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徐會長到底想要什么呢?
這個問題在李幼娜的腦海里盤旋了一天,直到晚上睡覺的時候還在思考這個事情。
李幼娜認為自己是一個有野心的人,不然也不會對著徐清說出自己學中文是想去華國的娛樂圈發展的事情。
但凡換個高情商的說法,那必然是會說自己多么多么喜歡華國文化,自己愛華國怎么怎么的。
僅僅是說想去華國發展未免顯得太過功利。
可這事是自己故意的,自己故意沒有避諱這一點。
自己這么做想必那個聰明的徐會長應該看出來了吧。
不然也不會對自己說那番話。
韓國太小太固化了,自己多年的練習生生涯給自己背上了大額的債務,這部分錢,如果僅僅是靠現在這樣正常上班,還不知道要還多少年才能還完。
當然,這還不是最麻煩的,麻煩的在于,由于自己從十幾歲就開始做練習生,根本就沒有好好上學,從公司退出之后,更是沒有那個經濟能力去上學。
韓國上了學的都不一定能找到好工作,何況自己,再過幾年等自己年紀再大點,怕是連手頭上的這份工作都保不住,公司是不會派一個年老色衰的人去執行重要客戶的接待工作的。
屆時,債沒有還完的自己,又失去了穩定的收入,那今后的生活該怎么過呢。
找個有錢人嫁了嗎,可這里不是華國啊,自己并沒有那么容易找到一個有錢的人幫自己承擔債務問題。
說起來,前幾年如果按照公司高層的意思,自己豁出去了,說不定現在的債早就還完了吧
可想到那些大腹便便的人,自己心里就直犯惡心,根本做不到這一點。
果然,只有徐會長這種年少多金的人才能讓自己心甘情愿嗎。
可惜自己心甘情愿,他對自己卻沒有興趣,哪怕是逢場作戲。
想到這里的,李幼娜呆呆的望著天花板輕嘆了一口氣,嘴里喃喃道:“價值嗎?”
“清哥,你今天和那個叫李幼娜的說了什么啊,搞得她一下午都魂不守舍的樣子。”此時的芋頭,一邊往嘴里塞著小零食,一邊對著對面同樣在塞零食的徐清問道。
“也沒什么,就是隨口瞎扯了幾句,沒想到她反應會那么大。”徐清聽到這話,塞水果的動作稍微停頓了一下后對著芋頭說道。
說實話,徐清是真的沒想到,自己聽到李幼娜的話后突發奇想隨口畫的餅,李幼娜真的就那么想吃。
這次真的是畫餅,相對于當年讓Jessica和廖文媛來公司自己開出來的條件,給李幼娜說的東西,那真的是直鉤釣魚,突出一個愿者上鉤。
自己既沒有許過什么諾,也沒有明確的給出什么好處來,基本上就是在那里似似而非的暗示扯淡。
結果卻收獲了這么個結果。
看來這個李幼娜真的很緊迫,時不待她嗎?
就是不知道,她的能力到底如何,如果真的OK的話,徐清不介意培養一下她,反正在韓國自己也得有個代理人在這里安排一些工作。
這種老練習生,想必對于韓國娛樂圈的內部運作還是有一定了解的,這種人也適合幫自己做事。
想到這里,徐清對著對面的芋頭笑道:“誒芋頭,你覺得那個李幼娜怎么樣?”
“怎么樣?清哥,你指的是什么?”芋頭不太理解徐清說的到底是哪方面。
“還能是什么?”
“假且功利性強。”芋頭思索了一會,然后給出了個評價。
“哦,怎么說。”徐清聽到芋頭這個評價之后,挑眉笑道。
“別的我不敢保證,有一點我覺得我肯定沒猜錯,她一定深入的研究過你,所以對你有額外的熱情,就是因為這個,導致她對你的一切行為,無論是說話,還是別的什么,都透露著一股想要把自己演出那種完美的感覺來。
她在相當有節奏性的想和你扯上更深入的關系。
那種節奏,就像當年葫葫姐帶我去盛祥哥的酒吧,那些想要勾搭盛祥哥女孩子一模一樣。
先是言語上表達對盛祥哥的崇拜,然后又時不時的搞點肢體接觸,只不過李幼娜的段位高點,沒有那么浮夸。
至于目的嗎,估計就是想從你這里掏點東西出來,最大的可能就是為了錢,清哥,你可別在陰溝里翻了船。”芋頭撇了撇嘴說道。
“哦,這樣啊。”徐清沒有說什么,而是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沒啦?”芋頭正在等徐清的下文呢,結果徐清說了句這樣啊就不說話了。
“什么?”徐清抬頭看著芋頭,疑惑的問道。
“您就不說點什么嗎?”
