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上你看書網,諸天從瓶山開始
徐瑞催動玄武印,緩緩吸收少戊土行靈氣。
漸漸地,玄武印散發出來的土黃色靈光越來越強。
持續了一個時辰后,少戊靈石全部被吸收,神識浸入,玄武印內部的靈光強盛了數倍。
法力一催。
渾厚的土黃色護罩籠罩周身上下。
試了試強度,比先前提升了兩倍。
指訣一變。
玄武印飛快橫移兩丈。
又嘗試了幾次后,臉上露出笑容。
“移動的速度更快了。”
收回來把玩一番后,臉上露出可惜之色。
雖然前進了一大步,但距離突破靈器,還是差了不少。
法器貴精不貴多。
同樣是九品上等法器,刑斧這種差一步就突破靈器的存在,威力超過了他手里所有法器。
取出鎮尸鈴和白骨缽盂,催動兩個傀儡印后,瞬間明白了兩者的功用。
鎮尸鈴跟攝魂鈴的作用相差仿佛,都是直接針對神魂的法器,前者作為九品上等的法器明顯更強。
白骨缽盂作為防御法器,已經衍生出了靈性。
甚至比他手里的玄武印還要強大。
可見這寶貝,在司云飛那里很受重視,已然孕養多年。
其中巨量的白骨精氣饞人的很。
若是能用嚼鐵大法吸收煉化,他的肉身還能再進一步,但這無疑有些暴殄天物。
若是用它來交換靈物,肉身進步更多。
“酒仙葫蘆、幻魔面具、鎮尸鈴、白骨缽盂、一氣純陽鏡、玄武印、青玉符筆、定陽針、靈水旗、百魂幡、太乙陰陽爐、四象無極陣圖、刑斧和十字架,不算兩件九品上等的法袋和四座純陽鐵閣,我手里九品上等的法器有十四件了,是該處理一下了。”
酒仙葫蘆、幻魔面具、青玉符筆、百魂幡,各有功用,肯定要留下。
太乙陰陽爐、四象無極陣圖,還在‘鬼吹燈靈界’,想處理也沒辦法。
酒仙葫蘆、一氣純陽鏡、玄武印、定陽針和刑斧都是煉出靈性的法器。
尤其刑斧和酒仙葫蘆,差一步就能成為靈器。
前者能夠提升力量,對現在的他幫助極大,關鍵時刻的作用勝過昆侖和不周雙錘。
可惜的是他并不知道祭練刑斧所用的靈材是什么,只能花大量時間用靈氣去養。
這么一算,本來很多的法器,好像能出手的也就剩下鎮尸鈴、白骨缽盂和十字架了。
靈水旗是蛤二的本命法器,對方背后站著一個金丹大佬,還是別自找麻煩的好。
“若是煉出混元塔的話,還能多賣兩件九品上等法袋。”徐瑞心道。
混元塔是妙用極多,最顯著的一點是龐大的內部空間。
有了它,自然也用不上法袋了。
而且,法袋的價值比普通法器價值更高,可以交換更多的靈材和丹藥。
“白骨缽盂是衍生出了靈性的法器,應該能賣個好價錢。”
徐瑞取出酒仙葫蘆,把所有九品上等紫陽丹一股腦全塞了進去。
作為靈性深重,跟刑斧一樣,曾經屬于法寶的殘器,酒仙葫蘆所衍生出來的靈酒,雜質更少,靈氣更足,比服用丹藥強的多了。
忙碌了一夜,休息了一個時辰后,徐瑞已經恢復了精力。
眼看時間已經差不多,便離開道場,來到任家鎮外的深山中習練武道,鍛煉法力。
一直到日上三竿才停下來。
左將軍走過來,手里拿著一疊紙張。
“老爺,這是我昨日寫的千字文。”
徐瑞接過來,簡單翻了翻后點了點頭。
“不錯,筆跡比上次進步了很多。”
左將軍喜笑顏開,他喜歡讀書認字的感覺。
從法袋里取出《千字文》。
“拿回去看,不懂的地方標出來。”
“是。”
看他高興的樣子,徐瑞頗覺好笑。
他也沒想到左將軍還是一頭喜歡讀書寫字的虎。
短短幾個月,便學會了《三字經》和《百家姓》。
“等學會了《千字文》,就傳授他《論語》。”
想了想,左手一拍腰間靈籠。
一粒靈光閃爍的法豆飛了出來。
“讓小紅跟你一起去吧,不懂的地方先問她。”
左將軍跟李小紅算是舊識,一鬼一妖在酒泉鎮的時候就經常相伴左右。
左將軍很高興的帶著法豆離開了。
回到道場,九叔找了過來。
“道友,不知那殺了任老爺的人是誰?”
徐瑞拋過來一塊金牌。
九叔一看,臉色頓變。
“紅燈會金牌使者‘陰魔道人’司云飛?”
“莫非道友也聽過此人的名號?”
