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下樓進了院子,幾只褐色的肥雞在院子里啄食。
韋斯萊一家的院子很大,如果把周圍那片土地都算進去的話,這里雜草叢生,花圃也沒有打理過,旁邊還有個綠色的大池塘,里面有好多青蛙。
弗雷德走到花圃邊,彎下腰探進里面,片刻就抓出一只地精。
“放開我!放開我!”地精尖叫著,用腳踢弗雷德的手。
“居然會說話!”艾伯特湊過去,打量起地精,感覺這種生物很不可思議。
地精不大,有顆土豆般光禿禿的大圓腦袋,皮膚粗糙堅韌。
“嗯,地精會說話,但很笨,你只要把地精轉暈,它們就找不到地精洞了。”弗雷德抓住地精的腳腕,把它倒提起來,笑著對艾伯特說,“我們去別的地方,別讓媽媽看到,她不喜歡我們擺弄那些東西,老想讓我們以后進魔法部,你知道的,那地方簡直像監獄。”
艾伯特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們在做什么?”
三人剛準備換地方,金妮不知道從那里冒出來,盯著提著地精的弗雷德,好奇地問道。
“我們準備去做個有趣的實驗!”喬治朝金妮眨了眨眼道:“別告訴媽媽,好嗎?”
“好的!”
金妮用力點頭答應了。
四人換了個地方,在弗雷德把地精放下后,就看到喬治從口袋里掏出一顆太妃糖,剝開外殼包裝紙,強行塞進地精的嘴里。
這可不是一個容易的事,喬治被地精咬了一口,好久才讓那家伙把糖果吃掉。
“你們喂地精吃太妃糖?”
金妮眨了眨漂亮的眼睛,不解地問道。
“看來是失敗了?”艾伯特說道,“也許,你應該直接往它的嘴里滴兩滴膨脹劑的,看看膨脹劑對地精這種生物是否有效。”
“你是魔鬼嗎?”弗雷德忍不住吐槽道,但還真就那樣做了。
在喬治撬開地精嘴巴的時候,他便往它的嘴里倒了點膨脹劑。
“好像沒什么效果。”
話音剛落,他們面前的地精忽然膨脹了一圈,就好像一顆吹了氣的氣球。
“有效,但不算明顯。”艾伯特說出自己的猜測,“很可能是因為你們制造的膨脹劑效果并不是很好的關系。當然,也可能是地精這種生物對魔藥有一定的抵抗力。”
“我們搗鼓了一個暑假。”弗雷德郁悶地說,“結果就弄出這樣的破玩意。”
“把它變會來吧!”艾伯特問道,“在這里使用魔法應該沒關系吧!”
“沒關系,在巫師家里,魔法部搞不清楚究竟是誰在使用魔法。”
“真令人羨慕呢,我在家可沒法使用魔法。”艾伯特抽出魔杖揮了一下,把原本膨脹的地精變回原來的樣子。
“話說回來,你上次究竟是怎么開發出肥唇調味料的。”
“誰知道呢!”艾伯特隨口安慰道,“事情不會像你們想像的那么順利的,特別是搞這些發明創造的,沒有足夠的知識儲備與耐心是不行的。”
雙胞胎不屑地撇嘴,某人可是制造出不少有趣的魔法道具。
“好了,先不聊這些了,跟我說說魔法界,我很好奇,巫師的生活究竟是什么樣子的。”
艾伯特遠望韋斯萊家的房子,看上去很有藝術氣息,房頂上有四五根煙囪且不說,那種把房子胡亂疊在一起,歪歪扭扭都還沒垮塌,完全就是靠魔法搭起來的。
與布洛德的莊園不同,韋斯萊家住在偏僻的農村,有自己的菜園,不僅養雞鴨,甚至在更遠的地方還有豬圈,這完全就是自給自足的小農生活。
“很無聊,我們平時會幫家里做點家務,偶爾會一起打魁地奇。”弗雷德似乎不太愿意提起這些事,“也許,我們應該盡快推廣巫師牌。”
“巫師牌,那是什么?”金妮好奇地問道。
“艾伯特發明的一種卡牌游戲,我們正在嘗試推廣它,上學期我們還在霍格沃茨舉辦了第一場巫師牌比賽……”弗雷德滔滔不絕地向自己的妹妹說起他們在學校的豐功偉績,吹得天花亂墜,最后還是喬治看不下去,踹了他一腳,讓弗雷德閉嘴。
大概是為了招貸艾伯特,韋斯萊家的午餐格外豐盛,
吃飯的時候,韋斯萊先生讓艾伯特坐在他身邊,一個勁兒地向他打聽麻瓜的事情。
艾伯特講了不少關于麻瓜的事,也詢問韋斯萊先生一些魔法界的事,他對巫師電臺的電臺很感興趣,但韋斯萊先生卻說不上來,只說巫師使用魔法對麻瓜的收音機進行了改造。
