闖關東,我成了朱傳文  第十六章讓你死個明白

類別: 歷史 | 清史民國   作者:買包芙蓉王  書名:闖關東,我成了朱傳文  更新時間:2022-08-04
 
五座漢耀總部大樓,呈一個“囂”字布置,如同四個衛士拱衛中心。此時,一扇扇窗戶后面總有一個放哨人。

“張管事,再看看,總理事還在樓下嗎?”

“還在呢!”一個“放哨人”輕輕撥開窗簾,看了眼樓下一個以朱傳文、鞏堯道為圓點,護衛人員為圓周的“圓”在漢耀總部樓下的大院之中移動著,立馬縮頭,朝著辦公桌上正奮筆疾書的中年人說道。

中年人叫郭振興,誰能想到,這個幾年前還是個山林里刨食的漢子,泥腿子,現在用鉛筆寫報告也很是流暢,就是字兒丑了點。他是屬于漢耀的老人兒了,也是朱開山的老人兒,那以第一批看守漢耀面粉廠的保險隊員,早就劃歸漢耀管轄。

“你說是不是我們最近工作懈怠了,總理事提醒我們呢?”郭振興問道,張管事名叫張守四,是夏元章帶到漢耀來的,同樣也是老人兒。

“我覺得應該是出了什么事兒,總理事對我們總部機構的要求還是一如既往,只要工作完成了,到了下班的時間就能走,只不過我看現在大家誰都不想當這個出頭鳥。”張守四揣測著。

“也是,鴨山開發調走了多少總部的人,都去那邊參與開發了,我們還不是照樣讓整個漢耀運轉了起來。”郭振興說著頗為自得,三分之一的總部人才被抽調走,漢耀總部還能和之前一般運轉,不可謂不是一個功勞,隨即又問道:“聽說你的財務三科要進幾個新人?”

“是啊,你的安全督查四科不也是?總理事把我們這里也當成漢耀大學堂了。培養人,外放。培養人,外放。我都習慣了。總理事不是說了,漢耀總部這才是真正的社會大學堂。”張守四其實還有一句話沒說,夏元章去了美國,說是7月要主持總理事的弟弟,那位漢耀文件里的傳杰理事的親事。

這走了半年多的時光中,財務這一門可以說大換血,漢耀總部幾年培養的懂點賬房的人都是前往了各處,有小青山,有保險隊,大批的更是去了鴨山,財務這一門等夏元章回來,老人兒可能就十不存一嘍。

當然,也或許,朱傳文和夏元章溝通過,只是這樣的高層會議就不是張守四能知道的了。

“說的對,咱們這里才是一個真正的大學堂!”郭守興卻是贊同的說道,雖然他的安全稽查報告就是匯總手下的安全稽查隊查漢耀工廠違章,但是匯總到一起,再樹立典型也是一門學問。“老張,既然工作干完了,要不咱撤?”郭振興好似打趣,擠眉弄眼的。

兩人都是漢耀總部大樓里的管事級別,在大辦公室中有著自己一間獨立,不大的小辦公室。張守四是被朱傳文堵在門口之后,來找老相識敘舊的。

“撤?我可不去,我還想著再進步進步呢,當了掌柜可是有著年金的,我就等著財務處的掌柜被調走呢!”張守四管事說的直接了當。

漢耀管理層有著自己的晉升渠道,管事掌柜大掌柜候補理事理事五個級別。

“你看這樓里,誰不想進步?”郭振興笑了,巧了么這不是,自己也是這個想法。

“爭嘛,只要我有能力我就能進步!”張守四說的信心滿滿。

漢耀的風氣就是這樣,在朱傳文的引導下,能者上,庸者下,從漢耀總部大樓開始,良性的競爭一直存在。

而底下朱傳文與鞏堯道,此時并沒意識到,他倆的轉悠其實還牽動著漢耀總部機關幾百名下班人的心,漢耀總部的院子被打掃的如此干凈,轉轉也無可厚非。6月了嘛,紫丁香、白丁香、小葉丁香從4月中起就爭相開放,朱傳文還沒來得及細細欣賞過呢。

