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叮…”
窗簾拉上,室內完全黑了下來,這時,排練廳里響起了幾聲清脆的古琴聲。
聽到這聲音,于晴朝孫浩身邊靠了靠,緊緊的抓住他的手。
“怎么了?”孫浩問。
“有點害怕!”于晴答。
而這時,排練廳上方有幾束燈光亮起來。
頓時,燈光里,就出現了十幾個體態豐盈的古裝女子,或拿簫、或抱琵琶、或拿團扇、或吹笛子。
“咦…,有點意思!”
于晴瞅見這些古裝仕女,頓時就感到驚奇。
“當當當…”
梆子聲響的密集。
而隨著梆子聲的節奏,兩個體態豐盈的古裝仕女,一人舉著琵琶、一人吹著笛子在有節奏的舞動……
其實,在觀看舞蹈之前,見到排練室的燈光完全暗下來,于晴還想趁機在孫浩身上占點便宜。
往他身上靠靠了,用手摸摸他的兄了。
可還沒來得及行動,于晴就被這個名叫《唐宮夜宴圖》的舞蹈給完全吸引了。
唐朝小胖妞婀娜漫步,像是從畫中走出。她們嬌憨可愛,偷偷去撿遺落之物,還說著悄悄話。
要參加夜宴的她們,又激動又緊張,爭先恐后地看著水中倒影,仔細檢查妝容。
最令人驚艷的是,隨著她們靈動的舞姿,眾多古畫和文物在現代科技的輔助下徐徐呈現。
7分03秒
這是整支舞蹈的全部時長,直到在排練室現場出現一條長長的甬道,甬道兩邊是高高的紅墻,而十幾位體態豐盈的古裝仕女背影剛剛消失在甬道上時,現場馬上就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啪啪啪…”
“孫浩,牛B!”與大家一起鼓掌的于晴,歪著腦袋如此贊嘆道。
“不是我牛,是金星姐比較牛,因為整支舞蹈我只負責創意,所有的舞蹈動作、節奏、音樂、燈光配合之類的東西,全是由她一個人搞定的。”以前都是如此,孫浩從不會貪墨手下的功勞。
“我說的就是創意,因為我從整支舞蹈里看到了七副古畫,比如一開場,背景圖是唐朝周昉的《簪花仕女圖》,此畫描寫春夏之交時節一群服飾艷麗的貴族婦女在庭園里嬉戲、賞花的閑逸生活片段。
接下來是唐朝張萱的《搗練圖》,現藏于美△國波士頓博物館,描繪了宮廷婦女整理絲布的情形,畫中人物動作凝神自然、細節刻畫生動……”
望著侃侃而談的于晴,孫浩暗自嘆了一口氣。
這象門貴女的藝術修養與水平,可是真真的比自己強多了,自己僅能說個大概,舞蹈具體怎么設計完全靠金星,而眼前這位大小姐是僅憑看到舞蹈的背景就能知道它的設計的具體來源。
這可就不是一般的牛了!
排練廳里的人很多,可現在卻是很靜,大家都在靜靜的等著孫浩兩人聊完,然后再對于舞蹈本身給出評語。
畢竟,大家練習了這么長時間,也該有個階段性的評價了,可就在這時,從排練廳外卻傳來一陣猥瑣的聲音。
“嘿嘿…,王局,我就是個司機,指使我的人就在這里邊,我現在就帶您進去。
不過,咱可說好,他才是主謀,我只是一個執行者。”
“知道了!”
話音剛落,門被推開,一個肥都都的家伙走了進來,身后還跟著一位中年警察。
那中年警察進門,瞅見孫浩,先是一愣,緊接著就上前幾步,笑道:“導演,我來找你核實一件事。
你是不是吩咐你的司機時光明把汪爍的法拉利給砸了?”
“汪爍,法拉利…”孫浩皺眉。
“導演,這事情有點大,咱能否借一步說話。”能看的出來,孫浩的名氣太盛,中年警察也并不愿意得罪他。
“好的,您說!”
孫浩跟著這中年警察走到門口。
而原本在門口站著的那十幾位警察,則是順勢退出了壹號排練廳的走廊。
“導演,我姓王,目前,在分局主持工作,今天接到群眾報桉,說是有一輛紅色法拉利在北舞門口被人砸了,由于這牽涉到刑事以及民事糾紛。
所以,我就帶人過來調查一下。
可看到是你,我就知道這事可能冤枉你了,因為你作為一位全球都知名的公眾人物是不太可能吩咐司機砸別人車的。”
“哦…”
聽他這樣講,孫浩轉身就要走。既然警察都這么明事理,那自己也就不用浪費口舌了。
可就在這時,便聽中年警察將話鋒一轉。
“不過,導演,你冤枉歸冤枉,但該出的補償還是要象征性的掏出來一點的。”
“什么意思?”
聽到這中年警察要和稀泥,孫浩有點不太理解。
“導演,您可能不太清楚,和你們發生矛盾的這小孩名叫汪爍,澳籍華人,他爹是一名非常成功的房地產開發商,汪府世紀就是他家的。
當然,如果只是這些,我們分局也能秉公辦理,但他舅舅姓劉,目前,在京城是這個…”
望著中年警察豎起的大拇指,孫浩微微一怔。
“真的?”
“雖然是堂舅,但確實是真的!”壓低聲音將內幕說完,中年警察正在陪著笑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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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的意思是,您讓司機出去頂上,然后再出個一兩百萬,將這事擺平也就算了。
反正,大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嗯…”
孫浩微微思索,便點頭笑道:“好,你向上匯報就行了,說是本人的司機時光明在本人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砸了的別人的法拉利,涉嫌故意毀壞公私財產罪,然后入獄服刑。
至于給事主造成的損失,作為時光明的雇主,我愿意一力承擔……”
不過,孫浩的話還沒說完,肥都都的胖子就從北舞壹號排練廳里沖出來。
“導演…,你可不能這樣對我,明明是那小子自己砸的自己的車,大街上有很多人都看到了,我是冤枉的,你一定要為我申冤呢。”
“導演,我是崇拜你的,我保證以后還像剛才那般聽話,你讓我打誰我就打誰,你讓我掐誰的脖子,我就掐誰的脖子,但你千萬不要不管我呀?”
“導演,我為你打過仗,負過傷,流過汗,扛過槍,那是你的情人都走光,我也依然做你的忠心小綿羊。”
“噗,哈哈…”
孫浩還沒怎么地呢,抱著他腿哀求的肥都都的胖子就率先笑了。
“導演,怎么樣?我最近的演技沒退步吧?”
“略顯浮夸!”
“嘿嘿…,是哈?那,在去島城之前,我再練習練習。”
“呃…”
剛才,還感覺談的挺好,現在,中年警察有點懵逼了。
這兩個孫子在搞什么鬼?
到底有沒有聽進去我的話?
而正當他想著,兜里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老王,回來吧,沒事了。
哦,對了,回來時順便把那個名叫汪爍的人給提熘回來,然后扔進局子里鍛煉鍛煉半年再說。”
“哦…,啊!”
聽到電話中的內容,這下周年警察更加傻眼了?
這是什么騷操作?
孫浩也沒搞什么動作呀,那位汪大少怎么就被關進局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