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心在服下天香豆蔻之后,成功恢復到年輕時的模樣,而且再也不用擔心會出現任何意外。
這對于鐵膽神侯而言,無疑是最大的驚喜。
眾人為了慶賀這件事情,特意乘船出游。
游船上,眾人正在推杯換盞,鐵膽神侯忽然站起身來,大聲說道:“今天,我要宣布一件事情,那就是我要與素心成親了!”
素心聽到鐵膽神侯的話,心中吃了一驚。
其他人卻是連忙上前道喜,都是表現的極為高興。
素心猶豫了一下,忍不住對鐵膽神侯說道:“當年你就曾經向先皇提過這件事情,先皇不許,如今皇上恐怕也不會同意。”
鐵膽神侯意氣風發,淡淡一笑,說道:“此一時彼一時,當年我只是一個小小的十三王子,而且是庶出,先皇有什么決定,我不敢不從。”
“但是今天我不單是皇上的親叔叔,更是主持護龍山莊,曹正淳死后東廠勢必解體,如今我在朝中已是一柱擎天,即便是皇上也要給我三分情面!”
“上天下地,誰也不能阻止我娶你!”
“即便是神佛阻擋,我也將誅神殺佛!”
素心看著鐵膽神侯,心中又是歡喜又是驚慌。
她歡喜的自然是鐵膽神侯對她的一片真心。
可是讓她驚慌的卻是成是非的身世!
如果讓鐵膽神侯知道這件往事,他是否會愿意接受成是非這個兒子呢?
上官海棠和段天涯望著鐵膽神侯,心中不免都是有些奇怪。
不知道為什么,他們總有一種鐵膽神侯變得不一樣了的感覺。
……
早朝之上。
鐵膽神侯望著坐在龍椅上的朱厚照,上前一步,淡淡的說道:“陛下,臣想要迎娶素心為妻,懇請陛下賜婚!”
朱厚照聞言深深地看了鐵膽神侯一眼,又將目光轉向其他朝臣,問道:“不知道諸位愛卿意下如何?”
眾人聞言紛紛發表看法,你一眼我一語,幾乎沒有人贊同這樁婚事。
鐵膽神侯目光環顧眾人,沉聲說道:“本王的婚事,哪里輪得到你們在這里指手畫腳!”
朱厚照看著目中無人的鐵膽神侯,深知如果讓鐵膽神侯和眾人吵起來,吃虧的只會是眾人。
他縱然心中萬般不愿,這時也只能說道:“這樣吧,三天之后,朕給你答復。”
然而鐵膽神侯卻是搖了搖頭,說道:“三天太久,本王不想等。”
說著,鐵膽神侯將目光看向朱厚照,漫不經心的說道:“而且,全國十大將軍為了參加本王的婚禮,已經在趕來京城的路上,若是耽擱了他們的時間,到時候邊境有失,恐怕不好。”
聽到鐵膽神侯這一番話,朱厚照的臉色頓時變得無比難看!
……
鐵膽神侯即將迎娶素心的事情被昭告天下,而在這之前,萬三千和上官海棠的婚禮終于是要如期舉行。
謝卓顏看著陸言,好奇地問道:“你不打算去參加這場婚禮嗎?”
陸言搖了搖頭,說道:“不去了。”
那一日在客棧當中,上官海棠為鐵膽神侯請求第三顆天香豆蔻,他們之間鬧的并不愉快,所以為了避免給這一對新人添堵,他就不去參加婚禮了。
謝卓顏笑吟吟的說道:“我也覺得不去比較好。”
說著,謝卓顏又問道:“對了,關于皇上賜婚的事情,伱怎么看?”
陸言笑笑,說道:“沒什么好看的,無非就是鐵膽神侯以武力脅迫罷了。”
就在陸言和謝卓顏聊天時,客棧里忽然進來了一行人。
為首的男人英俊瀟灑,豐神如玉,堪稱是世界絕無僅有的美男子。
在這美男子的身邊則是一個容貌美麗的婦人,婦人懷中抱著兩個嬰孩,正在安靜熟睡,看起來貌似是一對雙胞胎。
而在這兩人的身后則是跟著一個書童打扮的年輕人。
“我們今日就在這間客棧歇息一晚,明天一早再趕路。”
“都聽你的。”
美男子在和婦人說過話之后就轉頭將目光看向跟在身后的書童,說道:“江琴,你去點些酒菜,讓送到房間里來。”
被稱作江琴的書童點頭,說道:“我知道了。”
原本陸言并沒有在意這一行人,但是當聽到這行人的談話,尤其是“江琴”這個名字的時候,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臉上的神色不禁變得有些微妙。
“你覺得江湖之中,劍道可稱神者有誰?”
謝卓顏聽到這個問題愣了一下,然后回答道:“除了我神劍山莊之外,便只有西門吹雪了。”
陸言輕輕點頭,又問道:“那你可曾聽說過燕南天之名?”
謝卓顏有些吃驚的看著陸言,問道:“你居然知道燕伯伯?”
陸言愣了一下,有些錯愕的問道:“這你也能扯上關系?”
謝卓顏有些奇怪的說道:“燕家和我謝家也算是世交了,如今燕伯伯就住在我們神劍山莊,我會和燕伯伯扯上關系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陸言聞言臉上的神色變得有些古怪,問道:“燕南天跟燕十三是什么關系?”
謝卓顏回答道:“燕伯伯是燕十三老前輩的孫子呀。”
陸言:“……”
這好像有點亂套了呀,燕南天居然成了燕十三的孫子!
陸言想了一下,又問道:“那你知道玉郎江楓嗎?”
謝卓顏搖了搖頭,說道:“沒聽說過。”
陸言聞言微微蹙眉,燕南天成了燕十三的孫子,江湖上也沒有天下第一美男子玉郎江楓之名,難道說只是他想多了,那個書童只是恰好叫江琴而已?
只是,一個俊美無雙的男人,還有那個婦人懷中的雙胞胎,這一切都太像是絕代雙驕了呀!
就在陸言想到這些的時候,他的眼角余光忽然看到那個叫做江琴的書童鬼鬼祟祟的跑到了客棧外面,不知道做什么去了。
陸言看到這一幕,心中不免有些好奇,他跟著走出客棧,便看到那個書童江琴將一封密信交給了一個看起來模樣有些丑陋的怪人。
謝卓顏站在陸言的身后,看了一眼江琴,又看了一眼陸言,有些好奇的問道:“你在看什么?”
陸言摸著下巴,低聲說道:“事情發展好像有點出入,但是大體上差別又不太大。”
謝卓顏一臉疑惑,問道:“你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
陸言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敢確定是不是和我想的一樣,先看看情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