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事情太多,一直都在抽空后斷斷續續地寫。
忽然感覺這第二階段的劇情拖有點長了,寫起來也有點沒勁;所以不妨讓我們加快速度,將這一段先寫過去了再說。。。
沒有死的隊員們也別急,扮演大兵怎么能不跳傘了?很快就會到你們了,留言吧!你們想怎么死。)
“注意掩護一下我,但是千萬要注意了,除非是萬不得已的時候,一定不能開槍和開炮。”
在正式的開始行動之前,夜雨扭頭對著身后的連長和金剛這一對父子,嘴里是如此鄭重地交代了起來。
當前的這一個迫擊炮小組中,雖然是以連長的年紀為最大,可是誰叫夜雨在戰隊中的資歷更老一些,參與系統任務的經驗更豐富一點了。
所以,而然地在本次突襲任務中,一切都是以夜雨臨時負責。
面對著夜雨的吩咐,正在借著車隊遠遠傳來之后,已經是非常微弱的一些光芒中,架設著那一門60毫米迫擊炮的父子兩人。
連忙是不斷地點著了自己的腦袋,表示自己知道了。
眼見著如此,夜雨也沒有更多的墨跡,端起了手里的一支司登沖鋒槍,貓著腰、放輕了自己的腳步,向著德棍的車隊摸了過去。
沒有看錯,如今在夜雨手里的武器,并非是她那一支更換了重型槍管之后,無比寶貝的svt40半自動步槍。
而是約翰家一支號稱著生產成本,只有著區區9美元的黃油槍:司登沖鋒槍。
之所以這樣,其實理由很簡單。
因為在此刻,這一支司登沖鋒槍的槍口位置,被安裝上了一支長長的消音器,能讓其開槍的聲音大大的減低。
放在了當前有著大雨、槍聲、發動機轟鳴,等眾多噪雜聲浪的復雜環境之下,可以說只要離得距離稍微地遠上一點,就會被忽略掉了。
可以說還有什么其他的武器,是比這種廉價的帶消音器黃油槍,更適合夜雨在如今的場合下使用了?
至于消音器這玩意,最初在20世紀的12年左右就誕生,
而帶消音器的司登沖鋒槍,這玩意原本是在奧馬哈海灘附近,一起登陸約翰家士兵手里的武器。
胡彪他們在登陸后修整的一段時間里,無意中發現了這樣一種裝備。
于是讓大忽悠再度的出發了,據說才用了一條襪子的代價,就從一名后勤軍官的手里換了3支這種裝備,還有不少的子彈和彈匣。
其中有著一支,就是落在夜雨的手里,最終在今天晚上派上了巨大的用處……
‘piu、piu、piu’的連續3聲輕響之下,那是夜雨對著一個身前,最多10來米之外的目標,扣動了手里司登沖鋒槍的扳機。
那啥!只要能夠用槍、那么絕對不用刀,人類再快的動作都快不過子彈。
以上的這些,一直是夜雨這個妹子心中堅信的東西。
基于這樣的一個認知,她在行動起來的時候,就用著司登沖鋒槍不斷的開火了起來,取得的效果還是非常不錯。
唯一讓她,很有點不適應的是。
這種造價連9塊9都沒有的玩意,就不要奢望什么單發點射的功能了,只要一扣動扳機子安就是幾發子彈招呼了出去。
好在,在這樣的一個短距離下,夜雨使用雖然不是自己最稱手的svt40半自動步槍,也萬萬沒有打偏的可能。
一個披著雨衣、手里端著一支mp40沖鋒槍的德棍士兵,中槍后直接就是倒在了地上。
然而,不管是連續三聲被消除了大部分的槍響,還是那一個差不多能有160斤體重的大兵,忽然就是倒在地上了地上飛濺而起的水花聲。
以上的這些,統統都是沒有引起周圍的位置上,其他德棍們的半點注意。
甚至,距離他們當前最近的一個德棍士兵,就在距離著不到五六米的地方,背對著他們都沒有發現。
現在那貨正躲在了一棵大樹下,用一雙手掌護著嘴巴上的一根香煙,在抽得正歡了。
沒辦法!并非是這個德棍,身上的煙癮就這么大。
主要越是這樣糟糕的天氣里,遇上了這種不斷被偷襲的事情,人的精神就會越發的焦躁,習慣性地就想要抽根煙放松一下。
遺憾的是,他的精神是放松了,代價是自己的小命。
隨后的時間里,夜雨在移動著槍口的情況下再度的扣動扳機,‘piu、piu、piu’幾發子彈后,成功解決了這么一個對手。
她在夜色之中將這兩個德棍士兵的尸體,稍微的拖動了一點之后,順手將其隱藏在了邊上的草叢里。
