闖關東,我成了朱傳文  第五章各方反應

類別: 歷史 | 清史民國   作者:買包芙蓉王  書名:闖關東,我成了朱傳文  更新時間:2022-07-24
 
回程的馬車上

“春山叔,這善后的工作就交給你了,做的體面點就行,就當是失蹤了吧。”朱傳文朝著朱春山山吩咐了一聲,至于怎么面對日本人的怒火,呵呵,如今冰城可是俄國人在做主,本子,你且忍著吧,老子是不忍了,敢來一個殺一個,敢來兩個殺一雙。

“放心吧,傳文,連玻璃我都換上新的。”朱春山說了一聲。

至于混居區的俄國警察,這群人可是不接到報案不出動的主兒,再說了,早和安德烈打好招呼了,以朱傳文對著安德烈與道格的了解,應該也早都打過招呼了。

安德烈家

一個穿著軍裝的人小跑著來到安德烈家里,燈火通明,安德烈這邊可也等著朱傳文的消息呢,至于為什么,這件事情,他打算寫到朱傳文的報告里,里面關于朱傳文對日本人的態度可是至關重要。

國家之間哪有什么朋友,有的是赤裸裸的利益,尼古拉二世迫于夯長的遠東戰線,打消了揍日本人的想法,但心里可是記著日本人的仇,一次又一次,所以雖然在美國的主持下兩方和談,但是整個俄國軍方,作為尼古拉二世的心腹將軍,鐵桿支持者們,上下可是對著日本還是抱著敵視的態度。

或許眼下,清國這個弱弱的國家跳出來給俄國人許諾少少的好處,再跳起來反悔《馬關條約》,拿出對著八國宣戰的勇氣對著日本宣戰,稍微穩定了國內局勢的尼古拉二世也會站出來和清國同仇敵愾,揍一波本子,直接打回江戶時期,這他娘才是以夷制夷,而胡蘿卜加大棒才是20世界的外交手段。

“將軍閣下,漢耀的人把三井商行血洗了。”士兵向著安德烈說道。

“血洗?”安德烈對這個詞兒提出了疑問。

“三井商行,雞犬不留。”士兵再次做了補充。

“噠噠噠”書房里,再次響起指尖敲擊在木質單人沙發上的聲音。

思考了許久,安德烈也是緩緩出了口氣,“行了,你回你的崗位吧。”

“是!”

士兵走了,道格拿著一杯牛奶進來,這是今天第二杯安德烈的安神牛奶了,有了朱傳文的消息,這少爺也該休息了。

“道格,你說朱傳文這個人到底適不適合成為日后俄方的代言人。”安德烈少有的咨詢著道格的意見,這意味著安德烈自己也拿不定主意了。

“少爺,不知道您聽沒聽過清國的投名狀?”道格猶豫了半晌還是朝著安德烈說道。

每次朱傳文購買軍火的時機都很準確,這讓安德烈、道格這樣的聰明人也不自覺的會將大勢聯系到朱傳文身上,或許朱傳文發現了什么,知道俄國人如今需要什么,這日本人的命便是朱傳文向著俄方納的投名狀?

房間里兩個聰明人這樣分析起來。

來清國越久,對這個國家的歷史越感興趣,以史為鑒,可知得失,清國的統治者是什么樣子,現在國際上早就做到心里有數,而以安德烈的分析,清國的亂世早就要來到了,如每個王朝到了結束的時候,各種弊政不斷,此時的清國就是如此,那么朱傳文或許是值得俄國投資的一個人,再退一萬步,就單說是軍火買賣,那也是朱傳文真金白銀買走的,每次從道格那里拿走槍,總會有金子立馬送到。

所以,俄國人不虧。

安德烈琢磨了半晌,還是打算把這件事情寫進去,至于對于朱傳文的評價,由原來的中,改為了上。

狠辣是朱傳文繼大局意識、經濟頭腦之后的第三個優點,至于如何決策,那就等海參崴那邊的司令部吧。

瓷房子

朱傳文安頓好眾人去休息,安排王帆、何吉倆人布置好暗哨之后,就推開房門,早就看到燈火通明的房子了。

“嬸兒,春山叔去善后了,你就安心睡吧。”朱傳文一進門就看見春山媳婦眼睛都紅了,原因是沒看到朱春山回來,聽聞這話,總算是長長出了口氣,帶著倆小的就朝著房間走去,朱傳文不會騙她,也沒必要編這種等會兒就能見分曉的瞎話。

“傳杰,別看了,睡去。”朱傳文將還在看書的朱傳杰從沙發上提起來,在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算是解了解氣,自己出去干的可是殺人的買賣,這小子在家跟沒事兒似的。

“大哥,我就知道你沒事兒。”朱傳杰略微發白的骨節,緊緊握著書的手此時也是也是放下了書,揉了揉被打的劇痛的屁股,瘸著拐著,還蹦著跳著上了二樓。

屋子里就剩下鮮兒和朱傳文。

鮮兒不發一語,拽著朱傳文就向著修好窗戶的三樓主臥走去。

待進了門,鮮兒就一個魚躍跳到朱傳文身上。

“嘭!”這門關的可是夠用力的。

巨大的撞擊,沖動的熱情,二者合一將朱傳文這個男人頂的直直靠在門上。

“鮮兒!”朱傳文那還不明白鮮兒的意思,動情的,輕輕的呼喚著鮮兒的名字。

齊魯大地上長出的妞兒,大方,再配上鮮兒姣好的容貌,早就知道其中滋味的朱傳文也就忍不住了。

“傳文哥,愛我!”鮮兒輕輕的在朱傳文的耳邊說了一句。

跟在朱傳文身邊太消耗心神了。

自家男人總是喜歡獨自一個人承受著一切,讓鮮兒這個學武的小媳婦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鮮兒是堅強的,但內心還是有些許的委屈,明明早和朱傳文說過了,上刀山,下火海都是一起,但每次,朱傳文都不曾將她帶在身邊。

可能這就是自家男人吧,鮮兒今天在客廳坐著,看著不斷燃燒的火苗,似乎也是想通了,如此就如此吧。

朱傳文抱著鮮兒,摟著好似是世間最美的事物,緩緩向著大床上走去。

不慢不行,剛剛那一下,門把手頂到腰子了,但是,我還行!

“傳文哥,你愛我嗎?”朱傳文耳邊又傳來了這樣的問題。

嚯,這算什么,挑釁?

料理日本人的事兒再加上和鮮兒一點不太重要的事兒,一直持續到了后半夜,當太陽公公再次照醒這對人兒的時候,朱傳文緩緩的爬了起來。

隨即便是吸著涼起。

“真不知道,是我在殺人還是你在殺人啊。”朱傳文一邊把玩著鮮兒的頭發想著,頭發在朱傳文的手里一會兒纏繞在指尖,一會兒揉搓一下。

但朱傳文的肩頭還在疼著。

昨天的鮮兒也不知道怎么了,那一口咬在朱傳文的肩頭,是真疼,都咬出血了。

朱傳文哪兒知道,這是來自女兒家的報復,這牙印里包含的有惱怒,有怨恨,有綿綿的情意也有想為朱傳文生兒育女的決心。

輕輕的抽出鮮兒枕著的手臂,昨天可算是累慘了吧,這會兒還睡著,朱傳文憐惜的掖好被子,出門打算下去端早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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