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這里有飛路網聯通外界?”納森眼前一亮,但隨后又猶豫起來,“可你也知道這里的守備雖然看起來不怎么嚴密,但周圍其實全是那些隱身的銀矛槍,就算證明確實有壁爐,但咱們又該怎么保證能安全到達那里呢?”
他們對煉金術與飛路網的理解其實非常膚淺,以為只要有連接了飛路網的壁爐,就可以移動到任何地方,并不清楚這種煉金設備其實是可以修改的。
倉庫據點中確實有壁爐,但可移動的地點卻只有一個地方,那就是一處安全屋,那里除了是連通外界的中轉站之外,還是穆迪等人休整的據點,他們也會分成兩班倒,在倉庫中巡視,如果真的鉆進那個壁爐,只會一頭扎進他們的包圍圈。
但此時鮑勃根本不知道這個情況,反而將其視為逃跑的通道。
所以鮑勃眼中帶著興奮的光芒,繼續對納森鼓動道,“我也知道這里守備似松實緊,所以也沒妄想在短期內就能成功逃跑,但這畢竟是一個機會不是嗎,現在咱們要做的就是觀察!”
“觀察?你的意思是……”納森好像有些理解鮑勃的意思了。
“不錯,那些銀矛槍就算再兇殘,但他們也是人,肯定會有漏出破綻的時候,只要抓住漏洞,咱們未必沒有脫身的機會!”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納森微不可查的點點頭,“也就是說咱們要先靜靜蟄伏下來,假裝順從,然后趁他們防備松懈的時機行動?”
“沒錯!”鮑勃越說越激動,但還是盡力克制自己壓低聲音,“除了捕捉時機外,咱們還得提前做一些準備!”
“準備?你的意思是想辦法弄到魔杖?”
“不,要弄到魔杖實在是太困難了,風險太大。”鮑勃冷靜的搖搖頭,“我的意思是,趁這段時間磨煉無杖施法的技巧,你懂得無杖施法的要領嗎?”
“要領?這些理論上的東西以前在魔法學校時倒是有學過,但我還從沒親自試過,無杖施法實在是太困難了,可不是說知道原理就能辦到的。”納森皺著眉頭應道。
“就算沒有經驗也得嘗試呀!否則光是眼前這些鐵鎖鏈咱們都沒辦法突破,我的無杖施法水平也不怎么樣,所以我決定在這段時間背地里再好好練練,你如果想要重獲自由,也不要放棄這個機會!”
鮑勃眼神中充滿了堅定,這種堅定連帶著影響到了納森。
“好!反正也沒什么希望,那我就拼一拼!”納森此時也發狠般咬咬牙,其實隨意嘗試不熟悉的施法技巧風險是非常大的,隨時都有可能造成意外,但現在他們已經被逼到了絕路,納森可不想變成那些被圈養的神奇動物一樣任人宰割。
“就是該這樣。”鮑勃振奮的點點頭,“不過你一定要小心一點,那些巡邏隊的人跟銀色長矛穿的是一條褲子,除了要提防那些銀矛槍外,還得注意他們。”
“我明白了,你也要小心一點,對了,除了咱們兩個以外,我們還要召集其余人嗎?畢竟人多力量大呀!”納森作為一個老好人,此時又想到了身邊的其他同伴,特別是那個有些冒失的吉米。
“這……恐怕有些不太合適。”鮑勃有些為難的沉思片刻后,還是搖頭拒絕道,“每讓多一個人知道,咱們逃跑的風險便會增加一絲。”
“那其他仍然被關押的人呢?總不能就這么扔下他們吧。”納森他們此時還沒逃脫成功,卻已經想起了脫身后的事情。
“你傻呀,這些銀矛槍會突然俘虜養殖園區的人,肯定是受到了魔法部的通緝,咱們脫身就趕緊聯系魔法部的傲羅,讓他們來救人不就得了。”鮑勃看到納森這么不開竅,頓時無語道。
“對呀!”納森也感覺自己怎么犯傻了,這么簡單的道理都沒想明白。
隨后這兩人又簡單交流了兩句,便各自分散開,他們也不敢聚在一起太久,免得引起守衛的懷疑。
但這兩個人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們湊在一起沒多久,最開始出現的那位銀矛槍便來到兩人的牢房前,并將他們交談的內容聽得清清楚楚。
而這名表現兇殘的銀矛槍自然就是穆迪了。
由于安度因害怕別的傲羅露餡,所以特地囑咐他們盡量少說話,既然如此穆迪便干脆讓他們連話都別說,平時就一直隱身,除了進行個別工作時甚至都不用出現在眾人面前。
