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拉各斯的楚枳也稍微對這非洲的城市有了一點了解,物價可以說是兩個極端。本地「產品」很廉價,比如說人力,幾百塊軟妹幣你可以雇傭個當地人當專人司機,不但可以讓他開車,并且還可以讓他打誰就打誰。
然而一旦沾上進口二字,哪怕是可口可樂這類的日常消耗品,也很昂貴。造成這種情況的原因一是當地人瘋狂地推崇進口商品,二是拉各斯畢竟也是有著千萬人口的大城市,有把進口商品溢價推高的基礎。
「這兩天我也沒什么事,竹子你要是想去逛逛就去逛逛,要買點什么土特產之類的都可以。」楚枳每次去國外,都會盡量放一天半天假,讓小助理逛逛,但要是實在行程緊張的話······那沒辦法。
小竹子嘿嘿兩聲,她其實算是很節約,但從各國收集特產是她拒絕不了的,尼日利亞的蝴蝶畫非常出名,是用各種蝴蝶翅膀拼接起來的肖像畫。
「注意安全。」楚枳囑咐。
如果只在拉各斯市中心待著,那還是很安全,但是一旦稍微往郊外靠近,就比較危險了,如果出城····呃,最好別出城。
口中一連串喊著知道了,小竹子就溜出去逛街。
演帝獸住的房間是兩室一廳的家庭親子房,比普通套房多個兒童房。
出于安全考慮,黃寅國住主臥,許響住隔壁房間,而楚枳住在兒童房,瞧著1.6*1.8的床鋪,演帝獸沉默數秒。
「沒關系,短短的也很可愛。」楚枳自言自語念叨,很快就說服自己。
斜著睡的話,腿其實也能伸直,或者正著縮成一團睡也行。這就是大丈夫能屈能伸,楚枳認為,出國在外,一切除了安全還是安全。
安頓好后,楚枳查看郵箱,組委會已經把音樂節的出場陣容表格發過來,他被安排在17日晚上登臺。
同時阿肯達、性感天后蕾娜都在十七號,這種安排是合乎商業規劃的,把人氣盛極的藝人安排在最后一晚,但前兩夜也有急凍鳥、老JT等一線大咖壓軸。
不過防止意外或時間緊張,哪怕是后兩天登臺的明星也提前抵達這邊,好比楚枳,好比七個人樂隊。「你今天居然有時間出來和我吃飯,這真是比湖里釣到金槍魚更奇怪。」霍爾曼說道。
雷特昂沉思:「尼日利亞的法律禁止易,所以這國家的澀情行業都是強迫性質的,衛生方面很不安全,實際上整個西非未成年少女少年很多,都是尼日利亞人。」
「?」霍爾曼愣了數秒,有點沒懂好友話語的含義,遲疑一小會才明白過來。
作為好友,他知道雷特昂的「愛好」,走到什么地方女票到什么地方,自稱是了解各國風土人情。剛才他的言下之意是:這地方都沒什么好女票的,當然有時間出來吃飯。
狗屎,這球貨。
霍爾曼心里都無語了,他道:「楚先生也在拉各斯,雷特昂你不去見見你的偶像?」.」
雷特昂口中的意面都不香了,自打蒙面歌王阿薩勒茲事件之后,他就成為了鐵板釘釘的超級小果實,他都不好意思再。
作孽啊!
