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熱度,熱得發燙。
第二天,央視直接在第四頻道開辟了專題欄目,專門了進行報道,同時CCTV10制作一個華夏的諾貝爾獎追逐之旅,歷數著華夏那些曾經有希望獲得諾貝爾獎的科學家。
在這一天的七點新聞,相比起昨天的匆忙,今天的正式報道中,新聞主持人不但介紹了劉一辰的生平,介紹了他的光榮事跡,介紹了他解決的那些難題,更介紹了他在國際上取得的榮譽。
這一次的新聞報道,足足用了15分鐘時間,堪稱史無前例。
也由此可以看到,諾貝爾獎對一個國家的重要性,特別是振奮人心、凝聚民族之力方面。
這些年來,華夏經過一件件事的振奮,和十年前已經有大不一樣,越來越多對于這個民族、這個國家有信心。
一個人,需要一個個成功來提振信心,成就自己。一個國家同樣如此,從不自信到自信,是需要無數偉大成就才能鑄就的。
劉一辰獲得諾貝爾獎,足以整個國家,乃至整個民族,都為他感到驕傲和自豪。
當初勞倫斯·布拉格25歲年少成名,成為最年輕的諾貝爾物理學獎得主,為了紀念這位才華橫溢的學者,澳洲為他和他的父親蓋了一座博物館,同時將“布拉格”這個姓氏作為全國年度最佳物理博士論文獎進行紀念。
斯德哥爾摩為了紀念這位年輕的獲獎者,在他獲獎五十周年的時候舉行了特別的慶祝活動,并且邀請他本人做了歷史上第一場“諾貝爾講座”。
對于劉一辰,這位誕生于本土的諾獎學者,華夏更加重視。
不只是因為他現在還沒回來,更是因為科教興國戰略是國家的基本戰略之一。
蓋博物館什么的太形式主義了,而且對他來說“紀念”還有點太早了。
不過箐城一中和當地政府的速度很快,劉一辰當初的試卷、習題冊、桌椅等被注冊成了文物。他的老家,也由文物局、旅游局注冊為文物,這意味著哪怕未來這一片區域拆遷,這棟房子也會單獨留下來,并且由專業人士不斷修繕,維持它‘當年’的原貌。
貼在墻上的獎狀,全部被保留下來。
當然了,至于具體如何執行,那都是幾十年后的事情了。
畢竟就算注冊了文物,也不存在把屋子里的人從‘故居’中趕出去的說法。劉一辰他們過年回去還是可以住在這里面,不過平時的打掃、維護就是專業人士了。
而箐城一中,臨時打了一個申請,那就是建立箐城一中特有的博物館,而博物館就叫作‘劉一辰博物館’,申請早上剛打上去,下午的時候就批了。
不僅僅如此,市里打算將這座才評上省一級達標的高中,當作閩西市的教育模彷工程來打造。
可以說,這對于箐城一中而言,是最最實在的利益。
哪怕10月11日公布了諾貝爾文學獎,華夏作家莫大師獲得此次諾貝爾文學獎,可惜新聞熱度根本就比不上劉一辰,中文國際頻道也沒有專門開辟專題欄目,七點新聞給了五秒鐘,關于莫大師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新聞,連劉一辰的1都沒有。
“劉,恭喜你,獲得諾貝爾化學獎,成了普林斯頓大學第一個獲得諾貝爾化學獎的!”德利涅笑著給劉一辰送上了祝福,說實在的,他知道劉一辰會在明年因為‘上帝粒子’的發現而獲得諾貝爾物理學獎,但是卻沒有想到今年率先獲得了諾貝爾化學獎。
“謝謝你的祝福,教授。”劉一辰顯得心情不錯。
自從他獲得諾貝爾化學獎后,他忽然發現,自己在普林斯頓地位好似一下子變了,自己的同事們看自己的眼神都變了。
這個世界上,沒有一所大學,會拒絕一位諾貝爾獎得主。
“不過,劉,任何獎項都不過是搞學術的錦上添花而已,絕不是目的。一位偉大的學者,不會因為獲得獎項而變得更加偉大!”德利涅教授說道,顯然不希望劉一辰因為獲得諾貝爾獎而有所懈怠。
“謝謝你的提醒,教授!”劉一辰笑著說道。
今天的普林斯頓高等研究院,顯得特別的熱鬧。
即便是在普林斯頓,獲得諾貝爾獎也是一件光榮的事情。
與普林斯頓大學有關的諾貝爾獎得主,共有39位,但是其中一半是與物理學獎。而無論是什么學科,能夠獲得諾貝爾獎的榮譽,獲獎者的照片都是有機會能夠進入普林斯頓的名人堂,供后來的學者瞻仰。
