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四人在禁林抓獲跳動傘菌后,又過去了三天,艾伯特與達格沃斯的書信往來仍然還在繼續。
早上,在收到的信件中,達格沃斯提到下次在霍格莫德碰面,會指導他制造巴費醒腦劑。
達格沃斯似乎在那里有自己的房子。只是,這位魔藥大師似乎忘記了,艾伯特才二年級,還未達到前往霍格莫德的年齡呢。
到時候肯定又得偷偷溜去霍格莫德。
不過,有人教是件好事,省的自己還要摸索如何配制巴費醒腦劑。
將達格沃斯的來信收起來,艾伯特開始給對方寫回信,達格沃斯對巴費醒腦劑的警惕遠超自己的想象,也許這就是所謂的越了解就越警惕吧。
然而,達格沃斯卻不知道,對艾伯特而言,學會配制巴費醒腦劑與其他普通藥劑的難度相差無幾,畢竟用來升級技能的經驗沒有區別,唯一的區別就是練習的費用昂貴。
哪怕擁有技能,艾伯特也沒指望一次性就能成功,特別是配制巴費醒腦劑這種不允許有一點點失誤的藥劑。
“真是一團糟。”
門外忽然傳來說話聲,宿舍的門被人推開了,弗雷德與喬治先后走進來,身后跟著拿著油紙袋的李喬丹。
“哇,這是什么?”
三人剛進宿舍,就看見放在地上的大玻璃罐,里面居然還詭異地燃燒著藍色火焰。
“一種魔火,前兩天在書里翻到的,用來取暖還挺湊合。”艾伯特側過頭向自己的舍友解釋道。
“這玩意還挺方便的,真不愧是你看中的魔火。”弗雷德湊上去烤火,發現這東西挺好用的。
“這是自然,這玩意還防水。”艾伯特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熱騰騰的奶茶,看著弗雷德詢問道:“你們剛才說什么一團糟。”
“魁地奇訓練。”喬治垂頭喪氣回答道:“查理還因此發了不小的脾氣,他似乎認為我們會搞砸今年的魁地奇比賽。”
“你們需要經驗,很少人可以從頭贏到尾。”艾伯特安慰道,“今年格蘭芬多隊大換血,除了那些真正的天才外,積累比賽經驗是必不可少的過程,勝負的關鍵將會壓在找球手身上。”
“天才,你是指你自己嗎?”弗雷德咕噥道。
“我可沒那樣說。”艾伯特搖頭否認。
“話說這是什么魔火,居然能夠像果醬一樣被你裝在瓶子里?”李喬丹更好奇玻璃瓶里的魔火。
“知道古卜萊仙火嗎?”艾伯特忽然問道。
“你別告訴我,這就是古卜萊仙火?”喬治一臉你在逗我的表情。
“嗯,我從來沒說過這東西是古卜萊仙火。”艾伯特聳了聳肩膀道。
“說吧,你準備拿這玩意做什么呢?”弗雷德也主動岔開話題,不在談論魁地奇的事情。
而且,他們都覺得艾伯特不會憑空搞出這玩意。
“暖手器。”艾伯特把一根銀制的金屬管子遞給弗雷德,后者接過后,發現上面居然很溫暖。
“這玩意有什么用呢?”弗雷德驚奇地問道。
“冬天用來取暖,作用類似熱水袋,效果能持續多久我還不能確定,但應該能持續不止一個月。”艾伯特想了想又補充道:“安全可靠有保障。”
弗雷德三人的表情瞬間變得很精彩,都是一副你在逗我的表情。
“話說,這張扶手搖椅從哪兒弄來的,坐起來倒是很舒服。”李喬丹把油紙袋遞給艾伯特,自己則一屁股坐在扶手搖椅上,順手把羊毛毯蓋在身上,暖窩的感覺讓他忍不住捂住了一個哈欠,忽然有點想睡覺。
“當然是變形咒變出來的。”艾伯特打開油紙袋,里面是奶油餅干,他拿起餅干咬了一口,繼續道:“加入變形俱樂部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給自己變一張椅子,算是變形俱樂部入場卷吧!”
“就你這家伙會享受。”雙胞胎把李喬丹拉起來,自己坐上去體會一下那種溫暖的感覺。
“那是當然,也不看是誰做的。”艾伯特從喬治手上取回暖手器,笑著說,“這東西還未徹底完成,而且它是我給別人準備的禮物,可不能借你玩。”
“別人,是伊澤貝爾嗎?”
“什么?”艾伯特差點被餅干噎住,滿臉錯愕地望著表情詭異的三人,“為什么這樣說呢?”
“很多人都說你和伊澤貝爾在約會?”喬治提醒道。
“這是給我妹妹的生日禮物。”艾伯特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問道:“還有,誰說我在與伊澤貝爾約會?”
“難道是謠言?”李喬丹滿臉古怪,“今晚有人在走廊上看到你與伊澤貝爾在說悄悄話。”
“是謠言。”艾伯特不想繼續這方面的話題。
雖說歐洲人通常很早就開始談戀愛,但艾伯特不免有些懷疑這三個家伙知不知道戀愛是怎么回事?
用他的話來說,十二歲的孩子,知道個屁的戀愛。
“你那是什么眼神。”李喬丹被艾伯特那種看小屁孩的眼神看得有點不爽。
“沒什么,我覺得現在和你們談起戀愛的事還太早了。”艾伯特沒好氣地說道,“而且,你們不覺得這樣很八卦嗎?”
他與伊澤貝爾其實只是在聊賭約的事,當時卡特里娜也在場,顯然有人打算扭曲事實才這樣說,那些喜歡八卦的記者就經常會這樣做。
他與伊澤貝爾的關系還停留在相互認識上,友情都還未滿,更別說戀愛了。
“很早嗎?據說麻瓜十六歲就成年了。”弗雷德說出一個令艾伯特詫異的事。
“你居然知道?”
據艾伯特所知,英國流行所謂的成年禮。
“挺珀西提起的,他有個麻瓜朋友。”
“我記得你們上次提過這事。”
“那姑娘暑假前成年,不久后就與認識的麻瓜上床了,珀西為此郁悶了整個暑假。”雙胞胎爆出一個令艾伯特錯愕的情報。
“你們怎么會知道的?”艾伯特皺眉道。
“我們偷看了珀西的日記。”弗雷德朝著艾伯特調皮的眨了眨眼道。
“偷看別人的日記可不是什么好主意。”艾伯特嚴厲的批評道,“這一點都不有趣,也不好笑。”
“我們只是關心一下家人。”弗雷德舉手發誓道,“真的,除了那一次我們沒再做過了,而且我們也看不懂法語。”
同宿舍這么久了,三人都知道艾伯特會很多種語言,有些東西甚至會用其他的語言記錄,就算有心偷看也看不懂。
據他們所知,艾伯特有好幾封信就是直接使用古代魔文寫的,就算直接拿給他們看都看不懂。
艾伯特看著韋斯萊雙胞胎感覺一陣無語,他忽然有點同情珀西,攤上這樣的弟弟也是倒霉。