「不要打擾偶像休息。」雷特昂隨便找個理由,想把這事糊弄過去。
雷特昂倒不奇怪為什么會邀請楚枳,再怎么他也必須承認,這華夏人有著極其恐怖數量的支持者,全球音樂盛會不邀請楚枳才奇怪。
可為什么都選擇落腳于拉各斯這座城市,蕾娜在阿布賈(尼日利亞現首都),不死鳥樂團在亞的斯亞貝巴(埃塞俄比亞)。
歐美歌壇最著名的富二代歌手桑提,唱歌不好就要回去繼承萬貫家財的那種,直接空運了一輛豪華房車,就駐扎在距離舞
臺二十公里外的地方,薩赫勒地帶橫跨那么多國家,嘉賓和歌迷的選擇很多。
「畢竟要休息好才有體力。」雷特昂補充。
「狗屎,所以我不需要時間休息嗎?」霍爾曼怒了,他頭一次感覺到好友的雙標傾向在別人身上。「?」雷特昂不理解地看著火冒三丈的霍爾曼。
累了,毀滅吧,霍爾曼只覺得肝疼。
特拉托意餐館是英國老板請的華夏廚師開的意大利菜飯店,廣受本地人和來到此地旅游的歐美人好評,可以說是去拉各斯必須打卡的店鋪之一。
本來是想吃完了逛逛,但是現在雷特昂也沒心情,回到喬治酒店,他遇到樂隊的馬登,后者正預備到處走走,而貝斯手和主唱都不打招呼的,目光接觸兩秒,就各自挪走離開。
七個人樂隊成立十余年,成員之間的矛盾太多,當然一時半會也解散不了。
想要安靜地一個人待會,雷特昂打開酒店電視,里面播放著尼日利亞本土最大的傳媒《今日報》,對音樂節舞臺的拍攝。
攝像機鏡頭下一望無際的荒漠與戈壁,出現很突兀地在一片巖石空地搭建的場地,巨大的戶外音響設備,圈出了一大片用防護網圍著的空地,屆時需要買票進入場地。
而骨瘦如柴的難民好奇地張望,溫飽都成問題的他們,這輩子都沒見過這些東西。這地方雖然有超過六千萬人生活,但干旱和沙塵暴造成大量的人成為難民。
雷特昂感覺到莫名煩躁,他啪地關掉電視。
一個人的安靜也沒停留多久,很快經紀人就發來消息,告知他要接受《滾石雜志》采訪,由經紀公司IMG(國際管理集團)安排的行程。
即便七個人樂隊是國際一線,擁有極強的自主性,但很多經紀人的安排還是不能拒絕。
《滾石周刊》和《滾石雜志》兩者截然不同,前者屬于滾石音樂發行的周刊,還曾陰陽怪氣過楚枳的出名八分依靠長相,我們熟知的滾石是后者。
《滾石雜志》是美利堅舊金山成立的半月刊,誕生于搖滾音樂興起的時代。因為搖滾音樂,一個個耳熟能詳的樂隊誕生,歐美迎來搖滾黃金年代,風潮席卷全球,而滾石一同成長,成為全球音樂圈的權威媒體之一。
具體有多權威呢,經常公布「有史以來最偉大的歌手top200」、「五十個改變搖滾樂的時刻」、「一百大吉他手」等排名,就被歌迷奉為成就拿出來反復吹噓,樋口花人之所以在霓虹地位高,一方面是因為被列入搖滾名人堂,另一方面也是因為被滾石評入「一百大吉他手」。
采訪地點是喬治酒店的會議室,采訪者是《滾石雜志》副主編班恩斯,雜志社的二把手。哪怕是桀驁的貝斯手馬登,也給了足夠的尊重,很老實地見面打招呼。
「七個人樂隊在去年發布的[2025年最偉大的搖滾樂隊top50]榜單中位列第39名,請問對于這個排名,你有什么看法?」班恩斯六十多了,明明沒喝酒,但他的面部皮膚也好像沁了酒精一樣泛著酡紅,說話速度慢悠悠。
「謝謝樂評人的認可,我們會創作出更多更好的音樂。」主唱雷特昂回應。
吉他手迪米卓補了一句:「也感謝歌迷們的支持,有他們的支持,我們才能走得更遠。」
班恩斯的采訪不怎么常規,問題也有點奇怪和犀利,「七個人樂隊的風格是黑色金屬與死亡金屬,卻突然發行截然不同的英倫搖滾,是為了擴展知名度,特意發行沒靈魂的專輯嗎?承認專輯的制作是敷衍嗎?」
「貴樂隊的專輯歌詞中有大量渴望戰爭、吹捧死亡,你們參加伍德斯托克音樂節是想要見證戰爭,還是為了和平。」
等等。
,他們風格主體就是黑金和死金,這兩類音樂風格的歌詞可不就是這些?這些問題簡直是可以挑釁,讓人火大。
