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性強行逼退掉的角都和蝎。
將司是真的沒有想到兩人會退的那么果斷,畢竟從一開始就似是一副要死死吃定他的樣子,讓將司還真以為草隱村付出了多大代價,讓曉組織這兩位正式成員這么盡力,但一個翻轉之后,又是極速撤退,又是讓將司愣住,他壓根就沒有想到角都和蝎之所以一開始那么氣勢洶洶的樣子,著實是一個比一個‘饞’他的身體。
到現在,將司都不知道自個在黑市里的標價已經是來到了八千萬兩的恐怖數值了,當然,這里面某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木葉長老也是貢獻相當多一部分!
蝎雖然視錢財如糞土,但他和角都一樣,十分‘饞’將司的身體,這可是絕佳的傀儡素材,也就是將司直接起手大招的姿態直接震懾住了兩人,雖然說接著打下去未必沒有勝算,但風險太高了,兩人都不是那一種喜歡冒險主義的人!
真要說從性格方面來分析的話,原著里就應該是這兩人搭伙,然后讓迪達拉和飛段這兩個活寶一起組隊,雖然這樣一來,飛段和迪達拉可能會死的更快,更慘就是了。
角都和蝎是妥妥的現實主義穩妥派人物,兩人的果斷撤退,也是消去了將司那最后一絲并不強烈的心愿,而之所以想要快點去支援正面戰場,亦是考慮到那一位蒲呂首領既然可以雇傭到曉組織里的角都和蝎的話,很大概率一定也是有著其他底牌。
赤土又是受傷模式,將司有些擔心正面戰場里會頂不住,但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草隱村居然潰敗的真快,自個這才剛剛折返回來,這一場戰爭便已經是迎來了尾聲。
在蒲呂被擒拿下來,他麾下絕大多數死忠都被擊殺或者潰逃而走之后,剩下的草忍們也都是喪失了戰斗意志,這些人里本來就有相當多一部分是被裹挾而來的,現在看到局勢徹底翻轉回來,當然就是完全放棄抵抗,而這一種負面情緒是很容易感染和蔓延開來,某些原本就是意志不夠堅定的草忍們在看到同伴們紛紛選擇乞降之際,內心動搖之下也是一個接著一個放下武器,選擇成為了巖忍們的俘虜。
也應該說在過去兩個多月時間里,赤土、荒井健次郎在滲透工作方面做的還是很不錯,否則的話,這一次的動亂草忍的抵抗意志可能會更堅定一點,巖隱村一方很有可能是要付出更大的代價。
‘看來還真沒有其他手段了啊,虧我還以為這一位草隱村的首領還有其他底牌呢!’
看到戰場已經是被自家一方完全控制下來,那一位蒲呂首領也是一臉灰敗之色被赤土強勢生擒,將司的心弦也是在這一刻徹底放松下來,只要可以搞定草隱村里這些最重要的反叛份子,尤其是身為首領的蒲呂不要讓他逃竄而走,剩下的問題就都是小問題。
當然,將司并不知道的是,自己之前的猜測還是正確的,這一位草隱村的首領的的確確是有著另外一個底牌,也就是之前向他兒子猛犸所展示出來的極樂之箱,原本之前在看到正面戰場里多少還占有一絲絲優勢之際,蒲呂就并沒有打算動用這一底牌,他還夢想著未來可以靠這一手段讓草隱村稱霸整個忍界,自然就是想要藏著掖著!
反正巖忍指揮官里已經有一人被斬殺下來,只要另外一人也被順利解決掉,正面戰場里的巖忍一定會心生怯意而潰敗,蒲呂當時可是一邊在感慨著自己這一筆錢的確沒有白花,驚嘆于角都、蝎的恐怖是來,一邊還在豪情萬丈的考慮著接下來應該如何進一步圍剿正面戰場里剩余巖忍,降低己方的損失,盡可能多握取一些可以和三代土影談判的資本!
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才不到幾分鐘的時間里,局勢急轉直下,赤土的突然加入戰場,讓正面戰場里巖忍可以更好的組織起攻擊來,直接反壓上來的巖忍大軍,赤土更是在第一時間里突襲到本陣里,在看到護衛在自己身側位置里的最忠心草忍們根本不是赤土的對手。
蒲呂迫不得已一邊暗罵著之前還剛剛自己贊嘆過的角都、蝎兩人一點用都沒有,一邊也是只能打算通靈出自家的最后底牌——極樂之箱!
然而也就是在那一刻。
這所謂的六道仙人最終兵器——極樂之箱。
并沒有隨著蒲呂的通靈術式完成之際而出現在戰場之上,一陣濃烈而又龐大的白色煙霧散開之際,里面是空空如也之景,這讓蒲呂頓時宛如被雷劈一般呆住了!
