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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平年代是什么？
是災難！
至少對于軍火商來說，和平年代就是災難！
但是和平同樣也是商機。
其實，在合格的商人眼中，任何情況下都充斥著各種各樣的商機。
詹森對此比別人要熟悉的多，作為南河防務公司的駐羅馬帝國代表的他，平均每年都會向羅馬帝國軍方出售超過五千萬盧布的武器，不僅為公司賺取了巨額利潤，同樣也會自己積累了巨額財富。
又瞥了一下眼前剛剛收到的機密電報，詹森有點激動的說道：
“我的天，這絕對是塊楚女地啊……”
沒有人回應他的驚訝。
從那張羅馬帝國海軍贈送的橡木辦公桌后站起身，詹森穿過房間，走到了窗戶跟前，兩眼凝視著窗外的博斯普拉斯海峽，海峽風光盡收眼底，海上海鷗追逐盤旋，映入眼簾的是海天一色的遼闊。
這里就是羅馬帝國的首都——君士坦丁堡！
不管貶抑它的人說著什么“俄羅斯不等于羅馬”，但是，它們不可改變的的一個事實是——現在的俄羅斯就是羅馬帝國！
四年前，俄羅斯帝國收復了君士坦丁堡，羅馬帝國的雙頭鷹再一次于這片土地上升起，索菲亞大教堂再一次響起了基督徒們的彌撒聲。
半年后，在全世界的注視中，俄羅斯帝國皇帝在索菲亞大教堂加冕為羅馬帝國皇帝，俄羅斯帝國成為了過去，一個全新的帝國聳立在這片土地上，整個俄羅斯到處都是歡呼聲。
當然，對于那些頭戴白帽的人，這是一場災難。
“耶路撒冷事件”改變了一切。從“留教不留頭，留頭不留教”，再到銷毀天方教的書籍，寺院，禁止當地人說土耳其語、天方語，再到徹底改變當地人的生活方式。
在過去的四年之中，無論是在俄羅斯帝國，還是法國的中東殖民地，有數十萬天方人遠走波斯或者印度，當然也門啦、阿曼啦也是他們逃避的地方。
當然，那些人并沒有放棄抵抗——在高加索就有十多萬車臣人因此選擇起兵反抗，俄羅斯帝國也是慌了，花了好大力氣，這才把這場叛亂給平息了。直到現在，在高加索還有二十萬羅馬軍團在那里的平定叛亂，部分兇悍的天方教徒成為了山里的土匪。
不過，這一切對于詹森這位軍火商來說，就是再好不過的商機，在他的推薦下，大明帝國生產的武器源源不斷的涌入羅馬帝國。
大明的輕型加特林，在安那托利亞高原以及高加索地區，成為鎮壓叛亂最有效的武器，帝國的鋼材、水泥鑄成的碉堡擠壓著叛亂分子的生存空間，在空中帝國的輕型飛艇隨時都會出現在崇山峻嶺之上，用炸彈摧毀地面上的一切，在這樣前所未有的打擊之中數以十萬計的叛亂分子被殺死。
“在亞美尼亞步兵悍勇的進攻下，羅馬帝國的日益平靜了下來……我有理由相信，五到六年后，除了極少數兇悍之徒仍躲藏大山里之外，羅馬帝國境內將不會有成規模的叛亂。”
這是詹森的判斷，在他給公司的報告中，用極其詳細的文字描述了羅馬帝國的變化，甚至還用新占領區豬肉消費數量的增漲，來證明羅馬帝國的統治成效。
不過，這樣的變化，對于詹森來說，并不見得是件好事，盡管在幾個月前，他剛剛代表公司和羅馬帝國軍方簽署了一份兵工廠建設合同，盡管它價值3700萬盧布，但是他所需要的是新的業務。
而現在，新業務就擺在了他的面前。
“魚雷，魚雷艇……”
盡管國內發來的機密電報，僅僅只是簡單扼要的描述了一下魚雷原理以及魚雷艇的作用，詳細的報告還要等郵件寄來之后，才能真正了解魚雷和魚雷艇。
對于魚雷，他連見都沒有見過，可是他很清楚就那幾十個字描述，就足以讓羅馬帝國海軍為之心動了。就像男人見到夢中女神一樣，那有不想弄床上的，只不過這個女神是能轟沉戰列艦的那種。
想到這，他的唇角輕揚，然后徑直走到了辦公桌前拿起了電話。
“魚雷，它的航速高達20節，航程超過600米，而最驚人的還是它的雷頭內裝有超過后200公斤炸彈，將軍，只需要有一到兩枚魚雷，就可以擊沉一艘上萬噸的軍艦！”
在列索夫斯基海軍上將的辦公室中，詹森向他介紹著魚雷強大的威力。“200公斤！就是水雷也沒有裝那么多炸藥。”
列索夫斯基海軍上將頗為驚訝的說道。
“是的將軍，你可以想象一個裝有200公斤炸藥的水雷，在600米外在水下23米深的位置，以20節的高速沖向一艘戰列艦，在撞擊的瞬間，200公斤炸藥爆炸的威力足以將它炸成兩截，船上的人甚至都來不及反應，就會跟船一起沉入大海。”
作為軍火商的詹森很清楚，他應該怎么比喻它的威力。
“魚雷，看起來真的是一種威力強大的武器，不過，詹森我的朋友，羅馬帝國作為大明帝國的盟友，你們早在上次戰爭的時候，就已經掌握了這種武器，但是卻不愿意與我們——你們的盟國分享，你們把他藏了起來，直到英國人意外打撈到你們遺失的魚雷，你們才決定把魚雷出售給其它的國家。”
說話時列索夫斯基海軍上將的聲音里透出一絲酸溜溜的意味。
“將軍，你知道的任何一種新式武器，都需要經過長時間的試驗，我們之前，一直在盡可能的完善這種武器，現在它已經被我們充分完善了。”
作為一名軍火商的詹森，絕對不會因為列索夫斯基海軍上將的話而臉紅。
“將軍，魚雷最大的特點是什么呢？就是節省軍費，有了魚雷一艘排水量僅為幾十噸的小型快艇，能夠直接威脅到戰列艦，將軍，愛琴海遍布的島嶼，是極其適合魚雷艇戰斗的區域，只需要幾十艘魚雷艇，就足以威脅到英國的地中海艦隊！”
好的軍火商不僅會告訴對方，這種武器的很強大，同樣也會告訴對方——你們的敵人更強大。
“將軍，要知道，英國人在地中海擁有超過8艘戰列艦，他們對羅馬帝國的威脅是顯而易見的！”
“哎，詹森，不得不說，你永遠都是一個很好的商人。”
笑了笑，列索夫斯基海軍上將說道。
“或許，我們會采購幾艘魚雷艇，但是在此之前，我希望你能夠用事實來證明這一點。”
說著，列索夫斯基海軍上將手伸向電話機，看詹森說道。
“你什么時候會把魚雷送過來？或許我們可以在黑海進行一次試驗。”
“當然，請你放心，等到魚雷送過來之后，我們肯定是要進行一次試驗的，到時候閣下一會被他所征服！”
作為華裔的詹森和這些俄國人打了這么多年的交道，已經知道他們喜歡聽什么。說話夸張一些。絕對沒有任何問題。
“他甚至將會成為海上威力最強大的武器。即便是戰列艦，在他的面前也是不堪一擊的。”
“那我可就要期待著你們的演示了！”
在即將撥通電話的時候，他又問道。
“對了，你們的十年式機槍送過來了嗎？”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