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26日,也就是胡彪他們駐扎在了青少年宮,這一個所在的第11天。
在晚上10點多鐘的這個時候,若是不去計較這么一座城市北方位置上,每隔上那么一點的時間,就能響起一聲的爆炸聲傳到了耳朵里。
青少年宮這里的周邊戰場上,可以說相當的安靜了。
也就是倉管這貨,帶著一些布里亞人獵人出身的新兵,在周圍打黑槍的聲音時不時會響起一下。
因此除了一些必要的明崗暗哨之外,青少年宮中的絕大部分人員,現在早早地就已經是睡下了。
他們嘴里此起彼伏的呼嚕聲,現在都能傳遞出好遠。
只是在這么一個適合睡覺的大好時間下,胡彪卻是拿著一份從德棍手上繳獲的伏爾加格勒的城市地圖,在不斷地研究著。
因為隨著時間一天天地過去,他隱隱地有著一個感覺,系統的第二階段任務馬上要到了。
所以他身為一個指揮官,最少要知道伏爾加格勒的這么一個戰場,大致的一些城市建筑物分布,還有地形這些必要情報吧?
哪怕這一場戰爭打到了現在,伏爾加格勒這個城市,都基本上升為了一個廢墟。
不知道多少原本屬于是地標性的建筑,都是大量爆炸物的威力下消失;但是之前的地圖,多少還是有些參考意義的。
對了!他們手頭當前的裝備,就算在最近的戰斗中從德棍手里繳獲不少。
但也就是在輕火力上,因為有著不少的自動和半自動武器裝備,還算比較得不錯。
但是防空武器上,那可是一點都沒有;反裝甲武器的實力上也是相當的有限,憑著兩具巴祖卡和一支反坦克槍有點不夠用。
所以,胡彪決定讓大忽悠這貨,最近幾天去友鄰部隊活動一下,用烈酒和煙草、襪子這些弄點好東西回來。
而就在胡彪一邊看著地圖,一邊在心里盤算著一些后續的作戰計劃,逐漸有些入神的時候。
忽然間,耳邊一陣急促的靴子聲傳來,將胡彪的思緒從思索著拉扯了回來……
有些詫異的回頭一看之后,胡彪能發現是夜雨這么一個妹子,正向著自己走了過來的同時,臉上掛起了滿臉的不高興。
話說!對于夜雨這么一個妹子,胡彪還是非常滿意的。
當然了,這里指的是她對待作戰任務的認真態度,那叫一個一絲不茍,不管什么任務都是認真對待。
以及在這么11天的時間里,在個人戰斗力上的快速提升速度。
根據她所在戰斗小組,組長白象的一個私底下對胡彪的反應,這妹子習慣了手里的一支M3沖鋒槍的性能之后。
在日常戰斗的表現中,已經不比一些普通隊員差了。
甚至,若是在大樓等狹窄和復雜的地形之中,戰斗力上還是要更強一些。
唯一的缺點,還是因為沒有血脈力量的加強,導致了體能、力量、速度等眾多方面,也就是屬于正常人的范疇,反應上不夠快速。
以至于在數次戰斗中遇險,差點就受了重傷。
還是皮糙肉厚的白象,每每在關鍵時候出手,將這么一個妹子給救了下來。
不過以上的這些問題說大也不大,只要她今后愿意加入戰隊,并且自己手氣夠好的話,自然是能從寶箱里面開出一個血脈出來。
那玩意使用了立竿見影,對于戰斗力的加強可以說極大。
基于以上想要吸收這妹子加入的考慮,當看看到了夜雨怒氣沖沖找上來的表情之后,胡彪當即就是緊張地問了起來:
“怎么了夜雨?這么惱火的樣子。”
一聽這話,夜雨開口就是一句:“指揮官,你也不去管管那些家伙,他們現在越來越過分了一點。”
在這么一句之下,胡彪當即就是惱火了起來。
當即就是站起來了的同時,將雙手的袖子高高挽起來,嘴里罵到:
“好家伙!是哪個小子不開眼,我去抽死他們;怎么能這么對自己的隊友,還有沒有一點和諧友愛的團隊精心了。”
之所以這樣,那是此刻胡彪的腦殼中,基本已經篤定了到底是發生了什么。
無非是戰隊的那些老爺們,在這么一個孤獨寂寞的晚上,去調戲夜雨這一個長相清秀的妹子罷了。
問題是,老爺們習慣調戲漂亮妹子這種事情。
同樣是個老爺們的胡彪雖然表示理解,但是那也得注意方式方法不是。
把人家一個妹子氣成了這么一個模樣,身為一個正直的指揮官,他胡彪絕對是不會答應的。
可就當胡彪決定了,好好去收拾一下這么一個不開眼家伙的時候。
夜雨卻是在憤憤不平中,顯示點出一串的名字:
“除了原罪、希靈、追風、擎天、罪者、青山、瘋狗、翻譯官、煙灰缸、大忽悠、neo……這些人還能有誰。”
好家伙!這么差不多半個戰隊的名字,都被夜雨給點了出來。
然后,夜雨說出了一個讓他不知道如何是好的說法:
“最近的幾天時間里,他們這些人一到了晚上不好好睡覺,就帶著那些毛子護士們,說是去那一輛四號坦克里參觀。
但是大晚上參觀坦克,具體上到底是一個怎么回事,難道我看不出來嗎?
