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叫上林恩.埃爾森漢斯而不是忠心耿耿的史蒂夫.懷特？因為季成這次胃口有點大，想要把紐約地標建筑帝國大廈給買下來。如今的帝國大廈的產權在保德信保險公司手里，他和保德信保險公司沒有什么業務往來，得找個熟人引薦。沒錯，就是林恩.埃爾森漢斯，她原來在道富集團擔任董事長，人脈廣大，和保德信保險公司曾經有過一些業務上往來，可以充當這個引薦人。前往波士頓的路上。季成腦袋里回憶著保德信保險公司的一些信息。這家公司未來會成為全球最大的資產管理公司之一，據統計，在二零一八年的時候管理的資產規模就超過一萬億美元，當然，這只是管理的資產，市值肯定沒那么高，實際上該公司哪怕到了二零二三年市值也不過三百多億美元。但這個市值只是保德信部分上市的市值，并非公司資產。實際上早在一九八五年，保德信收購了養老基金公司詹尼森聯合資本資產規模就達到了一千億美元，實力強勁。如今保德信還未在新澤西注冊保德信金融集團，只是保德信保險公司，不過實力也不容小覷，畢竟上千億美元資產呢。不多時，車子在一座摩天大樓停車場停下，季成抬頭看了一下這座五十二層高的摩天大廈，上面赫然寫著保德信大廈幾個字。因為保德信與英國保誠公司名字相近，此樓有時也會被誤譯為保誠大廈，實際保德信和英國保誠無任何關系。來到樓上。因為來之前林恩.埃爾森漢斯就打電話和保德信這邊聯系好了，所以他們一上來便被前臺接引到了小型會議室里。前臺推開門，恭敬地說道：“季先生，埃爾森漢斯夫人，請進，老板和董事們在等著你們。”“謝謝。”“有勞了。”季成和林恩.埃爾森漢斯感謝完便進了里面。有三四個人坐著，為首的是一名年紀蒼老的男子，旁邊還有兩男一女，女的大概三十來歲吧，季成總覺得很面熟。“哈哈，歡迎季先生、埃爾森漢斯夫人大駕光臨。”蒼老男子率先站起身。林恩.埃爾森漢斯小聲介紹道：“他是保德信董事長布來恩。”季成會意，上前和對方握手，笑瞇瞇道：“布來恩先生你好。”“我給你介紹一下其他人。”布來恩很熱情地拉著季成坐下，指著靠他左手邊那個中年男子道：“他是喬.普盧梅里，是保德信首席執行官。”“普盧梅里先生你好。”“季先生你好。”雙方認識過后，布來恩又介紹了另外兩個人，另外個男的是保德信運營部長兼高級副總裁查理。至于那女的，季成聽到“凱茜.伍德”這名字，才知道對方是后來被稱作“女版巴菲特”、方舟投資管理公司創始人的投資領域大神，其之前在詹尼森聯合資本任職，伴隨著公司被保德信收購，凱茜.伍德也成為了保德信的一員，然后憑借著自身本領，成為公司董事總經理。一般而言，董事總經理并不是一個職務，而是一個層級，有些金融機構甚至有上千名董事總經理，比如后來鼎盛時期的高盛。照理說，商量資產出售，不太可能帶董事總經理這個層次的人來參與，但季成估計保德信想培養凱茜.伍德，所以帶著一起來旁聽的吧。簡單認識過后，助理給他們各倒了一杯咖啡。布來恩也沒有含湖，直接發問道：“聽林恩說季先生此番前來有業務想和我們合作？”季成抿了一口咖啡，“也不能說業務吧，只是看中了保德信其中一件資產，想要從你們公司手里收購。”布來恩看了看其他人，哭笑不得道：“請恕我直言，公司暫時沒有出售資產的意愿，你看……”“我看中的不是保德信核心資產，只是帝國大廈而已。”季成放下咖啡杯，笑瞇瞇地說道：“帝國大廈只是貴公司投資產業之一，又不是什么核心業務，而我華金資本至今還沒有屬于自己的辦公大樓，布來恩先生，貴公司能不能忍痛割愛，把帝國大廈出售給我本人呢？”“帝國大廈啊。”布來恩這回倒沒有抵觸了，他沉吟片刻道：“說實話，我們公司對于收租倒不是太過于在意，但帝國大廈一直是紐約地標建筑，我倒不是太想出售。”“如果價格合適呢？”