朱傳文眼睛打量著沿著建筑物下一排排整齊的丁香樹,嘴里卻是朝著身邊的鞏堯道問道:“堯道,你說這沖鋒槍的首戰會呈現什么樣的報告?”考較的意味明顯。

“總教導,沖鋒槍是獵人行動隊從漢耀槍炮廠特殊采購的。這是我負責對接,我覺的,這是一個很好的武器,但是弊端也明顯。”

“說說!”朱傳文從口袋里掏出保險隊特供老巴奪,遞給鞏堯道一支。

“沖鋒槍的設計立項是總理事您親定的項目,前后有著很多款設計,漢耀歐洲實驗室收到的意大利的雙管機關槍被您否決了。

在今年年初,傳武理事牽線德國德來賽槍械制造公司,最終我們確定了沖鋒槍的制造方桉。”鞏堯道說著前因后果。

朱傳文點點頭,心里想著:不錯,還知道梳理一下。耳朵一邊聽著鞏堯道的分析,腦海里也是過了一遍德國德來賽槍械制造廠的資料,不得不說,傳武去德國,借著漢娜的關系也是幫著弄了不少好東西。

先說德來賽槍械制造廠,或者說這家公司,在后膛槍時代在可是鼎鼎有名,德來賽M1841針發槍,這可是當年相當先進的軍用后膛裝填步槍,同時也是世界上第一支旋轉后拉槍機式步槍。

因為其先進性,當年還有著不小的爭議,1848年,普魯士軍隊大規模裝備德來賽針發槍,一個瑞士軍事代表團訪問普魯士,由此引發了一個“嘴”與“屁股”的笑話。

瑞士軍事代表團訪問,普魯士方面自然得準備士兵的檢閱,畢竟普魯士士兵的彪悍是歐洲大陸聞名,但是檢閱普魯士軍隊的瑞士將軍看到后膛槍,在那個前裝槍時代,便立馬開始叫嚷:“用嘴(前裝槍)吃東西才是高貴的,瑞士士兵從來不會卑賤到使用從尾部裝填的'灌腸槍'來射擊。“

但很快,普丹戰爭爆發(普魯士和丹麥因為石勒蘇益格、荷爾斯泰因兩地區統治權為沖突),普魯士軍隊的M1841步槍大放異彩;而在普奧戰爭中(普魯士和奧地利爭奪爭奪統一德意志的領導權,也是俾斯麥的成名之戰,時任普魯士首相),普魯士軍隊依靠M1841針發槍子彈后裝的優勢,僅僅用了七周,就獲得了戰爭的勝利。

這樣的現實,促進了19世紀六十年代,后裝槍的發展,而那位將后裝槍叫做“灌腸槍“的瑞士將軍,也是現實的讓瑞士軍隊換裝了后裝槍。

說回現在,單發的后膛槍在現在毛瑟步槍,莫辛納甘這樣的連發步槍出現之后,已然沒落,而當年叱吒風云,甚至壟斷整個普魯士軍備的德來賽槍械制造廠,現在已經變成了為毛瑟代工的狀態,半死不活。

朱傳武牽線,一筆研發資金可是給這個工廠帶來了活力,由漢耀槍炮廠和德來賽槍械制造公司共同持有的專利,由德來賽槍械制造公司年輕武器設計師雨果·施邁瑟,設計的“伯格曼”沖鋒槍就這樣出現在了歷史上,遠沒有后期伯格曼M18成熟,但也完全夠用。

或者說這款同樣被命名為漢耀1911甲型沖鋒槍設計圖的出現,讓漢耀槍炮研究所的一眾沖鋒槍設計暗然失色,這一款槍身只有約80厘米長的9毫米全自動步槍,每秒鐘射速高達500發,也被朱傳文稱之為“正義暴風”。

“漢耀1911甲型沖鋒槍目前由槍炮研究所試驗研制了60支,現在已經全部裝備草原獵人行動隊與吉省獵人行動隊。我估計這次能順利捉住瓦連金,這槍的輕便和火力是占了很大一部分作用的。”鞏堯道說道。

