闖關東,我成了朱傳文  第四十一章清廷欲東遷(已修改)

類別: 歷史 | 清史民國   作者:買包芙蓉王  書名:闖關東,我成了朱傳文  更新時間:2024-10-24
 
如果說滬上獨立,算是支援武昌的“文菜”,真正的“武菜”——灤州起義更是讓清廷驚心動魄了一把。

灤州地處直隸地區,距離唐山40余公里,而到京城更是只有短短的190多公里。

清廷在1911年秋季舉行了秋操,為了讓一些新軍的鎮成軍是一方面,其實最為主要的,也是邀請各國公使,想秀一把肌肉。

你看,四川還在動亂,但我們尚有余力組織如此大規模的秋季操演,根據朱傳文從獵人方面得到的消息,清廷為此次秋操撥銀元1800萬余銀元,更是動用了山炮608門,步兵炮720門,人員6萬余人,還有著清廷的最新裝備,剛剛購買的克虜伯機關槍和美國引進的行軍電話。

所以即使是如今,清廷的固有勢力還是很龐大的。1911年秋操也稱之為永平秋操,地點在直隸永平府,也就是灤州附近,模式早就定了,操演軍分東、西,西軍多為滿人,東軍多為漢人。起初東軍先占優,但最后,西軍克東軍。

不過在操演進行一半的時候,武昌的消息傳來,操演中止,從關東來由張紹曾領銜奉天暫編第二十鎮也就駐扎在灤州,先是兵諫,提出了“請愿意見政綱十二條”,其中就包括反對皇族內閣,不讓皇室成員擔任總理大臣,年底開國會,赦免國事犯等等。

當然,十二條延伸的一件事,就是讓關押在京城的某汪被赦免。

這對清廷無疑是晴天霹靂,灤州離京城太近了,不到200公里的距離,還有著火車,基本上半天也就到了,清廷先是同意,而張紹曾這個出身清廷富家子弟的將領,見清廷同意,以為大事可成,隨后就被調走了。

而奉天新軍暫編第二十鎮的動亂也正式開始……

從鴨山回到冰城之后的朱傳文,見了一下曹德忠,兩人確定了400多個朱家糧鋪聚集點的未來的民兵訓練計劃,讓林老八著手訓練,由曹德忠所管轄后勤縱隊的教導員兼任往后的民兵教導員。

更是在1912年元旦過后的第四天,見了鐘宣,這位他的原秘書,現在的冰城支隊朱傳文副官。

“鐘宣,現在你的考察正式開始。”朱傳文說道。

漢耀總部頂層的一間辦公室,布置像極了后世的面試現場,朱傳文左右各自坐著朱春山和冰城支隊支隊長李四序,

“是,總教導!”鐘宣聞言立馬站起,整個人很是緊張。

“放松點!沒這么可怕。”朱傳文笑著先是說道,看著鐘宣放松下來之后,朝著左右兩邊都是點了點頭。

兩個考官輪番發問,各自都是給了甲等的評價。

“鐘宣,這鐵路糾察隊,往后就是要靠你了。”朱傳文在最后拍板。

是的,漢耀將從1912年開始,正式組建提留糾察隊,漢耀現在擁有的鐵路總公里數其實不長,都是掛在滿洲鐵路支線上的分支,但是這鐵路糾察隊的架子可是要搭起來了,選定的人選就是鐘宣。

每20公里左右的小站上,將會設立鐵路糾察隊,和日本人、俄國人的鐵路武裝一樣,將有著保護鐵路的權利。

而漢耀,更是當成的保險隊建設,配備輕重機槍等武器。每個小站,將有著一個小隊的規模,人員暫時從保險隊進行抽調,而保險隊也會在各自的轄區補充人員。

“是,總教導,鐘宣必定嚴格落實總教導的各項指示。”鐘宣看著一切塵埃落定,自己也是松了口氣。

“往后帶著鐵路糾察隊,多和春山理事取取經,沿線的朱家糧鋪,能維持治安的,也將落在你的頭上。”朱傳文在最后又說了一句。

幾人正說著,“咚咚咚”就聽見了敲門聲。

“進!”

“總理事,藍副總隊長來了。”趙東進來之后,朝著朱傳文說了一聲,更是羨慕的看了一眼鐘宣,他知道,從現在開始,鐘宣未來的發展可期。畢竟往后漢耀建設的鐵路還很多,而沿線的鐵路糾察隊,也將成為保證鐵路安全的重要組成部分。

“讓他進來,鐘宣,你這就趕往鴨山,與朱帆理事進行工作的對接,以后他可是你的直屬上級。”朱傳文將任命文書給了趙東,這將以漢耀的名義發下去。

而鐵路糾察隊,將有著兩方面的領導,一是朱傳文直接管

轄,往后會派駐教導員體系。但是日常工作中,還有朱帆,這個漢耀交通方面的負責人。

鐘宣和趙東出去了,藍義山匆匆提著一包文件走了進來。

“總教導,灤州,起義了!”

