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丁凌是照顧的無微不至!
看得尹天仇等人眼睛都紅了!
一個個羨慕嫉妒至極!
這一年多來,柳飄飄的變化很明顯,最為明顯的是,她身上的風塵氣不見了,變得越來越清純。
她不再化妝,素面朝天,清麗無雙,十分動人。
更兼之成了角,紅氣養人,更是氣質大變。
這樣的大美人,每天盡心盡力的伺候著丁凌,把丁凌給伺候的跟個老爺、皇帝似的。
只要是個男人都會羨慕嫉妒。
但丁凌對柳飄飄的態度還是跟原來一樣,這讓尹天仇等人只能慨嘆:‘人跟人的差距,有時候真的比人跟豿都大!’
他們的本領技能跟丁凌的差距太大,大到根本連背影都追不上的地步。
現在連泡妞方面也是一樣差距大。
丁凌不用動。
柳飄飄這樣的大美人,就把他方方面面照顧到了,他們啥時候能有這樣的女朋友就好了。
這一日。
在一場演出結束后,柳飄飄按照慣例,出門去買菜,準備給丁凌做飯吃。
但剛買完菜,半道上,他就被一個長相斯文,戴著眼鏡的男子叫住了。
‘柳飄飄。’
聲音很耳熟,宛若地獄里傳出來的聲音。
光是聽著,柳飄飄就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她循聲看去,見到斯文男子,不由瞳孔緊縮,心門一顫,快速別過頭,當做沒有看到對方,加快腳步離開。
但斯文男子速度更快,他跑到柳飄飄面前,攔住了她。
‘現在成了角,賺了錢,就忘了我這個老情人了。’
斯文男子冷笑,‘柳飄飄,你可真是薄情。’
‘你,你,你……’
柳飄飄又驚又怒又怕,羞憤道:
‘展是遠,你要不要這么無恥!我們之間早間完蛋了!請你不要再纏著我。’
她說完,就想繞過展是遠離開。
但展是遠怎么可能就這么放過她?
他果斷再次伸手阻截,臉上帶著嘲諷:
‘柳飄飄,你也不希望我們之間的事情被丁凌知道吧。’
這句話可謂是絕殺。
瞬間把柳飄飄給干沉默了。
她面色難看的看著展是遠,‘你到底想干嘛?事先說好。我沒錢!’
‘你沒錢?’
展是遠呵呵輕笑,‘你覺得我會信嗎?還是說你把我當傻子?’
他手指戲劇院的方位,‘你們的戲劇院天天座無虛席,戲劇院都被你們買下來了好幾個。錢賺的盆滿缽滿,你說你們沒賺錢?煞筆都不信。你覺得我不如煞筆?’
‘那是丁凌的錢,跟我沒關系。’
柳飄飄強自鎮定,辯駁道,‘我只是拿死工資,而這些工資都被我拿來買菜買衣服鞋子等等家用物品,給花掉了。我真的沒錢。’
這倒是實話。
柳飄飄一個月拿幾千塊錢,工資到手基本都花到丁凌身上去了,根本沒有存什么錢。
她一顆心都系在丁凌身上了。丁凌要多給她錢,她都不干。
怎么可能有錢?
但展是遠不信,直接威脅:
‘我不管你有錢沒錢,我知道你跟丁凌關系很好。你要是不想丁凌知道我跟你之間的過去,你就立刻給我籌集十萬塊拿出來給我。’
‘十萬塊。’
柳飄飄變色,‘你怎么不去搶。’
‘一分都不能少。’
展是遠沉著臉道,‘你不要以為我不敢。把我逼急了,我什么都干得出來。你要是不擔心丁凌知道我們之間的事情,你可以不給。’
柳飄飄面色愈發難看。
‘三天。’
展是遠伸出三根手指頭,‘我只給你三天時間。三天后,就在三中老校園門口,中午十二點見。記得到時候,把錢帶出來給我,否則,我們就魚死網破。’
他說完,就走了。
柳飄飄臉色陰晴不定的看著展是遠遠去的背影,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
回到家做飯,都有些心不在焉。
等做好飯,帶去給丁凌吃時,也是眼神茫然,時不時放空。
‘柳飄飄,你今天這菜是不是鹽放多了,太咸了。’
尹天仇沒忍住,吃了幾口,吐了出來,有些無語的看著柳飄飄:
‘不是太咸了,就是根本沒味。柳飄飄,你今天怎么了?怎么感覺你心神不寧的?’