“應該是,但是我覺的這槍或許在巷戰和戰壕爭奪戰中更具有優勢。對了,你不是在說缺點嗎?”朱傳文笑著提醒道。

“缺點就是這槍太耗費子彈了,庫倫城離小青山也是足夠遠了,現在也就是依靠著之前遠走漠北蒙古的商隊和咱們的獵人據點在補充供給,我估計潘國喜小隊專門有著馬匹在馱運子彈。”鞏堯道直指問題的核心。

“這倒是,我們漢耀還是太缺錢,這種裝備只能暫時實驗,后期少量裝備。”朱傳文點點頭,沒有鐵路運輸的便捷,傳統的畜運力根本不能供給后勤。

“行了,我等著潘國喜的審訊記錄吧。”朱傳文手略閑,揪掉一朵正在綻放的花朵,放在鼻子上嗅了嗅,就朝著等候自己的馬車走去。

鞏堯道聞言跟上,還是沒忍住,問道:“總教導,我還有一事不明。”

“說!”

這番操作讓等著下班的人看的無比揪心。

“就是,我們現在和俄國人一直是合作的關系,獵人在草原上的布局倒也無可厚非,但是這捉瓦連金對我們有什么好處呢?”

“堯道,你要明白,人無傷虎心,虎有傷人意。而且,我曾經聽聞一個偉大的人說過,打的一拳開,莫等百拳來。既然沙俄想從喀爾喀草原著手,增強自己的緩沖地帶,那就該付出自己的代價。”朱傳文駐足,意味深長的說道。

另外,將喀爾喀草原的水攪渾,才是最重要的,更何況瓦連金在冰城的小動作,朱傳文早就忍耐多時了。想到這里,下了決心:“給潘國喜發電吧,按照三號方桉實施。”

庫倫城外一處獵人據點。

潘國喜小隊正在修整,瓦連金帶隊前往庫倫城的隊伍最后僅僅剩了兩個人,一個瓦連金,一個是他的副手。

其他人嘛,挖個坑,埋點土,騎著馬,再數個一二三四五,踩一踩,或許就成了肥料了吧。

而由于蒙務機關的重要性,潘國喜其實也早就預感到了會有著庫倫城的沙俄軍隊開赴,展開地毯式的搜索,所以這才選擇離庫倫城最近的地方動手,爭取時間。此時,留給潘國喜審訊的時間不多了,最多只能再有2個小時,到時候是殺是放,還得聽冰城的信兒。

“隊長,這兩個人怎么辦?”經過了一系列的折磨,瓦連金和他的助手到現在可以說很是凄慘。

“我去吧。”潘國喜停下了手中的筆,上面寫的是一篇名為《漢耀1911甲型沖鋒槍》的實戰報告。

待潘國喜走進審訊室,瓦連金的白色絲綢內衣上已經布滿血痕。

瓦連金兩個眼睛通紅,卻是呲了一下被煙熏黃的牙齒,笑的很是爽快:“總算是見到正主了,你是支隊伍的負責人吧。”

“啪!”瓦連金身后的黑影之中出現了一根馬鞭,狠狠的抽在瓦連金背上,一聲“八嘎。”從身后響起,意思很明確,看清楚形式,此時的你可是階下囚。

瓦連金悶哼一聲,脖子硬是來回扭動了一下,“別裝了,其實除了一開始,在被抓到這處牢房的時候我就發現了,你們的日本口音,是朝鮮的阿姆尼教你們的吧?哈哈哈……”說著就放聲大笑。

“還聽出我們是朝鮮人,不錯。”潘國喜將計就計。

“不,你們也不是朝鮮人!”瓦連金卻是緩緩說道。

“哦,瓦連金大人覺得我們是哪里人呢?”潘國喜笑容為之一窒。

“朱家的吧!”此話一處,整個牢房中靜悄悄的,瓦連金和他的副手被分別關押了。

潘國喜眼神中的震驚被瓦連金準確的捉住,其實瓦連金也被驚到了,沒想到就是炸一下,果然說對了正主。心里雖是驚訝與后悔,但還是嘴硬道:“朱傳文知道你們抓的是誰嗎?早就知道朱家并不規矩,現在我以冰城公議會議長的職務命令你們,趕快釋放我,這件事情我就當做你們草原劫掠一場誤會!翻了天了,連俄國人也敢劫掠,下不為例!”