為了參觀,他們經常還要用抽簽的方式決定進去的順序;指揮官,我認為他們這樣的一種行為很不道德,很有一點不尊重人,怎么說這些人也是我們的同志。
所以我認為,老胡你可是一定要好好地管管。”
“呃”聽完了這么一個說之后,胡彪無語了一個很長的時間。
夜雨說得沒錯,那些貨色帶著毛妹子們參觀一輛坦克,肯定不會是那么簡單。
這個事情他還比較清楚,哪有每次都是一男一女進去,好一陣的時間之后人家毛妹子才是一臉紅潤的出來,腿上往往還多了一雙襪子。
手里還多了一點香煙、又或者是糖果、巧克力,又或者是烈酒這些萬一。
所以胡彪能夠肯定,這些貨色們一定是與其發生了一場短暫的愛情。
至于那些貨色,為毛一定要去坦克里面參觀的事情。
說白了,那也是受到當前環境影響,沒辦法唄!這個青少年宮看起來挺大,但是五六百的人員和傷員安置下來之后,早就沒有什么空地方了。
就是出去找個偏僻的所在,不說有沒有蚊子咬的事情,那也是不安全啊。
萬一在雙方激情的時候,忽然的來上一串子彈什么的,那不是造孽么?
于是,一直被藏在了一樓大廳當成的殺手锏,能遮擋住視線、怎么動都不會晃悠的那一輛四號坦克,就成為了一個最好的選擇。
也就是這種參觀的事情一多,到時候開起來的味道可能會比較大。
問題是,胡彪還真不好去管這么一個事情。
一方面,看看做出這種事情的都是一些什么人了?有一個算一個,都算是現代位面的苦逼單身狗。
像是破鑼、哈士奇、老楊等有家有口的,貌似也就是口花花的調笑一番。
但是調笑妹子這種事情,不是大老爺們的天性么,只要適度、不讓人感到不適,貌似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而原罪等單身狗,本質上他們又沒有強迫那些毛妹子,屬于一個愿打一個愿挨,他真的是不好說點什么。
另一方面,他也不能說夜雨做錯了。
因為就是現代位面,換在了30幾年前嚴打的時候,這些貨色絕對屬于要一車車的拉出去游街。
甚至在還要在脖子上,吊上一個大牌子,上面寫著三個大字‘流氓犯’。
而夜雨的那些說法不管在哪里說起來,都是相當的正確的、沒毛病;這些貨色們,確實有點趁機下手的意思。
針對于這么一個問題,胡彪很是頭疼了起來。
以上的這么一個情況,算是戰隊的人員越來越多之后,大家在認知、性格、為人處世方面,也是逐漸有了分歧。
也算是胡彪這么一個老指揮官,現在遇上了一些新問題。
最終,還只能對著夜雨嚴肅地說到:“好的,夜雨你反應的情況非常重要,我一定是好好的嚴肅處理。
不過,現在時間已經很晚了,明天我還有重要的問題交給你,所以你先去休息一下恢復好體力和精神。”
夜雨聞言之后,對著胡彪就來了一個標準的軍禮,才是帶著受到重視的情緒離開了。
沒辦法!對于這么一個在警隊出身的妹子來說,更為重視榮譽這些東西,相對起來金錢這些并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