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宇智波鼬靠在干柿鬼鮫身上,嘴角染血,看起來很是虛弱:“抱歉,是我小瞧言先生了。”
鬼鮫把宇智波鼬攙扶著放到屋頂上,轉身看著呂言,咧嘴一笑,那像鯊魚一般的牙齒閃爍著寒光。
呼~呼~
鬼鮫取下了他背負于身后的忍刀鮫肌,憑空揮舞了兩下,似乎在活動身子。
水之國隱村中一共有七把獨特的忍刀,那七個使用忍刀的人被稱為忍刀七人眾,傳說七人聯手可以一夜之間攻陷一個小國。
而干柿鬼鮫,便是其中之一。
“如果言先生還沒過癮的話,就讓我來陪你玩玩吧。”
鬼鮫的聲音低沉,似笑非笑,聽起來很是怪異。
呂言見狀,全身也放松了下來,隨意地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長袍,低著頭語氣慵懶地回應道:“那算了,看來鼬的身體不太健康啊。”
呂言一開始也只是為了試試宇智波鼬的實力罷了,就算被他用月讀拉進幻術空間捅了幾刀。
對他來說也只不過是像被蚊子咬了幾口。
頂多會有些煩躁,但是也不至于大動干戈地非得把蚊子殺了。
之所以對鼬出手,還有最主要一個目的,那便是為了看看能不能把宇智波鼬的同伙給騙出來。
他可還沒忘記,無論是十多年前木葉的九尾之亂,還是五年前的宇智波滅族之夜。
其中都有那么一個神秘的身影在主導。
那位神秘面具男,看樣子藏得還挺深的,這就更令他好奇了。
“對了,這個高塔的維修,不需要我出錢吧?”
呂言身上可沒錢呢。
聽見這話,本來一副看戲姿態的角都身體突然僵住,神色呆滯。
“不用。”佩恩天道腦袋一時沒轉過彎,下意識地回應道。
在得到佩恩肯定的回答后,呂言輕輕吐了口氣,轉身離開。
雨隱村酒館里。
“雨娘,來杯清酒。”呂言趴在吧臺上,語氣溫和地說道。
雨娘先是愣了一下,才忙不迭地倒了杯清酒遞給他。
從呂言進來開始,酒館里的忍者們就整齊地把頭埋低,生怕被呂言注意到。
剛才村子中央的高塔上發生的爆炸他們可是注意到的,雖然不敢湊近去看,但是也都躲在窗后偷偷完了全程。
很明顯是這位言神使和另一位神使起了爭執,在神塔上決斗。
最后的結果看起來,很明顯是言神使獲得勝利。
也就是說在神使里這位言神使也是處于頂尖的級別,更別說剛發生過戰斗,說不定情緒還沒消散。
雨隱村的普通忍者們才不愿意這個時候湊上去觸霉頭。
呂言接過清酒,輕車熟路地坐回靠窗的那個座位。
因為這周里他一直坐的都是這個位置,導致來酒館的客人都默認了這是他的專屬座位,哪怕他人沒在這,也沒人敢去他的位置上坐著。
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輕微的辛辣順著喉嚨進入胃里。
轉頭看向窗外的高塔景象。
雨隱村的雨從未停下,哪怕豪火球之術制造的火焰也沒有持續多久便熄滅了。
本來在高塔下四周房頂上的曉組織成員,這會都自顧自地散去了,只剩下那一股散亂的黑煙還在述說著剛才發生了什么。
現在看來,曉組織里的成員們皆是桀驁不馴,佩恩天道那個首領根本沒有多少掌控力,只是名義上的首領罷了。
而且每個成員看樣子都還挺強的,果然是走的精英路線。
加上他自己,曉組織的成員數量也不過兩手之數,但是從個體戰力這個層面來看,好像也足夠了。
忍界的戰斗模式呂言心里也清楚,更多的時候,都是使用精銳忍者進行斬首行動。
看了幾年的書,他就沒在忍界歷史上看到過那種面對面列陣對決的戰役,不是你偷襲我,就是我襲擊你。
呂言一口氣喝光了杯中剩下的清酒,起身離開座位,回樓上睡覺去了。
“言大人,需要我一會過去嗎?”雨娘手臂柔若無骨,因為終年不見太陽,膚色有些不正常的白皙。
輕輕搭在經過吧臺的呂言肩上。
呂言很自然地把雨娘手指拍開,溫和地囑咐道:“不用了,明天早上叫我就可以。”
入夜。
木葉村。
呂言曾經居住的房間里。
鳴人獨自一人,嘴里叼著一截草根,翹著二郎腿躺在墊子上。
吱嘎~
房門被推開。
佐助輕手輕腳地走進來,看著熟悉的房間,松了一口氣。
一屁股坐到墊子上,左手搭著膝蓋,有些放松。
看來佐助回來,鳴人立馬由躺調整為坐,迫不及待地詢問道:“怎么樣?能確定嗎?”
佐助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珠,低聲解釋道:“嗯,基本上可以確定,那個間諜所穿戴白金色鎧甲,就是師傅穿過那個。”
在那場戰斗發生的時候,木葉村里大部分忍者,其實都沒有見到呂言從鎧甲合體狀態退出的樣子。
所以忍者們也并不知道那個間諜的真實身份和相貌。
只知道是個身穿白金色鎧甲的人,可是這副白金色鎧甲,鳴人是見過呂言使用的。
在聽見忍者們對間諜描述的時候,鳴人就懷疑這個所謂的間諜應該就是呂言。
只是不敢確定罷了。
所以佐助這才大晚上的,特地跑出去對那些目擊者使用幻術。
在數位村民和下忍的供詞對比下,基本上可以確定,三代目口中的間諜就是呂言。
“可是三代目為什么要欺騙我們?”
鳴人有些不解。
佐助斜睨了鳴人一眼,道:“你相信師傅是間諜?”
“我肯定不會相信!”鳴人憤懣地低吼,“老哥對我們這么好,就算他是間諜又怎么樣?”
“我覺得我們現在需要弄清楚的是,為什么師傅會被認定為間諜,還被那些忍者圍攻而死!”
說著說著,佐助已經緊緊攥起拳頭,眼眶中的二勾玉寫輪眼亮起了起來,滿是幽深的血紅色。
“快點弄清楚是誰陷害的老哥,我已經迫不及待要報仇了。”
鳴人咬牙切齒,一字一頓地說道。
這件事誰對誰錯,真相起因到底如何,鳴人已經不想去考慮了。
他只想為呂言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