柳飄飄的心神被拉回來了一些,聽到尹天仇這話,她面色微變,尤其是在看到丁凌面不改色吃自己夾的菜后,更是面色大變。
她快速夾菜吃了幾口,果然不是太咸,就是太淡,十分難吃。
但丁凌由始至終都沒說她一個字。
就是默默的把她夾的菜給吃了。
她又是感動,又是羞愧,趕緊把丁凌的碗筷搶了過來;
‘丁老師,別吃了。對不起,今天我狀態不好,做的菜太難吃了。我,我回去重做。’
‘沒事。’
丁凌笑著拿過飯碗,‘偶爾吃一兩次這種飯菜,無傷大雅,再說了,我也快吃飽了。’
柳飄飄愈發羞慚,自己做的菜那么難吃,自己還拼命夾給他吃,最關鍵的是,丁凌把她夾的菜都給吃完了。
‘你心里是不是有什么事?’
丁凌吃完飯,放下碗筷,溫聲道,‘可以跟我說,不要藏著掖著,我們是一家人。有什么問題不能解決的呢?’
柳飄飄遲疑,但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
她沒臉說起那段過去。
她好不容易在丁凌面前重拾信心,要是再說這段過去,她怕丁凌看不起她,不喜歡她。
她現在沒有勇氣揭開那段傷疤。
‘不管遇到什么事,我都會站在你這邊。’
丁凌寬慰,‘飄飄,希望你記住這句話,不論什么時候,都不要走入歧途。’
柳飄飄點了點頭,滿臉感激的看著丁凌,‘丁老師,你放心,不管發生什么事,我也會永遠站在你這邊,絕對不會對不起你!’
她說到后來,很是鄭重。
她已經決定了。
要用自己的方法去解決那件事,那個人。
她咬了咬牙,眼中閃過一抹堅決。
三天后。
三中老校園門口。
展是遠到了。
柳飄飄也到了。
展是遠掃了眼她,‘錢呢?’
‘沒有。’
‘呵呵。’
展是遠氣極而笑,‘柳飄飄你這個蠢女人,你是不是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你現在要是不給錢,今天下午,我就會去找丁凌,把你過去做的所有破事都揭發出來,我要讓丁凌認識到你的真正面目,讓他知道,你就是個不要臉的爛女人,是出來賣的爛貨!’
柳飄飄氣的身子發抖,從包里掏出一把刀,突然朝著展是遠刺了過去。
展是遠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柳飄飄的胳膊,險之又險的避開了柳飄飄的這一刺,他倒吸了口氣,不敢相信的看著柳飄飄:
’柳飄飄,你,你真的瘋了!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在干嘛?你想殺人?你想坐牢嗎?你想跟你的丁老師永遠分離嗎?你想過沖動的后果嗎?‘
展是遠也是被柳飄飄這一刺給嚇得混身冒汗,又驚又怒又怕。
’我當然想過。‘
柳飄飄一臉憤恨的看著展是遠,奮力掙扎,但她被展是遠給牢牢鎖死了,兩人扭打在一起,雙雙跌落在地上。
展是遠從柳飄飄的手里搶走匕首,把匕首遠遠扔開,然后果斷給了柳飄飄一巴掌,怒吼:
’瘋婆子,我只是要十萬塊,又不多,你至于嗎?‘
’呵呵。‘
柳飄飄一雙眼睛看著展是遠,似要吃人似的:
’展是遠,你當我傻嗎?只是十萬塊?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你原來把我當提款機,現在又想故技重施。拿過去的污點拿捏我?我告訴你。我就算是死,也不會再被你拿捏了!你今天要么放了我,以后離我遠點。要么我們就一決生死,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她眼中的決絕,憤恨、殺意是如此濃郁,讓展是遠都不由的打了個寒顫。
他飛速起身,后退了兩步,驚疑不定的看著柳飄飄,沉聲道:
“柳飄飄,五萬。給我五萬,以后我再也不打擾你了。’
‘一毛沒有!’
柳飄飄怒聲道,‘展是遠,你敢毀掉我,我就敢跟你拼命。你不信試試看!'
