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緋紅奧屯櫻一行人回到京城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這個時間不方便打擾皇帝,于是淳于緋紅就讓鐵錘姑娘和她留宿在淳于府,明天再幫她安排。
奧屯櫻卻是等不及,急匆匆進了宮。
分別之前她問淳于緋紅有沒有那種可以讓人暫時喪失意識的藥,最好連初級修真者也能干倒,而且不需要口服就能生效。
見淳于緋紅用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櫻子忙解釋,“是我最近總是興奮的睡不著,所以想用這種辦法。”
現在輪到一剪梅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她了,你胡說,你明明每天都睡得很香,有時候還打呼嚕呢!
看著櫻子誠懇的眼神,淳于緋紅給了她一根香,“這種香可以幫你入眠。”
“是不是旁邊有多大的噪聲都醒不來的那種?”
淳于緋紅點點頭。
奧屯櫻心滿意足,臉上的笑意都憋不住了。
回到宮里,櫻子讓梅子自己回天通苑,她還有點事。
然后她找上了值夜班的朱大力,問她今晚皇上翻的誰的牌子。
朱大力笑道,“現在都不翻牌子了,都是用這個。”
朱大力指著界靈樹下的一只鳥籠子,她這里也有一只鴛鴦俏八哥,如果界靈樹出了什么大事可以第一時間轉達給四象殿。
另外太醫院、政事堂、軍機處、翰林院、天祿閣,以及宮外的少府這些地方也都各自得到了一只。
蕭參還想給京城各衙門裝配上,反正可以直接從掩月宗買,但鴛鴦俏八哥能傳音的距離最遠也就到少府了,除非把所有衙門都安排到紫宮周邊,但那樣也不現實,只能作罷。
櫻子逗了逗小八哥,又問,“所以皇上到底睡哪兒了,我這里有十萬火急的情報。”
這個時間,朱大力猜測陛下已經睡下了,但既然是十萬火急,自己也不敢隱瞞。
隨后櫻子去了苗紅袖的毓秀宮,開始最后的偷哥。
紅袖嫂子,今天櫻子就對不住你一回了,將來肯定報答你。
櫻子點燃了那根香,從門縫插了進去,等香燃盡了,悶了一會兒,她又通了一會兒風,這才捂著鼻子進去。
她試了試,紅袖嫂子睡得很死,可問題是祿哥也睡得很死啊,這,這讓自己接下來怎么操作啊?
正在假裝昏睡的胡祿也在等著看她怎么操作,這丫頭,竟然對嫂子用迷香,真是過分。
奧屯櫻,“不管了,先睡了再說。”
她脫衣服鉆進了被窩,用手掌在胡祿身上摸索。
胡祿感覺不像撫摸,更像是拍打,干嘛,跟我這鍛煉身體呢!
不過很快櫻子就拍到了要害,胡祿忍著疼痛沒吭聲,算是硬漢了,而這時櫻子也停了下來。
接下來就看她怎么干了。
她選擇翻書。
櫻子找到了關鍵的地方,也記得祿哥跟蓉嫂子圓房的時候就是用的這個東西,但她沒有看到細節,所以需要從書本中補齊。
她這里藏著胡祿當年收藏的某一部春宮畫作,平時她心靜如水,從來不看,現在卻是要臨陣磨槍,突擊學習了。
“哦,原來是這么用的啊,哇,厲害厲害!”櫻子頻頻點頭,并開始學以致用。
事后,櫻子心想這樣是不是就意味著祿哥把寶寶種在自己肚子里,等來年就能收獲了?
那一刻她幸福的抱緊胡祿,只可惜祿哥沒有意識,也不知道明天自己告訴他,他信不信?
哼,不信才好呢,到時候自己就可以要求再來一次,感覺還挺好的,就是,就是……
低頭一看,櫻子趕緊掏出白手帕,不能給紅袖嫂子留下證據。
櫻子走了,回到天通苑的時候一剪梅還沒睡,怎么睡得著啊。
見櫻子腿腳似乎不利索,一剪梅輕嘆著搖搖頭,皇帝真是不當人,干了那種事,竟然還讓主人自己回來,就不能留她過夜嗎!
一剪梅起身道,“主人,給你準備了熱水還有新衣服,不如洗個澡吧。”
“啊,這么貼心的嗎,謝了梅子。”木桶里熱水滾燙,還咕都咕都的,櫻子欣然踏步了進去,劇烈運動之后泡個熱水澡,舒坦!