然后,繼續端著槍向前移動了起來,就像一頭在黑夜中優雅狩獵的雌豹一般。
就這樣,夜雨在今晚對于她而言,可以完美的環境掩護之下,迅速地向著車隊一路摸了過去。
指尖偶爾的扣動之下,每一次都會有著一個德棍士兵被成功擊殺。
擊殺的過程是那么干凈利落,以至于在整個過程中,沒有任何一名德棍士兵的嘴里,能成功地發出一些示警的聲音來。
可以說在當前特殊的情況之下,夜雨這妹子將區區一個《初級夜視精通藥劑》,結合著自己擅長的cqb戰術,發揮出了比起了其他的血脈能力還要更好的效果。
在他們身后的位置上,面對著夜雨這樣優秀的表現。
連長這位老爺子,對著她不斷豎起了滿是老繭的大拇指。
當然了,這并非是這位老爺子在對于夜雨這位他越看,越覺得適合自家大小子的妹子,在比劃出大拇指在點贊。
而是用著‘跳眼法’,這種兔子家的經典的炮兵瞄準方式,
在根據著夜雨的行動腳步,還有移動的方向和位置,在不斷地在調整著那一門60迫擊炮的炮口角度。
以期待著能達到,第一發就能建功的效果。
太多的東西,這個老爺子也不敢保證。
但是若是夜雨那里出現了某些狀況后,最多兩三秒鐘的時間里,他就能將支援的炮彈招呼過去,這點他還是有著信心的。
基于這樣的一點,如今的金剛手里正拿著一發炮彈,一直是懸停在了炮口的位置上。
只要是一松手,炮彈就能飛出去。
很幸運!又或者說今天的天時和地利,對于夜雨來說實在太好了一些,連續的換了兩個彈匣、干掉了十來個德棍之后。
夜雨神不知、鬼不覺地來到了,一輛正在深深車轍中緩緩開動的卡車一側。
因為當前在這條土路上,有著一長列的卡車正在一起緩緩前進,他自然不可能直接從車屁股后面翻進車廂,那樣會被后面卡車的駕駛員看到。
不過這種麻煩,對于夜雨而言也不是什么大問題。
她在輕輕的一個跳躍之下,左手已經是抓住了卡車的欄桿,先是用耳朵靠近著車廂中、開始認真地傾聽了起來。
這是她打算先確認一下,里面會不會裝著一車的德棍士兵。
因為真要是這樣,她要是冒然地翻進去的話,那么樂子可就大了。
在耳朵中,根本沒有聽到什么動靜后,夜雨的右手又抽出了一支鋒利的匕首,不過是在帆布上輕輕一拉,就將車棚的帆布劃出了長長一條缺口來。
隨后的時間中,夜雨僅僅是往其中看了一眼,就是狂喜了起來。
好家伙!車廂里面不僅是有著大量,一看就是裝著炮彈的大號木頭箱子,此外還有著一桶桶汽油的存在。
難怪了,夜雨在當時湊近這一輛卡車的時候,就算在這樣的大雨之下,一直都隱隱聞到了一股汽油味。
當時她還以為著,是這一輛卡車的油路有點漏油了。
至此,夜雨終于是有了足夠的把握i,如何解決這些德棍的蟋蟀式自動火炮了。
一個非常簡單的辦法,直接用60毫米迫擊炮命中這些卡車之后,將會產生一個驚人的爆炸威力來。
而在當前車隊中,所有卡車和自行火炮這些,都是挨得極近的情況下,這些家伙的樂子大了。
帶著這樣的一個想法,夜雨一溜煙地向著連長和金剛兩人所在的位置,飛快地撤退了下去。
在這樣的爆炸發生前,她需要有多遠跑多遠……
“老爺子,能打中嗎?”重新地端上了一直背在身后的svt40半自動步槍,夜雨的嘴里這么問出了一句。
在接下來的時間中,帶消音器的司登沖鋒槍對她而言,已經沒有了多少作用。
面對著這樣的一個問題,連長看來一眼在200來米之外的車隊之后,嘴里的回答那是異常有信心:
“夜雨閨女,咱自信一點!把那一個嗎字給去掉,叔給你表演一個一發入魂。”
在這樣的說法之下,連長再度的豎起了自己的大拇指,花費了三五秒的時間,麻利地調整好了炮口的位置。
接著,在嘴里低聲吆喝了起來:“開炮、三發速射~”
早就是因為雙手把著一發迫擊炮彈,手臂很是有些酸痛的金剛,連忙是松開了自己的雙手,讓一發炮彈沿著炮管一直滑落到了底部。
在‘咚~’的一聲悶響之下,這一枚60毫米口徑的炮彈就是飛了出去。
金剛根本不等這一發炮彈,具體落地后的實際戰果;又是將才抓在了手里的兩發炮彈,一前一后的塞進炮管。