季成反問道。這回布來恩沒說話了，轉而開口的換成了公司首席執行官喬.普盧梅里，“你愿意出多少錢？”季成記得帝國大廈早在一九六一年不包括土地的所有權便達到了六千五百萬美元，但此后連續轉手卻價格一路下滑，比如勞倫斯.維恩只花了三千三百萬美元便獲得了帝國大廈所有權，此后此人又以兩千九百萬美元把帝國大廈所有權賣給了保德信公司，然后一直到現在。當然，季成還知道更多，按照正常的歷史軌跡發展，保德信保險公司會在一九九一年以四千兩百萬美元的價格把帝國大廈所有權賣給小奧利弗.格蕾絲，而小奧利弗.格蕾絲實際上是代表日笨巨富橫井英樹出面收購帝國大廈。隨后帝國大廈還轉手過幾次，最終落到了彼得.麥爾金父子的手里。彼得.麥爾金父子奪回帝國大廈所有權之后，不僅斥巨資買下地皮，還拿出五點五億美元對大廈進行升級改造，并開始淘汰數以百計的小租戶，取而代之的全都是支付得起更高房租的大公司，諸如瑞典斯堪雅建筑公司、德國漢莎航空公司和鄰客音等。更重要的是到了二零一三年，麥爾金父子將帝國大廈和另外十九處房產捆綁在一起，成立了一個市值五十二億美元名為“帝國房地產信托公司”的機構，進而公開上市，賺了一大筆錢。季成要走的就是這條路線，所以他想把帝國大廈收購下來，以帝國大廈為核心打造屬于他個人的私人房地產業務，這個業務不會和華金資本掛靠在一起，方便他以后個人財富避稅。想著，季成給出了一個數字，“我愿意出三千五百萬美元收購帝國大廈所有權，怎么樣？貴公司當初只花了兩千九百萬美元就收購了，如今還能賺不少錢呢。”“三千五百萬美元太低了。”喬.普盧梅里搖頭，“我們當初是花了兩千九百萬美元不假，但這已經過去這么多年，房產價值早已上升，怎么可能三千五百萬美元出售？”季成當然知道這個價格對方不會同意，但談生意就是一個漫天要價另一個就地還錢，他肯定不可能上來就報價太高，不然被人宰的更狠，“那你們要多少錢才肯出售呢？”這回喬.普盧梅里沒說話了，轉頭和布來恩等人小聲商議起來。季成不急不緩地喝著咖啡。旁邊的林恩.埃爾森漢斯一直沒說話，因為這次季成是代表個人來收購帝國大廈而不是公司，這種情況她插不上話。大概五分鐘以后，這三四個人商量好了。喬.普盧梅里抬頭就獅子大開口道：“四千兩百萬美元我們就賣！”本來喬.普盧梅里和布來恩等人還以為季成會討價還價，甚至還琢磨好了回頭找點托啊之類。結果讓他們沒想到的是，這個價格剛一報出，季成毫不猶豫道：“成交！”布來恩：“……”喬.普盧梅里：“……”凱茜.伍德和其他人：“……”尼瑪！都不還價的嗎？布來恩、喬.普盧梅里等人都懵了，甚至心里隱隱后悔，看季成這個架勢，貌似報價再高一點也能接受，他們怎么膽子沒敢再大一點？只是說出去的報價潑出去的水，他們肯定不可能食言啊，不然傳出去對企業形象多不利啊？布來恩有些無語道：“季先生，你是不是早就有了心理價位過來的？故意報個三千五百萬美元跟我們玩心理戰術呢？”季成哈哈大笑道：“哪有，哪有，只是最近在股市賺了一點錢不花出去難受，真沒有跟你們玩戰術。”嗯，他就是在玩戰術。如果正常談判的話，誰知道保德信保險公司之后會不會出什么花招把價格給抬上去，與其如此還不如一錘定音。找來律師，和對方簽完合同，隨即季成便又帶著林恩.埃爾森漢斯馬不停蹄趕往其他地方，繼續收購房地產。比如赫赫有名的克來斯勒大廈等等。甚至他還把帝國大廈和克來斯勒大廈等產業的地皮都買了下來。一天之內，季成便花出去了將近十億美元，而他購買的這些房產、地皮在現代社會那邊價值應該能達到百億，當然，前提他要把部分產業修整，比如帝國大廈，需要重新開發。但不論怎么樣，季成大肆購買房產的消息不脛而走。“嗯？季成投資房地產去了？”“難道這位投資之神看好房地產行業最近要崛起？”“我們要不要跟在他后頭也購置一些房產？”