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位出場的是一位師兄,對方是一位身著紫色長裙的女修,兩人都是筑基后期。雙方間隔一公里站定。
這位師兄率先出手,只見他一拍靈獸帶,五只二級靈獸,兩只三級靈獸出現在場中。且全部都是狼犬類的靈獸。
這七只靈犬直接向女修狂奔而去,呈包圍之勢,同時這位師兄還取出了一件弓類法器和一袋箭矢。
江云發現弓是極品法器,每根箭矢都是下品法器,且箭矢的屬性各有不同,絕對的財大氣粗。
只見這位師兄開始張弓搭箭,選擇的是一根火屬性箭矢,只見箭矢化為一道紅色流光飛向女修。
江云見狀不由地點了點頭,這位師兄不管是靈獸還是法器都十分優秀。七只靈犬也是能看出十分忠誠,互相之間也有配合,看上去很默契。
就算江云面對這樣的對手也十分頭疼。
不過奇怪的是對方女修竟然只是笑盈盈地看著,并沒有任何動作。江云眉頭一皺,打開靈瞳,頓時暗道不妙。
只見七只靈獸向女修四面包圍,紅色箭矢也射中了女修,不過女修竟然化為一道粉色霧氣消散了。
這位師兄眉頭一皺,好像發現了什么趕緊向旁邊一躍。
只見一條金色的繩狀法器從地下冒出,向其這位師兄飛來。好在這位師兄及時釋放了提前準備好的防御符箓形成了一個護罩。將法器擋在護罩之外,但是繩狀法器也一圈圈將護罩纏繞住了。
江云認出是那一張高階的防御符箓,而且品質極高。
繩狀法器雖然緊緊的纏繞在了護罩上但護罩完全沒有破裂的跡象。
此時場上周圍竟然出現五位一模一樣的女修,這些女修雙手掐訣,繩狀法器竟然變成了金屬的色澤,固定不動了。
該形狀用一個形容詞就是蚊香。看上子這位師兄是被困住出不去了。
之后五位女修各自使用了法術,只見五道粉色的靈力向這位師兄攻去。很快粉色的靈力將護盾徹底包圍,護罩的靈光開始不穩。。
這位師兄想要脫困必須破壞繩狀法器,但他用弓兩邊的利刃砍在繩狀法器上竟然發出了金鐵交擊的聲音。
雖然繩狀法器被砍了一道小口子,但短時間內根本無法破壞。
“這些靈犬實在是太兇了,還是乖乖趴下為好!”
四周的女修同時柔聲地說道,聽起來就像玩弄幾只小狗一樣。
這七只靈犬正在回援的路上,但是其中一位女修甩出了五張符箓,只見五張符箓化為五道金光落到地面上后消失不見了,而靈犬身下的地面上出現了五道金色的法陣。
“嗡”
七只靈犬受到了一股重壓,一時間被壓在地面上,完全無法動彈,其中幾只還發出了哀嚎之聲,江云看到修為較低的幾只口鼻眼耳都在溢血,甚至還有骨折的現象。
江云認出那五張都是千鈞符,而且符箓品質比起江云繪制的更勝一籌。
江云不由地暗罵敗家,這五張符箓最起碼能賣兩千靈石。
靈犬一時根本無法回援。
此時掩月宗的隊伍里一位女修笑盈盈地開口道:“金師姐的幻夢功竟然已經修煉到了第四層,不但幻術強大,還可以形成四個能施展法術的分身。這位靈獸山的道友有難了。”旁邊的幾個同門也是贊同地點了點頭。
女修的法術似乎有一定的侵蝕作用,護盾靈力正在飛快消散,師兄見狀拿出了一道黃色的符箓,指尖的符箓黃光一閃,但是什么都沒有發生。
江云通過靈瞳觀察那是一張小土遁符,但地底下一樣有繩狀法器,而且這件繩狀法器應該還有特殊的效果,否則小遁地符不會失敗的。
這位師兄有些著急,雙手泛著黃色的靈光,雖然其中一只手往地上一拍。
“咚!”“咚!”“咚!”“咚!”