至于跟這些‘犯人’交流的事情,基本就全交到穆迪身上了,說實話這非常考驗他的演技。
但就好像扮演銀矛槍打開了他體內某個特殊的開關一般,他發現自己入戲特別快,并且越演越上癮。
在對這幫人進行嘲諷和折磨時,幾乎看不出任何虛假的痕跡。
也正因為他這一通聲情并茂、入木三分的演藝,才在這么多人心中種下恐懼的種子,也讓他樹立起銀矛槍邪惡殘暴的印象。
而穆迪本人也對自己之前的表演非常滿意,弄得他都想在退休后真的整個邪惡組織來玩玩了。
至于鮑勃,穆迪其實一開始便在留意這家伙了,他打心里非常喜歡這種勇敢無畏的人,所以在隱身之后便一直在他身上留了個心眼。
誰曾想這家伙膽子居然這么大,剛剛才被教訓過,現在又跟別人商量起逃跑的事情。
不過在發現這件事后,穆迪并沒有立刻拆穿,畢竟他也不是真正的銀矛槍,而且這兩人的密謀,說不定還有操作的空間。
當然,這方面穆迪還得跟安度因再次見面交流過后才能拿定主意。
而兩人再次見面的時間很快便到了,就在穆迪收拾這些俘虜后第4天,也就是安度因他們清理完養殖園區的1天后。
安度因、穆迪和安德烈三人一同集中到那處安全屋匯合,這是他們之前就約定好的,每隔幾天就要聚起來交流一下各方面的情報。
“你來了安度因,快過來坐!”最先抵達的安德烈在看見安度因從壁爐中出現后,立刻熱情的將他迎向安全屋里的小會客室。
安德烈現在對安度因的態度不說是言聽計從,也可以說是信任有加了,所以表現的非常熱絡。
畢竟在之前的‘同心圓’行動中,安度因親自教會了安德烈什么是真正的專業,那種算無遺策,細致入微的計劃簡直讓他嘆為觀止。
要知道在之前的一起行動的那幾天,他干的最多的活,居然是開會、趕路和搬東西,真正抽出魔杖戰斗的時間加起來都不到一個小時。
所以安度因現在在他眼里,就是靠譜的象征,有他部署的計劃此時的安德烈肯定也是毫不猶豫的支持。
“您客氣了,安德烈司長。”好好休息了一天后的安度因,精神狀態也恢復過來,跟著安德烈坐下后左右瞟了一眼,隨后問道,“穆迪呢,他還沒到嗎?”
“他還在‘監獄’里盯著呢,穆迪要過來非常方便,那里的壁爐就是直通這的,他說了,等你到了之后通知他一聲立刻就到。”說罷安德烈抽出傳訊器便給穆迪發了個信息。
果然兩人沒等多久,仍然穿著銀矛槍服飾的穆迪便一瘸一拐的走了進來,他之前為了掩飾自己的跛腳,從沒在那些俘虜面前行動過,基本都是直接現身說話,完事后便立刻隱身。
“喲,這不是弗洛伯毛蟲閣下嗎?你這突然間不帶面具,還真讓我有些不適應了呢。”穆迪一進屋便嘴賤的向安德烈打趣道,這可是他們近期最喜歡的笑話。
聽到穆迪的話后,安德烈氣呼呼的翻了個白眼,“我看你是扮演銀矛槍扮的腦子都壞了吧,特波疣豬閣下!”
“哈哈。”聽到安德烈的譏諷后穆迪無所謂的笑了笑,“你還別說,假扮銀矛槍還真是挺有意思的,我最近都有些上癮了呢。”
“少說廢話,給我安靜下來,你們這群白癡,老實給我吃飯,不許吵架!”穆迪說罷還惟妙惟肖的向兩人當場演示起來。
安德烈看到穆迪魔怔的樣子,有些無語的看向安度因,“我看要不咱們還是把這家伙干掉吧,免得他哪天真跑去向俱樂部投誠了。”
“你就讓他多玩兩天吧,我想穆迪會有分寸的。”安度因不在意的搖了搖頭,隨后便正經的看向穆迪,“據點里的情況怎么樣,那些巫師都還算老實吧。”
看見安度因提起正事,穆迪便也收起玩鬧的心思,一把將臉上的面具摘下,“那些家伙的情況還算穩定,而因為一開始出現的小插曲,他們此時內部已經分成了兩派。”
“一派是以那些俱樂部曾經的合作者為主,他們在園區里基本都是巡邏隊的成員,這些人相比起其他人更加的安分,甚至會處處向著我們,估計他們是希望借此表忠心,讓我們放了他們吧。”
“另一派則是其余的平民巫師和麻瓜,他們怨言很多,有時候也會跟另一派的人產生沖突,但有我們及時制止倒也沒出現什么意外狀況。”看從霍格沃茲開始掌控雷電請瀏覽m.shuhaiwu/wapbook/83144.html,更優質的用戶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