實際上,巫師很擅長做這種事,霍格沃茨特快列車就是最好的例子,當時的英國魔法部直接征用了麻瓜的一輛火車,并對它進行一系列的改造。
“謝謝,我吃飽了。”
在韋斯萊夫人熱情地為艾伯特添第三次飯的時候,他連忙拒絕了。
午飯后,大家坐在餐桌上聊天。艾伯特詢問韋斯萊先生自己如果在家里練習占卜,是否會給自己帶來麻煩。
“應該不會,只要你不使用魔法的話。”韋斯萊先生隨口說道,他顯然不認為艾伯特能自己學會占卜。
“占卜課很難真正學到有用的東西。”難得沒回自己房間的珀西說道:“最多只能讓人了解一些常識性的東西,真正懂地預言的巫師非常少。”
“嗯!”艾伯特不知可否地應了一聲,他有面板技能,加點升級的話,肯定能夠學會預言,所以他倒是一點都不擔心自己學不會。
珀西仿佛打開了話匣子,吧啦吧啦地向艾伯特傳授一些自己的經驗,和如何安排時間,免得自己無法完成十二門作業。
珀西的經驗有大半是比爾告訴他的。
“我覺得你的考慮完全是多余的。”弗雷德終于忍不住打斷珀西的話。
“別忘了,艾伯特在麻瓜世界長大,他的麻瓜研究就算不學都比大多數巫師要好。”喬治毫不客氣地指出這點,他覺得自己可能會因為家庭作業多得做不完,但艾伯特肯定不會。
“他的古代魔文比你要厲害上不知道多少。”弗雷德繼續打擊珀西,“我覺得你肯定沒艾伯特的水平高。”
“咳咳,繼續說說占卜的事吧,我對它很有興趣。”艾伯特打斷道,“不過,占卜課教授似乎不怎么靠譜的樣子。”
“確實不怎么靠譜。”珀西壓低聲音說道,“但大家還是能學到一些基本的知識。”
下午的時候,幾人湊在一起打巫師牌。
羅恩與金妮也參與進來。
不過,羅恩對這種毫無特效的卡牌游戲感到無趣,結果就被弗雷德與喬治嘲諷了一番。
金妮倒是對上面的人物畫像感興趣,在聽完規則后,很快就上手了,與弗雷德玩在一塊。
“為什么沒有珀西的卡牌呢?”金妮玩了一局后問道。
“因為我們沒有得到珀西的允許。”艾伯特隨口解釋道,“如果他允許的話,我們倒是不介意給他制造一張卡牌,嗯,級長珀西。”
“還是別弄了,估計沒人會用。”
傍晚,太陽偏斜的時候,炎熱剛剛消退,弗雷德與喬治便提議大家到附近的樹林里去玩魁地奇。
羅恩和金妮也一起去了,他們輪流使用查理的掃帚。
“伍德肯定不會再讓你偷懶的。”弗雷德看著在天空飛的幾人,對艾伯特說道:“畢竟,上次輸的那么慘。”
“還是算了,這學期我有一堆課程,忙不過來的。”
“你學那么多干什么?”喬治很不解,“又不是珀西那個整天想進魔法部的家伙,我覺得你估計對魔法部不會感興趣。”
“嗯,是不感興趣,但知識從來不嫌少,多積累點,免得用的時候不夠了。”艾伯特岔開了話題,“你妹妹飛得不錯,她以后說不定會是一個優秀的魁地奇選手。”
“她以前偷偷拿掃帚出去飛。”喬治撇了撇嘴道,當然,這件事他與弗雷德都假裝不知道。
“我記得你好像也有個妹妹。”
“嗯,她沒有魔法天賦。”
“沒魔法天賦,真是難以置信。”喬治確實有些吃驚。畢竟,在他們看來,艾伯特的魔法天賦實在太驚人了。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艾伯特頗為無奈地說:“有些事情,不能勉強。”
就在兩人說話的時候,有一只貓頭鷹朝這邊飛過來。
“你的信還真是夠多的,總覺得經常見到你在收信。”弗雷德忍不住吐槽道,“誰寄來的?”
“布洛德先生。”艾伯特掃了眼信封上的寄信人,撕開信封,取出里面的信紙開始閱讀起上面的內容后,微微皺眉,布洛德先生告訴他晚餐前會派人接他過去。
“他說待會派人接我去他那里。”
“你要走了?我還以為你會在我們這里待幾天。”剛好落下的弗雷德聞言不由瞪大雙眼說道,“如果你不留下來吃晚餐,媽媽肯定會很失望。”
“我給他寫封信吧。”艾伯特收起信,摸了摸貓頭鷹的腦袋說道,“讓他在晚餐后再過來接我過去。”
艾伯特倒是有點好奇,伊澤貝爾上次在信里寫的驚喜是什么,她似乎認為自己肯定會接受繼承人這個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