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一個霸主會甘心把自己霸主之位拱手相讓。
在羅馬治世的時代,羅馬人曾經將一個又一個挑戰擊敗,即便是到最后被蠻族埋葬的時候,羅馬人也不曾甘心于帝國的沒落。
在西班牙治世的時代,面對英國一次又一次的挑戰,西班牙從不曾妥協過,他們在數十年,與英國進行了數次大戰。
在荷蘭統治大海的時代,也不曾把自己的海權拱手相讓,數次英荷戰爭之后,才黯然退出。
再到法國……
可以肯定的一點是,沒有任何一個霸主會拱手相讓出霸主地位,他們在面對挑戰的時候,會不惜代價的悍衛霸主地位,這幾乎是一種本能。
無論是面對拿破侖的挑戰,還是法國的挑戰,英國從來都不曾妥協過,霸主的妥協意味著軟弱,而軟弱的霸主會變成一塊肥肉,一塊其它國家眼中的肥肉。
所以,霸主需要用強有力的反擊回應挑戰!
這場席卷了整個世界的大戰,本質上來說,就是英國為了應對來自法國、大明以及羅馬對其霸主地位的挑戰,而做出的回應。
而現在,面對帝國的挑戰,英國又一次選擇了果斷的回應!
“我們將會在大海,在空中,在陸地擊退帝國的進攻,我們會讓那些試圖挑戰大明帝國的國家記住——他們,永遠都不要試圖挑戰大英帝國的霸權!”
在首相與國會信誓旦旦的發表著演講的時候,在地球的另一端,在加拿大的芬迪灣,由32艘英美兩國戰列艦為主力以及六艘航空母艦和數十艘巡洋艦組成的龐大艦隊,駛出了芬迪灣。
這一天,艦桅如云,重油鍋爐的煙霧遮天蔽日,幾個小時后,艦隊就浩浩蕩蕩的駛入了大西洋,置身于旗艦大力神號上的海軍上將約翰·阿巴斯諾特·費舍爾神情凝重,他是在幾個月前,臨危受命離開印度洋艦隊返回倫敦,然后他接受了英美聯合艦隊司令官一職。
為什么選擇他?
不僅僅因為他在印度洋上屢屢擊敗羅馬帝國海軍——先后擊沉其3艘無畏艦、4艘前無畏艦以及多艘裝甲巡洋艦,論戰果輝煌沒有任何一位海軍將領能與之相比,更重要的是,美國人也相信他,相信聯合艦隊在他的率領下會取得輝煌的勝利。
也正因如此,費舍爾深知自己背負的責任。
“如果我們失敗了……”
置身于的大力神號戰列艦的艦橋上,看著這個龐大的艦隊,費舍爾說道。
“那么,大英帝國皇家
海軍也就不復存在了。”
是的,這支艦隊是皇家海軍幾乎全部的海上力量,盡管在印度洋還有愛德華·西蒙率領的印度洋艦隊,但是那又怎么樣呢?
一但這支主力艦隊失敗了,那支艦隊失敗也不過就是分分鐘鐘的事情。
“將軍,我們會贏得這場戰爭!”
站在費舍爾的身邊,阿爾弗雷德·賽耶·馬漢這位美國海軍上將用平靜的口吻說道。
“在出發前,我們收到了情報,太平洋艦隊的旗艦“大漢號”仍然在澳大利亞海域,也就是說,我們的計劃是成功的話。”
馬漢之所以會特意強調“大漢號”是因為它擁有的380毫米艦炮,不僅是讓人望而生畏的,更重要的是,帝國太平洋艦隊的主力正“王朝級”戰斗艦中的“大漢”號和“大魏”號,他們在澳大利亞海域,就意味著,帝國太平洋艦隊主力在那里,而他們也就有了偷雞的機會。
“嗯……現在,我們唯一需要祈禱的就是,帝國海軍的“大漢”號和“大魏”號會一直呆在澳大利亞,只有如此,我們才有機會獲得勝利,”
又一次,費舍爾和馬漢他們討論起了接下來計劃。
“我們首先以第四巡洋艦隊攻擊應天,應天是大明帝國的南都。”
“炮擊應天的結果,必定會令帝國高層大為惱火,為了挽回恥辱,駐扎在徽周……”
說著有些別嘴的地名,馬漢說道。
“就是里約熱內盧的帝國海軍大西洋艦隊,勢必會出動主力艦攔截第四巡洋艦隊。”
“在攔截過程中,他們會發現第一戰列巡洋艦戰隊,這樣一來,他們必定會請求援助,帝國大西洋艦隊必定會傾巢出動。”
“這樣一來,我們的第一期戰役目標也就達到了。”
“是的,我們會在這一帶……”
馬漢指著參謀軍官們展開的海圖說道。
“在這里等待第一戰列巡洋艦戰隊的到來,他們將會把帝國大西洋艦隊引入到這一海域,然后……”
馬漢用力握緊拳頭,用堅定的語氣說道。
“我們將會在這時,給予他們一計重拳,徹底解決掉帝國的大西洋艦隊,沒有了海上力量的大明帝國,將是一只失去牙齒的老虎,他們的海外戰場沒有帝國本土的物資供應,根本無力支撐這場戰爭。”
“是的,”
費舍爾點頭說道。
“包括法國人,他們同樣也離不開帝國的物資,可以說,是帝國
的物資支撐著法國的戰爭,沒有了帝國的糧食、肉食以及其它各種工業消費品,法國人壓根就沒有辦法支撐下去。”
微微點頭,馬漢這位海權論的提出者,用肯定的語氣說道。
“大海才是決定國家命運興衰的根本,失去了大海的國家注定將會失去未來。”
作為一名軍事理論家的馬漢,早在六年前,就已經因為他的《海權對歷史的影響》講稿而聞名于海軍。而幾年前《海權對歷史的影響(1660—1783)》一書正式問世,更是讓他名聲大噪,在過去的幾年間,兇出版了多本與海權有關的著作。
雖然他是軍事理論家,兩度出任海軍軍事學院院長的他,把自己的先進軍事思想投入到學院的教學中,親自給學員授課,把以前分散的各種軍艦戰術協同起來,形成一個包括戰列艦、巡洋艦、撞角艦和魚雷艦在內的艦隊戰術體系。
而正是他先進的軍事思想,奠定了美國海軍的崛起,在“大白艦隊”遭受重創之后,這位被各國海軍界推崇倍致的海軍上將臨危授命,成為美國艦隊司令,經過他一年多的努力,美國海軍終于恢復了一些元氣。
現在,是挽回美國海軍榮譽的時候了!
“澳大利亞……”
又一次,馬漢說道。
“澳大利亞才是關鍵所在啊,從航程上來說,帝國海軍還是有機會把太平洋艦隊調回來的……”
“看起來是有機會,但實際上應該很困難。”
費舍爾說道。
“畢竟,距離在這里,而且他們正在澳大利亞,那里同樣也需要他們的艦隊!”
萬歷二十九年,我——打量著面前的幾人。
龍椅上的是萬歷皇帝,那是我爹,大權在握,一言九鼎,其實就是聽個響。
身邊的是朱常洛,那是我哥,皇帝長子,現在的太子,將來的“紅丸帝”。他小兒子在位時,我成了“福鹿宴”里的“福”。
身后就是一群大臣,他們看起來正氣外漏,當真是眾正盈朝,我爹都爭不過他們,被逼的隱居皇宮三十年。
弒兄逼父,那是李二,我是朱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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