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
“不!
千島之國的選手,一個個目眥盡裂。
他們憤怒地看向少年,看見的卻是少年那冷漠深邃的眼童。
仙刀輕輕一震,就劃出致命的弧度射向他們。
“槽!”
“逃啊!
千島之國的強者毫無戰意,想要逃跑。
但是他們再快也沒有仙刀快。
嘩嘩嘩!
一道道縹緲清澈的刀光在虛空交織。
一股股血花綻放,那是一個個極限覺醒者的生命。
眾極限覺醒者,像割草一樣被收割。
僅僅幾個呼吸,海盜船上就只剩下一地的尸體。
陳平躍上海盜船,踩在粘稠的鮮血上,為一眾亡者收尸。
一股奇異的氣機,在他的身上流淌,那是殺戮凝結的特殊氣機,深邃,凜冽,充滿著死亡與滅絕。
陳平在海盜船中沉默了一下,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倒是多了一個好船。”
他將海盜船以及一眾遺物收起。
海王洛克沒有想到。
自己夢想著發家致富。
結果卻被別人抄了家。
陳平又塞了一大波的高階血氣丹以及補魂丹入嘴里。
強大的藥力被身體快速消化,化作強大的能量填補身體。
黑色叉戟上的毒素沿著手掌,涌入他的身體,但是還沒開始發作,就被他體內的金烏神火焚燒凈化。
渾身是傷的他,燃燒著藍色的不死神火。
他身體的傷勢,以極快的速度在恢復著。
海王洛克帶領的千島之國小隊,全軍覆滅。
對于洛克來說,是生命的終結,是夢想的破碎。
對陳平來說,這只是一個簡單的小插曲而已。
他們帶來的壓迫感,跟穹和瑪雅王完全沒得比。
如今的陳平,無論是眼界和手段,都跟以往完全不一樣了。
這一戰對他來說,就是最好的成長,最好的沉淀。
當然,此前那一戰,的確讓他體內的力量瀕臨枯竭,神魂更是劇烈疼痛,極度萎靡。
這種極致的消耗,短時間還是難以修補完好。
現在只能是初步恢復一些戰斗力,僅此而已。
陳平找了一處雪山的洞穴,原地打坐。
借著雪山藏身。
這個地方天象動蕩,能量無序,可以隔絕神魂感知,以及各種科技力場掃描,應該能夠安安靜靜地恢復身體。
陳平又塞了一大把的高階療傷靈丹進入肚子里。
強大的藥力在體內釋放,修補著一處處傷勢。
血色永恒之光貫穿身體的傷勢,還沒完全愈合。
恐怖的永恒之力,特別難纏,有種不干掉對方,誓不罷休的倔強。
陳平自然也不會慣著它,釋放出歸墟真意,一點點消磨著永恒之力。
“永恒鎧甲……是個好東西啊……”
陳平看了看從瑪雅王身上脫下的永恒鎧甲,如今正在他的儲物空間內,釋放著桀驁不馴的永恒之光呢。
這件寶物的品階,明顯已經超越了靈器的范疇。
神器,亦或者是仙器?
看其樣子,更像是修行與科技集大成的神器!
陳平想要試著用神識去接近它,了解它,結果都會被它主動躲開,仿佛在告訴他:你不配擁有我!
嗯……其他人得到永恒鎧甲,可能會兩眼一抹黑。
別說使用它了,就連了解它的機會都不會有。
但陳平不一樣。
別忘了,陳平可是在寶島中得到強大瑪雅傳承的男人。
而在海量的科技傳承中,正好就有操控永恒鎧甲的辦法!
當然,想要操控永恒鎧甲,是有門檻的。
第一是要有強大的實力。
第二是要有巨大的潛力。
第三是要有王的威儀。
第四,就是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要得到永恒鎧甲器靈的認可。
只有滿足這四個條件,在加上恰當的以鮮血為指引的科技紋圖去催動,就可以穿戴永恒鎧甲。
陳平不是自戀,但覺得前三個條件,他都是滿足的。
瑪雅王都行,他怎么不行?!
唯一覺得心里沒底的是第四項。
得到器靈認可什么的,最玄乎了。
就跟一個女孩子跟你說,她的要求不高,看感覺對了就行。
什么叫看感覺啊?
感覺不對,就算是再優秀也沒門!
這門檻看起來不高,但恰恰又是最高的那一項。
要不……現在先拿永恒鎧甲出來試試?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陳平猶豫了一下,緩緩掏出永恒鎧甲。
一陣耀眼又高貴的永恒之光,瞬間照亮了洞府。
這光芒仿佛永恒不朽的光輝,歷經萬古歲月依舊永存。
不僅古老,而且充滿著新意,就好像穿著新潮衣服從墳墓內爬出的老祖,照著陳平的時候,都帶著看孫孫孫輩的高姿態。
它的表面流淌著奇異的光輝,如液體一樣的光輝,并且極具設計感與流線感,而且看一眼,就讓人忍不住想要叩拜,大喊著拜見老祖。
“真有意思……”
陳平笑了一下,伸手想要撫摸著永恒鎧甲。
永恒鎧甲勐地一震。
陳平的手宛如觸電一般,被彈開。
永恒鎧甲釋放出至高無上的光輝,仿佛在說:你不配!
陳平愣了一下,這么桀驁不馴的嗎?
下一刻,強大的力量從少年的體內爆發而出。
陳平突然間化作了端坐于九天的仙王。
神通·仙王的威嚴!
陳平以鮮血勾勒科技紋圖,抓向永恒鎧甲。
“我倒要看看,你從不從!”
強大的能量狂涌而出。
帶著某種無上的意志。
永恒鎧甲勐地一震,似乎感受到了什么,主動卸下堅硬的偽裝,反向撲向陳平,然后陳平就像鋼鐵俠變身一樣,砰砰砰的,然后就成為了鎧甲戰士!
永恒的力量開始釋放。
轟隆隆!
陳平的氣機節節攀升,攀升到了一個極其匪夷所思的地步。
同時,他的力量,速度,防御力,乃至對于戰場的分析能力,都提升了一個層次,永恒力量的浩瀚與磅礴,跟永恒皇冠更加不是一個層次的。
“這就是……成功穿戴上永恒鎧甲的感覺?”
陳平無比驚喜地感知著身體對于力量的掌控與變化,永恒鎧甲仿佛成為了他的一部分,以及依賴,乃至有些舔狗地貼合著他的身體。
“這……我還沒發力呢,我還是更喜歡你此前桀驁不馴的樣子啊。”
陳平察覺到永恒鎧甲的情緒,有些哭笑不得道。
身上,永恒鎧甲輕輕貼了貼陳平的胸膛,釋放一股嬌羞朦朧的光,仿佛在為此前過于高傲而羞羞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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