雷特昂一時不知道如何回應,還好有著迪米卓及時救場,「音樂主題歸于音樂主題,人性追求歸于人性追求。而且我們的音樂主題也并不是渴望戰爭與死亡,我們想要借助戰爭與死亡的議題驚醒沉睡的眾人,讓歌迷們更加關注現實。」
班恩斯忠實地記錄下來采訪內容,他認為好的專訪,必須要有「冒犯」,對方才會說出干貨。
七個人樂隊成員分別是主唱雷特昂、吉他手迪米卓、貝斯手馬登、鍵盤手兼副吉他手唐寧,以及鼓手霍普斯基。
公共場合代表團隊說話的是雷特昂和迪米卓,馬登以前也很愛說話,但自從這張嘲諷的嘴為樂隊帶來太多不必要的麻煩之后,就閉口不言了。而唐寧和霍普斯基從頭到尾都是吉祥物,保持沉默安安心心做音樂。
補充一個小伙伴們可能想知道的事,雷特昂因為和好友比丁丁長短輸了剃成了光頭,現在頭發已經完全長好了。
「非常期待七個人樂隊的表現,也很期待這次全世界最大的音樂盛世,ABC、BBC、CANAL+、CCTV等等全球說得上名字的電視臺都將過來進行直播。」
伴隨著副主編班恩斯的結束語,長達一個半小時的采訪結束。「這次音樂節是直播?」雷特昂詫異,他才聽到這消息。
音樂節還搞直播是非常奇特的事。
「全球有五十多個電視臺將會進行全程實況直播,預計收看人群會超過十億人。」班恩斯語氣中帶著些許肅穆:「無論伍德斯托克演唱會重啟是為了什么,但是現在已經成為了全人類的盛事。」
南非報業的能力和牲口一樣,能夠談妥這么多直播,每個電視臺播放權即便只收取小一千萬,57個算下來也是好多個小目標。
財帛動人心,也難怪組委會內部矛盾那么大。
「班恩斯先生晚上有時間嗎?」雷特昂趁機問。
「晚上?很抱歉,報社給我安排了非常多的工作,我晚上可沒有時間。」班恩斯拒絕了共進晚餐的邀請。
雷特昂表示遺憾,本來想要請吃一頓飯,好好聊聊,等他們樂隊出下張專輯的時候,評價能夠給好點。
滾石雜志的攝影師和副主編紛紛離開酒店會議廳。
「你說那班恩斯先生是不是領帶綁太緊了,然后臉憋得通紅。」可把馬登憋壞了,他一副笑死但是根本笑不死的表情。
「滾石雜志都沒評價我們好的,為什么要這么客氣。」馬登道。
「剛才他說我們專輯敷衍,為什么不能直接上拳頭?」迪米卓道:「現在才來馬后炮。」「呵呵,我倒是敢,你們讓嗎?」馬登道。
樂隊成員之間就不能斗嘴,一個接一個,還沒休息幾分鐘就要接受英國《Q》刊物采訪。
別好奇七個人樂隊為什么那么忙碌,明明不是正當紅。其實當前美利堅歌壇第一人阿肯達,貝爾更忙碌,昨天到今天,已經是第五個訪問了。
稍微有點實力的娛樂圈雜志,都派人飛了過來,想在這樣的全球熱度中分一杯羹。滾石雜志一行人著急離開,是因為他們要去采訪更大的咖。
「楚枳先生,你被評價為[有史以來最偉大的歌手top200]第27名,[史上最偉大歌曲top500]有四首歌入榜,其中《耶穌愛我》更是排在第6位,請問您對這些評價有什么看法。」班恩斯問。
看法?百年后等他掛了,應該可以從二十七變成七,第一名是不可能了,畢競國際和膚色擺在那里,偏見不允許。
「歌曲受到更多人的喜愛,是所有歌手都希望的事。
」楚枳好像回答了,又好像沒回答。
「對這次音樂節,楚枳先生有什么期望,據我所知,格拉斯頓伯里音樂節、西南偏南音樂節都曾邀請過楚枳先生,而您的回應是「如無必要,不會再參加任何音樂節'。」班恩斯問道。
楚枳沉吟數秒,真誠地說:「希望伍德斯托克音樂節能夠真正地帶來和平,哪怕只是短暫的。」
想屁吃!班恩斯作為音樂圈大佬消息靈通,聯合國會出動糧食計劃署和難民署,就是因為商談好的,會將音樂節20%收入用捐助給薩赫勒地帶的饑民,結果背后的華爾街那群人買完票說扣除運營成本只有2000萬美刀收入。
按照事先的承諾,只有四百萬美金,這尼瑪不是打發叫花子嗎?聯合國出動了數千名雇員(算非正式合約職工),那不等于虧欠嗎?
