力量,讓張鐮步步后退,看起來是樊長柱占了山峰,但真實情況,大家都明白。
另外,司藤和張嶼齡在遠處觀戰的同時。
他們卻沒有發現,張鐮后退的方向,正是他們所在的方向。
距離越來越近,隨后,張鐮忽然暴起,手中盤龍長矛忽然脫手而出,整把長矛暴漲數百倍,變成一條金屬長龍,盤龍長矛乃是《衍金訣》秘法煉制而成的本命武器。
心神操控金屬長龍,圍攻樊長柱。
張鐮本人則朝著司藤飛去。
突如其來的變故,司藤自然也發現了,面對張鐮的攻擊,她不慌不忙,手中再次延伸出無數藤蔓,化作領域,開始絞殺張鐮。
沒有盤龍長矛相助,張鐮只能在手中凝聚出一把金屬性的能量長矛,用來攻擊。
如此一來,反而讓他進退兩難。
畢竟,司藤和他的實力,就在伯仲之間,沒有武器本命武器相助,他也難以抵御司藤的圍剿,慢慢的,張鐮便陷入了司藤的陷阱之中。
強化的紫色藤蔓組成囚牢,把張鐮抓捕歸位。
隨后,司藤便解除了藤蔓領域。
“哈哈,小輩,你以為你贏了嗎?”
“嗯!?”
原來,張鐮早已在張氏的血脈中動了手腳。
張氏一族,他們血脈異化,最終肉身崩毀,而靈魂被張鐮這位老祖收割,吸納至云枝樹的心核空間中,化作同源的靈魂之力,彌補自身神魂的虧空。
這也是張鐮被云枝樹鎮壓兩千多年而不滅的秘密。
為了長生不死,他以自身子嗣作為祭品。
張鐮瞬間發動秘法,
張嶼齡的神魂瞬間成了張鐮的傀儡,
這是《衍金訣》的能力,它把一種物質轉化成為另一種物質。
現在,張鐮準備把司藤的神魂,轉化成為自己的傀儡。
就像他煉制的黑甲玄兵一樣。
“對面的,停手吧!”
“你的主子已經落入我手中,如果不想她有事,你最好馬上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