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匆匆,歲月如梭,星羅皇城的宮變至今亦有六年。
星羅帝國新一任的星羅大帝戴天風,此時也已經執政六年之久,這六年之間戴天風勵精圖治,大肆屠殺前任星羅大帝,也就是他父皇戴呂茂的鐵桿手下,將其全部替換成自己的親信。
諸多大臣更是人心惶惶,甚至有小道消息傳出,這一切的源頭都是前貴妃葉夢薇在暗中蠱惑戴天風。
因此有不少忠心耿耿的大臣準備拼死勸諫,希望戴天風可以將這妖妃處死。
畢竟不管哪一個朝代,有通敵賣國的奸賊,自然也有那些頭鐵不怕死的忠臣。
但是經過這近十年的暗中發展,這些所謂的忠臣之中,究竟有多少是受蟲毒脅迫的,又有多少是被鬼狐陳川施展過換魂的,以及陷入葉夢薇夢境的。
所以這所謂的“清君側”,從計策促成的那一刻到傳達戴天風的耳中,僅僅只有一兩個小時。
最后的結果自然不言而喻,除了那些“棄暗投明”的大臣,剩下的鐵頭娃們,戴天風只下達了一道圣旨。
圣旨只有一個字,那就是:殺!
這一波血淋淋的例子之后,整個星羅帝國就只有戴天風一個人的聲音,看似兵強馬壯,山河穩固,這背后隱藏又是什么。
當然血色印山河的背后,亦有著令整個星羅帝國振奮的消息。
其一,戴天風的長子戴維斯,前年六歲武魂覺醒之時,覺醒了星羅帝國傳承的白虎武魂,先天魂力八級。
和他配對的朱家小貓咪,朱竹云今年武魂覺醒,繼承了朱家的幽冥靈貓,先天魂力七級。
其二,戴天風的妻子朱天彩,今年再次給他誕下另外一只小老虎,也就是日后的時間銀虎,戴沐白。
換句話說,星羅帝國戴家祖傳的兄弟相愛相殺,又會再次出現。
順帶一提,戴家和朱家因為可以組成武魂融合技幽冥白虎的緣由,兩家世代通婚哦。
現任的幽冥公爵朱天臨需要稱呼前任星羅大帝為姑父,稱呼戴天風的話則是表弟,那么朱天彩和戴天風其實就是表兄妹的關系。
戴維斯和朱竹云自然也是表兄妹,并且還是那種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表兄妹。
另一邊,極北之地外圍大雪紛紛揚揚落下,那一片雪花在空中舞動著各種姿勢,或飛翔,或盤旋,或直直地快速墜落,鋪落在地上。
三個人影正并肩行走,其中一個絡腮胡子約莫二十七歲的男子正和一個面容俏麗約莫二十三歲的女子有說有笑的。
不過更多的是這個男子在說,那個女子卻只是時不時的應和一兩句,但是就算是這樣這個男子卻也是樂此不疲。
“小剛,從今天早上開始,你就悶悶不樂的,怎么啦?”
那個面容俏麗的少女按捺了很久的性子,終于爆發了,她忍不住質問那個在另一邊默默不語的男子。
“是啊,小剛你是因為你的武魂十大核心....”
“弗蘭德,你閉嘴!”
絡腮男子弗蘭德還沒說完便被那個俏麗女子打斷了,弗蘭德嘆了口氣,默默的退到了一旁。
“二龍,弗蘭德,我只是沒有想到曾經被譽為魂師圣地的武魂殿,如今會變成這樣。”
“那些理論明明是我費盡心思研究出來的,卻被武魂日報抨擊的一無是處!就說魂師魂環的最佳配比,這個理論就絕不可能錯!”
被柳二龍和弗蘭德稱之為小剛的男子,此時慢慢抬起來了頭。
他相貌略顯陰柔,但有一股不明所以的自信,雙拳緊握指節都被他捏的有些發白了,但是在寬大的灰袍之下柳二龍和弗蘭德并沒有發現這一切。
柳二龍安慰道:“這應該是武魂殿嫉妒你的才華,我的第六魂環就是按照小剛你說的獵取了一只兩萬年的魂獸做的魂環,因此這個理論絕不可能出錯。”
一聽到魂師魂環的最佳配比這幾個字眼,弗蘭德也來了興趣:“雖然武魂日報的輻射范圍比較廣大,但是我們還是相信你的理論不會錯的。”
“那是當然,小剛的研究出的理論可不止這個,他還研究出了三位一體的武魂融合技能,我們前段時間還因此擊敗了一個魂斗羅呢。”柳二龍極其自豪的說道。
此時的柳二龍,弗蘭德,玉小剛三人剛剛成立了所謂的黃金鐵三角,殺戮之角六十二級魂帝柳二龍,飛翔之角六十七級魂圣弗蘭德,以及最后的智慧之角二十九級魂師玉小剛。
很奇特,或者說非常的奇特,武魂為四眼貓鷹的弗蘭德,加上武魂是火龍的柳二龍,最后加上一只豬玀獸。
這三個毫不相關的武魂,竟然可以組成武魂融合技,并且還是高度契合的那種,三人的武魂融合技可以將玉小剛的豬玀獸變成黃金圣龍,只是最可惜的是黃金圣龍卻是由三人之中魂力最為低下的玉小剛為主導。
也就是這個要實力沒有,要戰斗經驗也沒有的玉小剛,直接拉低了這個武魂融合技的上下限。
雖然弗蘭德和柳二龍兩人都一直在勸解玉小剛,但是玉小剛那所謂的自尊心又豈是那么容易得到滿足。
三人漠然無語,緩緩在向極北之地外圍走去,沉默良久之后,弗蘭德忽然說道。
“如果有機會的話,我們可以一起建立一個學院,一個不論出生只看天賦的學院,讓所有天賦的孩子都可以成為魂師!”
弗蘭德意氣風發的話語,在極北之地的外圍回蕩著,只是身旁的兩個伙伴表情卻是各異。
玉小剛沉默不語,而柳二龍笑著打趣道:“主意不錯,但是弗老大你有金魂幣嘛?”
弗蘭德一愣,他是想說,我沒有金魂幣,但是武魂銀行有啊,他可以去借款的,日后學院賺錢再還回去就行。
但是他并沒有說出口,弗蘭德外表看上去有些粗狂,但是實際上內心還是很敏銳的,他有種感覺,玉小剛很討厭武魂殿。
弗蘭德笑了笑,三人再次向極北之地外圍走去,留下一個個深淺不一的腳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