為了扯皮,才撤走了大部分雇員。
可·····班恩斯看到楚枳帶著光的眼神,難不成他真的這么天真?
仔細思索一下面前這位華夏巨星的人生履歷,再想想那兩首可以拯救靈魂的歌曲,貌似真有可能。難得一見的理想主義者啊,他們應該自慚形穢,班恩斯心道,嘴上卻回復:「上帝保佑,世界肯定會和平。」
楚枳點頭,似乎是很滿意副主編的回答。
他是理想主義者嗎?那簡直是今年最大的笑話,他之所以會接受邀請,主要是擔心除他之外組委會不再邀請其他華夏歌手。
「據說楚枳先生的新專輯已經在籌備之中,這個消息準確嗎?可以和我們分享嗎。」班恩斯繼續問。嚯?消息是從什么地方得來的?新專《和平嗎?》還未開始宣發,難道是從澳大利亞錄音棚搞來的消息,畢竟滾石雜志的觸角很廣。
「從我去年經歷了一些事,思維就有了一些轉變,那時我就開始策劃,到目前已經錄制結束。」楚枳說道:「是關于反戰的專輯。」
果然是理想主義者,班恩斯點點頭,繼續問著接下來的問題。相比采訪七個人樂隊時的態度,以及問題的刁鉆程度,訪問楚枳時的語氣顯得很是平和,畢竟班恩斯認為采訪就應該讓雙方都擁有良好的訪談環境。
「楚枳先生晚上有時間嗎?」采訪到最后,班恩斯詢問。「抱歉班恩斯先生,今晚有約了。」楚枳婉拒。
「那真不巧,希望有時間可以和楚枳先生私下聊。」班恩斯道。「下次一定。」楚枳道。
副主編班恩斯為什么雙標,倒不是因為人氣,在國際著名樂評人班恩斯觀點中,歌手再紅火,樂評人該批判的依舊批判。
難不成是美利堅怕阿三國不成?等等,其實也說不一定。總而言之,言而總之,班恩斯客氣還是因為權利。
而楚枳拒絕他邀約的理由也真不是托詞,先前楚枳就定下邀請喬治·羅布德里克用晚餐,喬治是重啟伍德斯托克音樂節的組委會成員之一。
準確來說,是喬治找到邁克朗,策劃了重啟一事,嘉賓也都是他挨個打電話邀請的,南非報業和聯合國也是他撮合的。
晚宴也沒啥意思,就東拉西扯地聊聊,楚枳經過一頓飯確定一件事,喬治是老逼登無疑,嘴上聽著都是信仰與和平,但心里的秤早被美金壓倒。
各方勢力割據之間,伍德斯托克音樂節成功舉辦,登場歌手但凡稍微硬實力差點,都嗨不住場,現場可是有數十萬人觀眾啊!