果然!連長老爺子嘴里的說法,沒有半點吹噓的成分。
被他們連續招呼出去的三發炮彈中,無一例外的全部命中了目標。
那個倒霉的目標,是打頭的一輛卡車;其中的第一發炮彈,直接落在了車頭的位置上,爆炸的威力將駕駛室都當場報廢了,原本緩緩移動的卡車也是就此停止了下來。
并且燃燒起來的一團火光,還是在扭曲的駕駛室中升騰而起。
這樣忽然發生的一個驚變,自然是讓它后面的一輛卡車,還有前面一輛蟋蟀式自行火炮的駕駛人員,當場就是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們當然知道,一旦卡車中的油料和彈藥被引爆,將會是一個多么嚴重的后果。
原本他們在之前的時間里,倒是記得在彼此之間,保持了一個足夠安全的行駛距離,就是防止這樣的事情發生。
也就是每一輛卡車,以及那些自行火炮之間,都是間隔了有著十幾、二十米的安全距離的。
只要其中一輛被打爆,也不會對周圍的車輛產生致命傷害。
但是因為這些駕駛員們,在長時間艱難、枯燥的前進中,心情逐漸也是焦躁了起來。
更關鍵的是,奧寧堡部隊的到來,加上在之前那一場戰斗中,成功打退了對手一次偷襲的過程,讓他們的繃緊精神放松了下來。
結果這樣的放松,就讓他們付出了巨大的代價。
本能之中,后面的卡車司機們紛紛就是踩下了剎車,接著試圖換擋之后,讓車子往后退起來,離開這個危險的目標。
前面的自行火炮駕駛員們,則是紛紛的加大了油門,同樣想著離后面的卡車更遠。
問題是,在當前這種擁擠的道路下,不是說他們想要遠離,結果就是能夠遠離的。
轉眼之后,他們就是紛紛的撞在了一起,將道路徹底的堵死了。
而對于他們而言,更恐怖的是后續的兩發炮彈,已經是準確地落在了那一輛車頭位置,都被打廢掉卡車的車廂中。
沒有絲毫的懸念,一場劇烈的爆炸當場發生了。
但是對于后續那個驚人的大場面來說,這樣的一場爆炸才是開始而已。
那些被爆炸沖擊波帶起了油桶,在燃燒中向著四周飛濺了過去,落在了周圍方圓數十米的位置上,從而引起了更大范圍、威力更恐怖的連鎖爆炸。
轉眼之后,在德棍車隊的中后部位置上,一輛接一輛的卡車連續爆炸了起來。
那感覺就像是在放鞭炮一樣,具體上的分別,無非是這里的威力和場面更恐怖。
在這樣的威力之下,不要說那些亡命從卡車上跳下來的司機和士兵,才是跑出了數步之外,就是被像是一個個玩具娃娃一般,直接被沖擊波掀起了老高。
就是那些隔著有著數十米遠的德棍士兵,也是紛紛地被震倒在地。
其中的一部分人員在被震倒后,那是再也爬不起來;而另一部分人員就是隨后爬起來的,連走路都是踉蹌著像是喝醉了一樣。
更恐怖的是,他們在這個過程中口鼻等五官上,忽然就是流出了一道道的血跡。
最終在走出了幾步之后,一頭栽倒在地,再也爬不起來了。
特么!可以說比起了傳說中,中洲戰隊在裝備寒酸的時候,所使用那些沒良心炮的威力還是要強上了好些。
想想也是,一包沒良心炮中才多少斤重的tnt,又或者是黑火藥這些玩意。
對比起來,當前被引爆的tnt數量,一時間又是何止多少了百倍、千倍,有著當前的場面出現那是一點都不稀罕。
而本次夜雨他們突襲任務中,最為關注的那10輛蜥蜴式裝甲車,也是沒有獲得什么好下場。
挨得最近的三四輛蟋蟀式自行火炮,數十噸的車體直接被掀翻了。
更遠位置上的那些,它們雖然在距離地晃動之下沒有翻車,但是結果并沒有好到哪里去。
當那些燃燒著的汽油桶,帶著一部分汽油落在它們車身上之后,那一個結局根本就是災難性的。
燃燒著的汽油,連大雨都無法熄滅。
反而車體中的一些密封橡膠件,在火焰下產生的高溫下,逐漸地發軟、變形,無法繼續密封住車身縫隙后。
這些要命的燃燒汽油,沿著車體的一些縫隙流進了車身中。
很快之后,其中身上帶著火焰的車組人員,不得不狼狽地從車中跳了出來,在地面上的泥漿中狼狽地翻滾起來。
翻著、翻著,這些人就是沒有了聲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