蒲呂很好的詮釋了什么叫做樂極生悲!
自己所最堅信的王牌居然完全沒有反應的情況下,蒲呂的表情由驚愕到暴怒再到扭曲,僅僅就是一兩秒不到的時間里,然后那便是瘋狂接連通用而出的通靈之術。
令其崩潰的是,依舊是毫無反應,這一擺在面前的可怕事實,徹底擊潰了蒲呂的內心。
還以為蒲呂要召喚出什么強勢通靈獸的赤土一開始還擺出了戒備的姿態,后面看到啥玩意都沒有出現,赤土自然也是不會有任何的客氣和手軟之處!
而心志已經是大受打擊的蒲呂壓根就不可能在赤土的手里撐住幾招,這就是被強勢鎮壓下來的蒲呂,也是因為荒井健次郎之死,讓赤土下手多么有一點泄憤的意思在里面,蒲呂那明顯已經是有些被壓彎扭曲的雙腿重傷模樣,這也就是赤土還是牢記著自家三代土影大人的交待,最終克制了一點,不然蒲呂真有可能要直接死在赤土手里!
但即便是如此。
蒲呂也已經是完全失去戰斗能力了。
而且較之身體之上的物理打擊,對于這一位草隱村首領來說,似乎是精神層面上的打擊更為慘重一點,一臉灰敗絕望之色癱倒在地表之上,一直在呢喃著‘不可能’‘不可能’這三個字眼。
將司自然是不懂得前因后果,還因為蒲呂就是單純的因為自己的計劃失敗,又逃竄不了而深受打擊而已。
“將司?你那里結束了嗎?那兩人被你殺掉了?”
赤土在看到將司身影那一刻,眼眸里也是流露出一縷驚訝之色,他本來還打算說這里就交給部下來處理,自己立即帶領精銳部隊前去支援將司呢,在剛剛的交鋒里他可是很清楚那兩個身穿一樣服飾的神秘人有多么恐怖,沒有將司的話,自己就要是在那一個佩戴瀧忍護額的男子手里了,另外一人雖然不太清楚情報,但可以輕易殺掉荒井健次郎足以證明那一人的實力絕對不會弱于那個綠瞳男子。
自家這一位將司君難道真的強到可以憑借一己之力擊殺掉這兩人嗎?而且還是在這么短的時間里?
赤土在這一刻都有一些克制不住內心深處里的驚駭。
“嗯,是結束了,不過沒有殺掉他們兩個,他們在看到局勢不對,就直接撤退了!”
將司輕輕搖了搖頭說道。
這樣的結果倒是讓赤土可以接受,不過這樣的表現力已經是足夠強了,一人可以擊退兩人,足以證明將司的實力是遠在自己之上的,須佐之威,還有那遠遠瞅見的特殊恐怖雷遁術式,在這一刻,赤土是真切意識到自家那一位土影大人為什么會如此看重將司了。
這真的是一個集一切于一身的真正意義上天才少年啊!
‘假如真是讓將司成為下一代土影的話,也未必不是不行啊。’
哪怕作為最堅定的黃土派人物。
赤土都是忍不住在這一刻于自己內心深處里浮現出這樣的念頭來,實在是忍界之上,強者為尊,在過去的近兩年時間里,將司用一次又一次的彪悍戰績逐漸征服了巖隱村所有人,現在包括漢、老紫、赤土、伊達、上水流巖絕、文牙、星夜、尾形都是一一認可了將司的地位和價值!
這樣一個人物是真的很有資格和能力成為自家忍村之影的,而且他們巖隱村也是很久沒有出現如此卓越的年輕人了,包括赤土自己一樣敬重的師兄黃土,也必須要承認在同樣的年齡里,和將司相較起來,差距真的十分明顯。
“撤退了嗎?哼,算他們好運!”
很顯然赤土還是十分憤怒于角都擊殺掉荒井健次郎之事。
“他們兩人應該是被這一位草隱村首領雇傭來的,具體情況到回到村子里之后再和土影大人匯報吧,現在最重要的還是要優先處理草隱村后續問題,所有的草隱村叛亂高層人員都擒拿下來了嗎?赤土桑!”
將司看著赤土說道。
“還沒有全部拿下,有一些人看情況不對也是提前逃竄而走了,而且原本就還有一批草忍留在村子里圍攻我們的同伴們,指揮人員便是蒲呂唯一的兒子——猛犸!”
“哦?是他啊?那草隱村里面的人員交給我來負責,外面的善后就交給你來處理了,赤土桑!”
