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呂言的調侃,拉蒂茲頓時臉色一黑。
他好歹也是高傲的賽亞人,怎么可能容忍呂言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
是的,在他看來,呂言這樣的舉動就是在挑釁他作為賽亞人的尊嚴。
拉蒂茲重新打開艙門,從這艘小型的飛行器里竄了出來。
“雖然你提供了一些情報,但這不是你肆無忌憚的依仗。”
拉蒂茲呲牙,隨后握拳朝著呂言的身體就狠狠招呼過去。
讓拉蒂茲吃驚的是,這一拳看起來明明擊中了呂言,反饋回來的觸感,卻像是擊打在空氣上一樣。
再看呂言,站在原地巍然不動,仿佛一幅并不存在的投影。
“這……這是怎么回事?”
拉蒂茲能看出來,呂言不是用肉眼難以捕捉的速度躲開他的攻擊,就只是單純的站在原地,他卻打不中。
“我不信!”
拉蒂茲冷哼一聲,手中驟然間凝聚出一顆耀眼的氣功彈。
氣功彈在空中劃過一道紫色的軌跡,直奔呂言的方向而去。
呂言的臉都已經被氣功彈映照成了一片紫色,但是絲毫不慌。
認真閃躲發動,氣功彈就像越過一團空氣一般,直接從他的身體中間穿過。
遠處的一座小山被這道氣功彈擊中,轟然碎裂。
呂言轉過頭去望著那漫天飛揚的塵土,抿了抿嘴唇。
這個世界的武者,破壞力就是如此驚人。
他們似乎將所有的天賦點都加在了破壞這個方面。
以龜仙人為例,在當初的那屆天下第一武道會上,面對變成巨猿的孫悟空,一記氣功炮直接打爆了月亮。
雖然只是一顆衛星,卻也稱得上是爆星了。
而那個時候的龜仙人,戰斗力頂多也就200點出頭。
這樣看來,拉蒂茲1500戰斗力,給他足夠的時間,將地球打爆應該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
而呂言目前的身體素質,在不使用八門遁甲之陣和帝皇鎧甲的情況下,想要打爆地球還是相當困難的。
想到這里,呂言突然覺得有點不太對勁。
七龍珠這個世界的力量強度會不會有點太高的?
不應該是屬于五界級別的歷練世界吧?
他心里有數,橫向對比的話,他的戰斗力大概在一千點左右。
開啟死門,一百倍增幅的情況下,他的戰斗力能達到十萬。
再加上鎧甲能量,具體戰斗力不太好估算。
但確實還算可觀,畢竟縱觀整個宇宙都沒有多少戰斗力能上萬的戰士,他的實力在現在的地球上是可以橫著走的。
可是七龍珠這個世界恐怖的地方就在于,劇情到后期,幾乎就沒有中間這個檔位了。
要么就是只能在各自星球上混的雜魚,要不就是戰斗力以億為單位的恐怖存在。
呂言有點擔心,要是真碰上了那些個怪物,以他現在的實力應該怎么應對?
冤魂囈語和那種無名的狀態確實強大,可要是打不中的話,那也沒有意義。
呂言回過頭來,重新看著一臉震驚的拉蒂茲,若有所思地嘀咕道:“要不要復制個賽亞人血脈啊?”
拉蒂茲能夠感覺到,自己竟然完全被呂言無視了,心里既是震驚,又帶著羞怒。
一咬牙,暴喝道:“再來!”
這一次,拉蒂茲雙手都凝聚出了氣功彈,一左一右,同時朝著呂言轟去。
呂言沒有繼續施展認真閃躲,血紅色的蒸汽從他周身澎湃而出。
呂言直接一揮手,一巴掌就把兩道氣功彈給一起拍飛。
緊接著,他腳下一動,飛速出現在拉蒂茲的身后,又是一巴掌拍在了拉蒂茲的后背上。
拉蒂茲瞳孔猛地一縮,整個人也是軟軟地倒在了地上,徹底暈了過去。
站在一旁的那位農場主目光呆滯,鼻涕流出來半截都沒有注意。
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沒有,也不敢再招呼呂言,干凈利落地跳進吉普車內,驅車離開。
他感覺自己是見鬼了,這種恐怖的戰斗場面,讓他想象都想象不到。
親眼看見這種揮揮手就打爆一座山的怪物,他現在雙腿都還在瘋狂顫抖,吉普車在草地上行駛得歪歪扭扭。
呂言沒有在意那個農場主的離開,雖然按照原劇情,那個家伙是被拉蒂茲弄死了。
不過這種小人物也根本不影響到什么。
他掃了一眼躺在地上,陷入昏迷的拉蒂茲,目光閃爍了一下。
坦白講,他其實不怎么看得上超級賽亞人那五十倍的增幅,畢竟死門都有足足一百倍增幅呢。
他更看重的,其實是超級賽亞人那經歷瀕死狀態,戰斗力會暴漲的特性。
這個特性,結合他自身的特殊性,才是真正的恐怖。
呂言緩緩蹲下身子,將帶在自己身上的空白畫卷掏了出來。
“開始繪制。”
話音剛落,整張空白畫卷便立刻散發從了氤氳的微光,并不刺眼。
整張畫紙憑空漂浮而起,貼在了呂言胸口的位置。
在這一刻,猶如福至心靈般,自然地明白了繪制的細節。
畫卷告訴他,無法直接繪制拉蒂茲。
因為這個賽亞人身上,什么氣功彈,連彈之類的,各種雜七雜八的能力還挺多。
全部復制的話,畫紙不夠。
當然,呂言自然也不會復制這些垃圾能力,只是挑選了s細胞和瀕死受傷會提升戰斗力這兩種。
其中s細胞作為變身超級賽亞人的必要條件,自然要復制。
而關于瀕死會提升戰斗力這個賽亞人的特性。
雖然效果確實拔群,但是縱觀整個七龍珠的劇情,這個特性也有上限,在戰斗力達到某種程度之后,就不會再提升了,可是對于呂言來說,用處也足夠大了。
就相當于白嫖到海量的自由屬性點。
畫卷繪制的速度很快,不一會,原本空白的畫卷上面,就出現了兩幅代表著這兩種特征的圖案,占據了畫卷上一小半的位置。
“唔~”
拉蒂茲悠悠轉醒,一睜眼就看見蹲在自己旁邊的呂言,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你……你在干什么?”
呂言笑呵呵地將畫卷收起。
“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