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幕后指揮使心中殺氣一起,揮出了拳頭、將社會人干翻在地的數分鐘之后,
與幕后指揮使,同在一個城市的燒烤店老板蟒,當時正帶著滿頭濕漉漉的頭發從浴室中走出來,準備自己給自己烤點好東西吃一下。
就在這么一個時候,他放在了茶幾上的手機,忽然就是響徹了起來。
看到了上面的一個陌生電話之后,蟒第一時間里想都沒想,就是直接掛掉了。
不曾想到,轉眼之后這個電話又是打了過來,大有一定要打通的架勢;本著賣理財產品的小姐姐,不會在這么一個時候打給自己的想法。
蟒信手接通了電話,算是避免了一場慘劇的發生。
因為電話接通之后,是幕后指揮使這個菜鳥,嘴里一串驚恐的話語傳來:
“不好了蟒,我現在出事了;剛才有一個社會人招惹我,我腦殼一個沖動下直接放倒了他,順帶著還有他的三個同伴。
現在老板已經打電話報告阿SIR了,估計他們很快就能到。
但是我的身邊,不僅是帶了古董和老人家的簽名照片、墨寶這些,褲腰上還有一支M1911和兩個彈匣了,我現在需要提前跑路嗎?”
“你用槍了沒有,殺人了沒有?”蟒澹定地問了一句。
對于對方知道自己的電話,一點都沒有感到如何奇怪,因為那根本就是自己主動留給了對方的。
“沒有,剛打起來的時候下手有點狠,但是反應過來后還是收了一點,用的是拳頭,估計沒事;另外逼數我還是有點的,哪里會用槍。”
電話那頭的幕后指揮使,嘴里是如此地說了起來。
而聽到了這里后,蟒放下了心中最后的一點擔心:
“那沒事!等會兒你跟著阿SIR回去就好,打架的事情老實說,其他的事情你就告訴他們稍等一下,之后自然有人聯系他們。”
放下了電話之后,蟒編輯了一條信息后,將這樣的一個事情告訴了青山。
青山那一邊的話,僅僅是回復了一個‘OK’的手勢。
最終,蟒在深夜三點的局子里,轉賬留下了五萬塊錢后,就將一臉懵逼的幕后指揮使,從局子里領了出來。
然后兩人一起去了蟒的家里,一邊自助烤肉,一邊吹起了牛逼。
當然了,身為遵紀守法的中洲戰隊一員,蟒當然不會做出賄賂的事情來。
他轉賬留下了的五萬塊錢,其中的五千是屬于幕后指揮使這貨,因為打架違反了治安條例的罰款。
剩下的四萬五千,則是屬于賠給那幾個社會人的醫藥費。
畢竟中洲戰隊,還是講道理、守規矩的。
至于其他的東西,比如說這些社會人所屬的一個團伙,當天晚上就被一鍋給端掉了;幕后指揮使則在這一座城市的社會人中,留下了一個傳說。
一個絕對不能招惹傳說的事情,他們就管不上了……
‘嘶~’的一聲之中,打工人恐龍嘴里大大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話說!在返回現代位面之后,他在第一時間里就是想要跑回家里去,看看表面上只隔十幾個小時。
但是實際上,已經是好幾個月沒有見過面妻子,還有那一尚且在肚子里孩子。
只是在撿起了地面上,已經不小心在屏幕上摔出了幾道裂痕的手機,放進了口袋里的時候。
恐龍在無意之中,摸到了那一個菠蘿蜜的核。
這玩意,還是胡彪他們打掃戰場的時候,從三所里陣地上找到的。
當時,他們發現了一只被炸飛了之后,依然是死死握緊了拳頭的手,掌心中就是拿著這么一個東西。
打工人恐龍看到了這個后,頓時在心中改變了主意。
決定再給老婆,順帶著再買一盒菠蘿蜜回去;不對!起碼是兩盒,因為他手邊袋子里的那一個大青的雙耳梅瓶,應該是能夠值不少錢。
于是,恐龍在向著水果店重新走回去的時候。
拿著手機對著那一個花瓶拍了一個照片后,在網上嘗試著找找看有沒有類似的東西,又大概能值多少錢。
然后,當看到了就在18年的時候,蘇富比的秋拍上一個一模一樣的瓶子,居然是賣出了139萬港幣的價格后。
在恐龍這樣一位打工人的嘴里,當即就是發出了開口那一個倒吸涼氣,如同是牙疼一般的聲音來。
“只要能解決后顧之憂,我就是死在了任務中不能復活,又能怎樣?”
這就是當時恐龍,這樣一個普通人想到了屬于自己的房子、車子,還有孩子將來更好的教育條件,妻子富足生活后,心中一些最為真實的想法。
這樣的一幕,在半個小時之后。
當看著恐龍借口晚上水果店優惠,不僅菠蘿蜜買一盒送一盒,其他車厘子和蘋果這些同樣是六折,所以就多買了一些。
而妻子雖然一直都在說著太浪費了一些,但是眼中滿是喜色的時候。
打工人心中這樣的一個想法,更簡單堅定了起來。
同一時間里,也就是打工人恐龍,用著前所未有的豪氣在水果店里,買了兩大袋子水果回去的時候。
在遙遠奧地利的維也納城,現在才是傍晚的六點半了。
帶著一臉的無奈,外科醫生老七與同事一起,坐進了一家著名的法餐餐廳之中。
身為一個華國人,在時隔一個多月的時間里,沒有見到老婆孩子后,第一時間當然是想要回去看看他們,看看這一份心中的牽掛。
就好像打工人恐龍,現在打算做的事情一樣。
可惜的是臨出門的時候,他們的主任打來了一個電話,說是奧地利同樣牛逼的格拉茨醫學院某位大人物來了。
為了招待這一位大人物,下班之后要宴請和款待對方,屆時外科醫生老七需要作為背景板出現陪同。
主任發出的邀請,雖然只是一個背景板,那是看重他老七的表現,不然科室中的那么多人,為什么不請其他人?
所以,老七不得不打電話與老婆說了一聲,然后就此赴約了。
坦白說,這家死貴的法餐餐廳雖然價格很貴,但是在菜式的口味上,確實相當的不錯和美味。
可惜的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作為背景板的老七根本連話都差不上一句。
這樣的情況,直到餐廳的玻璃窗忽然就被撞破,一輛失控了的汽車撞了進來,直接撞翻了本次的主賓:尼克拉教授。
在場都有著好些醫生了,所以不是多么困難之下,就是查明了傷勢:
倒霉的尼克拉教授體內正在大出血,必須馬上手術進行止血。
這樣的一種手術,現場的一群醫生中幾乎每一個都能做下來,但前提必須是在醫院的手術室里。
關鍵在于,現在正是路上堵的最厲害的一個時候。
這一位尼克拉教授,根本沒有辦法及時送過去,等到送過去的時候,指定是早就涼透了。
就在這樣的一個時候,老七擦拭了一下嘴巴。
對著一旁傻眼了的侍者,無比開口說到:“麻煩給我找點酒精,還有去找廚師長借一把最鋒利的刀過來。”
開玩笑!這里的環境比起了昔日的三所里,還有松骨峰上,不知道要強出了多少,有什么好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