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于原始防彈衣的事情,中州戰隊的一眾人等在地上扔了那么一地的煙頭之后,還是在群策群力之下,商量出了一個算是勉強湊合著使用的辦法。
那就是根據具體的情況,進行一些不同的選擇。
比如說首先的第一點,那種能加裝防彈插板的小兜,又或者是叫背心和馬甲,每一個人都先準備上一件再說。
這玩意的加單,就是以一眾糙老爺們的手藝,隨便找點帆布都能自己輕易的加工出來。
無非是到時候穿上后難看一些,但是只要關鍵時刻能保命就行,難看不難看的這么一個是事情,根本就不重要。
其次的第二點,是看任務世界是不是在二戰時期的國內。
如果依然是國內的話,那么只有胡彪、楊東籬、旭風、杰森、小白領等有著血脈加成的人物。
另外再多加上一個白象,這么一個體能彪悍的悍妞,會使用上這么一種原始防彈衣。
主要是考慮到了三八大蓋,那一種6.5毫米口徑的友板子彈穿透能力太強,起碼要10毫米厚的鋼板,才能讓他們徹底放心。
當然,10毫米的鋼板的防御能,肯定是稍微的有一點溢出。
但是這樣溢出的防御能力,會讓他們更為放心。
這樣一來胸腹的要害,插上了最少8塊、那一種長條形的防彈插板之后,重量就很有那么一些。
除了胡彪這些體力上的狂人,其他人為了保持一個必要的靈活,還有戰斗的持久能力,還是暫時的算了。
而如果是任務的地點,換成了是在其他的郭嘉和地區,那就沒有什么好說的了。
這種原始的防彈衣就所有人都安排上,無非是沒有血脈的人員,到時候插上一些薄一點的鋼板,厚度在五六毫米的樣子吧。
也許以這樣的厚度來說,總能起到一些不錯的防護作用。
說不定在什么時候,就會救下了他們寶貴的一條小命。
最后,楊東籬還提出了這樣的一個辦法,就是他在網上看過一次,據說用兩塊瓷磚和三本書,這么插花一般的用膠帶捆在一起,就能成為一個DIY的防彈插板。
這玩意在被擊中了之后,會因為瓷磚的破碎而消耗彈頭大部分的動能。
所以,這種事情胡彪他們今后會找機會試試,如果靠譜的話也會被安排上。
當然了,不管一眾中州戰隊的人員中,如今是有沒有血脈力量的,今后在大家都要加強在體能方面的針對訓練了。
像是旭風的那種負重型訓練,一個個都必須要安排上。
還有像是熬夜的這些惡習,大家一個都要盡量的改改,畢竟這種不良的生活作息時間很有一點傷身體。
尤其是對倉管、黑中醫這些中年男人們來說,傷害更大一些。
而在解決了原始防彈衣,今后如何使用的問題之后,依然是不代表著本次的民主成活會就此的結束了。
反而是在以上人員的一一發言之下,戰隊的其他人如同是被打開了話匣子一樣,一個又一個的議題被提了出來。
像是瘋狗和杰森,兩人就是以自己的親身經歷,提出了戰后創傷心理綜合癥的這么一個問題。
讓大家回去之后,盡量保持良好的心情。
最好是還是找上一個專業的心理醫生,花點錢讓他們幫忙調整一下。
最重要的是,遇到了一些什么事情之后,一定要盡可能的心平氣和,不要一沖動之下造成不可挽回的損失。
順帶著,連翻譯官也是一本正經的,表達了對戰隊成員們若是經歷的任務次數一多,可能成為老油條,出現了玩家心態的問題。
在說著這話的時候,這貨一直盯著綽號死人臉的罪者在看,就差沒有直接念人家的身份證號碼了。
問題是,罪者這貨色們聞言之后,嘴里來了一句:
“若是在別人家的地盤上,只要為了完成任務,采取一些非對稱的戰場手段,難道有問題沒有;那些白皮們死不死,關老子的毛線事情。”
“那啥!保持最基本的人性吧,這是做人的底線。”這就是胡彪對于這么一個玩家心態的問題,所給出一個一錘定音的說法。
除了以上的以外,其他戰隊的人員,也是紛紛提出了一些各自的意見,多少也算是為戰隊的進步起到了一點點的作用。
果然,民主生活會不愧是我黨、我軍的一大法寶,效果那叫一個杠杠的。
在聽著大家踴躍發言,指出了戰隊一個又一個缺點的時候,胡彪雖然是很有那么一點尷尬。
但還是心中下定了一個決心,這么一個優良傳統,一定要好好的保持和發揚下去。
最終,這么一場民主生活會,一直是持續到了凌晨一點多鐘的時候,這才是徹底的告一段落。
到了這么一個時候,團隊中最近習慣了早睡的胡彪和旭風等人,嘴里已經是不斷的打著重重的哈欠了。
只是在宣布散會之前,胡彪還是鄭重其事的,對著這些家伙們叮囑了起來:
“在最近的這兩天的時間里,我可是聽說了有些家伙晚上不好好睡覺,偷偷的與那些黑妹子有了一些不正當的兩性關系啊。”
這句話一出,現場的氣氛立刻就是變得死寂了起。
以上的這么一點,還真不是胡彪在瞎扯淡。
這不!原本他們在白云山的時候,就從‘沙河組織’的手里,解救出了3名酒館女招待么。
如今在打下了‘魚叉兄弟會’了之后,這樣的女招待數量直接超過了10人。
甚至,王虎這一些首領們所霸占的一些婦人,也是從此自由的起來。
然后問題就來了,這些婦人的皮膚黑是黑了一些,一個個的姿色上卻都是相當不錯的,甚至有一些只要稍微打扮一下,在現代位面好些還能算是好些舔狗的女神。
只是因為之前她們從事的職業和精力,讓她們的作風比較的大膽,對于兩性關系上也是比較的開放。
雖然在如今正經的中州部落,早就沒有了不正經的酒館女招待這么一個職業。
但是架不住有人垂涎她們的美色,饞她們的身子,從而用一些小禮物勾搭她們,從而發生了一些關系。
至于有沒有在場的人員,從其中一些家伙的臉色就能看清楚了。
好在隨后胡彪的說法,讓他們很是的松了一口氣:
“那啥!我也不是說不準你們這樣,一個愿打、一個愿挨,搞不好最終的結果還是一場愛情了,雖然很大的幾率,這什么愛情的保質期只持續了一個晚上。
但是疑問黑中醫和安屠生兩個,他們最近要治療和照顧那些重傷員,并且他們對那什么病也不熟,你們小心一點不要中招,另外弄出了人命也是一個麻煩。
所以說,我那里這次有點保鮮膜,你們對付著用用唄。
放心!都是干凈的,等會誰若是有需要的,來找我領那么一點。”
這話說完了之后,中州戰隊的人‘刷’一下子的就是走了一個干凈,好像胡彪根本就是在瞎扯,里面沒有這么一個事情一般。
特么!結果今天的胡彪,那是一直到了凌晨的3點多鐘才睡下。
并不是因為他因為擔心著自家的戰隊,居然暴露出來了這么多的問題,有點睡不著覺的原因。
以他如今只要挨上了枕頭,立刻就是能睡著的狀態來說,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真正的原因是,往往他才是睡著了之后,窗戶就被人‘咚咚’的敲響。
然后,一個刻意壓低了嗓門的聲音響起:“老胡,給我一點保鮮膜,最少要能用上那么三次的分量。”
這樣的事情一直都在發生,胡彪的窗戶也不知道響了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