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分,太過分了!”騶
“這不就是明搶嗎!”
“簡直就是欺負老實人啊!”
轟擊塔內,胡祿強行進行了幾次以功法換功法的交易,終于為自己的女兒們湊齊了金木水火土風的各類功法。
而且他手持大義,有魏難、斷一浪、秦無妄這些狗腿子搖旗吶喊,還有龍百煉、衛一兩個便宜岳父從中斡旋,最終都得償所愿了。
隨后他建議大家就在這里等著,他這就派奧屯櫻隨龍百煉回一趟南海,把那六個瓷瓶取回來,現場查看里面的字條。
讓龍百煉同往是因為南海是空蟬閣的地盤,他這個少閣主說話好使,可以省不少麻煩。
而這段時間他們可以在塔內修煉,也可以在太姥山游玩,只不過隱仙派的道場不得擅入。騶
雖然隱仙派現在已經沒人了,但兩代掌門的墓都在那里,雲輕也不可能允許外人私闖,之前她不擅布陣,這次倒是可以趁機加固修繕一下之前師父留下的陣法。
至于胡祿,他現在滿心滿眼都是衛蝶,準備跟自己未來的妻子培養一下感情,現在他們也就是熟人的水平。
看著胡祿往女兒身邊湊,衛一老懷安慰,寶貝小蝶,爹爹只能幫你到這里了,這還要多虧衛龍那臭小子通風報信,讓自己知道了這么重要的情報,這個兒子總算是有一點用處了。
“小蝶啊,這太姥山你熟不熟啊,要不帶我們逛逛?”胡祿在衛蝶耳邊道。
其實衛蝶并不熟,但胡祿這么問了,她不熟也得熟。
“熟,怎么不熟呢。”衛蝶開心且熱情地準備為胡祿充當向導。
不過胡祿并沒有完全被女色沖昏頭腦,他看了想事情的雲輕一眼,“小云一起吧。”騶
雲輕擺手拒絕,想著給胡祿兩人單獨相處的機會,“不用了,我累了,你們自己去吧,不用管我。”
說著雲輕還隱晦地給衛蝶使了個眼色,讓她把人帶走。
于是衛蝶直接挎上胡祿的胳膊,“陛下,我們走吧,雲輕一個凡人跟我們跑了這么遠肯定累了,這塔里面好多房間可以讓她休息呢。”
胡祿,“那行吧,改天咱們再一起。”
胡祿衛蝶從高懸山頂的塔上飛了下來,衛蝶指著前面,“那里有一條河,我們從那里開始走走吧。”
“好,聽你的。”
太姥山環境不錯,溪水清澈見底,都說水至清則無魚,不過這里的魚倒是游得歡騰,蓋因這里山高路遠,人跡罕至,也沒什么天敵,魚兒們也一個個都腦滿腸肥,一看就缺少社會的毒打。騶
于是片刻后,胡祿支起了燒烤攤,拿出了胡椒面,而衛蝶也準備用法術抓魚。
胡祿攔住她,“野外郊游的樂趣就是親自動手,用法術太作弊了,不如咱們直接下水抓魚吧。”
衛蝶懵懂,“那要怎么抓啊?”
她畢竟只是個十幾歲的的小女孩,缺少野外求生的經驗。
胡祿左右看看,從樹上折下兩根木棍,把一端削成尖兒,“用這個。”
衛蝶覺得很有趣,“陛下你還會這個啊。”
胡祿,“當然了,我也曾游戲江湖啊,對了,你不要叫陛下了,太生分。”騶
“那叫什么?”衛蝶眨眨漂亮的眼睛。
胡祿想了想,“我和你父親算是好朋友,不如你叫我叔叔吧。”
衛蝶的小嘴立即撇了起來,“你占我便宜!”
胡祿,“從年齡上來看,我三十多歲的人,你才十幾歲,當不起你一聲叔叔嗎?”
衛蝶,“那也不行,怎么可以叫你叔叔呢!”那輩分不就亂了么!
殊不知,胡祿想的是,越亂越刺激。
“就這么定了,你要是覺得叔叔太正式就叫大叔吧。”騶
小衛蝶被胡祿按頭叫了一聲“大叔”,聽到胡祿開心地“誒”了一聲,衛蝶突然覺得這樣也不錯,宮里那些妃嬪通常都喜歡叫他“哥哥”,自己叫“大叔”就能跟其他人區分開了。
畢竟是年輕人,接受新鮮事物比較快,衛蝶挽起褲腿,“大叔,接下來要怎么做啊?”