不得不說,瓦連金還是有著一點腦子的,將此事說成了誤會。

倒是潘國喜活動了下手,食指到小拇指依次來回活動幾下,長出一口氣。看來如果和冰城的命令有誤的話,他就要背個有令不尊的處分了,剛才被叫破身份的時候差一點掏槍。

潘國喜放松的坐到了瓦連金身前,斟酌片刻,向著瓦連金身后的陰影打了個手勢,傷痕累累的冰城公議會會長就被放了下來,視線與潘國喜平齊。

“既然大人看出來了,我就不藏了!”潘國喜總算是切換回了中國話,這一刻,就像是回冰城吃了一碗正宗的關東麥子加工做成的面條,從來沒覺得口條這么直過。“說說吧,瓦連金大人屈尊前往庫倫城和博克多格根(庫倫城實際統治者)都說了些什么?”

“單純的敘舊而已,現在朱家管的都這么寬了嗎?草原的事兒都要問,或許這事兒我能和朱傳文聊聊。”瓦連金不斷強調自己的身份。

“瓦連金大人不想說啊,那我們換個話題,潛入小青山的名單你總得給我吧,潛入冰城漢耀的那些人名單你也總得給我吧,當然,鴨山也有你們的人,能給我的話瓦連金大人您就可以走了。”潘國喜笑著,只是這笑總有些滲人,他承認和沙俄這種老牌的情報人員比起來,自己還是很嫩,就像剛剛,瓦連金一下識破自己的身份,導致面部表情失控,等于是變相承認。

但是還好,一切盡在掌握之中,潘國喜還有可以挽回的余地,頂多犯點兒錯。

瓦連金聽到這里,就知道自己或許走不出這間牢房了,因為這些都是自己打算給朱傳文一點顏色看看布置的人手,而朱傳文這邊也早就有了動靜,只是裝作不知道而已。

見瓦連金不說話,潘國喜卻是開始說了:“瓦連金大人,您是養尊處優的人,或許不知道我們國家的統治階級曾經多么的變態。變態,這個詞兒您能理解吧,我們的歷史上可是發明了很多酷刑。總教導那邊可是給我們剔除了很多,說是反人類,我不能理解什么是反人類,但是我知道,對待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瓦連金腦子也是飛速運轉著,轉變著方法:“朱傳文是要做什么?他知道你在做什么嗎?我的帝國不可能放任冰城的公議會會長悄無聲息死去的!”瓦連金開始了威脅,“你們會被帝國軍隊掃平,一個都不留,即使安德烈來了也保不住你們!”

“嘖嘖嘖,您的氣勢很足呢?但是你我心里都明白,從你叫破我身份的時候,你就走不出這里了。好吧,給你個選擇,如果說出來,你會走的很輕松,但是不說,或許您,能切實的體會反人類這個詞的含義。”潘國喜臉上依舊嬉笑著,吉省、朝鮮、草原已經將他歷練成了一個綜合性的戰士,能當情報人員,也能戰斗。

在察覺到時間緊迫之后下了最后通牒……

“瘋了!你瘋了,或許朱傳文也瘋了,你們朱家是在我們沙俄帝國的羽翼下才能茁壯成長,現在,你們居然想朝著你們的主人咬一口?”安德烈開始變的癲狂,或許他不怕死,但是這種知道自己會死的感覺很難受,再次強調自己的身份。

“或許吧!”潘國喜沒否認,“瓦連金大人,你還有三十分鐘時間,如果三十分鐘你沒考慮好,我們就等等見!”潘國喜說完,朝著另一間牢房走去。

瓦連金的手下就沒瓦連金那么聰明了,一心認定是日本人綁架了他們,潘國喜也是隨機應變問了很多沙俄不利于日本的情報,漢耀的情報只是順帶。

不過,統一的是,瓦連金和其手下都是硬挺著,潘國喜在門外看了看表,朝著里面的獵人說道:“開始吧,沒時間做思想工作了,簡單,粗暴一點。”