“還要說什么?如果是為了我的錢,那我給她啊。”徐清輕笑道。
“哈??”
“哈什么,如果想要我的錢,那就給我干活啊,多勞多得嘛,我很公平的。”徐清一本正經的說道。
“不是,我覺得她不是那種想要干活的人啊,她想干的可能不是活。”芋頭糾結的說道。
“我靠,你這是和誰學的虎狼之詞,葫葫平時都教你什么啊,你以前剛進公司的時候可不這樣啊。”徐清聽到芋頭這話,忍不住說道。
“額····”芋頭被徐清這話弄的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她總不能告訴徐清,自己和袁葫葫當年在學校的時候就是這副德行吧。
“行了,早點休息吧,明天還要安排工作呢,以后別想那些有的沒的。”
芋頭聽到這話后點了點頭,隨后起身出了徐清的房間。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徐清便一邊吃著早飯一邊在手機上打開了維博和抖手,他想看看網上目前最新的動態。
關于陳潔蕓和易榕兩人參加《RM》的消息,徐清這邊的官方號暫時沒有進行官宣,原因在于他們這次宣傳策略是采用先路透的形式來做。
昨天易榕和陳潔蕓在那個舞臺上表演的視頻,她們倆的助理,包括隨行的翻譯,都從不同的角度進行了拍攝。
當然,除了他們拍攝,還有國內的游客也拍了,這些視頻是不可控的,又不是所有人都玩維博,更不是所有人都喜歡往抖手上發視頻。
所以,如果這些游客僅僅是發朋友圈,那對于徐清來講,意義不是很大。
好在,抖手的影響力夠大,在抖手上徐清還是看到了游客觀眾拍攝的視頻,這些視頻昨天發布,截止今天,點贊量和評論量已經蠻多的了。
“早啊清哥。”沒過多久,芋頭也出現在餐廳里,端著一些吃的坐在徐清的對面。
“我看現在網上的風頭已經起勢了,你推一推就把中文版的歌發了吧。”徐清把嘴里的雞蛋吞下去之后對著芋頭說道。
“已經在安排了。”芋頭點了點頭。
這個事情兩個人早就商量好了,早在過來之前,徐清就對芋頭說過這幾天把中文版的歌推出去。
之前的芋頭的想法是等《TroubleMaker》在韓國火了之后再發,后來徐清說沒必要,在徐清看來,以后所有韓文歌,都先把中文版的給發了。
這樣,那《TroubleMaker》中文版就變成了原版,《TroubleMaker》韓文版那就成了韓文版而已,除此之外,徐清還準備寫個日語版呢。
反正就是翻譯翻譯歌詞的事情。
地球上,無論是像Tara這樣的女團,還是女子演唱組合“臉紅的思春期”,她們的歌都有日語版,曰本是韓語的一個重要市場。
徐清雖然不打算現在就進軍曰本,但搞點日語版的歌完全沒問題,能在曰本取得效果最好,沒效果也無所謂,就當提前預熱一下了。
不僅是現在的歌,等后面徐清摸清楚路子了,丸子團的那些老歌,徐清也準備挑一點出來翻譯翻譯。
一歌三吃,甚至七八吃的準備徐清都做好了。
他是語言大師,就算自己填不出詞來,也能看得出那些找人填的詞好還是不好,至少對于歌詞質量是有把控能力的。
這種優勢其他人還真沒有,因為不懂就是不懂,翻譯過來的表達會變味。
徐清和袁葫葫兩人就這樣一邊聊著接下來的安排一邊吃著早餐。
吃完之后,兩人便回了房間準備安排工作,今天陳潔蕓和易榕沒有工作安排,她們可以跟著翻譯和李幼娜去逛逛首爾。
隨著時間的繼續推進,芋頭在房間里一個電話接一個電話的不停。
網上關于陳潔蕓和易榕兩個人的消息也慢慢的多了起來。
除此之外,更是沖上了維博和抖手的熱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