胡祿指著水中一條魚,“看到了吧,看著這魚好像離水面很近,其實真實情況要比我們看到的更深一些,因為水會發生折射……”
胡老師小課堂開始了,沒有接受過大岳小學教育的衛蝶聽得迷迷糊糊,胡祿笑道,“還是讓大叔給你親自演示一下吧。”
只見胡祿淌水過去,傻魚動也不動,胡祿快準狠地出手,然后,木叉子完美地插在了溪底,激起一團泥霧,傻魚吐了幾個泡泡,慢悠悠游到了一旁,繼續發呆。
胡祿強行挽尊,“剛剛只是給你示范一下,這條魚是給你留的,小蝶你過來試試。”
“哦。”騶
衛蝶光著腳丫,踩在溪底的鵝卵石上,站在胡祿面前聽他指揮,“對,就是這個方位,出手,用力!”
衛蝶猛地下手,結果用力過猛,腳下的鵝卵石又太光滑,魚沒扎到,人卻傾斜了。
幸好她身后有胡祿,胡祿一把抱住衛蝶的小腰,眼看就要站穩了,結果胡祿也故意腳下一滑,于是他抱著衛蝶,兩人雙雙落水濕身。
而魚,還在發呆吐泡泡。
身為修行之人,濕身不可怕,一個法術就能干,更何況他們身上的衣服也是出自織女閣的高級貨,但胡祿可不會給衛蝶這個機會,他指著前面的山洞,“小蝶,我們進去烤烤火,把衣服烘干吧。”
衛蝶這丫頭打小就機靈,她從中聽到了際遇,于是也歡快點頭。
走之前,胡祿手一抓,把那只樂于助人的傻魚抓到了手上,“烘干衣服,順便烤個魚吃。”騶
兩人走得很急,再不快點衣服就要干了。
到了黑漆漆的山洞,衛蝶用火球術點火,胡祿開始脫衣服。
就在他考慮要脫多少的時候,衛蝶已經脫光了。
不過她事先在兩人之間,以火堆為界升起了一道法術凝結的光幕,要不然她也不好意思脫。
然而她卻不知道,胡祿對這種小法術是免疫的,他能看到那一層光幕,但也能看到光幕之后的人!
胡祿吞了吞口水,好久沒有見過這樣年輕的身體了。
衛蝶紅著臉烘烤衣服,雖然有了遮擋物,但畢竟是共處一室,還是會難為情。騶
但她堅決不肯從儲物戒里拿出備用的衣服。
胡祿都不好意思再看,總感覺自己是在作弊,于是他扭頭看向其他方向,然后他的目光落在了巖壁上就挪不開了。
好久沒出動靜,衛蝶擔心地問,“大叔,你還在嗎?”
胡祿,“在呢。”
他依然盯著巖壁,因為那上面寫著一行字,“雲輕到此一游。”
一筆一劃很認真,而且看上去有些舊,應該有念頭了,胡祿嘿嘿一笑,開始在洞里轉了起來,期待發現更多雲輕留下的痕跡。
衛蝶想了想又問,“大叔你也把衣服脫了嗎?”騶
胡祿,“對啊,要不然怎么烘干。”
衛蝶,“全都脫了嗎?”就像自己一樣?
胡祿低頭瞅了瞅,“對啊。”
他把這里當做自己的內宮了,而且周圍幾里內都分布著他的地氣,倒是不擔心被人偷襲。
聽到胡祿這么說,少女衛蝶很想看,但那道光幕也擋住了她的視線。
“大叔,魚熟了嗎,我聞到香味了。”
胡祿轉了轉棍子,“還差一點,小蝶你是餓了么?”騶
“嗯,很想嘗嘗大叔的手藝,以前在宮里的時候聽果兒姐姐她們說,你很會做飯。”
胡祿,“那是,御膳房里不少菜品都是我發明或改良的,人生在世,無非食色二字,我啊,從來不會虧待自己這張嘴。”
聽到胡祿這番高論,衛蝶突然鼓起勇氣問,“那你覺得我的色怎么樣?”
胡祿,“只看臉和手當得起‘極品’二字。”言下之意我只看到了這些。
衛蝶低頭看了看,自己身材也是極好的,只可惜大叔看不到。
胡祿看著光幕:其實看的一清二楚,分毫畢現。
這時他問了一句,“衣服干了吧,要不咱們穿上衣服,撤掉這光幕。”騶
衛蝶點點頭。
“那就開始吧,穿好就差不多能吃魚了。”胡祿開始動手穿衣服。
衛蝶卻愣了一下,自己只是點頭,沒出聲啊,大叔是怎么知道我意思的,難道……
衛蝶穿好衣服,突然指著自己的地面道,“啊,這里怎么有一塊玉符啊!”