只見五個女修腳下各自出現十幾根石刺,四個女修被刺中后竟然都化為四道粉色霧氣消失了,而在其他地方又出現了四名女修。
其中一位女修則是周身出現了一道紅色的護罩將地刺擋住,看來這位就是本體。
女修的法術未停,本體和四道分身依舊在釋放粉色靈力攻擊護盾。
終于,護盾的一小部分出現了裂痕,些許粉色靈力鉆進了護盾內,只見這些靈力竟然鉆進入了這位師兄的皮膚內。
很快這位師兄開始面色潮紅,神色開始恍惚。
很快護罩就徹底破碎了,繩狀法器重新恢復柔軟將這位師兄纏住,只見這位師兄猶如毛毛蟲一般在地上扭動,還在發出了怪異的笑聲。
女修笑盈盈地放出六只靈鼠,這些靈鼠只有練氣期修為,個頭極小,只見這些小東西飛快地跑向這位師兄。
一只靈鼠開始拿這位的師兄的儲物袋。兩只靈鼠抬起長弓,三只靈鼠抬起箭矢袋,然后飛快地向女修跑回。
總之這位師兄除了衣服什么都沒了。
根據比賽規則,雙方可以在比試上可以做任何事情,包括拿走對方的儲物袋。
女修從靈鼠們手里接過了儲物袋和法器,看上去心情極好,給靈鼠們扔了兩枚靈果,靈鼠們歡快地分食起來。
女修看了眼這位師兄,眼中閃過一絲厲色,只見她單手一揮,一件圓輪狀法器向這位師兄飛去,目標正是其脖子。
眼看圓輪就要擊中該師兄的脖子將其分離時,掌門師叔嘆了一口氣,單手一揮將法器打散。將這位師兄救下。
霓裳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笑瞇瞇地說道:“師兄可別忘了以前定下的規則,我們不得出手,若是出手救人了不但這一場直接判輸,下次筑基丹的開爐分配,也要讓渡對方十顆。”
掌門師叔黑著臉沉聲道:“我自然知道這個規矩。”
如果換成其他修士他才不會救人,但這名修士是他十分看重的嫡系后人。這十顆筑基丹一大半需要他自掏腰包,對他來說也是傷筋動骨了。
女修將人控制住再慢慢殺人的原因很明顯,這是想逼著掌門師叔救人。
其他弟子自然也明白了這個道理,眾人臉色都十分難看。而對方勝利后就回到了對方人群中,眾人一陣恭喜聲。
路上掌門師叔向他們介紹過。
根據以往的規矩,除非一方死亡或者親口認輸,否則比賽不會結束,如果雙方長輩出手救人就得付出巨大代價。
掌門師叔還自豪地他們介紹了一個案例,三百年前有位靈獸山的師兄,實力碾壓對方,卸了掩月宗弟子的下顎使其無法認輸,還封禁了對方的修為,并且貼上了定身符使其無法自殺和反抗。
還拿出一把刀架在該女修的脖子上想要逼掩月宗掌門救她來獲得巨大利益。
但當時掩月宗掌門并未出手,這位師兄就當著掩月宗數百名弟子的面,開始一件件扒女修的衣服。
到只剩下最后一件肚兜的時候掩月宗掌門才無奈將其救下。
為了利益最大化么,江云對此表示理解。
掩月宗事后還主動詢問該師兄是否愿意與該女修結為道侶,這位師兄拒絕了,說侍妾倒是可以考慮。
結果掩月宗還真的把人給他送去當了侍妾。據說這位女修還十分愿意。
聽說后來甚至還有兩名掩月宗女修主動跟隨這位強大的師兄成了其侍妾。現在這位師兄已經是一峰長老。
江云感嘆,這明明就是魔道的做法么。一切實力為尊,強者獲得一切,失敗者的尊嚴或者其它的東西都是狗屁。
掩月宗和靈獸山真是傳承了合歡宗和御靈宗的優良傳統。
江云還聽見不遠處這名女修的同門的恭喜聲,稱立了大功,額外獲得了多少多少獎勵之類的。
距離比斗的浮山百里之外的一座閣樓。
金家云蛟正在空地上休息,十幾名掩月宗弟子則是送上來無數的靈果靈獸肉,東西堆成一座小山,靈蛟時不時張開大嘴將其吸進嘴里。然后繼續等靈果靈肉堆起來,一副愜意的樣子。
洪老祖正在和一位老摳聊天。老摳臉色面帶微笑,而洪師祖則是將茶杯給捏碎了。
“師弟何必如此大的火氣,我們修士講究的是清心寡欲順其自然。小輩之間的事情不用我們操心。”老摳喝了一口靈茶,緩緩地說道。
洪老祖臉色一黑,袖子一揮碎掉的杯子和灑出的茶水消失不見,直接拿出了一個酒葫蘆喝了起來,悶不做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