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旁邊一位身材瘦小,如土地公般的老頭頗有些無奈,嘴里低聲咕噥道:“那兩家伙把我們當槍使哩,心里頭尚且報了一絲念想,沒成想還是一樣,每個系列的文明皆是獨有,天仙之道更是有諸多限制,想要中正平和,可由萬物修習的,卻又太過平庸,太過平淡了。”
路仁面色倒也沒有發生任何變化,只是一雙眸子深邃,內里微不可查的閃爍了一下晶瑩光亮,這些人每一句話可不是隨口說說的。
明顯是為了承他的情,將此事得知的來源告知與他,這些人做順水推舟的人情,亦或者是干些落井下石的事情是熟練得很。
可你要讓他們真干事兒,不拿出點東西到手里,可沒人愿意。
路仁朝他微微頷首:“原土道人有什么想說的嗎?”
小老頭原土道人聞言,臉上露出一絲笑意,旋即好奇問道:“你真的在自己的內景天地中,開辟出一微型宇宙,如現世一樣嗎?”
路仁微微搖頭:“這怎么可能,一人之力,終極有限,我所能追求的,便是從有限中尋找到無限,興許熬個幾億年時間,或許能化為一個真正的宇宙。”
“幾億年?!”
原土翻了個白眼,“我要是有這壽數,金仙不在話下,以金仙至偉力,穿越多元宇宙,于混沌中尋一初生宇宙,如你這般養護,亦是可以。”
旁邊本來感興趣的幾人,聞言也打消了念頭,而且就算一個只有質子,原子大小的微型宇宙,可一花一世界,一葉一宇宙。
微型宇宙終究是宇宙,想要真正成型,達到自給自足的地步,先期所需要的資源他們都難以想象。
路仁倒也沒多說,畢竟為了在微型宇宙內形成一個太陽系級別的天體系統,他幾乎在銀河系中攝取了將近千顆大星,十幾顆恒星體,加以煉制之后,在系統那化腐朽為神奇的操作下,才終于形成一個九大星體的天體系統,以此為基礎,終于有了初步自給自足,同時還有余力供給路仁。
這個過程,若沒有系統的輔助,常人想要達到路仁如今這個地步,至少需要花費幾十上百萬年時間來循序漸進。
哪里會像他這樣,短短數十年時間里,便臻至這種地步。
又一邊喝著酒,一邊交流了一天,大家便各自散去,臨了,四臂女子莫洛西對路仁拋了個媚眼。
“道友,有機會可以深入交流一番,以巫道所修行煉制的體魄,我想絕對會讓我大開眼界的。”
看著一身淺綠皮膚,身材極好的莫洛夫扭著屁股走了,路仁忍不住心中打了個哆嗦。
他雖確實如成果所說比較重口,但還完全稱不上是獵奇,想要試行這種跨越種族的深入交流,行那管鮑之交的事,路仁自覺還未修行到那一地步。
藍膚大漢藍月用手肘碰了碰路仁胳膊,滿臉猥瑣,壓低了聲音道:“莫洛西可是個尤物,雖然成果不錯,但能把人吸干了,她就很恰好了。”
路仁:“……”
這些所謂高高在上的天仙,于懸空山上聚了一堆之后,再也沒了以前在現世當中的架子,而是逐漸暴露本性,本該太上忘情者,亦是變成了半山廣場上擺攤的,那李乘風霸掌一域,如今卻成了樂在其中的廚子。
只有在同層次,同境界中的環境中,他們這些個高高在上的天仙,才能找到曾經的感覺。
等到藍月一眾悉數離開之后,路仁起身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與黃公道別之后,又興沖沖的沖進自己屋子內,正想要與成果再戰一場時,卻發現對方早已經沒了蹤跡,只留下一道訊息。
說是他元陽之氣盛烈讓她有些意外,需要耗費一些時間來消化才行,等出關了再找他。
路仁無奈,本來黃公賣給他的醉仙釀雖然是酒,但里面的壯陽效用絕對杠杠的,休養了二十多天,路仁早已經耐不住了。
見成果沒在,便自顧自進入內景地,看著敖厲竟是在屋子里面玩些稀奇古怪的玩具。
當看到路仁猛地沖進來時,臉上還在回味的敖厲不由得猛地漲紅:“你,你怎地如此不禮貌,不經我允許擅長我的房間!”
路仁見此臉上露出一絲笑意,上前一把將對方的玩具拔出來丟開,臉上正色呵斥道:“你看看你,都成什么樣子了,明明是真龍所屬,竟然干這種事情,丟不丟臉。”
敖厲此時倒也是破罐子破摔,翻了個白眼說道:“我自個兒玩會不行?你和成果那女人不是玩得很盡興嗎?!”
路仁頗有些痛心疾首道:“我雖知道你們龍性本淫,可你亦是天仙,應當需要克制自己的本能,降住心猿意馬,方能成就大道,得成金仙大道,你這樣,又如何能成。”
說著,他臉上微微一變:“說不得我就要教訓教訓你一頓了!”
話語間,路仁將已經潮濕一片的床被掀開,用口舌先教訓了敖厲一頓,這才再用教條來抽打一番,見對方教訓得幾近昏厥,臉上露出痛苦愧疚的表情后,這才頗有些意猶未盡的罷休。
他摸了摸敖厲的腦袋,一副我為你好的說道:“現在知道愧疚了吧。”
敖厲有氣無力的奮力將路仁推開:“你,你還是去找一找成果和你玩對抗線吧,雖然人家的體魄不如你,但魅魔先天體質在此事上包容性驚人,我,我是真受不了了!”
路仁冷哼一聲:“這回知錯了吧,我看你就是欠抽。”
敖厲咬著牙道:“我若真龍身軀還在,哪里容得到你在這里囂張。”
路仁稍微琢磨了一下,說道:“我認識一位天仙,極為擅長生命造化知道,于斡旋造化有極其深的造詣,興許能恢復你的真龍身,你可愿意一試?”
敖厲聞言,臉上的疲憊神情都稍微少了些,她勉力半坐起來,思索了一下,最終還是搖頭道:“這成道路太危險了,你若是將我放出來,從根本上就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