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萬觀眾的活動,已超過絕大部分的音樂節,名氣甚大的迷笛音樂節到場觀眾也不過千余人。
蓉城露天音樂公園很大,也意味著需要不少人力維持秩序,幸好有王牌“志愿者”。
因為楚枳參加,好多小果實報名充當維持秩序的志愿者,能免費聽歌,還說不定能見到九爺,苦點忙點也沒啥。
公園外部維持道路秩序就沒辦法讓志愿者幫助,需要交通警員。
下午兩點匯演開始,但上午十點圍滿聽眾,要說華夏人就是聰明,有不少推著鐵皮車的小商販,狼牙土豆、鐵板豆腐、烤面筋以及玫瑰冰粉等等。
特別是鐵板豆腐,還賊喜歡說是韓國鐵板豆腐,來自于首爾的游客表示,他們沒有見過。
即便語言不同,但阿拉伯數字全世界通用,在紙板上用馬克筆寫上拳頭大小的價格,不影響掙錢。
“聯系到了嗎?”媽媽粉黃兮是本次買票小果實的組織者。
獨屬小果實的習慣,每次大型活動都一定會有個負責人,起源于楚枳的習慣“九爺想要確定每個粉絲安全”。
聽上去很麻煩,事實也很麻煩,說白了負責人也掙不到錢,大多數時候不僅耗費精力還要倒貼錢,但就拿黃兮來說她樂此不疲,因為這樣才能充分證明橘園和其他粉絲團的區別。
“有七百多個小果實已經拉了微信群,主要是三國匯演公布名單有些晚,等我們知道九爺要參加,就不剩多少票了。”柒柒說道:“島國的布偶粉,和南韓的使徒,有很多,但太散亂,找不到負責人,沒辦法對接。”
“國外的就算了,保證國內的小果實就成。”黃兮果斷地說。
“九爺營業太少了。”柒柒說道:“七月九號的橘子節我真的好想去啊。”
黃兮不說話,她想辦法通過小錢錢的交易鎖定一張門票,但內部傳來消息是辦不到,加錢也辦不到。所以談及橘子節她心情有些復雜,沒辦法通過特殊渠道拿票很贊同,可她也沒辦法拿票,就很憂桑。
伴隨著烈日升空,到中午了,買票的聽眾們都找個陰涼處歇著,人也越來越多,周圍的停車場都滿了。
一點二十左右,歌手一個個到場,日韓歌手走南門和西門,華夏歌手從東門進,距離主舞臺更近。
尖叫聲不斷“布偶布偶!”、“魔王降臨”、“九爺我喜歡你九爺”密密麻麻的呼喊聲,兩萬名觀眾至少七成是追星族,大部分都喊的楚枳,小部分喊井澤衣、南準模。
“文化廳井上次長希望我們能獲得好成績。”鳥山次郎對車廂內的其他四人說道:“最好爭第一。”
“華夏舉辦——”井澤衣欲言又止,她被譽為[島國歌壇的新希望],少見的近些年SOLO出道還走出來的女歌手,聲線非常甜美,唱了許多愛情番和日常番的OP。
鳥山次郎很自信地說:“華夏不是棒子,由于強大的歷史底蘊,他們舉辦任何活動都過分強調公平,所以文化廳井上次長才會提出這樣的要求,聚集了不帶人桑、家輝桑、源信桑、衣桑有實力的歌手。”
來自于前輩隊長的夸獎,四人都要假裝謙虛兩句。
“華夏競技活動可以相信,如果我沒有想錯現場觀眾的比例,中日韓三國應該是平均分。”鳥山次郎判斷:“投票能獲得第幾名,要看自身實力了。”
此話一出,井澤衣感到亞歷山大,她準備的作品是在華夏最出圈的《甜甜的循環》,應該能取得不錯的票數吧?
