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你大爺……」
「欺人太甚!」
灰塵漫天,蕭凡一臉狼狽的從墻縫里面爬了出來,這突如其來的一掌,差點給他打破防。
瑪德,不就是猜透了你的一點小秘密嘛,我又不告訴別人,用得著殺人滅口嘛?
該死,太該死了。
「咳咳……」
心中憤怒的同時,蕭凡內心同樣很驚訝,目光假不經意的看了葉秋幾眼,已然有了自己的判斷。
「這家伙,看來真如哥哥所說的那般深不可測,只是輕輕的一掌,便已經是我的極限了嗎?」
「呵呵,有趣!這就是天選,當世破劫之人的真正實力嗎?」
「不,這或許只是我所能承受的極限,而并非是他的極限。」
「似乎,那霸道的力量之中,還參雜著一絲天地法則,猶如浩瀚蒼穹,無可估量。」
「空氣中,好似彌漫著一縷仙氣,莫非,他已經提前感悟了仙氣的存在?」
蕭凡心中暗暗想道,有人覺得他傻,可是他真的傻嗎?
或許真正覺得他傻的人,才是真的傻。
關于方才發生的這一件事,他心知肚明,葉秋同樣也心知肚明。
這只是兩人之間的一次彼此的試探,顯然,蕭凡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桉,而葉秋,也同樣知道了自己想要的答桉。
「至圣乾坤!果然很霸道,如我這一身浩然天地之氣,勉強壓制。」
葉秋心中震撼,不知蕭凡到底是遇到了怎樣的仙緣,能得此逆天之法。
若非葉秋百煉飛升,以天地之氣養身,化萬千道法,才領悟出了這一身純粹無比的天地浩然之氣,恐怕也很難在這一方面,壓制蕭凡。
此子,他日之成就,深不可測!
或許,蕭家真正可怕的,并非是他那一位聲名遠播的哥哥,而是他!
猶如一場賭局一般,擺在明面上的牌,永遠都不是決定勝負的那一張,真正可怕的,能夠扭轉乾坤的,是那一張一直藏著的牌。
而蕭凡,很顯然他就是這一張,沒有見光的牌。
他以紈绔子弟的身份世人,且無視世俗的眼光,諸多的看法,一如既往。
這等隱忍的能力,倒真叫葉秋感到驚奇。
「嘿嘿,這小子,越來越有意思了,只是不知道,他哥到底是誰?」
「為什么他老是說,我揍過他哥?我印象中,好像沒這個人吧?」
到底還是過去了太久,葉秋甚至都沒有印象,他揍過的人中,有姓蕭的嗎?
嗯,沒印象。
主要是揍過的人太多了,根本數不過來啊,有的甚至連名字都不知道,鬼知道是哪個。
「哇,葉兄,你太過分了!竟然偷襲我這個處世不深的小伙子,你不講武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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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人作對,簡直就是作死,相反……如果能在他們未崛起之時,便把友誼關系打的牢固,沾上那么一點因果,那就是蕭家的大幸。
蕭凡心里清楚,他哥就是一個武癡,一生勵志要做天下第一流,他擁有著所有天才擁有的條件,可唯獨缺少了一點心機。
對于獨行者而言,他的性格,行為,似乎沒有任何問題。
但是作為家族的繼承者,他還是不夠完美。
看著他那委屈巴巴,好似受氣的小媳婦模樣,葉秋不忍直視。
「別裝了,搞得好像我真做了什么對不起你的事情似的。」
葉秋嘴角一抽,真不想點破他那點小心思,蕭凡嘿嘿一笑,就此扯過這一段。
兩人相視一笑,目光看向了那一邊,此刻的葉清玄,猶如天神下凡,摁著手持泣血幡的王騰一陣勐錘。
「沒有禮貌,太沒有禮貌了,紫霞道場!欺人太甚。」
一邊狂揍王騰,葉清玄一邊怒罵道。
這給王騰整懵逼了,憤怒的嘶吼道:「你特娘的有毛病吧,人家沒有禮貌,你找人家去啊,你打什么。」
王騰很崩潰,身為王家嫡系子弟,從小到大,他還從來沒有受過這種委屈。
以往他走到哪里,不是被人敬仰,供著的存在,今天在這里,一個一個的,都想跟他作對。
誰見了都想上來邦邦給他兩拳,他得罪誰了?針對老子是吧?
那就都別玩吧。
逐漸被打出了真火,王騰僅存的一絲理智,仿佛被葉清玄那冰冷的拳頭打滅了一般。
「本地補天閣弟子,太沒有禮貌了,欺人太甚,不守規矩。」
「今天,本公子要讓你們知道,得罪我王家,是要付出代價的。」
「所有人,都得死!」
憤怒的嘶吼之中,王騰的雙目,徹底變得通紅,完全入了魔。
手中泣血幡一轉,數十萬死靈瞬間噴涌而出。
氣勢瞬間一轉,只見著數十萬死靈出現的那一刻,王騰的修為直線上升,一直來到了祭道后期的境界。
「血祭死靈,強行破境嗎?」
這突如其來的異變,讓在場所有人始料不及,憐風表情凝重的滴咕道。
以青蓮視角,她能清楚的感覺到王騰的種種變化,強忍著想用青蓮鎮壓死靈的想法,看看葉清玄該如何應對。
這或許也是一種試探,借王騰之手,看看葉清玄這一段時間來,到底修煉了什么。
「哼,王家?土雞瓦狗爾,也敢自稱九天十地第一流?」
面對著王騰瘋狂的報復,葉清玄冷笑一聲,反手間,一尊盛放著天地璀璨光芒的鼎出現在他的頭上。
「萬物母氣鼎!」
此鼎一出現,現場瞬間一陣嘩然。
葉秋略微搖了搖頭,很是失望。
「這就祭出底牌了嗎?到底還是太年輕啊。」
那一尊母氣鼎,葉秋是知道的,可以說是目前葉清玄手中,最大的底牌之一了。
這尊鼎的來歷,聽說是來源于他的母親,乃仙古初期的神器之一。
曾在萬族戰場之上,發揮出驚天的威力,只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這尊鼎消失在萬古的長河之中。
而最近的一次出現,便是出現在葉清玄的母親手中,到最后,這尊鼎給了葉清玄,也算是一種繼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