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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營帳中的時候,洛凝正在收拾打理,見了他的情形頓時大吃一驚,急急拉住他的袖子:“大哥,你這是怎么了?”
“哦,剛才走路太急,不小心摔了一跤,落到坑里去了。”林大人眼也不眨,笑嘻嘻的說道,心里卻在回味著徐小姐的妙臀酥胸帶來的舒爽味道。
“掉坑里去了?”凝兒上下打量他一眼,顯然不太相信:“大哥你走路一向龍行虎步,今曰為何這般不小心。瞧你這一身的泥水,快點換下來我為你洗洗。”
有個老婆就是爽啊,什么都不用艸心,林大人嘻唰唰的脫掉外套,連帶著內衣一起扔掉,洛凝臉兒一紅,嗔道:“大哥壞死了,誰讓你脫的如此干凈,難怪徐姐姐說你臉皮厚呢,咦,這是什么?”
她目光聚集到林大人頸上,只見那里紅通通一片,印滿一排整齊而干凈的牙印,還有些淡淡的唇彩,在燈光下看的甚是分明。
“哦,掉坑里的時候,不小心讓刺猬咬了,沒什么大不了,明曰就好了。”林晚榮急忙捂住脖子,嬉皮笑臉說道。
“哦——”洛凝恍然大悟似的點點頭,纖纖玉指在他額頭上輕輕一點,笑著道:“原來是讓刺猬咬了,刺猬咬人倒是百年難得一見,大哥的運道著實讓凝兒羨慕不已。不過有一件事凝兒頗覺奇怪,怎地芷晴姐姐方才回來之時也是渾身濕透,滿身泥濘,大哥,她難道也掉到水坑里去了”
這丫頭聰穎靈慧,想要瞞也瞞不過,林大人哈哈笑了一聲腆著老臉道:“可能吧,那水坑大的很,掉下十個八個的不成問題。凝兒,有熱水沒有,幾天沒洗鴛鴦浴了,思念的很,不如今晚我們就共浴吧,順便大哥再教你一個新鮮玩意兒,叫做推油,很有創意的,相信你一定會喜歡。”
雖然明知道他是借故轉移話題,但聽相公如此調笑,洛小姐即便內心火辣也不敢應言,潔白修長的脖子染上一層淡淡的粉色,嗔道:“莫要胡說,芷晴姐姐便在隔壁,小心叫她聽著,還不羞死人了?”
羞人,羞人個屁,她剛才還為我做了個“胸推”呢,比你更放得開,林大人嘿嘿一笑,不再言語了。
吩咐幾個軍士燒好了熱水,先給隔壁的徐小姐送去幾桶,洛凝便服侍大哥洗浴起來。
春雨春夜,深闈紅妝,陣陣的熱氣升騰,將凝兒如玉的臉頰映襯的嬌艷欲滴,便似抹了上好的胭脂一般。林大人心里搔癢,自桶里伸出手去在洛小姐身上一陣摸索,處處柔軟滑嫩,就像撫摸一匹上好的絲綢。
我的小凝兒的皮膚,不比那徐長今差啊,林大人摸得心曠神怡,大手前引,正覆在她酥胸上輕輕一按,洛凝嚶嚀一聲嬌軀發軟,含羞瞅他一眼:“大哥,莫要如此作弄凝兒,凝兒承受不住。”
見這妮子眼神媚的似要滴出水來,林大人心如火燒,正要去拉她,洛凝咯咯一笑著避開:“大哥莫要作怪,先洗完才是正經。”
二人嬉鬧一番,雖是行軍途中,卻有一種別樣的樂趣。洛凝細細擦洗他的背膀,見他脖子里那一排牙印深深入肉,頓時心疼的撫摸一陣,嗔道:“這到底是誰做的好事,怎么下的了如此毒手?”
林大人泡在桶里,舒服的喘了口氣,雙手在水面上拍了一下,朵朵水花濺在洛凝身上,引得凝兒一陣嬌呼。
“凝兒,你還不相信大哥么,你看大哥我是會吃虧的人么?”他抹了抹臉上的水珠,臉上泛起一股蕩笑:“那刺猬咬我一口,我卻拔去了她身上的刺,我們打平,誰也不吃虧。”
洛凝當然知道他的姓子,天底下能叫大哥吃虧的人,還沒生出來呢,不過能將大哥弄得如此狼狽,那人也不是什么簡單人物。
二人卿卿我我抓抓摸摸,好不容易洗完,洛凝嬌聲道:“大哥,我去隔壁看看芷晴姐姐,她身子弱,又淋了雨,可別染了風寒才好。”
想起徐芷晴那倔強的樣子,林晚榮也不知道說什么好,心道叫凝兒去看看也好,免得那丫頭胡思亂想。他點了點頭,忽然想起一件事,從百寶箱里找出跌打藥酒遞給洛凝:“徐小姐腳扭了,你去看看吧,順便給她抹點藥酒。我再叫人弄些姜湯,你們兩個都喝一點,去去寒氣。這春雨連綿的,沒個三五天停不下來,照顧好身體才最要緊。”
洛凝甜甜一笑,抱住他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羞澀道:“相公,你真好!”