作為普林斯頓大學第一位獲得諾貝爾化學獎,哪怕這個研究成果并非是在普林斯頓誕生的,但是劉一辰是普林斯頓高大學正教授,這足以讓他的照片進入名人堂。
為了慶祝這一時刻,高等研究院特意為他舉行了一場派對。
“劉,我真是太羨慕你了!”威騰端著一杯酒走了過來,無比羨慕地說道:“我也想獲得諾貝爾獎。”
德利涅笑著說道:“這是不可能的,除非你能夠活到M理論在實驗中得到證明,不過很顯然,那是不可能的。”
別說是證明了,想要在實驗中發現一絲關于超弦理論的證據都充滿了困難,更不要說統一五種超弦理論和十一維空間的超引力理論的M理論了。
目前來說,實驗物理還停留在對標準模型的檢驗,以及在標準模型的邊界探索新的物理的階段,距離一維世界的奧秘還很遙遠。
不過,有些東西本來就不是本世紀能夠解決的難題。
只要物理學繼續發展下去,總會有人能替他看到那一天的到來。
就像一個世紀以后的今天,人們依然在小心的求證著愛因斯坦的相對論,并且由此發現了引力波的存在一樣。無論是證明還是證偽,在并不遙遠的未來,人們總會對這些遺留下來的問題,給出一個肯定的回答。
可惜,不出意外的話,威騰是看不到那一天了。
其他人也紛紛過來和劉一辰交流著,發出自己的祝賀,普林斯頓高等研究院共有37個正教授,每一個在業界都是屬于知名教授,再加上其他研究員,使得派對顯得很熱鬧。
此次獲得了諾貝爾化學獎,讓劉一辰忙碌著各種應酬,足足過了半個月時間,才正式回歸正常生活軌道。
正如德利涅教授所說的,不管是什么獎項,都不是一位學者研究工作的理由,只能算是錦上添花的彩頭。
相比之下,還有更偉大、更高尚的工作等待著他去完成。
“標準猜想”,如同一座大山一樣,橫亙在所有代數幾何學家的面前,無數代數幾何學家研究‘標準猜想’,但是始終無法攻克它,哪怕像德利涅教授這樣偉大的學者,也不例外。
劉一辰目前為止,都還沒有學全整個代數幾何的理論以及工具,他同時在研究著‘標準猜想’,但是‘標準猜想’卻讓他看起來就如同籠罩著迷霧一般。
“當初格羅滕迪克冕下,到底是如此思考,從而提出‘標準猜想’?”劉一辰不得不思考著‘標準猜想’誕生的初衷。
他只知道,‘標準猜想’是與黎曼猜想是相關聯的,是從代數幾何領域解決黎曼猜想這個數論皇冠上最為璀璨的明珠。
黎曼猜想,是當今數學界最重要的數學難題,它的重要性遠遠超過了費爾馬猜想和哥德巴赫猜想,它是屬于數論領域的。但是并不代表著它只能用數論的方法研究、解決它,它也可以通過其他領域去解決。
這種現象,在數學上很正常。
比如當初法爾廷斯,就是用代數幾何學方法證明了數論中的莫德爾猜想,也正是如此,法爾廷斯的研究成果轟動了整個數學界,一舉獲得了1986年的菲爾茲獎。
劉一辰迫不及待地想要了解當初格羅滕迪克提出‘標準猜想’的思考以及思路,可惜格羅滕迪克早已隱退數學界超過40年了,而哪怕德利涅教授這位格羅滕迪克最出色的弟子,也搞不明白,也沒有當初格羅滕迪克思索‘標準猜想’的手稿。
不知不覺中,轉眼過去了大半個月,來到了11月中旬,劉一辰也不得不啟程返回華夏。
雖然從紐約前往瑞典毫無疑問要近得多了,不過要參加諾貝爾獎頒獎典禮,他還得邀請并帶上自己的嘉賓,所以他得回國一趟,同時也回去整理這半年時間‘暗度陳倉’的成果。
劉一辰選擇從紐約機場左邊乘坐航班,作為美利堅非常獨特的存在,紐約非常的特殊,這一點不僅僅體現在紐約是美利堅在世界上知名度最高的城市,也不是世界上最繁華的國際大都市。
這一座城市,是世界金融中心,鼎鼎有名的‘華爾街’就在這里,這一個讓美利堅人又愛又恨的地方。
在這里同樣也是購物的天堂,任何科技產品、奢侈品,在這里都應有盡有,只要你有錢,你就可以買到你所有能買的東西。
而曾經911那一場災難,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甚至很多人都已經忘記了曾經有這么一場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