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恩天道不在乎那個神秘面具男到底是不是真的宇智波斑。
但是如果有機會的話,他也不介意驗證一下。
反正不擔心呂言會出事,畢竟是擊敗了千手柱間的男人。
而在傳說的記載里,宇智波斑可從來沒有打敗過千手柱間。
“放心吧。”佩恩天道對小南說完這句話,轉頭看向窗外,“我會看著他們的。”
雨幕中。
呂言口中哼著不知名的歌謠,朝著雨隱村高塔的方向走去。
街道上,一如既往地看不見什么行人,只能偶爾看到兩兩一組的雨隱忍者,在漫不經心地巡邏。
突兀的,呂言一腳踩踏到地面,濺起地面的積水,隨后停了下來。
他眉頭舒展,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饒有興致地看著面前逐漸扭曲的空間。
看起來,一回到雨隱村,就碰見了好玩的東西啊。
扭曲的漩渦空間慢慢擠出一個戴著面具的男人,男人穿著曉組織的黑底紅云長袍,可是這個人,呂言并沒有在當初曉組織成員集結的時候見到過。
“飛雷神嗎?不太像啊。”
在木葉圖書館看了整整五年的書,呂言對忍界大部分忍術,都能認出來,偏偏這個面具男出現方式,看起來不太像是忍術。
而且這個男人還戴著面具,這讓呂言第一時間想到了,那個十多年前制造九尾之亂和五年前宇智波滅族之夜里,都曾經出現過的那位神秘面具男。
“呂言,這趟木葉之行辛苦了。”神秘面具男一出場,就喊出了呂言的名字。
呂言輕笑,出聲詢問道:“你到底誰?”
神秘面具男雙手背負于身后,用他那沙啞的聲音說道:“吾乃,宇智波斑!”
呂言若有所思地點點,抬手就往神秘面具男的面具上抓去。
他想要把這張面具揭下來,干什么不好,居然跑到他面前玩神秘來了。
結果就在呂言的手觸碰到面具男的時候,竟然落空了,明明能夠感受到生命氣息,就在他眼前。
結果居然像幻影一般,無法觸碰,這是怎么回事?
神秘面具男沒想到呂言這么不按套路出牌,這么嚴肅的見面,怎么聊著聊著就上手抓他面具啊。
神秘面具男后退了兩步,哪怕他的臉被面具遮住,卻能隱約感覺到他似乎臉色有點黑。
對面具男來說,目前曉組織的一切動向,都按照著他的安排在發展,事實上,就連大部分曉組織的成員,都是在他的建議下,由佩恩天道去召集的。
可偏偏,在一切都按照計劃進行的時候,佩恩天道居然沒有和他商量,就擅自召集了一個新成員加入。
最主要的是,這個叫呂言的新成員,實力還極其強悍,而且行事作風也不同于常人。
這讓他有種,計劃出現變故的感覺。
“你到底是誰?”呂言出手落空之后,也不在意,保持著笑容,看不出喜怒,只是又重復了一遍剛才的問題。
神秘面具男不動神色,再次回答道:“宇智波斑。”
“行吧。”呂言抬起右手,看著手背上的太陽圖案,頭也不抬地說道:“我也不關心你面具底下到底是張什么樣子的臉,說說你的目的吧。“
秩序之光給呂言提供的生命氣息感知,讓他清晰的感覺到,對面的這個家伙正值壯年。
同時死神意志也沒有感受到腐朽的死亡氣息。
很明顯,雖然這個神秘面具男故意用沙啞的聲線說話,但如果是宇智波斑的話,活了這么久,絕對不可能還這么年輕。
神秘面具男微不可察地吞咽了一口唾沫,呂言的表現,讓他有種偽裝被拆穿了的感覺。
他有些猶豫,要不要選擇拉攏呂言,畢竟這么厲害的打手,也是不可多得的。
可是萬一呂言不認可他的計劃,他沒信心能夠將呂言解決掉。
終于,內心的謹慎,還是讓他決定先試探呂言一下。
“你對和平怎么看?”
天空中的雨似乎下得更大了一些。
呂言調整了一下斗笠的角度,防止它掉落下來。
笑容滿面地朝著雨隱村的高塔走去。
他最終還是忍住了掰下那個家伙面具的沖動,好不容易碰到個好玩的東西,一下子揭開謎底就太浪費了。
不過在那個自稱宇智波斑的家伙口中,呂言倒是了解到不少有趣的東西。
貌似這個曉組織,也不是一條心嘛。
雖然面具男沒有直說,但是從那話里話外的語氣來看,對這個首領佩恩天道隱隱有些不屑。
同時也能看出,他對佩恩天道所說的讓世界感受痛苦計劃,更是不屑一顧。
光是目前能看出的這些事情,就讓呂言對曉組織的前途感到一片黑暗,各種心懷鬼胎的家伙聚在一塊。
曉組織里都沒幾個,像呂言這么一心一意為和平奔走的人已經不多了。
就這么想著,不知不覺已經走到了高塔之下。
呂言將斗笠取下,抖了抖上面沾著的雨滴。
朝著高塔上方走去,畢竟回來了,還是先去佩恩天道那里報個道比較好。
和神秘面具男聊的那段時間里,也沒聽見面具男說過他的計劃,看起來面具男還是有些謹慎,想要再觀察一下。
好在呂言沒錢歸沒錢,時間倒是挺充足,也不急著這一會。
吱嘎~
房門被推開。
佩恩負手而立,背對著呂言。
說起來,幾乎每次呂言來報道的時候,這個佩恩天道都像雕像一樣站在那。
是不是覺得這樣比較有首領的格調啊?
“你已經見過他了吧?”
佩恩天道的聲音悠悠響起,聽起來沒什么情緒起伏。
“那個自稱宇智波斑的家伙嗎?見過,還聊了一會。”
呂言無所謂地說道,同時找了一塊干凈,視線良好的地方,直接盤腿坐下。
不得不說,這個高塔的瞭望臺視線是真的好,居高臨下,幾乎可以將整個雨隱村囊括其中。
佩恩天道轉頭身來,看著呂言道:“又得麻煩你一下了。”
呂言挑了挑眉,示意他接著說。
“時機已經成熟,可以開始捕捉尾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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