灤州起義了,這可是給了清廷自從灤州兵諫之后又一記的晴天霹靂。

自從請愿意見政綱十二條被上報之后,清廷大體上同意,并執行了十九條往后的改革,而現在,張紹曾走了,奉天新軍暫編第二十鎮的進步人士,這次算是徹底的鬧了起來。

“走,去軍情推演室。”朱傳文招呼上朱春山和李四序,帶著藍義山進了漢耀頂層,那間原本只有關東三省沙盤,但現在擴大到直隸地區的沙盤室。

而獵人電訊班,就在不遠處,不斷有著灤州的獵人上報實況軍情。

“灤州獵人1月3日電,王金銘、施從云、白雅雨三名原奉天新軍暫編第二十鎮底層軍官,在吳祿貞的支持下,他們的“武學研究會”已經取得了第二十鎮的指揮權。

第二十鎮現改名灤州新軍,宣布起義,通電全國,宣布灤州獨立,成立北方革命軍政府,推舉王金銘為都督,施從云為總司令,馮玉祥為參謀總長,白雅雨為參謀長。”藍義山身邊的電訊班班長說著昨天收到的消息。

“現在怎么樣了?”朱傳文手里拿著一面小旗子,插到了灤州城的位置問道。

“1月4日,灤州城正式摘下了清廷的龍旗,掛上了軍政府的牌匾,并且讓城內商家都掛上了白旗,以表示獨立。廢除了宣統年號,改年號黃帝紀元四千六百零九年。”

“準備的倒是還挺充分。隨時來報!”朱傳文讓獵人時刻注意著動態,轉而向著李四序和朱春山說道,“春山叔,四序,我們來看看,這灤州起義到底能不能直接捅了清廷的心臟?”

武昌是搶了首義,但是南方的進步人士也是不敢示弱,他們想干一票大的,為此。他們可是一東一西組織了兩撥路線。

這東邊,就是灤州起義,里面涌現了馮玉祥。而西邊,是山西,一個后世很熟知的名字,閻錫山。兩方都是由吳祿貞聯系的。

“總理事,我看這灤州,難!”朱春山先是說了一聲。

“總教導,我倒覺得如果配合好,還真是一次不錯的軍事冒險。不過,如果成功了,往后我們關東三省可是要被戰火波及了。”李四序卻是說道。

“怎么說?”朱傳文問向了兩人。

獵人最近的情報朱傳文可都是抄送給了一眾漢耀理事與保險隊縱隊長們,其中李四序是唯一一個能看到這些情報的支隊長。

李四序說道:“總教導,最近我們黑省和吉省可是在那些進步人士的眼中掛上了號,除了直隸,可以說清廷的所有省都有所行動,唯獨我們靜悄悄,這灤州新軍要是成了,變了日月,那么奉天省士氣大漲,那些觀望的人士可就迅速倒向進步人士。到時候我們,不動,也得動!”

“李支隊長,我覺得灤州新軍成不了!”朱春山卻很是直接:“雖然,灤州新軍扣留了打算運去武昌周邊大軍的5000支槍械,彈藥很是充足,但是這清廷的在直隸的防衛力量可不是吃素的,我想袁世凱很快就能調集重兵,剿滅灤州新軍。”

的確,八國之后,清廷對于直隸地區的防守加強的不能再加強,這其中六鎮北洋軍,可都在直隸,就是四川出事兒了,調集的也是位于武漢的一鎮正式新軍,北洋六鎮的老底子,可是一個沒動。

朱傳文接過獵人最新的動向,拿起了一個紅色x的小旗子標在了永平府州城,這意味著此時這里正在交戰。

“他們怎么打起了州府,糊涂啊!”李四序一看,就喊叫了起來。

“明明是一支孤軍,怎么打起了州城!”朱春山雖然嘴上喊了成不了,但是也是報有著一絲希望,畢竟清廷這些年可是不得人心。而且如果成了,朱春山肯定會接到朱傳文的總動員令,這未發先至,這幾年漢耀在黑、吉兩省的布置,著實會讓整個清國都嚇一跳。