一聽到這熟悉的名字,將司瞳孔里也是閃爍出一縷淡淡笑意,作為草隱村首領之子,猛犸肯定是屬于巖隱村必須要清理的關鍵人物。
“嗯!”
在和赤土達成合意之后。
“嗖”
“嗖!”
將司便是帶著一批巖忍,極速朝著草隱村位置而去,雖然說這一次的叛亂之事多少打亂了一下巖隱村的計劃,但有一句話說的好,長痛不如短痛,而且蒲呂主動掀起一次逆襲動亂,也是可以給他們巖隱村提供一次最好的大動干戈的機會。
一次性將這些潛在禍患全部清理干凈,他們巖隱村便是可以在最短時間里吞并掉整個草隱村,即便說這樣一來的草隱村實力和價值都會遠低于動亂之前,但這樣一股吸納而來的力量是可以最放心使用的。不需要再和之前一樣警惕這個,戒備那個。
真正意義上將草隱村完全消化為己用。
村子之外的大戰結果,很顯然也是隨著草忍大批投降和逃亡而傳回到村子里,原本還在和村子里的巖忍對峙的那些草忍們的士氣頓時便是一瀉千里,主戰場都崩潰了,首領蒲呂更是被當場擊殺(戰場信息傳遞有時候就是容易越傳越夸張)的情況下,這些草忍們更是斗志全無,之前還在中立觀望的剩余那些草忍們也都是在實權派人物的帶領之下,搶先一步主動去圍剿那些他們嘴里的‘反叛草忍們’!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我們草隱村可是有著最強的底牌存在啊,我父親不可能就這樣失敗掉的啊!”
在收到消息的那一刻,猛犸壓根就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那一副震驚而又無能狂怒的樣子,很好的說明了此刻猛犸內心深處里的極致動搖內心。
“猛犸大人,還請立即撤退,四夜、魂鏈他們全部都無恥的背叛了草隱村,選擇投靠了卑鄙無恥的巖隱村了,現在巖忍的大軍馬上就要到來了,還請立即撤退,只要您還活著,我們草隱村就還有未來,您就是蒲呂大人,就是我們草隱村最后的希望啊!”
即便是再兇殘之人,也肯定是有會著自己最忠心的部下,蒲呂、猛犸父子在草隱村更是有著相當多一批忠心耿耿的部下,而且最重要的是這些人的利益其實就是和蒲呂、猛犸父子倆緊密聯系在一起,于公于私來說,他們都是要徹底站在蒲呂、猛犸父子一邊。
在這一次計劃徹底失敗,蒲呂被巖忍擒拿的情況下,他們這些人肯定就是下意識里跟在猛犸身側位置里。
“撤退?我還能去哪里?”
猛犸很顯然已經是有些徹底絕望的意思,帶著一抹極致悲觀的表情慘然說道。
不是他不想活下去,而是猛犸真的想不到自己今后要的路在哪里,在這一刻,他覺得他的人生都是昏暗的。
“我們還可以投靠其他忍村,木葉、砂隱、云隱、霧隱,這些忍村都是在未來百分百會和巖隱爆發沖突的存在,到那個時候,我們就可以借助他們的力量,就算不可以重奪草隱村,但至少我們可以復仇,為首領大人復仇啊!猛犸大人!”
一旁位置里,這一位絕對可以稱之為是蒲呂、猛犸死忠派的一名草忍用著很是急促而又堅定的語氣說道。
“對!還有其他四大忍村,我還可以借助他們的力量,你說的沒錯,吾郎!我一定不可以放棄,草隱村的仇恨,父親的仇恨,我一定要雪恥!一定要復仇,走!”
如夢初醒一般。
自家這一位部下的話語讓猛犸的渾身一震,瞳孔深處里亦是在這一刻燃起一股熊熊復仇之火!
“是,猛犸大人,那我們這是?”
看到猛犸重新振作起來,這一名叫做吾郎的草忍也是瞬間面露大喜之色,他在剛才可是真的是怕猛犸直接自暴自棄了,那他們這些人恐怕就真的只能去當毫無保障可言的流浪忍者了。
“我們直接去云隱村!”
“是,猛犸大人!”
吾郎以及一旁位置里殘存的數名草忍也是在這一刻猛然垂頭應道。
而之所以猛犸這么果斷的選擇去云隱村,理由也很簡單,通過之前的三大忍村碰撞里,猛犸清晰的看到了木葉隱村那看似強盛之下的軟弱內在,投靠木葉?人家不轉手把他們出賣都算不錯了,更別提所謂的復仇了!
至于砂隱和霧隱,一個太弱了,一個太遠了,不管選擇誰都不符合猛犸的復仇意愿,所以說是四大忍村,其實留給猛犸的僅有云隱村這一選項!