胡祿轉頭看去,“什么啊,那不就是一塊普通的石頭嗎?”
衛蝶,“大叔,我的光幕還沒撤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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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祿,“……”騶
雲輕也偷偷下了山,避開這里的修士們,她直接飛到了隱仙派所在的隱仙洞,以前每次回來的時候都能看到阿呆和阿瓜迎接自己,現在卻啥都沒有,那對蠢鶴如今在皇宮里別提多滋潤了。
雲輕首先來到了師父和師祖的墓前,這里有人來過的痕跡,是衛一。
之前他來找師父,這才知道師父已經過世,于是奉上了一捧野百合。
雲輕一邊給師父師祖掃墓,一般陪師父說話,“師父你可把我坑慘了,為了收徒弟,徒兒差點把自己搭進去,我徒兒的爹簡直不是個人……”
從小到大話不多的雲輕突然變成了話癆,在已故的師父面前喋喋不休,說了兩個時辰都不口渴,時不時還會眼圈一紅。
“……現在我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衛蝶身上了,如果她還是不行的話,”說到這,雲輕猶豫了一下,看著師父的墓碑,用商量的語氣,“那要不我就不收徒弟了?”騶
咔嚓一聲,晴空里突然乍起雷聲。
雲輕急忙跪在師父墓前,“師父我錯了,我一定會讓隱仙派傳承下去,一定給你找個好徒孫!”
雷聲立即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瓢潑大雨。
太姥山中,胡祿和衛蝶眼看又要濕身了,胡祿指著前面,“咦,那里還有一個山洞,要不我們再烤烤衣服!”
衛蝶白了他一眼,“我可以用法術擋雨。”
胡祿,“但是我不會啊。”騶
衛蝶,“那你抱緊我一些。”
胡祿抱緊衛蝶,手掌放在她的腰上,兩人頭頂升起一把懸空的紙傘,漫步在山野之中。
衛蝶心底偷笑,雖然剛剛被胡祿看光了,但她并不生氣,作為自己步入青春期后見識過的最優秀的男子,胡祿理所當然闖入了她的夢中,讓她一度茶飯不思,后來厚著臉皮在皇宮里常住了一段時間,這才有所好轉。
但她是不好意思主動表露心跡的,畢竟大叔有那么多妻子,每晚都那么忙,還有余光和精力注意到自己嗎?
不過今天發生的事讓衛蝶燃起希望,后來撤掉光幕后,她發現大叔還經常偷看自己,哼,剛剛那么久都沒看夠嗎。
要不,再讓他看看?
年輕人往往比老年人的執行力更強,所以雲輕至今沒有盼到七公主,而衛蝶卻主動道,“維持著遮天傘好累,要不我們還是進洞里躲躲雨吧?”騶
“嗯。”
進去之后,胡祿剛要點火,衛蝶攔住他,“不用點火,不冷。”
“真的不冷嗎?我怎么感覺你在發抖呢?”
胡祿抱著衛蝶,手掌在她背上活動。
衛蝶閉上眼睛,頭靠在胡祿肩上,“是嗎?”
胡祿,“有一種熱叫摩擦生熱,我來助你取暖吧。”
說著,胡祿加快了手速,同時黑暗中他準確找到了衛蝶的唇,湊了過去,不愧是小仙女,剛剛吃了烤魚,但口中毫無腥味,只有淡淡的清香,讓人貪婪地不愿住口。騶
胡祿和衛蝶回到塔中的時候,已經是兩天后的事了,雲輕也早就神不知鬼不覺的回來了,這個時間,櫻子他們估計也快返回來了。
只是衛一看著女兒的時候,內心百味雜陳,很復雜,雖說做好了女兒出嫁的準備,但你姓胡的沒有經過明媒正娶,這就把自家寶貝女兒吃干抹凈了,這也太過分了吧!
小蝶你也是,白給也不能這么快啊,才兩天啊!
衛一看的清楚,女兒已經不是女孩了,只希望姓胡的將來能好好對自己女兒。
雲輕平靜地看著這兩人,這么快的嗎?這么容易的嗎?
此刻她不禁有些佩服起小蝶這個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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