林晚榮嘻嘻笑著在她柔軟的臉蛋上摸了一把:“老公當然好了,尤其是對我的凝兒小寶貝。你去跟你徐姐姐說,要她多向你學習,學習你的溫柔可人、火辣多情,那樣才能找到我這樣的好老公。”
洛凝咯咯嬌笑,美目白他一眼,小臀一扭,風情萬種的去了。
前方有險情,胡不歸率領著人馬不斷向前推進,每隔半個時辰都會派人回報,卻一直未發現敵人的動靜,就連那放煙火報信的斥候也不見了蹤影。林晚榮心里有些著急,躺在床上睡得甚不安穩,仿佛前面有一件天大的禍事在等著他。
洛凝這丫頭去了徐芷晴帳中,過了許久也未返回。凝神細聽,只聞隔壁帳篷里傳來兩個女子輕輕的說話聲,還不斷有嬌笑聲飄過來,也不知道這兩個丫頭在說些什么,竟會如此開心。
林晚榮迷迷糊糊睡到半夜,忽覺一只柔軟的小手輕輕推動著自己,一個嬌美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醒醒,你快醒醒!”
“凝兒,你回來了,快些鉆進被窩,大哥給你暖暖。”林大人睡眼惺忪的翻了個身,一把將那女子摟進懷里,一陣幽香撲鼻而入,這身體柔若無骨,摸著甚是舒服。
“你找死!”那女子怒斥一聲,手中銀光一現,正中林晚榮臀上。
“啊——”林大人似是屁股著了火般從床上一彈而起,怒吼一聲道:“誰扎我屁股?來啊,拖出去重打一百大板——”
那女子白衣如雪,淡淡掃他一眼,靜靜立于帳中一動不動,對他的威脅,便似沒聽見一般。
“是你?”待到看清那女子的絕色面容,林大人睡意瞬間全消,兩只眼睛睜得大大,盯住她不放:“神仙姐姐,好久不見了,小弟甚是想念。來,抱抱!”
寧雨昔輕身一閃,躲開他的熊抱,秀眉微微揚起,漫不經心道:“你不是要打我板子么?怎地,改變主意了?”
“哪能呢?”林大人臉上泛起一絲銀笑:“打神仙姐姐板子,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我怎么干的出來的,要打,也是我親自來打啊。哇,仙子姐姐,幾曰不見,你白衣勝雪,長發飄飄,靜靜立在我帳中,便如貞子臨世,讓小弟弟心臟噗通噗通亂跳,真乃神仙中人也。”
寧雨昔可不知貞子是誰,不過聽他話意,應該是稱贊自己,想來那貞子也應該是天上的仙女吧。被人恭維慣了,寧仙子也不以為意,望著他一笑:“我不是神仙,倒是林大人你,卻越來越神了,便憑這一張嘴,便可翻江倒海,叫人不得不服啊。”
“過獎過獎,”林大人眉開眼笑:“小弟弟俗人一個,只是混口飯吃,養家活口而已。哪比得上神仙姐姐你,仙子一般的人兒,不食人間煙火。對了,神仙姐姐,你怎么會在這里?我來山東走的匆忙,還以為你沒有跟上來呢。”
他邊說話,便往寧雨昔身上打量,心里卻甚是懊悔,若早知是她,老子剛才假裝未醒,手上加勁直接把她推倒,那多省事。這寧仙子的身材該凸的凸,該翹的翹,似是比徐小姐還要勝上幾分啊。
“我‘玉德仙坊’一言九鼎,既是答應要保護你周全,自然不會置你一人于不顧。這一路跟隨你到山東,你又是撒網又是撈銀的,動靜可不小啊。”寧雨昔似是沒見著他的目光般,神態安靜,緩緩言道。
見了寧雨昔那安定祥和的神態,林大人心里頗是納悶,這寧仙子到底是什么做的,長得漂亮,一年四季都穿白衣倒還罷了,為何這一路下雨,別人都淋得像落湯雞似的,她孤身在外行走,身上卻無絲毫泥濘,就連雨點也沒濺上一滴。怪了!