“是啊,只要灤州新軍放棄進攻永平府州城,轉而直接搭乘火車前往京城,京畿地區,卻是只有京城的那支禁衛軍而已。對了,我知道了,目前灤州新軍還未合軍,他們

想借著攻打州城合軍一處。”李四序像是想到了什么。

目前,灤州新軍分兵兩處駐守,一處在灤州,由王金銘率領,另一部分在馮玉祥手里。

“如果合兵,打下州城,他們下一步應該就是要直搗黃龍了。”朱傳文也是說道。

“獵人實時上報,馮玉祥已被北洋扣押。”

“完了,我要是王金銘,我就趕緊坐上火車前往京城。”李四序設身處地的說道。

“獵人實時上報,王金銘所部已經放棄攻打州城,趁著天色漸黑,坐上了前往京城的火車。”

“晚了啊。”朱傳文看著外面的天色,一群人在軍情推演室已經待了一下午了,就在不斷的分析著局勢,因為此次的灤州起義,切實的影響著未來關東的局勢。

“獵人實時上報,灤州至京城的鐵路已被清廷拆除一段鐵軌。”

“諸位,看來局勢已定!”朱傳文說到,眾人都是點點頭。

的確,到這里,灤州新軍看來免不了被全殲的命運了。

而事實正是如此,灤州新軍連京城的毛都沒摸上,全殲在永平府境內,王金銘、施從云、白雅雨全部犧牲。馮玉祥因為被北洋扣押,活得一命。

臨了,朱傳文問了一聲:“山西方面如何了?”

“山西義軍現已運動到了綏遠地區,想從北方,進攻京城,但是被清廷阻攔。”藍義山適時的出來說道。

“北方也打不過來啊,京張鐵路開通后,清廷的調兵很是迅速。”朱春山說道。

“看來今天,我們能睡個好覺了。”朱傳文也好似是松了口氣。

一周之后,清廷徹底平息了直隸的戰火,但是此時的清廷內部,卻是響起了不一樣的聲音。

總理衙門,袁世凱正坐在上首,右手下是徐世昌。

“徐大人,這載灃,怎么都是派你來傳話。”袁世凱放下了手中的茶盞,他這茶可是清涼敗火的,前幾天直隸四處救火,連帶著他,在這四九寒天,也在嘴上起了幾個大泡,索性,一切已然塵埃落定。

徐世昌也是啞然一笑,兩個老狐貍心照不宣,現在他是協理大臣,也就是副總理大臣,兩人其實就是正副手的關系,又算是回到了小站練兵的時候。

說起兩個人的在清廷的為官方式可都各有著不同,以前說過徐世昌,他可是有著三個老家,津門、河南、浙江,他為官的初期,靠著的就是老鄉多。而袁世凱,卻是親家多,一妻九妾,一共有17個兒子,15個女兒,巡撫、總督的滿清廷,袁家可真的首屈一指。

“袁大人欸,你就別打趣我了,我來這兒,不就是給那位遞話的嗎?”徐世昌也是放下手中的茶盞。

“怎么,載灃還是想遷都盛京?”

“是啊,這次的灤州起義可算是把那位嚇破膽了,鼓動著太后,說是想回歸祖地。”徐世昌可沒直呼載灃的名字。

“他們還想回去,眼下你看看關東能回的去嗎?奉天城(盛京)的局勢可還是撲朔迷離。”袁世凱哼了一聲,真不知道載灃腦子里裝了什么,出關容易,進關可就難了。再說了,他能讓這群人走?這群人走了,他這個總理大臣往后還怎么向著挾天子以令諸侯的方向靠攏?

“如果真想回去,我倒是也有辦法,我此次來,不就來征詢慰亭你的意見的嗎?”徐世昌顯得胸有成竹。

“你是說你的那個朱家,你確定人家能聽你的?”袁世凱有些好奇,他可是得到線報了,冰城一群人可是正在剪辮子。

眼下,剪辮子和進步人士可就掛上了勾,只是人家聰明,可從未表露任何意思。

“慰亭說的是冰城漢耀大學堂剪辮子的事兒吧,這事兒倒也不算大,大學堂嘛,有點兒變化也是應該。但是皇帝東遷的事兒,還是得你拿主意,畢竟現在的總理大臣可是你。”徐世昌將這事兒輕輕的揭了過去。

“大兄,我也和你說實話,這事兒我不同意,我覺得此時的關外可沒有我北洋六鎮鎮守的京城、直隸安穩,這一動,我北洋六鎮就得動,這不就是把京城,直接送給了這些人嗎?”袁世凱說道,對于徐世昌,他一貫如此稱呼。而對于朱家,他暫時就認為是徐世昌能把控,并沒有做出什么反應,其實他心里還有著一絲期許。

畢竟,朱家在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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