一剪梅趴在浴桶邊上,服侍奧屯櫻洗澡,同時觀察了一下她身上,發現毫無淤青和紅腫痕跡,看來皇帝對主人還算溫柔。
這一晚,櫻子睡得很香,她終于完成了自己一直以來的愿望,成為了祿哥的女人。
她還做夢了,夢到自己一胎懷了七個胡祿娃,孩子們都長得一樣,為了區分他們,祿哥給他們穿上了赤橙黃綠青藍紫的七色衣服,太后非常喜歡他們,他們也很喜歡太后,此起彼伏地叫著“奶奶,奶奶”
次日一早,胡祿把紅袖搖醒。
“幾時了?”紅袖伸了個懶腰。
當胡祿告訴她已經己時(9點)了,紅袖驚愕不已,她平時都是辰時(7點)之前醒的,今日怎么這么貪睡了。
看著對自己微笑的皇上,紅袖心想自己該不會是有孕了吧,她記得當初懷老六的時候就是這樣。
回頭還是叫太醫看看吧,若是能給仙之添個弟弟妹妹就好了。
“袖,你晚上是不是又對我下手了?”胡祿突然發問。
“啊,哥哥你什么意思,我晚上根本就沒醒啊?”
“啊,沒醒嗎?”胡祿摸著下巴奇怪道,“早上醒來感覺自己呃,有點怪,明明睡之前已經清洗過的,還以為是你晚上沒通知我就吃了個夜宵呢。”
紅袖好笑,“怎么會呢,我若是真有動作,哥哥豈能安睡。”
胡祿點頭,“那倒也是,這種好事我肯定要醒著拼啊。”
聽他這么說,紅袖突然也起了疑心,難道晚上真的有人過來?
她突然鉆進被子里,“哥哥,得罪了”
不多一會兒,紅袖鉆了出來,“確實有人來過!”
“哦?”胡祿故作驚詫,“難道夜里有旁的什么人偷吃?”
紅袖一本證明道,“陛下,此事可大可小,若是宮里的姐妹開個玩笑倒也無傷大雅,可若是宮外的,恐怕就麻煩了。”
“哦,這么嚴重嗎?”胡祿表情凝重,內心狂笑。
紅袖點點頭,“且不說對方是否干凈,如果真的因此懷了哥哥的龍種,將來若是帶孩子回宮,也是一件不小的麻煩事,若是男孩,麻煩就大了!”
胡祿深以為然道,“有道理,那可如何是好?”
紅袖想了想,“我先確定一下是不是宮里姐妹所為吧,但愿是她們吧。”
胡祿,“這件事就交給紅袖你全權調查了,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我也覺得今天睡得太過了,對方八成是用了些手段。”
紅袖起身找到了鴛鴦俏八哥,想了想,提起鳥籠讓四象殿幫她找一下白不靈。
如果宮里有誰能厚著臉皮干這種事,那就只有白不靈了,幾乎不做他選。
白不靈很快就回了過來,“紅袖啊,難得啊,你竟然主動找我。”
苗紅袖,“小白,我問你一件事,昨晚你有沒有來過我這里。”
白不靈,“哎呀,本來是想去的,我怕你一個人應付不過來,后來我吃太多,有點撐就沒去。”
雖然白不靈嫌疑最大,但她自帶芳香,出的汗水都是有香味的,若真是她,不可能房間里,被子上絲毫沒有她的獨特氣息。
“嗯,沒事了。”
想了想,玲瓏姐也是有嫌疑的,她年紀大了,而且不能修仙,肯定想著在有限的生命里更多從哥哥身上享受一些快樂。
紅袖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她不方便通過淳于緋紅鴛鴦俏八哥質問,于是直接出門去了未央宮。
她要當面問,當然,問得很含蓄。
但萬玲瓏還是聽出來了,“紅袖你什么意思,我晚上當然是在自己宮里啊,去你那作甚。”
她淑妃娘娘也是要臉的,也就胡祿百般懇求,她才偶爾陪他們瘋一回,平時她更享受一對一的快樂。
紅袖忙道歉,“姐,對不起,我不該懷疑你,其實是這么回事兒。”
她趴到萬玲瓏耳邊,小聲把事情原委說清楚。
萬玲瓏,“會不會是蕭果兒啊,她的臉皮僅次于白不靈。”
“可是從東宮到西宮,這么遠,賢妃一向懶惰……”
“可架不住人菜癮大啊,若是一個人晚上怎么都睡不著,或許就能變得勤勉呢。”
苗紅袖點點頭,“倒是有些道理。”
萬玲瓏,“你去問問她吧,當然,她可能耍賴不承認。”
長樂宮,紅袖又跑了一趟。
“我當然不承認啊,我沒干過的事我憑什么承認!”蕭果兒火很大,反了天了,竟然有一個不知哪里來的女人深更半夜偷我的哥哥!
