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知道為什么一個忍者的世界,居然還有穿西裝的人。
最重要的是,連西裝都有,為什么沒有咖啡!
呂言再次默默吐槽了一下這個世界長歪了的科技樹。
“你在偷偷嘟噥些什么!”白色西裝的男人沒聽清呂言說了什么,下意識認為呂言是在暗戳戳罵他。
呂言禮貌地笑了笑,道:“蠢豬。“
說完話,轉頭就往無人的小巷子里走去,換個偏僻的地方,這樣動靜才比較小嘛。
穿著白西裝的男人愣了一下,這才反應,他沒想到呂言居然真的敢當面罵他,明明他這邊三個人。
被氣得額頭上青筋暴起,惡狠狠地沖身后的兩個保鏢說道:“給我把那小子抓起來,這是他自找的!“
兩個身穿黑西裝的保鏢聽見這話,果斷朝著呂言離開的方向追去。
看那兩個保鏢平靜的表情,想來也不是第一次為他們老板做這種事了。
白西裝男人也跟了上去,他要親眼看看呂言在他面前挨揍,這樣才解氣!
一間三層樓的旅館。
走廊盡頭的房間里,綱手放蕩不羈地坐在榻榻米上,臉上由于喝了酒,紅潤還沒褪去。
靜音則懷中抱著粉豬豚豚,跪坐在綱手對面。
靜音看起來很糾結,猶豫了半天之后,終于忍不住開口問道:“綱手大人,您明天真的還要繼續跟那個叫呂言的家伙賭博嗎?“
在她看來,呂言就只是一個游手好閑的小偷,頂多長得好看一點,但是綱手又不是沒見過男人,不可能因為這個就對呂言另眼相看吧。
綱手抬起一只手,按在自己額頭上,似乎想讓自己清醒一點。
“靜音啊,你仔細想想,呂言偷錢的動作,你有親眼看到嗎?”
事實上,以呂言的出手速度,雖然只是為了借一疊錢,但是也根本不可能被人看到。
要不是因為靜音舍不得,一直關注著箱子,說不定就真的被呂言把錢偷走了。
當時的吧臺上,除了綱手和靜音兩人,唯一到過吧臺的呂言就成為了最大的嫌疑人,最后發現果然是他偷的錢。
靜音仔細回想了一下,果然意識不到呂言是什么時候出手的,甚至都沒見到他做出什么動作,錢就少了一疊。
靜音這才冷靜下來,捏著自己小巧精致的下巴,喃喃道:“您的意思是說,呂言不簡單?“
木葉方面只是將曉組織的情報傳遞給了幾個大國的忍村,而且木葉派出去通知的忍者,這個時候應該還在路上。
像這種商業小鎮,別說認識呂言了,連曉組織那身標志性的黑底紅云長袍都不認識。
綱手和靜音兩人常年混跡在普通人的小鎮里,當然也不知道木葉村發生的事情。
靜音擺出一副警惕的表情,詢問道:“那需要我去調查一下嗎?“
靜音作為一個忍者,基本的警惕還是有的。
“確實不簡單,他賭博的運氣居然比我還差!怎么會有種人哈哈哈哈~”
綱手哈哈大笑,笑完之后就直接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靜音臉色黑了下來,氣鼓鼓地似乎想發泄一下,結果還是漏氣的氣球一樣松了下來。
她真拿綱手大人沒辦法。
但是有她在,是絕對不會讓綱手大人吃虧的。
靜音如是想到。
昏暗的小巷子里。
與街道上的明亮熱鬧截然相反,安靜得嚇人,都沒什么居民會往這邊走。
倒是個毀尸滅跡的好地方。
一聲沉悶的肉體碰撞聲響起。
白西裝男人膝蓋瘋狂顫抖,嘴巴張得大大的,仿佛能塞下兩個鴨蛋,他懷疑他出現幻覺了。
他到底看見了什么,他那兩個身材高大的保鏢,竟然只抗住了那個小子一拳,就像失去意識一樣,不省人事了。
呂言隨手將兩個保鏢扔到一旁,對著剩下那位白西裝男人,露出了燦爛的和藹笑容。
“晚安。”
夜已經深了。
祭典期間,熱鬧歸熱鬧,可普通人還是需要休息的。
在街上玩耍的居民們玩累了,稀稀拉拉地散去。
街上的小販們也一個接一個地推著小木車收攤了。
只剩下街上遍地的垃圾,還在述說著祭典的歡樂。
熱鬧散場之后,會很容易令人心里有些不適應的沮喪。
一個醉酒的大漢,搖搖晃晃地經過一條巷口,隱約聽見巷子里傳來某些奇怪的響動。
醉眼惺忪地伸過腦袋看去。
在醉漢眼里,巷子里的畫面,是一個眼睛發著嗜血紅光的古怪金屬人,它的面前整齊擺放著三具男人的尸體。
金屬人似乎在想著怎么吃比較方便,還不時確認地點點頭。
這副畫面直接讓醉漢一個激靈,頭皮發麻,一屁股癱坐到地上,酒直接醒了大半。
“啊!!!”
金屬鐵皮人貌似聽見了動靜,轉過頭來,那血紅色的古怪眼睛直勾勾盯著醉漢。
醉漢發出瘋狂的呼喊,踉蹌地從地上爬起來,慌不擇路地跑出昏暗小巷。
呂言愣住,他還準備打個招呼呢。
他有這么嚇人嗎?
下意識地用手在臉上摸了摸,明明帝皇鎧甲看起就充滿正氣啊。
被這個小插曲影響了一下,呂言也沒有介意,繼續自己的研究。
他目前可以肯定,不是每個人都可以被封魔盒封印進去,像這種普通人,雖然身材高大,但是體內查克拉量太少了。
他穿帶上帝皇鎧甲,也沒辦法分離出太多的查克拉,三個正常男人的查克拉量加起來,還不如木葉村一個普通下忍。
根本沒辦法封印進封魔盒里。
所以說,只有忍者才能被封印到封魔盒里嗎?
呂言解除了帝皇鎧甲,盤腿坐下。
倒是不能這么草率地作出判斷。
至少異能獸就不是忍者,也就是說,大概率需要體內有著某種特殊能量,這樣才能封印起來制作成卡片?
下次找個忍者來試試。
說起來,白天見到的那兩個女人,給呂言的感覺,就是忍者。
雖然不知道是哪個村子的,不過沒什么影響。
明天就用那兩個女人來試試吧。
呂言伸了個懶腰,理所當然地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