「人來瘋神,在這種場合之下,不得真正意義上的封神?」楚枳沒去現場當觀眾,而是蹲在酒店里看轉播,人山人海,太過恐怖。
楚枳換個頻道想看點別的,但是連續換了七八個,即便不是轉播音樂節的,也是在討論和音樂節相關的內容,仿佛全球都只剩下這一個話題了。
上一次這么夸張的新聞覆蓋率,還是大毛攻打二毛。
轉到本地頻道VON(尼日利亞之聲),里面正在播報新聞。
今日清晨,尼日利亞被極端組織襲擊,雖然被攻擊的城市不是拉各斯,而是處于和貝寧的交接城市卡拉萊,但這個地區距離音樂節舞臺只有兩百公里左右。
一端是處于極端的繁華,有大批有閑有錢的旅客到來造成了短暫泡沫般的經濟繁榮,一端是數百人受傷,多人死亡的混亂場景,演帝獸都忍不住真心實意嘆氣。
除開VON,全球的媒體都沒報道這個消息的,說白了不在當地,甚至說就在當地但不關注新聞的,都不知道此次襲擊。
相反,在57家電視臺實況轉播之下,音樂節成為了全球討論的焦點,各路媒體此起彼伏地爭相報道。「音樂節真你媽嗨,可惜我沒有假期啊。」
「密密麻麻的人,據說首日三個舞臺都有七十萬人流量了,光看直播,那密密麻麻的觀眾,已經感覺到擁擠了。」
「啊啊啊啊,我的心在跳動。」
「六,這次歐美人組織的活動,總算是做了一次好事。」
「有一說一,哪怕這次是政治作秀,但這么多旅客,也能夠對當地經濟起到發展,光從這一點來說,我還是挺佩服的。」
伍德斯托克音樂節第二天熱度依舊,甚至和歐洲三大閉幕式一樣,都有明星來蹭熱度。
視線挪到恩費梅納,乍得首都,從設施建筑來說有點類似零幾年的鵬城,現代化的程度肯定比不上拉各斯,但為何蹭熱度的明星不去后者呢?因為拉各斯所有酒店都爆滿了,沒有提前預訂的話,根本沒位置。
「戰哥,你想到辦法了嗎?」周藝羽問:「我們要怎么過去刷熱度?」
黃沙和草原是薩赫勒地區的主旋律,但此刻一眼望去,都是旅客,根本沒辦法蹭拍。
如何蹭熱度?靠近伍德斯托克音樂節的舞臺拍攝幾張照片,回去寫軟文「周藝羽參加伍德斯托克音樂節,為世界和平助力」。
「要不要聯系九爺?讓他幫幫忙,九爺作為表演嘉賓,有專用通道,帶一兩個人靠近舞臺肯定沒問題。」戰哥提議。
他們公司太陽川禾和愛果公司可是非常友好的合作關系,找找楚枳幫個忙真的可以。「不不不。」周藝羽擺手拒絕:「我們不能麻煩九哥,戰哥你再想想辦法吧。」
「辦法也不是沒有,只不過要麻煩很多.....」
戰哥話語還未說完,就被周藝羽打斷,他道:「就要麻煩的,我最不怕的就是麻煩,沒有困難,創造困難也要上嘛。」
早就知道你會這么說,戰哥心中露出微笑,如果直接說麻煩的方法,周藝羽估計會直接尥蹶子不干。成為頂流后的周藝羽,有了自己的想法,而作為老經紀人的戰哥也掌握了與之愉快交流的方法。
「我們這樣·····」戰哥的方法也簡單,乍得那么多饑民,找兩個然后送點錢和吃的,再拍幾張圖。就可以發軟文[他太心善了吧,聽完音樂節就救助了難民],最好是以第三人稱視角,讓人「無意間」拍攝到。
說做就做,周藝羽決定拿出五十萬來做善事,也算比較有良心了,沒有當著鏡頭給錢,然后在鏡頭之外再把錢要回來。
也別說為什么內娛總是這些東西,其實全世界的娛樂圈在宣發軟文這方面都差不多,歐美的好多歌手、演員、模特也紛紛到場,更不可缺少的是YouTube的網紅們,對他們來說,伍德斯托克音樂節是巨大的流量池,就算是衣服,他們也要跳進去洗澡。
《能讓世界和平的除了核彈,還有音樂!》—BBC《伍德斯托克音樂節
是和平與自由的象征》—ABC
音樂節第二天,有九十多萬觀眾在現場,遠遠超過路透社和新夏社的預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