‘我會回來的!遲早有一天,我要把我今天失去的東西全部都拿回來啊!父親大人,我一定會替你報仇的啊!’
猛犸也是最后深深看了一眼這一座自己的家鄉忍村,然后便是毅然決然的扭頭,朝著村子東側位置而去。
他很清楚自己再不離開的話,等到巖隱村大軍到來,他就真的走不了了,剩下的那些草忍們也是緊跟在猛犸身后,一同朝著東側方位疾馳而去!
比及等到將司剛剛帶領一批巖忍抵達草隱村之際。
里面的騷亂也是徹底迎來了尾聲,壓根就不需要將司親自出手,里面那些一開始中立的其他草忍們便是把活全部都干完了,幾乎所有參與到這一場‘反叛行動’里的草忍都被擊殺或者俘虜!
僅有寥寥不到百人順利逃竄而走。
之前所提到的那些實權派人物四夜、魂鏈等人亦是在第一時間里趕到村子正門里去迎接將司的到來,這些人可是比草隱村里的任何人都要清楚,今晚之后,自家忍村要徹底變天了,甚至‘草隱村’這個名號都有可能要直接成為歷史,如果還不趕緊一點抱緊‘新主人’的大腿的話,在未來的忍村新格局里,他們將失去一切,雖然墻頭草的行為很難讓他們真正獲取到最大的利益,但至少可以保證他們最基本的安危!
最起碼巖隱村是輕易之間萬萬不可以對他們這些人動手,但凡三代土影還想要略微平穩一點吞并掉草隱村,最低限度都得是好好養著這群家伙。
將司亦是明白這一點,是以對于這些壓根就是屬于投機份子的草忍們仍舊是面帶微笑去應對,這些人可是今后自家忍村可以盡快兼并草隱村的關鍵所在,在蒲呂父子不配合,也注定是要死亡的情況下,這些地頭蛇們就是可以發揮至關重要的作用。
也沒有必要搞秋后算賬什么的,養著這些人所付出的代價壓根就不算什么,而且還可以作為今后的參考標準,讓全忍界里其他忍村的墻頭草們看到他們巖隱村的誠意!
二五仔、叛徒這種東西。
在自己國家和忍村里絕對是屬于人人得而誅之的最可恨存在,但若是換做看待他國視角的話,那絕對是屬于多多益善,因為只有其他國家、忍村這些人越多,他們土之國、巖隱村才可以獲取到最大化的利益!
只要這群人識相一點,將司絕對建議自家土影大人把這些人當做是寶貝一樣供奉起來。
而四夜、魂鏈這些人在看到自己迎接之人居然是巖隱村里大名鼎鼎的宇智波將司,而且將司更是笑臉以對時刻,這些人內心深處里更是大喜過望,態度也是愈發謙卑起來,對于他們這些人來說,賣掉自家忍村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只要可以賣出一個好價錢便是可以!
他們這些人都已經是在開始期待著轉變身份,加入到巖隱村之后的生活,雖然不至于說狂妄到自覺還可以在巖隱村里享受和草隱村幾乎一樣的地位和權勢,但屬于他們的一點追求也的確是存在的,也是為了這一點野望,這些人肯定是要拼盡一切去討好將司、赤土這些巖隱村里的高層人物!
“意思是除掉那一位猛犸君之外,其他人幾乎全部都是擒拿下來了是嗎?”
將司眉頭微微一蹙看著那一名叫做四夜的草忍說道。
“是,將司大人,本來我們是打算一開始就去捕捉叛忍猛犸的,不過還是很可惜讓猛犸給逃脫走了!”
四夜小心翼翼的回道。
“嘛,算了,逃走就逃走吧,一個猛犸也掀不起什么大浪來,現在最關鍵的是要盡快讓村子恢復平穩,記住,一定要維護好村子里的秩序,明白了嗎?”
溜走一個猛犸,固然是讓這一次的反殺計劃多少有了那么一點瑕疵,但于大局來說,無關緊要,重點還是要在于盡快讓草隱村的局勢穩定下來,他們巖隱村之所以盯上草隱村,可是為了增強自身的力量,之前想要盡可能搞亂草隱村內部里的局面,是為了多制造一些可以分化草隱村內部力量的機會,現在草隱村里最大的隱患已經是鏟除掉,就必須要盡快讓村子恢復到以往的平穩模式里。
這樣一來,他們巖隱村才可以更穩妥的兼并整個草隱村!
至于認同感之類的東西,那就只能是靠時間來積累和堆砌了!
“是,將司大人!”
四夜、魂鏈,還有其他草忍們在聽到將司話語之際,也都是紛紛猛然垂頭,一同應聲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