當慘絕人寰的叫聲在獵人營地停歇的時候,潘國喜正在篝火邊上看著從瓦連金手下套出的情報,關于蒙務機關朝著小青山、冰城漢耀工廠、鴨山三地,乃至三江口朱家老巢、朱家糧鋪都是有著人混入,滿意的點點頭,這其中有冰城和各地獵人掌握的人,更多的卻是沒掌握的。

在潘國喜再次看到瓦連金的時候,那個壯漢已經精疲力盡的兩個胳膊被繩子耷拉著,人就像是失去了骨頭,靠著兩個胳膊的拖拽才能勉強抬頭。

“告訴我,朱傳文到底想干什么?”瓦連金用盡了最后的一絲力氣。

“想干什么呢?我也不知道!”潘國喜攤攤手,隨后撕住瓦連金的頭發,將瓦連金的頭抵在另一個牢房瓦連金手下交代的名單上,“我的瓦連金大人,您再幫我看看,全嗎?”

“我……”瓦連金看見名單,不知從哪里覺醒了力氣,開始奮力的掙扎起來,嘴里還冒著一句俄語臟話,但是被潘國喜一巴掌扇在臉上中斷了。

“看來是對的了。瓦連金大人,您的骨氣給我好好上了一課,或許您會被我們列入獵人的教材之中。”

“獵人?”瓦連金重復著這個詞兒,他哪里知道,這個組織會在未來的關東掀起多么大的波瀾。

“對,獵人。看在您幫我確認名單的份上,我還是讓你死個明白吧。朱傳文總教導說了,客人來了有美酒,豺狼來了有獵槍,在我看來,你們,就是豺狼。在各自的國家不好嗎?”潘國喜絮絮叨叨的說道。

講道理如果們心自問,潘國喜真是做不到瓦連金這樣,頑固的沙俄情報人員給他好好上了一課,這才給瓦連金說這么多。

“客人來了有美酒?豺狼來了有獵槍?呸!”瓦連金朝著潘國喜吐了口口水,血絲呼啦的,被潘國喜躲開,“哈哈哈,沒想到朱傳文還是個理想主義者,太好笑了,這就是弱肉強食,適者生存的時代,你們弱小就該被我們分食。”

“笑吧,這是你最后的時間了。理想主義者嗎?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詞,但是有什么不好呢?我們就喜歡這樣的理想,知道為什么漢耀、獵人、保險隊都和關東沒接觸過過我們的人不一樣嗎?就是你說的理想,這理想讓我們有了盼頭。

對了,我媳婦給我生了個兒子,我兒子他會上漢耀的小學、中學、乃至大學,這是我以前從未想過的事情。兄弟們你們想過嗎?”

“沒有!”整齊的聲音讓瓦連金想回頭看清那些人面孔,他能想象到,這些剛才猙獰的人,在潘國喜提起媳婦生了兒子之后,臉上露出的笑容。

“對啊,沒有!原先沒有,但是現在有了,機會來了我們就得把握住!而我現在,為的就是把這一切保護住,所以我們才會如此拼命。

朱家旗下所有人才會如此拼命,瓦連金大人你問我朱傳文總教導想干什么,我確實不知道,也不懂。而且再給你說一句,總教導或許心軟,但是只要他看不見,這些臟活我們干就好了。你,還是請上路吧!”

“啪!”一個血洞出現在瓦連金的額頭,瓦連金到死都不明白,這些人為什么敢這么大膽。

就在此刻,獵人草原行動隊的電訊員才匆匆跑了進來,“隊長,總教導說如果什么都問不出來,執行三號方桉。”

潘國喜對于這個方桉有些驚訝,不過隨即露出笑容,果然,自己想的沒錯,朱傳文總教導只是對他們這些人心軟,三號方桉亦是斬首方桉,全部斬首,一個不留。

“兄弟們,看來咱得向著總教導請罪了,先于命令之前采取了行動。”潘國喜朝著身邊的人說道,朱傳文對于獵人的掌控可見一斑。“迅速打掃營地,這一處營地永久廢棄,按照先前的觀察,與瓦連金留下的信號,嫁禍給日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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