“紅袖,你說那個人神不知鬼不覺的,會不會是修真者啊?”蕭果兒也提出自己的猜想。
“您是說……”紅袖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趙仙子,不會吧!她可是幾百歲的老神仙了,她能干這種偷雞摸雞的事?
“沒錯,就是她,”蕭果兒言之鑿鑿道,“我懷疑就是她干的,朱大力!”
苗紅袖,“……”
雖然覺得很扯,但紅袖還是去見了朱大力一面。
至于東宮的虞之魚和金玉珠根本沒有被懷疑,兩個大肚婆,她們怎么敢做這種冒險的事,還都指著能給皇室留下一個男丁呢。
朱大力,“昨晚我一直在值夜班啊?”
苗紅袖,“沒干別的?”
朱大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也抽空修煉了一下下,就一下下,后來奧屯將軍回來了,我就沒再煉。”
“啊,櫻子回來了?什么時候?”
“過了丑時(凌晨1點)回來的。”
苗紅袖想了想,她和哥哥差不多就是丑時前結束的,莫非是櫻子?
不會吧!
紅袖跟櫻子算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她略長幾歲,在自己已經和哥哥眉來眼去的年紀,櫻子只知道舞槍弄棒。
當自己到了舞槍弄棒的年紀,櫻子又迷上了錘子和騎射,總之,她是那種男女之情絕緣體。
雖然長得漂亮,但因為個子高大,性格粗豪,所以她們這些嫂子從來都是把她當成小叔子的,就是個弟弟啊,平時一起泡溫泉都不帶她,怕尷尬。
她和哥哥?怎么可能!
那種畫面她都無法想象。
不過想再多也沒用,還是去問問吧。
到了天通苑,櫻子才剛醒,昨晚睡的太舒服了,那個夢更是有趣,讓她回憶起來還忍不住摸了摸肚子上的腹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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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子,聽說你回來了?”紅袖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啊,紅袖嫂子。”櫻子笑臉相迎,心里卻虛得很,該不會,該不會自己昨晚迷暈嫂子偷哥的事這么快就被當事人知道了吧?!
“櫻子,昨晚回了宮就直接回天通苑了?”
奧屯櫻點點頭,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撒謊,但總覺得這種時刻說實話就顯得太不刺激了。
若是在被質疑的時候能騙過紅袖嫂子,繼續跟哥哥保持不正當男女關系,那自己豈不是很厲害!
苗紅袖又道,“那你昨晚回宮路過我宮門的時候有沒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啊?”
櫻子搖頭,“宮里這么安全,怎么會有可疑的人呢。”
對啊,宮里這么安全,而且還有趙仙子護著,應該不會有外人擅闖啊,所以還是宮里的人嫌疑最大。
難道真的是趙仙子?
不對,宮里還有一個修真者呢,一剪梅!
“一剪梅呢?”
“哦,她去皇權衛衙門公干了。”
“我能進她房間看看嗎?”
“紅袖嫂子,你該不會懷疑梅子是什么可疑的人吧?”
“我就是隨便看看”說完,苗紅袖直接闖進了一剪梅的房間。
櫻子有點左右為難,雖然她不想讓紅袖嫂子知道她和祿哥的事,但也不想讓梅子替自己背鍋啊,一剪梅本就身份特殊,若是因為這件事被嫂子們排擠,那就不好了。
然而結果就是,苗紅袖在一剪梅的房間里找到了一條帶紅的手帕!
櫻子都震驚了,摸了摸身上,還真是沒了,難道是昨晚洗澡脫衣服的時候被梅子撿走的?
晚上,當一剪梅下班回宮,當苗紅袖拿著這塊染血的手帕質問一剪梅昨晚做了什么的時候,一剪梅一把奪過手帕,“沒錯,昨晚那個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