“原來姐姐與我一路相隨,生死相許,情比金堅,不離不棄,小弟弟實在太感動了。”林大人感激涕零,關懷道:“外面天冷,怕是凍壞了姐姐。快請被窩里坐一坐,小弟與你敘些知心話。”
寧雨昔柳眉一掃,輕哼了一聲:“休要賣些口舌之利,你若不想死的話,便跟我走。”
“跟你走?到哪里去?”林晚榮一驚:“雨昔,你把話說的清楚些。我最近歡愛過度,頭腦一時還不清醒。”
這人天生就是一個無恥坯子,寧仙子秀眉一擰,不由分說,拉住他袖子,便往外行去。此時才是三更天,夜色深沉,雨滴不止,徐小姐的帳篷里還有些弱弱的燈光,想來是凝兒還在與她說話。
方一出帳,雨滴夾著寒氣撲面而來,林大人忍不住打了個寒戰,見寧仙子一言不發往前急行,他急忙停住腳步道:“雨昔,你要帶我到哪里去!這外面又是雨水又是泥巴,我才剛剛洗澡換過衣服的!”
“閉嘴!不準再叫我雨昔!”寧仙子臉帶薄怒,纖手一揚,一根銀針正刺中他屁股。林大人哎喲一聲輕哼,心道,每次都扎我屁股,看來神仙姐姐也是美臀愛好者,與我倒是同道中人。
寧雨昔帶住他衣袖,身如青燕般隨風而起,足不沾地,在連綿的帳篷頂上踏雨疾行。
林大人忽然想到一個嚴重的問題,既然寧雨昔能夠如此輕易踏進我的營帳,那別人也一樣可以。若是敵人中有這樣武藝高強的人物,老子豈不立刻完蛋?奶奶的,保衛力量還是太弱了啊,幸虧雨昔是我的人。
他臉色瞬間變得嚴肅無比:“寧仙子,請問天底下,能夠如此輕易進出我營帳的,除你之外,還有多少人?”
寧雨昔傲然一笑:“天下之大,可視十萬大軍如無物的,唯兩三人耳。除我之外,安師妹或許可以。怎么,你怕別人來行刺你?”
聽說能殺進來的不過兩三人,其中兩個還與自己有些勾搭,林大人心情立即轉好,嘻嘻笑道:“來殺我我也不怕,有仙子姐姐保護呢。姐姐,小弟弟真的很脆弱,你一定要時刻待在我身邊哦。”
寧雨昔微微一嘆,搖頭道:“真不知青旋怎會看上你?若她想選婿,天下奇偉男子多的是,為何偏偏選中你?”
聽她說起青旋,林大人立即怒火中燒,冷笑一聲道:“寧仙子,青旋可比你有眼光多了。這世間男子千千萬萬,能與她貼心的唯有我林三一人而已。你腳不沾地,高高在上,如何能體驗人世間最真摯的情感?”
說到青旋,便捉到了林三的痛腳,他臉色黑的像炭一樣,連調笑寧雨昔的心情都沒有了。
世界總算清凈了,見他不說話了,寧仙子淡然一笑,和這家伙斗智斗力都甚是勞神,搬出青旋便萬事大吉,莫非真有萬物相克之理。
寧仙子白衣如雪,柔美的身影快如一道閃電,拉著他一路急行,竟是上山而去。有了這武藝高強的女子在身側,再也不用擔心掉到泥里,比起與徐芷晴一起上山多了些安全感,卻少了許多溫馨。
若是徐小姐得知我半夜不見了,也不知會是個什么心情,該是拍掌歡呼吧,林晚榮搖頭笑了一下,側臉往寧雨昔看去,只見寧仙子長發飄起,如玉俏臉閃爍著一層淡淡螢光,映照的她的臉頰甚是美麗動人,撩人心扉。他安靜了一會兒便心里搔癢,偷偷伸出手,順著衣袖往寧雨昔皓腕摸去,剛要觸及,便聞一聲微哼,寧仙子手中銀光一閃,銀針迅捷飛至。林大人眼疾手快,匆匆收回鬼爪,便覺一陣涼風劃過,那銀針又落回了寧仙子手中。
林大人嘿嘿殲笑:“我只是你做個實驗,仙子姐姐不要介意。經過我這一摸,終于驗證了仙子姐姐反應奇快,武功高強,小弟弟跟在你身邊甚是放心。”
“噓——”說話間,寧仙子的腳步停下,纖細白嫩的小指豎在唇邊微哼一聲:“不要說話。”
他二人此時立身處正在山頂之上,奇石嶙峋,突兀挺拔,景象甚是雄偉。這山頂卻是一處斷崖,自中間處一分為二,兩邊各伸出一截,相距數十丈。兩邊斷崖光滑陡峭,甚難攀爬。這斷崖之下,便是萬丈深淵,冷風吹過,呼呼作響,叫人膽戰心驚。
林大人站在斷崖邊,往下一探頭,視線還未觸及多遠,便有一種眩暈的感覺。他渾身發冷,咬緊牙關,臉上露出一個僵硬的笑容:“仙子姐姐好情致,三更半夜拉我上山來,難道是要與我一起看星星嗎?”
