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時候,忍者的作用就發揮出來了。
一名名瀧隱村忍者站在高處,雙手按在地面。
隨著忍者們催動體內查克拉,一面面厚重的土流壁拔地而起。
哪怕看起來與水流的面積相差甚遠,但是這些就足夠讓村民感到安慰了。
就在浪花即將抵達瀧隱村的時候,一位深色皮膚的少女從人群中沖了出來。
她有著一頭藍綠色短發、在右側發髻別著一個橙色發卡。
光看年齡似乎和鳴佐二人也差不多。
這位少女,就是瀧隱村的七尾人柱力,芙。
她很愛這個村子,村子里還有著這么多她的好朋友,要是任由這個巨大水流沖擊村子的話,那將是一場可怕的災難。
雖然她無法像奇拉比一樣完美控制尾獸的力量,甚至自己本身的實力,也只有區區下忍。
但是再怎么樣也是個人柱力,不惜代價的話,同樣可以短暫發揮出尾獸的力量。
“啊啊啊啊啊!”
在所有村民都往反方向逃跑的時候,少女毅然逆向奔跑。
沖到浪花面前,在數十米高的浪花下,看起來就像是飛蛾撲火。
呂言的注意力一直放在瀧隱村里,當芙從人群里沖出來的時候,第一時間就被他注意到來。
畢竟制造這么動靜的目的,也只是找出七尾人柱力而已,現在既然她自己主動跑出來了。
還算是幫助呂言節省了時間。
雙手一前一后合攏。
“禪定印。”
一道莊嚴的撞鐘聲從呂言掌心發出,形成了一道肉眼可見的音波。
驚人的事情發生了,被音波掠過的地方,竟然詭異地定格在了原地。
仿佛世間的一切都在此時被按上了暫停鍵。
看著面前被定格的一切,呂言滿意地點點頭。
其實禪定印和他想象中的一樣,雖然看起來像是凝固了空間和時間,但實際上是用能量將范圍內的一切都禁錮起來。
制造出了像掌控時間和空間一樣的假象。
也能夠解釋為什么之前在鎧甲勇士世界的時候,呂言能夠強行沖破禪定印了。
趁著湖水還沒有來得及灌進瀧隱村,呂言落到芙身前。
這時呂言解除了禪定印,水流從控制中退出,浪花洶涌著,傾瀉而下。
“啊!快跑快跑!”
“別站在那里!”
瀧隱村村民驚恐的喊叫聲此起彼伏,仿佛下一秒就將見證大半個村子被湖水淹沒。
芙本來是準備犧牲自己,解除尾獸封印,借助尾獸力量來抵抗這道像自然災害一樣的狂暴水流。
結果突然看見身旁多出一個全身覆蓋在鎧甲里的人形生物,讓她醞釀好的壯烈情緒都有些不連貫了。
呂言不關心芙在想什么,抬起縈繞著燦金色光芒的右手。
猛然一揮。
大片水浪就好像被一面看不見的空氣墻扇了一巴掌,轟然倒卷。
看見這一幕的瀧隱村村民皆是瞪大了雙眼,嘴巴張得都合不攏了。
“這……這是什么忍術?”
“這個家伙是誰?”
芙就站在呂言身邊,完整看完了全程。
在她危機關頭,這位金屬人悄無聲息地出現在她身旁,像神明一般,只是揮了揮手,湖水就聽從他的號令自動退去。
芙的眼神逐漸變得迷離。
真想知道這副鎧甲里面,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
可惜,下一秒她就不這么想了。
呂言伸手抓住她的腰帶,粗暴地將她提起來,往天空飛去。
沒多久就沖出瀑布,消失在瀧隱村村民的視線里。
“我們村子的人柱力……是被搶走了吧?”
“快去給長老匯報!”
“能動彈的忍者,趕快去將芙追回來!”
因為離雨隱村也只隔著一個草之國而已,所以呂言索性直接自己飛回去。
還得照顧一下自己手里提著的七尾人柱力芙,沒有飛得太快。
畢竟要是趕路趕到一半,讓這個少女缺氧而死就麻煩了。
這個人柱力太弱,沒有封印成卡片的必要。
芙一開始還會大喊大叫,在飛行速度逐漸提升起來之后,終于安靜了下來。
沒辦法,像現在這樣一張嘴就是一大團氣浪往嘴里鉆的滋味,芙可不想再體會一下。
她現在很郁悶,這個金屬人為什么唯獨要把她抓走,她身上是有什么值得別人圖謀的么?
想來想去,感覺最大的可能就是自己體內的尾獸了。
一聲悶響。
呂言降落到地面,四周的泥土在他那狂猛的速降下震得飛濺起來。
看著眼前的雨幕,呂言估計了一下時間,為了抓兩只尾獸差不多花了一個下午。
真是辛苦自己了。
提著芙就往雨隱村走去,同時解除了帝皇鎧甲。
芙就看著這個金屬人從鎧甲里露出真面目,呂言俊秀的相貌讓她心里有些小鹿亂撞。
雖然姿勢有些古怪,芙還是歡快地開口詢問道:“你為什么要抓我啊?前面是雨隱村吧,你是雨隱村的忍者嗎?是不是為了我體內的尾獸?”
呂言聽著這一連串的詢問,挑了挑眉。
將芙提到與自己腦袋平行的高度,露出了他那充滿親和力的神色。
溫和地解釋道:“是的,主要是為了你體內的七尾,別害怕,你活不了多久的。”
芙:“……”
雨隱村高塔。
小南已經帶著鳴佐兩個孩子離開了,只剩下佩恩天道一個人,孤零零地負手站在瞭望臺上。
淡紫色的輪回眼里倒映著雨幕,看起顯得有些心事重重。
小南要帶孩子,其余的組織成員也全部離開村子捕捉尾獸去了。
計劃開始之后,讓佩恩天道感覺雨隱村一下子空了不少。
“最后的悠閑時光了。”
佩恩天道索性也坐了下來,一只腳盤著,另一只腳懸空搭在瞭望臺外。
呂言一腳踹開房門。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解釋,呂言在進入雨隱村之前就把奇拉比從封印狀態釋放了出來。
不出意外的,就這么一點時間,封魔盒還沒有將奇拉比改造完成。
左手提著芙,右手提著奇拉比走進瞭望臺。
一個話癆少女和一個rap選手。
呂言就像提了兩個音響走進房間,直接打亂了佩恩天道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