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看相應的描述,可能會覺的這種儀式沒什么特別,可當安度因看到,使用過這種血脈煉成的特拉弗斯先祖案例時,就感覺到這種魔法的邪惡。
特拉弗斯先祖在進行血脈煉成時,更多的是將其作為紋身,將法陣直接描繪在自己身上。
其中最成功的案例,是該家族一名叫西古爾德的巫師,他曾經捕獲了一頭挪威脊背龍,然后用大量龍血和自己的血液,在全身描繪了血脈煉成法陣。
當他完成法陣后,用奪魂咒控制著挪威脊背龍繃緊了全身皮膚,隨后放血,而他著沐浴在龍血當中,那頭挪威脊背龍最終因失血而死,而西古爾德以此獲得了堪比巨龍的強大防御力。
當然這位西古爾德的結局也比較戲劇化,他在獲得了堪比巨龍的防御力后,便狂的沒邊,憑借著強大的武力四處掠奪資源。
然后他便遇到了霍格沃茨開創者之一的格蘭芬多,這位獅院的創始人嫉惡如仇,喜好決斗,在看到西古爾德的惡行后,自然是選擇挺身而出,并且向西古爾德發起了決斗。
而按照魔法書上的記載來看,格蘭芬多與西古爾德的第一次決斗居然打了個平手,西古爾德憑借著強大的防御讓格蘭芬多難以突破,但他也無法擊敗格蘭芬多。
隨后兩人都選擇暫時退卻,并且約定了第二次決斗,而在兩次決斗期間,格蘭芬多居然找到了西古爾德的弱點。
那就是西古爾德當初完成血脈煉成儀式時,沐浴龍血的過程中肩膀上粘了一片葉子,那里也變成了他唯一的弱點。
所以在第二次決斗時,格蘭芬多抓住這個弱點,殺死了西古爾德,自那之后格蘭芬多手中的寶劍,也因此擁有可以輕松刺穿龍皮的鋒利。
這個記載在安度因看來多少有些離譜,因為這怎么看,怎么像是北歐神話里的童話故事,也不知道究竟是誰抄誰的。
不過不管這上面的內容有多少是真的,從側面來看,這種血脈煉成的儀式也相當強大。
就是這個放血的量有點夸張,在所有記載中,完成這個儀式的兩個步驟,都要放出目標大量的鮮血,如果換成唐克斯的話,估計第一個步驟就死翹翹了。
“看來得先拿別的素材做個試驗,這個法陣太過古老,也許有改良的空間,而且也要測定一下需求的血液熟練。”安度因合上魔法書,決定先找個神奇動物試試。
然后他就盯上了園區里的一頭特波疣豬,特波疣豬的表皮強度也很高,他準備在一塊普通牛皮上進行血脈煉成儀式,看看能不能讓牛皮變得跟特波疣豬皮一樣堅韌。
而且特波疣豬體質好,血液多,做起試驗也比較耐用,就算最后不小心弄死了,也能變成食材。
心里有了打算,安度因收集齊輔助材料,找了一頭體質健壯的特波疣豬抽血刮毛,然后取了自己幾滴血和頭發,跟所有材料混合乘入水晶瓶,便找了個地方封存好。
等一周之后,當安度因取出那瓶混合液體時,發現其確實如記載所說變成了透明的,就跟瓶白開水一般。
而在之后描繪法陣的過程中,試驗就出了問題,這個藥劑的揮發速度比記載中還要夸張,安度因才剛剛開始描繪,水晶瓶中的藥劑就只剩下一半了,嚇得他趕緊封緊瓶蓋。
“難怪第一步就要耗費大量血液,以這種揮發速度,起碼得用標準量20倍的血液才能完成法陣,看來得想象辦法才行。”安度因看著這種狀況心里開始盤算起來。
最后他想到了一個主意,那就是做一個可以連通水晶瓶的裝置,就相當于將刻筆跟瓶蓋連在一起,然后把瓶蓋裝到水晶瓶上倒置過來,直接用這種帶著藥水的刻筆進行描繪,跟墨水瓶裝到鋼筆上一樣,以此減少藥劑的浪費。
這種操作對安度因這樣的煉金師來說相當輕松,花費了一些時間,他便做出了一個成品,操作的時候發現效果還行,藥水雖然也會揮發,但能免去很多的浪費,除了有點重以外,都能接受。
在牛皮上刻畫好了法陣,他沒有第一時間拿去用豬血沖刷,而是取出了兩件煉金道具。
其中一件道具,像是一個金屬材質的顯微鏡,擁有與普通顯微鏡類似的鏡座,鏡臂,鏡筒,載物臺等結構,不過在載物臺中間,不像正常顯微鏡一樣留有通光孔,就是一個普通平整的金屬載物板。
另一個煉金道具,則是一枚放大鏡,一個圓形鏡片,連接著一個鏡柄。
這兩件煉金道具,就是安度因剛開發出的觀測裝備,它們其實是一種類型的設備,只不過強度上有一點區別。
放大鏡形狀的觀測儀,擁有不錯的穿透性,可以隔著材料觀察到其他煉金道具內部的魔力流動,而那些被暗刻刻畫到煉金材料中的符咒也能被看清,有了它,以后安度因去逛煉金道具店時,就能明目張膽的觀察產品中的符咒了。
而顯微鏡狀的觀測儀效果會更強,甚至能穿透魔法生物的身體,觀測到它們體內的魔力流動,可惜目前只能觀察,沒辦法測量,否則需要抽血的魔力測量儀就可以淘汰了。
之前安度因就用它觀測過唐克斯,也因此判斷出唐克斯的易容馬格斯屬于血脈魔法。
他用觀測儀對法陣率先觀察了一遍,從上面的紋路走勢與魔力流動,安度因大致弄明白了法陣上那些是核心部分。
隨后,他前往禁林的神奇動物園區,將那只特波疣豬控制住,然后用電流刺激它繃緊皮膚,隨后放血澆到牛皮上,并且一直用放大鏡觀測著法陣的變化。
臉盆大小的牛皮,在豬血完全將其覆蓋后開始產生魔力反應,這時候安度因收緊血液,魔力反應依然在繼續,看來這個儀式并不需要血液一直進行沖刷。
幫特波疣豬止好血,安度因繼續觀測著法陣的反應,直到牛皮上的紋路完全隱下去,而這塊牛皮的狀態也完全發生了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