“謝特，季成都投資房產了我們還等著什么啊？”一時間，好多大公司居然跟著大肆購買房產，硬生生給紐約房地產來了一波加熱。……夜晚，別墅里。季成正打電話和空客公司商量購買私人飛機這件事。“貴公司私人飛機什么價格？”“那要看你需要多么豪華的私人飛機了，如果是普通的空客a320，售價四千萬美元。”“有新機新貨嗎？”“沒有新機新貨，你要是有需求，我可以給你聯系一架二手的私人飛機先用著。”“那行，先給我聯系一架二手的，然后你們再給我私人訂制一架豪華的私人飛機，我會派人去你們公司談這件事的。”“季先生，你作為世界首屈一指的超級富豪，哪還用派人來我們公司？這樣，我親自趕去紐約，和你當面詳談如何？”“也行，那麻煩你了。”聊完事情，掛斷電話。季成隨手把手機放在沙發前的茶幾上，笑著搖了搖頭，果然身份地位不一樣受到的待遇也不一樣，他在現代社會要買架私人飛機還得親自跑到漂亮國來，在這個時空，空客的高級副總裁卻說要親自趕過來為自己服務。不得不說，有錢有地位實在太好了。季成心中頗為的感慨。正想著怎么繼續花錢呢。忽然，手機鈴聲響了。季成以為是公司里的人打來的，也沒在意，隨手接通，“你好，我是季成。”“季先生，我是派瑞。”那頭傳來一個青年男子的聲音。派瑞？那是誰？季成一開始都沒反應過來，可隨即便想到是誰了。這不是那位自己在酒館碰到說要開發即時通訊軟件的小青年么。他一下子來了興趣，“哦？派瑞啊，你打我電話是不是已經開發出了即時通訊軟件？”“算是開發了一個半成品吧，我資金陷入了短缺，沒辦法繼續開發了，所以想問問你能不能過來看看，如果覺得合適的話給我投資一點錢？”派瑞說話非常的直接。這么快就開發了一個半成品即時通訊軟件？季成雖然還不知道對方的半成品是什么樣子的，但他已經感覺到派瑞這個人在計算機軟件開發方面有著不可多得的天賦，對于這樣的人才，他肯定是十分重視的。“行，我明天過來。”季成一口答應了下來，“我去哪里找你？”“你到我公寓來吧，距離中央公園不太遠。”派瑞說道。季成一開始還以為派瑞挺有錢的，居然住得起中央公寓附近，最后聽到對方說地址才知道是統艙公寓。統艙是公寓類型中面積最小的一種，屋內沒有明顯間隔，客廳、臥室、廚房都在同一空間內，一般租金比較的低廉。季成道：“行，我明天上午九點準時到你的公寓。”掛斷電話，季成眨了眨眼睛，琢磨著要是派瑞研發的即時通訊軟件還不錯的話，那自己未嘗不可以投資一點錢。是的，雖然他從現代社會弄來了即時通訊軟件，但誰知道會不會水土不服？這是其一。其二，季成自己又不懂這些，只是有一個軟件，如果成立公司以后，后續的開發工作誰做？總不能他親自上場吧，且不說自己不會開發軟件，就說哪怕會，難道華金資本不需要他忙活？哪有時間去開發軟件。第三，雖然他可以出資找專業人才開發軟件，但在沒有占據一定市場份額之前這么干不太好，不然找的專業人才被別的發現商機的公司挖走了，他哭都哭不出來。派瑞就不一樣了，他不僅懂得軟件開發，還對這方面有興趣，不是有一句話這么說的么，興趣是最好的老師，由他來開發即時通訊軟件效果更好。另外，派瑞是一個小青年，比較容易控制，更重要的是，這家伙看上去比較窮，只要給點甜頭應該會盡心盡力給自己賣命。最重要的一點，對方已經開發出了半成品。如果季成不趁現在抓在手里，回頭派瑞找到其他公司投資，說不定會給自己即時通訊軟件業務造成巨大的麻煩。所以無論如何，只要對方開發的軟件不是太差，季成一定要將派瑞牢牢抓住。希望能給我個驚喜吧。季成還是比較期待明天能看到優秀的軟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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