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多次加點,韓景略的速度完全超越了一般剛進入三星等級的神話生物。
在速度上、韓景略心底有一個名次。
按照從快到慢、分別是飛禽、走獸、人型、水生……
飛禽的速度不必多說,哪怕是之前被他所殺的畾鳥,速度也超過了每秒四百米的速度。
不過飛禽類神話生物的缺點也明顯,那就是防護力顯然不是很足。
除了身上長有鱗甲的蠱雕外,類似畾鳥和人面鸮的防御力都比較一般。
走獸的速度排名第二,并且防御力很強,而人型的怪物比較綜合,最后水生不必多說,畢竟生活在水中,陸地上速度不行很正常。
在全力的沖刺下,青色的殘影仿佛一道彩帶,瞬間跨越四百多米的距離。
中途韓景略還繞金銀湖觀察了一圈,確定深潛者被殺光了之后,才朝著盤龍城前進。
當他抵達盤龍城附近,仿佛經歷了核爆一樣的四周環境立馬進入眼簾。
颶風將盤龍湖一帶的房屋建筑全部摧毀,昨日還有些古樸的盤龍城遺址,此刻真的成為了廢墟。
只是在廢墟之中,一座二十余米高的宮殿顯得異常顯眼。
“果然……”
看著那座宮殿,韓景略瞇了瞇眼睛。
他猜得沒有錯,一些諸侯王公的宮殿,在歸墟之中都保留了一些特殊的特性。
盤龍城遺址是商朝時期的方國宮殿,作為存活在三千五百多年前的諸侯國王都,韓景略本以為沒有什么特別的。
結果現在一看,這座宮殿能夠在上百頭類獸制造的強大颶風面前保存下來,顯然并不一般。
想著、韓景略閉眼感知了一遍四周,果然在那些廢墟之中隱藏了數十道炁。
“哼——”
冷哼一聲,韓景略取弓搭建,三支箭矢頓時瞄準了氣息最強大的炁射去。
附著朱紅色箭罡的箭矢眨眼跨過三千米,下一秒斜射朝著一面廢墟墻壁后背。
嘭——
“喵吼!!!”
伴隨著灰塵暴起,類獸的吼聲出現,并且絡繹不絕的響起。
撞塌廢墟墻壁、一頭氣息衰弱的三星類獸出現在了韓景略的眼前,其余的三十幾頭二星類獸也紛紛從廢墟之中鉆出。
“果然、你們都還沒有死啊。”
將半蛟大弓背負,韓景略不慌不滿取下元炁大槍,輕嗤的看著眼前氣息虛弱,盡數重傷的類獸群。
那頭三星類獸的自爆,雖然是針對自己的,但其他類獸也遭到了波及。
或許在自己誤打誤撞闖進招搖山的時候,它們跑回了盤龍城遺跡已經有些日子了。
不過從氣息看起來,現在的他們、可以說虛弱極了……
此時領頭的三星類獸低吼著,盡管身負重傷,也知道自己阻擋不了韓景略的腳步,不過它依舊走到了族群的前面,保護著族群。
看著這一幕、韓景略微微頷首。
“在這里把你們殺光、可惜了……”
呢喃一句,韓景略突然準備放過這群家伙,并不是因為圣母了,而是他想到了類獸的特性。
回來的路上、雷動告訴了韓景略,已經確定了類獸的血肉可以減少人的妒忌之心。
這么一來、韓景略反而舍不得把他們殺死餓了,他可是一個愛護小動物的人。
倒不如把類獸留在這里繁衍、需要的時候過來宰一頭,這樣倒是可以保證利益最大化。
若是自己以后需要組建勢力管理江漢,甚至楚北和楚南,到時候自己肯定要有一批手下。
留著類獸有好處……
想著、韓景略凝視著類獸的頭領,下一秒類獸頭領渾身毛發炸起。
韓景略將他的氣息烙印在了它的身上,按照實力來說,最少可以保持七天。
七天內、韓景略只要閉上眼睛,就能感受到自己的炁,從而找到類獸的頭領。
這樣的話,以后只要每七天對類獸進行自己的氣息烙印,那么基本可以保證隨時都能找到他們。
做完這件事,韓景略就這樣大搖大擺的拎著大槍,朝著類獸它們走去。
類獸見他過來、紛紛退后,讓出了一條道路。
它們不敢動手,而韓景略是不想動手。
此刻他的眼里只有不遠處的方國宮殿。
這樣的場景顯得太詭異,數十頭四五米高,八九米長的類獸,仿佛躲避兇獸一樣的讓出道路,讓身高不足一米九的韓景略從容穿過。
等韓景略走了之后,三星的類獸頭領立馬帶領他們朝著不遠處跑去。
韓景略對此并不在意,而是跨上了方國宮殿的臺階。
現實中宮殿的位置,不過是一堆土坯廢墟罷了。
但眼下的宮殿雕梁畫棟,營造巨大。
三十六重臺階全體用青石打造,臺階表面勾勒了一些銘文,顯得十分奇幻。
往上走去、當三十六重臺階被韓景略跨過,散發著古樸氣息的方國宮殿也被韓景略推開了大門。
青銅大門之上左右刻畫著一種飛禽,韓景略一眼就看出了這飛禽繪畫的是玄鳥。
所謂玄鳥、是商族人的圖騰,傳言商契的母親簡狄在郊外,因吞玄鳥之卵懷孕而生下商契,商契是一位軍事能力極高的人。
他長大后、被商族人推舉為了首領,并在之后被無數部落舉為了“玄王”。
商族人由于是五帝之一帝嚳的后代,因此對于夏朝的人王并不尊重,之后也由商湯推翻了夏桀的統治。
作為商朝的諸侯國,方國和商族人一樣,祭祀對象除了各個部落都祭祀的三皇五帝,以及自身的祖先外,還有著玄鳥的身影。
推開玄鳥所澆筑的青銅大門,出現在韓景略眼前的則是一條長長的走道,而走道兩側則是平靜的池水。
走道的末端,是一個三米左右的高臺,高臺之上放置一座大鼎,外貌與韓景略曾經在電視上看過的后母戊鼎。
韓景略警惕的看了一眼宮殿兩側的黑暗處,并沒有發現什么異樣。
抬腿跨過門欄,他徑直走向了高臺,想要看看這尊大鼎有沒有他想要的信息。
走過二十余米的走道,當他一步步跨過臺階、登上高臺,青銅大鼎上的銘文和圖案也逐漸變得清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