’TMD,算你狠。‘
展是遠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一雙眸子深深的看了眼柳飄飄,道:
’柳飄飄,你不要以為你這么說我就拿你沒辦法了。還是那句老話,不給錢,這事沒完。今天就算了。我再給你幾天時間好好考慮考慮。十天后,就這這地方,我們再次見一面。如果到時候,你還是現在這樣的想法。我沒話說。我只是希望這次,你能認真考慮考慮。
我會要錢,也是沒辦法。我現在身上一分錢都沒有,還被人催著還債。我這次要是不把錢給還上。我會被人打死,就算不被打死,也絕對不會好過。
我的下場就這樣了。你不給我錢,你的下場也不會好到哪里去。我不想跟你同歸于盡。希望你能給我,也給自己一個機會。言盡于此。希望十天后,我們再見面時,能和和氣氣一些。‘
說完,展是遠果斷跑路。
柳飄飄眼睛發紅的看著展是遠的背影,足有半晌,她突然身子一軟,癱倒在地。
她今天動刀子可謂是鼓足了勇氣。
如今事情過去,她后背冒汗,身子發軟,整個人都好似經歷一場大戰一般,虛的不行。
她想到想到了展是遠的話,心中難受,彷徨、迷茫。
一時之間,她竟然不知道如何自處。
她沒錢。
她也不可能做對不起丁凌的事情。
她更不想丁凌知道她過去的齷齪事情后,對她心生芥蒂。
她很害怕丁凌跟她要隔閡。
‘怎么辦?’
展是遠竟然落到了這種地步。
這是她想不到的。
如今展是遠狗急跳墻,走入了絕境。
她再跟他拼命,明顯不智。
之前她會拼命。
是因為她知道展是遠貪得無厭,言而無信,薄情寡恩,厚顏無恥。
這樣的人,沒有任何禮儀道德信義可言。
給了他一次錢,大概率要給兩次、三次、無數次。
她不想成為他的儲蓄罐。
又沒有更好的辦法。
只能拼命。
但現在拼命也不管用了。
對于未來,她很迷茫。
她蹲坐在一旁,把頭埋在膝蓋上,想到跟丁凌這一年多來的美好生活,再想想被展是遠破壞后的未來黑暗生活,她無法接受這種結果,身心顫抖,淚流滿面。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她聽到有人叫她,聲音很溫暖耳熟,如春風般吹入了她的心田,更似有一汪溫泉注入她的身心,讓她整個人在這一刻都似活了過來,她豁然抬頭看去,果然,是丁老師。
而聽著丁老師說‘飄飄,你你怎么哭了?有什么委屈,可以跟我說說嗎我一定會全力幫你解決。’
她哭的更大聲了。
她猛的躍起,撲入丁凌都懷里,緊緊抱著丁凌,哽咽著道:
‘丁老師,你會不會在未來某一天不要我了。’
‘不會。我怎么可能不要你呢。’
丁老師的聲音很溫柔。
但柳飄飄仍然沒有安全感,她抽泣著道:
“要是有一天你發現我很不堪呢。你還會對我好嗎?還會喜歡我嗎?‘
’不管過去的你怎樣。我們著眼的是未來,履足的是現在!我對你的態度不會改變的。我向你保證。‘
’真的嗎?你真的一輩子都不會嫌棄我嗎'
'當然是真的。‘
’丁老師,我相信你。‘
柳飄飄淚眼蒙眬,在丁凌的懷里抬頭,微微昂首看著丁凌:
”我永遠相信你。你可不要拋下我,不能不要我。’
‘不會的。’
這一天。
柳飄飄抱著丁凌睡了一晚。
即便是做夢,她都很不踏實,半夜,她還被噩夢驚醒,口中喊著‘丁老師,不要離開我,不要!'
然后突然醒來。
丁凌抱住了她。
她也回身緊緊抱著他,生怕失去他,抱得很緊。
第二天。
柳飄飄仍然是早起給丁凌做了早餐,這一次她做的很認真,飯菜很精致,美味。
看到丁凌吃的香甜。
她很滿足。
但對于未來,她仍然很是憂慮。
如是過了幾天。
這一天。
丁凌看她一個人在戲劇院的后臺發呆,不由走了過去,拍了拍她的肩膀,輕聲道:
’飄飄,待會晚點,我帶你去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