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將司的話語。
止水嘴角微微抽動了兩下,然后便是深深嘆了一口氣說道:“你并沒有猜錯,將司,在一開始我的確是有些抗拒你的計劃,甚至說在早一些時間里,我會斷然否定你的計劃,但在如今這個局面里,在一族和村子的矛盾快要來到,不,應該說已經來到不可調和的地步時刻,我發現,也只有你的計劃才是最適當的那一個了。”
“我不否認我不愿意看到村子里起任何波瀾,但同樣的是,將司,和你說的一樣,我姓宇智波,我也不可能眼睜睜看著村子里徹底清算我們一族,這里有我的親人,有我的同伴,有我尊重之人,更是有我需要保護之人。”
“一族和村子都是我不可割舍的一部分,那么不想看到兩者碰撞的話,最好的結果自然就是分開了,縱使大概率還是會迎來一定程度上的激烈碰撞,但至少那是我們可以勉強控制的范圍,不是嗎?將司?至于說未來的事情,若是連當下都無法把握好,又有什么未來可言呢?硬要說的話,我不是在認同你的理念和選擇。”
“僅是因為,這是唯一一個選擇而已”
止水那略帶一絲慘然的笑容,讓將司下意識里緊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說到底,不管是‘劉恒’的記憶,還是‘將司’的情感,都讓此刻的將司很難去理解止水的思維。
很多前世火影迷在看宇智波一族被滅劇情之際,總是會拿前世里的‘國’和‘家’來做對比,要說一些什么忠義兩難全,什么顧大家舍小家之類的話語。
但在將司看來,不是這樣的,二者本身就不存在著可比性,因為宇智波一族的被滅不是為了國家大義,而是為了滿足某些人,甚至說某一個人的私欲和野望。
當然,在這一件事情上,很難說清誰是誰非,每一個人都是有著自己的立場和理解,將司也不例外,這不是客觀結論,而是主觀情感,將司從來不會去標榜自己是正義的,自己所做的行為是正確的。
將司從來只會去做自己認為應該要做的事情。
人,總是先要做到不讓自己后悔方才可以。
所以,將司看的懂止水的行為和感情,但卻是在個人主觀上理解和接受不了,但好在止水還算是留有正常人思維的那一個,這要是換成原著里滅族之夜的宇智波鼬。
將司根本就不會有任何廢話。
因為面對瘋子,道理是說不通了,只有物理才說得通,這是自己最大的幸運,止水算是一個正常人,宇智波鼬還只有7歲,并沒有走上原著里的扭曲之路,現在哪怕有被影響僅僅只是一部分,未來大有挖掘和培養的前途。
況且,只要富岳、美琴不死,佐助還在。
特別是后者,就更加不需要擔心鼬的成長,只要這一次的事件過去,將司甚至都打算著自己教導鼬。
教育,得從娃娃抓起!
“呼。。。。。。”
看著這樣的止水,腦海里閃爍過諸多念頭的將司,最終緩緩呼出一口濁氣,輕輕拍了拍止水的肩膀說道:“既然你都懂得了,我就不多說了,讓我們一族順利從村子里脫離出去吧,雖然概率十分之低,但還是有著那么百分之一的希望可以滴血不劉=流結束掉這一切的!”
“為了一族,也是為了木葉。”
“嗯,我知道的啊!”
止水神色定定看著將司,那重重點下的頭顱,然后那一拍合十的兩只手掌。
“啪!”
一聲清澈而又剛勁的響聲在這一刻落下。
旋即而后。
“嗖”
“嗖”
將司、止水兩人也是各自身形一縱,離開了南賀神社,朝著自家一族駐地位置返回而去。
而也是在宇智波一族經過數個小時的族會,最終得出脫離木葉這一結論,并且隨之立即付諸于實際行動時刻。
在村子東側的一座巨大府邸。
這里便是猿飛日斬的住宅,此刻,水戶門炎、轉寢小春、志村團藏三人也是同步出現在這一刻,可以說幾乎就是在早上碰撞的結束之際,三人便是前后抵達這里。
在宇智波一族緊鑼密鼓的召開著一族密會之際。
這四位木葉高層們也是必須要在宇智波一族事宜達成一致,不同于以往任何時刻,現在的宇智波一族是真的來到最危險時刻,不僅僅只是志村團藏!
這一切的發展盡如這一位木葉之暗所愿,不過他可不會承認,甚至也不會覺得是自己逼迫宇智波一族走到如今這個地步,在團藏看來,這本就是宇智波一族邪惡的本性!
自己只是遵從于恩師的教誨,要牢牢盯緊宇智波一族,時刻保持警惕,然后在必要時刻里給予嚴厲的鎮壓、清算。
事實上證明自己就是正確的。
猿飛日斬才是錯誤的那一個。
不過,越是到這個時刻,志村團藏反而越是一副平和之態,這也是讓對面位置上最熟悉志村團藏性格之一的水戶門炎忍不住眉頭微微一蹙。
“日斬,你接下來打算如何處理宇智波一族之事?現在的事態已經是十分嚴重了,那一位宇智波將司居然擁有萬花筒寫輪眼,我嚴重懷疑一年之前的九尾之亂就是這個人的手臂,萬花筒寫輪眼才是控制尾獸的關鍵,而且這一雙眼睛可不是那么容易可以獲得的!”
沉默終究是需要一個人來提前打破。
本來還打算穩坐釣魚臺來看一看猿飛日斬如何開口,但沒有想到猿飛日斬卻一直是在叼著自己的煙斗,保持著一副靜默沉思之色,對面位置上的水戶門炎、轉寢小春兩人也是沒有任何開口的意思。
志村團藏在宇智波一族的事情上多少還是有些沉不住氣。
徑直扭頭看著上首處位置里的猿飛日斬沉聲問道。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一位宇智波將司今年才15歲,一年之前的九尾之亂,他也才14歲,雖然不可以說完全不可能,但是要把二者聯系起來,我還是覺得有點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