可是名單里有楚枳啊,井澤衣她不是布偶粉,但也購置了EP,這個華夏歌手不但人氣高,唱歌技巧以及感情傾入太夸張了。
藤原家輝用手機查看郵件,每位歌手都會收到行程和名單表,他三十歲的臉上布滿五十多歲的皺紋。
他道:“我們這次要奪取第一名,最大障礙是邊在中和楚枳。”
此話一出,豐源信立刻不對勁,厲聲道:“楚枳一個只會炒作的歌手是什么障礙?我們輕松就可以跨過去。”
“利用地震炒作,然后出專,后面還去毛熊國弄個美聲歌劇噱頭,這種歌聲只會黔驢技窮。”豐源信說道。
豐源信是姓豐,島國的單姓古代都是貴族,現代就沒什么特別的,畢竟四大財閥沒一個是單姓。
“我們最大的對手無疑是邊在中,咽音怪物。”豐源信總結。
先入為主害死人,自打一年前從恒口義在節目各種幫忙宣傳楚枳開始,豐源信就很討厭楚枳,因此關于楚枳的歌曲以及表演壓根都沒看過,與之相關的信息,也是因為太火了,從某些報道知道的只言片語。
“邊在中現在仍舊能展示三段高音,身體機能好像是停滯在了三十歲。”鳥山次郎說道:“并且他本次的舞臺還是成名作《六月的暴雪》。”
六月的暴雪,井澤衣知道這首歌,翻唱過但一口氣沒吊上去,差點把嗓子弄傷。毫無疑問如果邊在中能唱出當初百分之八十的水準,有很大的幾率拿到冠軍。
咽音是意大利古典美聲的一種技巧,有點類似于華夏傳統戲劇的吊嗓練習,打開喉嚨,讓發音管和喉腔連接,咽音技巧不止能用來唱高音,也能用來唱男低音。
其實楚枳也很強,井澤衣在心里默默說,但她也不敢說出口反駁前輩豐源信的話。
久保不帶人在車廂里也帶著墨鏡,黑夾克和鉚釘靴,坐最后一排不說話,裝高手。唱得好不好另說,但搖滾小天王的范拿捏了。
“楚枳?現場沒有任何音樂比重金屬搖滾表現力更強。”久保不帶人內心想到,因此甭管隊友如何討論,他不參與,因為對重金屬對自己的音樂有信心,GANK楚枳,或許有點難度,但也能辦到!
場內,南韓五人組已抵達舞臺,半開放舞臺注定休息室不會太多,所以是按照國籍分一個房間。
休息室中規中矩,有電視掛墻,能看見舞臺歌手的表演,幾張藍色的椅子和一張黑色雙人沙發,墻壁貼著深色系的壁紙。
“邊前輩請坐。”全雅政進房間首先讓前輩坐沙發。
然后是全雅政、李永俊、金柳學最后是南準模,按照出道年齡入座,一點也不敢僭越。
“如果我們的作品要獲得觀眾最受歡迎的投票,你們認為中日最大對手是誰?”邊在中說道:“弄清楚,我們好排兵布陣。”
中日韓三國匯演的特點,由各國隊長分別派出自己國家的選手。
匯演目的說是文化友好交流,什么友誼第一比賽第二,還有賽后的投票代表不了什么,都尼瑪狗臭屁,實際匯演競技氛圍濃烈,賽制安排就可見一斑。
再瞅瞅日韓兩國的交流就知道,都想拿好成績。
韓方兩員虎將李永俊和金柳學聽到這話,知道是自己發揮時間到了。
金柳學道:“華夏隊的楚枳,島國的久保不帶人威脅最大。”
“久保不帶人的搖滾現場表現力一流,但我個人判斷威脅較大的當屬楚枳。”李永俊說道:“他的唱功屬于中等偏上,但人氣太高。”
“如果可以,我希望能夠迎戰楚枳。”南準模開口:“希望邊前輩能夠成全我這個心愿。”
為什么南韓五人組里最年輕的南準模要找上楚枳,他今年27歲,是盡頭再見男團的主唱,前不久《烏云散去后》剛打破了由他們團保持的記錄。
邊在中沒說話,他的嗓音機能仿佛停滯在三十多歲,但外貌沒有停滯,歲月在他臉頰留下老年斑和能夾死蒼蠅的抬頭紋。
“楚枳和久保不帶人,原來中日出了這等優秀的歌手,我會安排。”邊在中說道。
具體怎么安排也沒說。
舞臺正中央忙碌的工作人員,在對燈光、音響進行復查,與此同時兩萬名觀眾也檢票入場。
匯演氣氛愈演愈烈,天空的陰云都散去,陽光重新蹦出來,仿佛是為看熱鬧。
休息室的電視自動開啟,已能看到舞臺全景,以及黑壓壓滿懷期待的觀眾。
比較日韓兩國的休息室,華夏休息室有點分裂,王東和原河盡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兩人坐角落。
“原老師你準備了什么歌曲?”王東詢問。
“一首擅長的歌,希望有個好成績。”表面隊長原河也挺有信心,畢竟是走歌舞院的。
“我準備了《當我》。”王東自報。
聽見歌名,原河都不由感嘆好心機,《當我》是零幾年火遍亞洲的電視劇主題曲,中日韓三國觀眾都熟悉。
楚枳、顧鵬、齊達恪在休息室中央的位置,聊著一些有的沒的,緩解上場的緊張。
用齊達恪的話來說,無論唱了多少次,上臺面對觀眾始終會緊張。
顧鵬就別說了,這個家伙公共場合說話都緊張,而楚枳分情況,如果喝了酒,觸發酒中仙就不緊張,甚至還有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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