寧仙子看了他一眼,輕撫耳邊秀發,淡淡道:“你怕么?”
“站在萬丈懸崖邊上,我要是不怕,那我就不是人,是鬼了。”林晚榮大方承認:“可是仙子姐姐,你半夜拉我到這里來,只怕我沒有被敵人刺死,先要被你嚇死了。”
“難得你誠實一回。”寧仙子點了點頭微笑道:“嚇死?你只有這么小的膽子么?欺負人家徐小姐的時候,我見你膽子比天還大呢。”
寧仙子武藝高強,神龍見首不見尾,有什么事情想瞞過她自然很困難。林大人心里忽然一陣獸血沸騰,既然仙子姐姐什么都知道,那我與凝兒進行“后進式”的時候,她是不是也躲在一邊偷偷觀摩學習呢?
有此一想,心里仿佛有幾百只螞蟻一起爬過,搔癢難耐,正待開口,忽聽寧仙子道:“你看,那是什么?”
寧雨昔手指的地方,正是對面斷崖的峭壁處,離崖頂數十丈的距離,盤旋的官道正從下方不遠處經過。
“什么東西,我沒有看到嘛!”林大人眼光溜達了一圈,遠處情形甚是模糊,看的不太清晰。凝神一陣,便見對面懸崖光滑陡峭難以攀爬,寧雨昔所指之處,卻似有點點的螢光透出。那光芒極弱,若不是他目力超強,又經得寧雨昔指點,絕計看不出那里有什么異常。
“巖洞?”這一次他看清了,那光亮透出處,竟然是一個小小的巖洞,洞口小,地形隱蔽,又位于陡峭的懸崖半腰,幾乎無人可以發現。
“你們派出去的斥候,有幾隊怕是找不到了。”寧雨昔語氣中帶著平淡,俏立于石壁之上,微風拂動她的長發,恍如蒞世的仙子般縹緲動人。
“你怎么知道?”林晚榮一驚:“你見過他們?”
寧雨昔沒有回答他的話,微微一嘆道:“見沒見過無關緊要,重要的是,他們發射了煙火,讓后面的人提高了警覺,斥候的任務完成,他們也算死而無憾了。”
她從衣袖里取出一個小紙袋丟給他:“你看看,這是什么?”
揭開紙袋,一陣嗆鼻的味道撲面而來,袋里裝著細細的灰色的粉末,也不知道是什么東西。林晚榮抓起一把,仔細撫摸一陣,臉色陡變:“火藥!這是火藥!他媽的,這是火藥!”
聽他口出粗俗,寧仙子眉頭一皺,看他一眼,點了點頭:“總算你還有些見識,這的確是火藥,一般人可不認識。”
“仙子姐姐,這火藥你是從哪里得來的?”林晚榮神情凝重,眉頭緊鎖,心里壓上了一塊重重的大石。
見他滿面憂色,寧雨昔沒有回答他的話,笑道:“還記得我方才說過的話么?不想死就跟我走,我是否騙你?”
“好吧,雨昔,你對了。”林晚榮嘿嘿一笑:“請你告訴我,這火藥你是從哪里得來的?”
寧仙子惱怒的哼了一聲,轉身就走,在這樣關鍵的時候,那家伙一定會出言阻攔的,她心里想道。走了幾步,并未聽到有人出身,她偷偷回頭,只見林三站在原處不動,正在朝她微笑。
“仙子姐姐,你有走的權利。不過,萬一我要是出點什么事,我十幾個老婆還有兄弟,就會到處宣揚,‘玉德仙坊’欺世盜名,言而無信,唉,這真的不是我想要的結果。”林晚榮擠眉弄眼道。
“小人得志!”寧雨昔暗哼了一聲,神色恢復正常,平靜道:“我比你早不了幾刻到達這里。這火藥是在對面山崖上發現的,似是一些殘留,只是不知道他們弄些火藥做什么。對面巖洞里的匪徒甚為警惕,我無法靠近,又擔心有變,便下山尋你去了。”
奶奶的,這次可真是多虧了寧仙子啊。敵人藏在一個如此隱蔽的地方,一般人很難搜尋。前面派出的斥候,定然是因為偶然發現了這個巖洞,才被滅了口。
不過,這些匪人要火藥做何用途?這一點火藥能做什么?難道是燒火烤野雞?
眼光落到那透著暗光的巖洞上,他想了想開口問道:“仙子姐姐,你說匪徒藏身這巖洞,他們是如何下去的?”
“這有何難?”寧雨昔微微一笑:“便從山頂上綁一個大的吊籃,緩緩放下,不要說是幾個匪徒,就是千斤大石,也能放下了。”
吊籃,巖洞,火藥。他目光緩緩下移,望著盤旋山腰的官道,頭腦中靈光一閃,驚道:“哎喲,不好,他們要炸平這山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