九叔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絲回憶。
“五年前在小碭山,我五師叔‘清明道人’遭遇此賊,若非有一陽祖師賜下的靈符,險些死在此賊‘嬰煞’之下。”
九叔站起身,肅容朝徐瑞躬身一禮。
后者連忙讓開。
“道兄這是干什么?”
“道友有所不知,雖然我五師叔幸免于難,但多年來死于此賊之手的茅山弟子,不下五人。他是我茅山上下都欲除之而后快的大敵。道友能斬殺此賊,便是我茅山的恩人,當受林鳳英一拜。”
“原來如此。沒想到此賊如此窮兇極惡。”
九叔頷首之余,心下也有些驚嘆。
他五師叔清明道人也是茅山七真之一,即便是五年前,修為也早已臻至筑基后期多年,修為深厚,又有茅山賜下的諸般法器寶物,尚且差點殞命在‘陰魔道人’司云飛之手。
但眼前之人卻能夠戰而勝之,斬殺此獠。
實力之強,遠遠超過了他原本的想象。
“徐道友果然不愧是能夠以筑基中期修為,力壓三位筑基后期的‘鐵掌仙’,日后定然有金丹之望。”
想到這里,心下更多了幾分尊重。
“徐道友,這塊金牌可否留給我?”
“道兄盡管拿去。”
“多謝。”略作猶豫后,“另外,司云飛之事我可否通告宗門?清明師叔一直很關注此事。”
“可以是可以,不過還請道友不要透露我的存在。萬一紅燈上人惱羞成怒找上門,我這小胳膊小腿的散修可擋不住。”
“道友真是散修?”
“當然。”
九叔深深看了他一眼。
這么強還是散修,反正他不信。
不過既然徐瑞不想暴露,他自然會守住秘密。
“咚咚咚…!”
敲門聲響了起來。
“我去開門。”
文才連忙跑了出去。
秋生今天在他姑媽那幫忙沒過來。
“婷婷,你怎來了?”
看著出現在門外的佳人,文才滿臉驚喜。
禮貌性的笑了一下后。
“九叔和徐道長在嗎?”
“在在。”
說著讓開了道路。
任婷婷走了進去,后面跟著任蕓蕓,以及數個拿著槍的家丁。
聽到動靜,徐瑞和九叔走到門口。
看到他們兩人,任婷婷眼睛一亮,連忙上前見禮。
把她迎進廳堂。
眾人分賓主落座。
任婷婷一揮手,隨同的家丁,把林在手里的木箱拿到九叔面前打開,紅紙封包的大洋出現在眾人眼中。
看數量,不下三百塊。
在這年代,這可是一筆巨款。
“九叔,還請您為家父挑選一塊上好墓地。”
“這個好說,不過用不了這么多錢。”
“前段時日勞煩九叔幫忙,多余的錢就算是謝禮,還請您務必笑納。”
看她神色誠懇,九叔到是不好說什么了。
任婷婷轉過頭。
“徐道長,您道法高深,這次婷婷能活過來,家父大仇得報,全靠您出力。”
一揮手,家丁捧著一個長兩尺,厚五寸寬九寸的黑色木盒,走了過來。
還未接近,徐瑞便聞到了其中濃郁的藥香。
到了近前,家丁打開。
里面是一株曬干的人參。
看品貌至少也有百年。
“這株百年野山參是我任家多年珍藏,還請徐道長笑納。”
這野山參的價值比九叔的三百銀元稍高,但也沒高太多。
很顯然,這兩件禮物,任婷婷還費了一番心思。
九叔師徒喜歡錢,她就送錢。
徐瑞看不出喜好,但修煉者都喜歡靈藥。
送靈藥保準不會出錯。
“多謝任小姐。”
徐瑞也沒客氣。
他確實救了任婷婷的命,報了他爹的仇,這么大的因果,收她一株百年人參已經算是客氣了。
“徐道長客氣。對了,聽秋生和文才說道長是散修?”
九叔眉頭一皺,狠狠的瞪了眼文才。
這種涉及別人隱私的事情,也胡亂往外說。
文才被他看的一哆嗦,連忙低下腦袋。
“不錯。”
“不知徐道長可收弟子?”
徐瑞淡淡一笑,明白她的打算。
果斷搖了搖頭。
“貧道一個人閑云野鶴習慣了,不收徒。”
任婷婷瞬間變得失望起來。
自從經歷了生死,她深覺普通人在修行者面前,就如同帶宰的羔羊,沒有半點反抗之力。
再加上任蕓蕓不斷鼓動,這才動了修行之心。
更重要的是,她要為自己找個依靠。
否則僅憑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根本不可能在群狼環伺的情況下,保住家產。
至于為什么放棄背靠茅山的九叔,選擇徐瑞。
其實也沒多復雜。
有個年輕帥氣實力強的,干嘛要選年老色衰的大叔?
圖他年紀大?
還是圖他長得丑?
而且,九叔面對族人和阿威那些人的時候,表現的太客氣,太講規矩了。相比之下,徐瑞三下五除二把這些人全部解決的風格,更能夠保護她。
女人都會選擇讓自己有安全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